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产/灌肠
“哥哥,你好恶心啊!” 禾清的怜悯的看着躺着地上的他。 他回到了那个小房间里,肥胖男人的yinjing依然在他嘴里一下下挺动,腥臭的空气让人窒息。 “不,不是!” 他泪流满面,哀求都做不到。 “哥哥真贱!被人强jian都这么快乐!既然哥哥这么喜欢男人的jingye,那就留在这好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 他眼睁睁的看着禾清转身离开。 心神俱碎,世界崩裂。 惊醒时还是在医院,窗外起了很大的风,夜里的树摇得哗啦响。 他安抚着被吓到的孩子,孩子在不间断的jingye注射下长得很快,平躺时腹部就是一座小山,已经看不到脚了。 预产期已经过去了两天了,肚子没有半点生出的迹象,只是肚皮在不断胀大。 可能是医生在注射物里掺了东西,但他不想去质疑。 孩子多待几天,长好些,也不错。 正想着,医生又开门进来了。 这间检测室像只是为他备着的,宫桦就是个负责任的怪物,永不用睡眠,即使在半夜也在随时监控着他。 “疼吗?” “不疼,只是孩子动了动。” 宫桦又拿来了新的探测仪器,样子像是大号的电动棒。 仪器一戳一戳的在他肚子上移动,他感觉怪异。 “现在还不能生,你看,腿骨和手指还在成长当中,生出来很有可能造成永远的残疾。” 宫桦拿着笔比划着屏幕里照射出的影像。 他认真看着,手脚画出的地方确实比其他地方透明些。想来宫桦大概也没必要骗他。 “嗯,我没事。” 说着没事,肚皮里突然来了一阵不同寻常的紧缩感。 “呃!现在它疼了!” 宫桦在他的肚子上下按了按,“来的及时,开始发动了。” “不要用力,先把这药吃了,我去拿东西来。” 他躺在病床上,两手捧着收缩的大肚子,忍痛大口呼吸。 宫桦回来时,拿着一个半圆形的塑料盒和一条托腹带。 将半圆形正胎器扣在腹底,再用托腹带拖着。 椭圆的肚子被强制压成了正圆,死死绑在腰上,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啊,哈,额——” 下移的胎儿被他硬生生框回去,阵痛又开始了,他无力的抓住床单,痛呼出声。 “呃——” 胎儿像是在和塑料互撞,想要把拦住他的东西撞开。 “轻点……宝宝别急……再待一会。” 他忍不住岔开双腿,缓解下腹的憋涨感。 大力的喘息和一下下呻吟难以克制,孩子像是个急性子,往下游走的力度大的他疼的满头大汗。 “啊,好痛!” “你忍忍,我去拿其他的药物过来。” 宫桦的肚子也有八个月大小了,听着他的痛呼,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受了惊吓,在肚子里打拳,将白袍顶出一个个拳头印。 孩子的动弹拉动着腰间肚腹很有些疼,他扶着病房大门好才缓过来,撑着腰缓步前行。 医院顶层是专供男人生产用的,来来往往也只有寥寥几个医生,见着他的大肚子,也没有多给眼神。 他进入科室仓库,挑选着延产用具。 产口柱塞,止疼药物,灌肠液,还有防止自残的绑带。 他是第一次为孕夫行医,把书上的化为实际cao作,想来也很有趣。 回到病房里,温沈正托着肚子跪在地上痛呼。 他将盘子里的东西放下,快步过去想要将人扶起来。 身体不便的他撑着床缓缓蹲下,然后又拉着床将人带起来。 “别使劲,忍着,为了孩子。” 回答他的只有粗喘的呼吸,他尽力将人扶着平躺在床上。 拿来绑带将他的双手绑到床架子上,羊水还没有破,骨缝开始打开,xue口也松了不少。 上下摸索检查了一遍后,他拿起灌肠液的管道,将温沈的两腿屈起,掰开臀部,将管道口插入内里。 “疼,放开我!” 温沈感觉到水流从身体里进去,肚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下腹的半圆塑料壳随着肚子的涨大填得越发圆满,压胀感像是要把他撕开。 “要冲洗干净才能有下一步行动,忍忍就过去了。” 输入了整整一千克的灌肠液,温沈疼的连痛呼都变得艰难了,呼吸里都带着把人劈开的疼痛。 产口柱塞器,海绵材质的,遇水胀大,主要用来阻止羊水流失。 忘了拿合适的器具扩xue将柱塞器塞进去。 医生思考一会后决定就地取材,他的jiba早已经因为温沈捧腹呻吟的模样而硬起。 他半跪在床尾,将jiba塞入柔软的rouxue里大力挺动。 他庞大的肚子顶到浑圆的塑料壳时他忍不住颤栗。 “呃,好舒服。” 他挺酸痛的腰,用力将性器送到最里。 温沈虽然很疼,但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 在性交下,交合的快感压制了疼痛感,脑袋里滋啦滋啦的叫声逐渐变小,让他的意识越发清醒。 宫桦扭曲而满足的神情恶心到了他,权衡了得罪医生的利弊后,他乘着医生射精时恍神的刹那间,一脚把宫桦踹到地面。 宫桦一时不慎,连人带肚子砸向地面,剧烈的疼痛将身体的控制权剥夺,他抱着肚子在地上疼到无法发声。 温沈在思考接下来干什么期间,隐约听到了窗外有布谷鸟的叫声。 不哭不哭的,他想起禾清对他说过,布谷鸟来过时,就有一个灵魂被带走。 他从没见过这种鸟,想来应该出去看看。 他用牙咬扯开床头上的绳结,找到床底换洗的衣物,换下病号服。 宫桦依然蜷缩在地,白袍下渗出了血迹。 他按了一下呼叫铃,在医院,应该不会这样死人。 他跨过宫桦的身体,出门找到电梯,在楼下衣架上找到一套粉红色的孕妇装,穿上就走出了医院。 头发很久没理过了,他的皮肤和相貌装起女人来也不突兀。 挺着大肚子披着头发的孕妇在街上应该不会吸引多少目光。 他没看到窗外鸣叫的布谷鸟,但禾清应该看到过,去问问他应该就知道了。 掏出口袋里剩下的百来块现金,想到禾清喜欢吃甜食,去蛋糕店里挑了几个小蛋糕提着。 趁着阵痛没来,他走走停停的,最后在公交站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