26赏竹(南风馆公调/鞭打/koujiao
书迷正在阅读:[咒术回战]留级生、向阳而生、网约对象居然是班主任、婚前训诫(双)、【女/攻】根深蒂固(强受)、岛、奇怪,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我喜欢抹布?(女攻)、【慢穿】甜糖、负相关、温暖的云(现言末世父女,1v1,he,甜文)
长庚的精水化作灵力流入曼殊体内,对力量的渴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可曼殊却觉得自己下身却愈发空虚。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弄自己的下体。 刚戴上环的rou蒂肿胀而敏感,轻轻一碰便有了反应。他像是找到了一样新玩具一般,换着花样揉弄敏感的蕊豆。金环在指间转动,带来奇异的刺激感,后方的yinxue卯足了劲往外流淌粘稠的液体。 长庚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发sao了?” 曼殊把自己的脸埋在长庚怀中,一只更大的手接管了他的下体,弹琴般拨弄rou蒂与花唇,指尖在花xue浅浅一探,立刻摸了一手湿滑的yin液。 “唔……后面也要……”曼殊握着长庚的手腕,要他摸自己的后xue。长庚从善如流,沾了yin液的手指揉弄紧闭的肛口,轻柔地将那布满褶皱的小口叩开。两指滑入,他寻到曼殊肠道内的敏感处,打圈揉按。 “想要……想要更大的……”曼殊腾出一手去摸长庚的下体,躁动不安。以往欲魔给他用的道具都力求粗大,恨不得把他两口xue撑坏了才好,如今长庚温柔的触碰根本满足不了胃口被养大的yin浪花妖。他抓着对方的手,主动在自己rouxue中抽送。 长庚却强行停住了抽送手指的动作。 “在此处为你开苞,却有些冷清了。”他为曼殊披上红纱,牵着他的手走出布满yin具的房间,“随我来,带你去个好去处。” 花街的竹韵阁中,人声鼎沸。 此处之名虽带着竹字,却并非什么清雅之地,反倒是个满足yin猥之趣的好去处——它是这方圆百里几座城市中,最大最奢华的南风馆。竹韵阁中对小倌的教养十分严格,从这里出来的小倌们个个进退有度,床上放得开,而随侍左右却也不跌主人的面子。 这样高标准的南风馆,教养小倌的周期自然很长,最出彩的赏竹宴每五年一次,回回客人爆满。赏竹宴上将以拍卖的形式,邀请客人当场为调教已久的雏儿开苞,无论对登台的公子还是想一展雄风的客人都是极大的考验。最终客人们以细竹筹为码,送入心仪公子的xue内,以决出此次宴会的“青竹公子”,成为馆中新一代花魁。 如今这竹韵阁老板是十年前的那位青竹公子凤尾,他做这一行虽是年岁稍高,却依旧有种动人心魄的风采。光是见到他,便有几位熟客激动地将竹筹扔在台上。凤尾笑吟吟捡了,擒在手中,边漫不经心地拿细长葱白的手指抚摸着,边主持今日的赏竹宴。 “那么接下来,今日的大轴——”突然间凤尾脑子一阵混沌,随后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曼殊公子!” 清脆的铃铛声中身披红纱的花妖登场,金面具遮住他的半脸,留给众人一丝神秘的遐想。艳色的纱衣更衬得他的皮肤惊心动魄得白,行走之间露出修长笔直的腿和圆润可爱的脚踝。众人先是被这样浓烈的美震慑住,随后四周有喃喃低语声传来。 原因无他,这位公子的前胸是波涛汹涌的弧度,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颤抖,遮蔽的红纱之间露出一点点雪白的乳rou和深深的乳沟。 “曼殊公子是罕见的双性之身,因此我们请了专人对他进行调弄教养,确保他的每一处都完美无瑕。那么现在,为曼殊公子的初夜竞价——”讲到这里凤尾的脑子又一阵迷糊,“不对,这位公子的初夜权已经被预定了——” 身披软甲的男人走上台,戴着与曼殊同款的金面具,赫然是长庚扮作了他被束缚在魔界深渊时的模样。他走到曼殊身边,摸摸他的项圈,并顺便摩挲了一下曼殊颈间被半遮掩住的花纹。 这是一个信号,曼殊立刻驯顺地跪趴,将自己的臀部向外,对着客人们展示两口yinxue。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那口花xue局促地收缩几下,rou眼可见地湿了。 “第一样,鞭笞。”长庚拿起龟公奉上的鞭子,在空中挥了几下,试了试力道。鞭梢落在曼殊的臀部,如同毒蛇的亲吻,曼殊的臀登时红了一条。长庚的动作极有分寸,既保证了鞭子落下可以将曼殊的臀rou挞至红肿,又不会造成淤紫甚至破皮。在他鞭打的过程中曼殊趴在原地不动分毫,倒是那口花xue中的水越流越欢,将整个下体浸得晶亮。 “最后一下。”长庚道。他一抖手腕,鞭梢卷上曼殊的花唇,最后触碰戴着金环的rou蒂。只见曼殊身上的红纱突然猛地震颤了一下,随后花xue开合,一股清液自他的下身激射而出! 这美人仅仅靠鞭打便能潮喷,众人望着这样难得的极品,呼吸粗重。 长庚以足尖去挑曼殊的下巴,曼殊乖巧地起身,任由男人解下缠在他身上的红纱,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一身雪白的皮rou。众人这才发现他胸前的两颗乳粒上都戴着金环,下体也被金环被限制住无法勃起,一根小小的细棍没入他的roubang,只余一点尾部坠着小铃铛——刚刚他行走时的铃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第二样,口技。”曼殊张开腿,跪在长庚面前,双手解开对方的软甲,一条灵活的舌头探进去,半推半抬地挖出长庚的rou物。长庚的roubang垂下,尺寸令在场不少人都心生羡慕。曼殊双手握在长庚的胯骨,猩红的舌熟练地舔舐着长庚的rou物。 他滋遛滋遛舔吮着男人的roubang,含着那个硕大的冠头吮吸,唤醒这根物事。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将rou物吃到最深处,一张漂亮的小脸紧贴在长庚的软甲上,贪婪地嗅闻他身上的雄性气息。 “第三样,赏花。”长庚躺上竹韵阁特制的矮椅,一根rou物高高翘起。曼殊蹬上矮椅两侧的踏脚,双腿大开,腿间正正对着那根勃起的roubang。他伸手稳住那rou物,缓缓蹲身,让那根物事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花xue之中,在还剩一小截rou物暴露在外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你自己告诉大家,接下来要做什么?”长庚柔声问道。 曼殊面朝台下观众,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接、接下来,要、要cao进yin奴的……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