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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连连的玩物护士

    一从 巴士下车的小爱,把眼睛张得大大的。因为四处是一片无际的田地,并且几乎没有建筑物,可以远眺山的缘故。

    「哇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欸!」她不禁大声叫了起来。然而,没有人回答她,只听见清脆的鸟鸣声。

    风间爱现年十九岁,虽是圣卡托雷雅护士学院的学生,然而她为了在暑假期间到慢性病疗养所里打工进行实地研修,所以才会来到这幺乡下的地方。

    为了让护士学校的学生能够切身感受到现场的气氛,于是暑假期间就让她们在认可的医疗机构实习。

    此刻的小爱拿着大大的旅行袋,身子呈现倾斜的状态,短俏的裙摆下方是一双美丽的玉腿。

    小爱平时就经常想让自己的举止更富有女人味,可是感觉起来还是挺孩子气。她身上唯一满意的地方就只有浑圆的眼眸及长长的秀发。

    由于小爱的疏忽而使得决定研修地的时机太晚,直到几天前才终于在这家马格达莱塔?慢性病疗养所里找到工作。

    虽说是研修,但是能够获得打工的薪水。但尽管待遇十分优渥,她却必须住进慢性病疗养所的宿舍,而且工作地点是在远离村落的地方。

    虽然巴士站牌写着「马格达莱塔前」,但实际上慢性病疗养所是建在对面的山丘顶上。没有铺柏油的羊肠小道往那个方向延展,并衔接陡峭的斜坡。

    「好讨厌哦,从地图上根本看不到这样的斜坡!」小爱手持沉重的行李,一边口出怨言一边爬着斜坡。虽然空气清新、四周缘意盎然,但她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

    走了一会儿终于走完斜坡,视野便立刻广阔起来。眼前出现一片美丽的湖泊。

    「哇啊啊,好漂亮的景色啊!」小爱放下袋子、脱掉鞋子,也不管裙子会被弄湿,就径自走进湖里。

    「冰冰凉凉的,感觉好舒服哦……」她以双手捧起水,并将它喝干。虽然水漏出了出来而将衣服弄湿,但小爱并不以为意。反正会望向这里的,也只有森林里的动物。

    胸口濡湿,衣服的布料便紧贴在肌肤上,胸罩的罩杯部分透了出来,可以看见滑润的胸部线条。胸前的谷沟也流进了水,从rufang膨胀之处淌下水滴。

    水珠跳跃,也把裙子溅湿了。水从紧致得恰到好处的大腿表面顺流而下。

    为了不让裙子继续弄湿而撩起裙摆,一大部分的大腿便显露在外,内裤也快要曝光了。

    水甚至飞进裙子里头,小裤裤可能也有些湿。不过,那里应该很快就亁了吧。

    因为不可能会被别人看见,所以并不感到害羞。小爱天真无邪地裸足在水中踱步。

    这时,岸边突然发出声响,使得小爱往那个地方望去。她接着就看到一名年轻男子站在那里。

    小爱急忙把裙摆放下,用手遮住胸部。虽然她并非裸体,但濡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令人有一股莫名的羞怯。

    「啊哈哈,你、你好啊……」小爱为了掩饰尴尬,脸上浮现出笑容并出声攀谈。然而,那名男子却没有回礼,只是维持冷漠的表情定定凝视着她。

    那名青年虽然长相不差,却流露出阴郁的感觉。他看起来似乎不只是生气小爱在这个地方,而是憎恨整个世界。

    「计划全被搞砸了,可恶!」男子不屑地说道,然后便离去了。小爱只有继续站在湖中,目送他的背影。

    这附近只有小爱待会要前往的慢性病疗养所。搞不好那个男的跟慢性病疗养所有关系。

    马格达莱塔?慢性病疗养所是一栋出色而予人整洁感觉的建筑物。中央有天主教式的设计,病房则配置在它的两翼。

    在办公室迎接她的,是护士主任伊佐美铃花。铃花在数天前碰巧有事来到护士学校,接着告诉因研修地尚未决定而苦恼的小爱这里有工作的消息,并给予适当的协助。

    「能够从巴士站走到这里,真是个有活力的孩子。」铃花的个子比小爱还高,是个面貌端正的美女。对小爱来说,她感觉上像是个能够依赖的大姊姊。虽然飘散着成熟的女性魅力,但并不会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

    尤其是她很有品味。虽然之前在护士学校见面的时候她穿的是便服,魅力难挡得甚至让同为女性的小爱心跳加速,不过此时她身上穿的是淡粉红色的护士服,看起来也同样漂亮极了。

    她差不多二十五岁。

    这幺年轻就当上主任,想必在工作方面一定很有才干。她看起来就是那种会提携后辈,能够获得其它护士信赖的类型。

    随后,小爱便与铃花一起向石墨所长打声招呼。石墨有一副不错的体格,身上穿的是高档的西装。虽然他是这里的所长但似乎并不是医生,而是主要在经营方面发挥所长。

    「请多多指教~~这里的实务是由伊佐美在负责,所以详细情形问她就可以了。」之后,小爱便把行李搬到宿舍房间,并换上了护士服。虽然也许还不及铃花,不过她心想自己穿护士服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太差。

    「好可爱哦,非常适合你呢~~」铃花也这幺夸奖。她端详小爱穿护士服的模样,并帮她拿掉落在肩上的线头。

    小爱将护士帽戴上,并在胸口打了一个红色蝴蝶结做装饰。衣服的领子是白色,边缘还滚着红边。裙子的部分有口袋,为了活动方便所以长度很短。

    小爱套进薄薄的裤袜,脚上再穿上凉鞋类型的护士鞋。虽然一直到刚才,她都为自己是否能够做好研修而感到不安,然而穿了护士服之后浑身的劲都来了。

    虽然明天才开始正式工作,不过小爱还是请铃花带她认识一下慢性病疗养所的内部环境。

    设置方面有餐厅、复健室、治疗室、温泉大浴场等等,引进了非常优秀的设备。

    「那幺,接下来向你介绝你所负责的病患吧~~」带她大致看过环境,并回到护士站的时候,铃花如此说道。不晓得要照顾的会是什幺样的患者,小爱有些担心。

    「虽然患者有些怪癖,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习惯了。」那个患者有些什幺样的问题呢?自己不过是护士学校的在校生,要负责一个病人总觉得没什幺自信。

    铃花不顾她的不安,径自向那名患者的病房走去。小爱则急忙跟上。

    「哎呀时泽,你来得正好。」途中铃花对一名擦身而过的护士攀谈。虽然感觉上年纪与小爱差不了多少,但她似乎是慢性病疗养所的正规看护。

    她的头发绑束在脸蛋的左右两旁,并戴着眼钟。虽然对前辈说这番话或许有些失礼,但她的长相很可爱,身材也娇小纤细。

    「我来向你介绍,这位是从今天起要在里打工的风间。」那位护士的名字叫做时泽芽优。

    小爱预定要负责的患者,似乎之前是由芽优照顾的。

    「我是风间爱,请多多指教。」「彼此彼此……」尽管如此说着,但她好像并不打算以笑脸响应。或许她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吧。

    不,她射来的视线之中似乎含带着某种冷漠。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坏心眼的人,可是她与芽优是第一次见面,实在不能理解为何要用那种眼神看她。

    由于芽优还有别的工作要做,因此没有随行。只有铃花与小爱两人去见那名患者。不知道能不能给对方良好的印象,小爱不禁紧张了起来。

    「我们进去吧~~」那是一间个人病房,窗边放了一张床。虽然那名男性患者在床上坐直了身子,但他一直看着窗外,即使铃花与小爱进门,还是没有回头的打算。

    「感觉怎幺样?」「很糟……」虽然那样回答,可是却看不出他有什幺地方疼痛或是发烧的现象。

    从年龄来看,应该和小爱差不多吧。虽然长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因为有些瘦削的关系,背影是极其一般的青年。他的个子高大,要是没生病的话,应该是会到女孩瞩目的类型。

    他叫三途川涉,是铃花告诉小爱的。接着铃花便将小爱介绍三途川。身为护士,必须尽早与患者建立信赖关系。

    「既然刚好有这个机会,就麻烦你做基本的健康检查吧。」「这、这幺突然啊……?」「这种事不用教你也应该会吧?」说完这句话,铃花就把小爱丢下径自走出病房。小爱重新振作起精神,一边撑起笑脸一边走近三途川。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那幺,让我来替你做健康检查。首先从量体温开始……」小爱用开朗的口吻出声攀谈,这时三途川终于把脸转向了她。

    「啊……」他的容貌小爱还有印象,是先前在湖边遇见的男子。三途川似乎也记得她。两人就这样沉浸在惊讶的情绪当中,相互凝视了好一会儿。

    第1章

    被夺走的纯洁翌日起小爱就正式在慢性病疗养所里工作。虽然其它的患者也要照顾,但最主要的对象是三途川。为了做健诊她一大早就进入了病房,此时三途川的膝上摊开了一本笔记簿。

    「你在写日记吗?」「这是遗书。」「为什幺要写遗书……?」慢性病疗养所是个环境清幽、让患者把病给治好的场所。一般来说,应该是没必要写遗书的。再说,三途川还年轻。

    「你知道我得的是什幺病吗?」「我不太清楚。护理记录上也没有书写病名。」「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能够确定的,那就是我很快就要死了。」三途川的语气虽然很淡然,可是小爱却不知该用什幺样的话来回应。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谎。这幺一来,就表示三途川的确是得了不治之症。

    小爱单纯只是为了研修才来到这所慢性病疗养所,突然必须要照顾性命垂危的患者,心理负担实在太重了。铃花为什幺要把三途川交给小爱负责呢?

    「我平常总是在计划如何自杀。先前去湖边也是打算自我了断的,可是你在那里玩水害我死不成。」所以,那个时候三途川才会说计划被搞砸的话来。而且,他现在还为了我妨碍他自杀的事在生气。

    如果没有小爱的话,他搞不好就会将自杀计划付诸实现,然后现在已经死去也说不定。可是即使女呲他还是没向小爱道谢,那样的初次见面实在糟糕。

    「可是既然那样的话,那你还不如尽情享受你现在所拥有的时间,然后充实的过着每一天,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只不过在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而已。在病不晓得什幺时候会发作的情况下,要怎幺寻乐子啊?我就算继续活着,这副渐渐哀弱的身体也只能做一些浪费时间的事。」「可是,我们的工作也必须顾及到患者的精神层面……」「那只是一种理想。对即将死去的人来说,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就算再怎幺鼓励我也没用。算了吧,不要管我了,事情做完之后就赶紧出去。」这就是所谓的一筹莫展吧。虽然觉得他是个难以相处的患者,可是刚开始接触难免会这样。三途川否定护士小爱的存在价值,已经在心里筑起了墙。

    虽然小爱还没成为正式的护士,可是她对自己已经失去了自信。明明这只不过是暑假的实地研修,她万万没想到要接受这幺严厉的考验。

    回到护士站的小爱试着询问芽优。三途川告诉她来日不多的事情似乎是真的。

    「他所罹患的,是不晓得治疗方法、甚至无法确定病名的难治之症。要是不赶紧采取行动的话一定会死,可是又不知道该使用什幺样的方式去治疗才好。」在铃花的指示下,三途川是服用一种特殊的药物。可是那种药有副作用,服用之后会引起强烈的痛楚。

    由于那样的病情,使得三途川也患有精神上的疾病。因此他不抱任何恢复的期望并且精神崩溃也是难免的。而他的言行有时也的确让人感觉到疯狂。

    「不过,这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主任说过,最糟糕的是他已经放弃治疗了。」听到这里,小爱觉得自己或许能够帮得上一点忙。只要让三途川打起精神来,就有治愈的可能性。

    如果是这件事,那幺即使懂得不多的小爱也有机会达成。虽然这幺想有些单纯,但她打算尽全力打开三途川的心房。

    铃花出声向准备好白天健检的芽优攀谈。

    「芽优,可以麻烦你去跟三途川采精吗?」「由我去吗?那风间呢?」「这件事对她来讲似乎有点困难吧?」虽说小爱要负责照顾三途川,但芽优还是没办法完全回避最糟的差事。毕竟小爱是实习生,正式负责的人依然还是芽优。

    再说,芽优也无法违逆铃花的意思。

    对方是她的上司,她并不想丢掉这份护士工作。

    对芽优来说,铃花在工作方面是她所崇拜的女性。她既不愿让铃花厌恶,也不想让铃花感到困扰。

    「打扰了。我是受吩咐来采精的,请你把jingye射在这个容器里。」芽优一边说着一边进入病房,尽可能不让情绪表现在脸上。三途川光听到她说的话就一脸不爽的样子。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治疗的关系,三途川定期都要接受采精的程序。也就是说在病房里头自忍所射出的体液,要交到护士或医师的手上。对某些人来说,这可能是一种耻辱吧?

    三途川生的病,肯定与下半身特别是生殖器有关系。可是芽优对采精的频率感到些许疑虑,总觉得次数未免也太多了。

    难道采精除了检查之外,还有什幺其它的目的吗?就算真的有,为什幺又非得这幺做不可呢?芽优完全摸不着头绪。

    芽优将采精用容器放在病床侧桌上,手臂便马上被三途川抓住。

    「我不想自己弄,还是麻烦你老样子。」「可、可是……」三途川露出下半身后,便把芽优的手拉向自己股间。虽然她想抽出,可是毕竟拗不过男生的力道。更何况,芽优一看见男性的那话儿,身体就变得不听使唤了。

    虽然三途川的yinjing是软的,但被芽优的手掌握住后,搓揉般的刺激使它慢慢变硬。

    芽优闭上眼睛,拚命忍住袭来的恐惧。

    她闭上眼睛使劲搓动,似乎渴望能够尽早结束。

    芽优被虐的表情煽起三途川的兴奋,只见前端部分迅速肿胀,rou杆直直挺立。

    对芽优而言,那不是患者身体当中她应该照顾的部分,而是恶魔般的rou质凶器。

    「还、还没出来吗……?」「这个嘛……会不会马上出来,你仔细看清楚吧!」三途川抓住芽优的后脑勺,硬是把勃起的玩意儿挨近她的脸。而她也只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膨胀的yinjing就这样伸到自己眼前,guitou几乎快要抵到眼镜。虽然是假性包茎,可是尿道口还是溢出了润滑液。

    「如何,怎幺样啊?」「不要……」三途川很明显地以欺负芽优为乐。如果是其它事,她一定能够更明确的表态吧!虽然外表看来怯懦,但她对护理工作有自信,视情况也会对忠者严厉以待。

    然而,现在摆在她眼前的是男性生殖器,因此芽优感到平时未有的恐惧。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照着三途川的话做。

    「哦,这幺做好像会很快出来欸~~」三途川故意用硬直的rou柱抵在芽优的脸上。guitou摩擦她的粉颊、嘴唇,然后拍打她的下巴。

    润滑液沾黏在芽优的脸上。一股伴随恐惧的嫌恶感油然而生。粗暴乱抵的roubang将眼镜戳歪,浓裂的腥臭味直窜鼻腔。勃起屹立的男根到了即将爆发的瞬间。

    「快要射出来啰!」「唔咕咕!」下一个瞬间,勃起之物往芽优的口中突刺。虽然她想闭起嘴来但为时已晚,那话儿已入侵喉头深处。

    芽优无法呼吸,简直快要窒息了。虽然感觉很恶心,可是被三途川压住的关系,她不能把rou柱吐出。

    「哈咕咕咕!」肿胀的guitou被舌头与口中黏膜磨擦,也许是新的刺激产生的缘故,三途川忍不住在芽优口中喷出jingye。

    「嗯唔唔……」yinjing不停抽搐并射精,使得护士的嘴里灌进大量的jingye。尽管芽优看起来快噎住的样子,但白浊的汁液却止不住地射出。

    「这个采精的容器挺不错的嘛~~不可以张开嘴哦,不然会溢出来的。」三途川把芽优的口腔当作采精的容器,那里着实充满黏黏的浓稠jingye。它渗进腔口腔黏膜,在上打转,好像快从嘴唇的缝隙之中溢出。

    射完精后,三途川从芽优口中拔出yinjing。jingye之中有苦涩的滋味,一股令人作恶的感觉翻涌而上。

    「不可以呕吐,也不可以喝下去哦。要是没装进容器里,就无法做检查吧?」三途川将采精容器递到她嘴边。芽优这时也只能带着羞耻开启朱唇,将白浊汁液吐了出来。黏糊糊的jingye就这样积存在容器里。其中也混杂了芽优的唾液在内。

    虽然口中以及嘴唇还残留着男汁,但芽优还是先将三途川的roubang清理干净。

    「把我的小弟弟清洗干净之后,就赶紧走出这间病房吧。」「可、可是,我的嘴里……」「那关我什幺事啊?」三途川从床上起身,硬是把芽优赶出了病房。她的嘴边沾满jingye,要是被其它患者或同事看到的话,一定羞耻到死吧?

    芽优带着快哭出来的脸在走廊上奔跑,然后躲进最近的厕所。

    小爱到病房大楼屋顶休息的时候,三途川就站在防坠护栏的外端。

    「你站在那个地方,很危险的哦……」「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打算要自杀。」三途川用淡然的语气说道。这番话让小爱吓了一跳,并打算赶紧去阻止他。

    「自己的生命,我想由自己来收拾。」「什幺收拾,你又不是物品,不必说这样的话吧……」小爱尽可能不把语调提高,并慢慢靠近三途川。

    可是小爱真能轻易阻止他自杀吗?

    「喂,你想做什幺……?」三途川如此询问的时候,小爱已经爬上高高的护栏了。因为在言语上说服对方很难,所以她心想只实际采取行动了。

    然而,当她跨越护栏的时候一阵强风吹来,快将她的裙摆吹翻了。小爱急忙压下裙摆,却因为这样的动作而让身体失去平衡。

    「噫呀啊啊啊!」小爱的手一滑,便从护栏上掉落。由于小爱的身体已经在护栏的另一侧,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会猛力撞击到地面。

    明明是来救助三远川,没想到却演变成好像是小爱自己要跳楼自杀的场面。

    「噫呀啊啊!」瞬间,小爱的身体好像被某人给抱住。原来是三途川及时把手伸出来,不让她继续下坠。

    眼睛一睁开,便发现三途川的脸就近在咫尺。他以单手支撑小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是紧抓住护栏。

    「混帐!你到底在想什幺啊!?」三途川向小爱发出怒吼。即使是一般人要救助从屋顶跌落的她,也要花很大的力气,因此病恹恹的三途川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你想死吗?还是你打算和我一起死?」「不是的,我是想阴止你自杀……」「就算那样你也不能这幺乱来啊。话说压住裙子会心生命还重要吗?」「那、那是……」「我死倒无所谓,可是我不喜欢有人因我而死。」听到这句话,使小爱感觉到三途川的心还有为别人着想的想法。

    虽然方才情况很危急,不过能够确认三途川真正的内心或许也不失为好事一桩。没跌下去的小爱松了一口气,并在三途川的怀抱之中泛起笑容。

    「这次的自杀计划又失败了……」看了小爱笑脸的三途川如此喃喃低语,然后打算分开两人的身子。小爱反射性地抱住他,将脸贴近,然后让自己的唇与对方的唇相互接触。

    她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因为脑子里有什幺yin秽的思想。这只是小爱给三途川挺身相救的谢礼。

    再加上,能够隐约了解原本以为难以接近的三途川的内心使她感到高兴,所以才会自然地产生接吻的行为吧!

    对小爱来说那是第一次接吻。虽然她原本想把初吻留给自己的爱人,可是她并不为刚才所做的事感到后悔。

    三途川被护士吻了之后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继续让嘴唇相迭,双手使劲地拥抱小爱。

    可是当两人嘴唇分离之后,也许是回过神来,三途川把小爱的身子推开了。而她发觉自己太过大胆,突然一股害羞的感觉袭来。

    「你想做什幺……?」「总而言之请你不要死。我会努力让你觉得活着是件很美好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小爱拚命解释自己的行为。

    「无聊透了……」「我会让你的生命充满喜悦。让我成为你的专属天使,陪你一直走到最后吧。」「护士都是博爱的吧?你可以说那种话吗?」「我还不是正式的护士。再说,如果连一个人也救不了的话,那我怎幺去救更多的人呢?」不晓得小爱的心意他是否听了进去,只见三途川又爬回护栏内侧。小爱则是继续对他的背影说话。

    「就算会违背南丁格尔的教条,我也会拯救你的!」南丁格尔的基本教条是奉献与博爱。只为了三途川一人尽心尽力,可能会违反博爱的精神。但即使如此,小爱还是认真的想成为他的专属天使。

    隔天早上健检的时候,小爱与三途川碰面。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糟,或许是因为昨天的吻。

    「你该不会没睡好吧?」小爱如此询问,却没得到响应。大概是被谈不上喜欢的女孩子强吻,心里不太舒服的缘故吧。

    虽然做法有点任性,可是再怎幺说小爱奉献的是初吻,让对方感到困扰、没什幺特别的感觉还挺悲哀的。

    不,我不必在意这种事,用自己的方式竭尽全力就行了。这幺一来,对方总有一天能够体会到我的用心。

    先前在护士站聊天的时候,铃花说三途川对小爱还挺有好感的。因为要是其它护士,他会采取更激烈的行动,不让对方那幺简单就进行健检。

    目前在这所慢性病疗养所,能够与三途川交谈的,就差不多只有芽优与小爱。

    虽然实际碰面的时候所采取的态度很差,但就算没到客气的程度,也可以感觉到三途川渐渐接受了小爱。所以碰上那点小事不该感到沮丧。

    「对了,小爱……」就在小爱想这些事的时候,突然三途川出声唤她,于是她抬起头来。那是比平常更为柔和的语调。

    「有什幺事吗?」「我现在把你当成我的最佳玩伴了。」「最佳玩伴……?」小爱不禁如此反诘。突然听到这种话,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我对你改观了。我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对你那幺冷淡。既然你那幺认真看待我,那我也该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所以,让我们从今天起好好相处吧。」这番话直窜小爱心房。也许是吻发挥了效果,她没想到三途川这幺快就体会到她的用心。

    虽然有时三途川会表现出执拗的态度,但他或许隐藏着一颗率直的心。

    尽管这对护士来说不太好,但小爱发觉三途川在她心中所占的份量愈来愈大了。

    「欸,听、听你这幺说,我很高兴……」「我也很高兴,能够得到你的认同。」虽然三途川显露出笑容,但她却不经意把手环在小爱的腰间,并往自己的方面拉近。虽说两人之间的僵局开始慢慢化解,可是这样的动作还有些不习惯。而且还不只是如此,他把护士服的裙摆撩起,把内裤露了出来。

    「欸?请你不要这样……」小爱发出惊呼声。方才的喜悦瞬一扫而空,羞耻的感觉翻涌而至。

    「刚才我也说过了,你是我的最佳玩伴。」三途川以极其好色的手法来回抚摸小爱的大腿。尽管她想逃开,可是身体却被牢牢压制住。

    「这、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相处吗……?」「是啊,增进和玩伴之间的感情,这是最好的方式了。」「不、不会吧……」「事到如今你还在抵抗,那就表示你在屋顶上讲的事情全都是假的啰?」三途川似乎误解很深的样子。小爱和他接吻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意思。还是说他纯粹只是想让小爱感到困扰,才故意做出那样的行为?

    「我说我想救你的话绝不是谎言。我是打从心底想这幺做的,可、可是……」「既然这样那就没问题了吧?」三途川反复抚触小爱的下半身。他揉捏柔嫩的香臀,驱指探及内裤,在股间地带反复逗弄。

    虽然隔着内裤,但股间薄布被搓揉之后,秘裂便被扭曲变形,与布料之间磨擦得更为激烈。一经拉扯之下,股间薄布便吃进秘缝之中,重要部位呼之欲出。

    小爱因太过害羞而身子震颤,毕竟在执勤的时候,还受到那样的羞辱。虽然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但就近的走廊时常有人在走动。铃花与芽优也有可能随时会进来这里。

    三途川看到小爱羞耻的模样似乎感到兴奋。手指的动作变得愈来愈夸张。

    「唔唔唔……」即使心中满是羞辱的情绪,小爱还是为三途川着想。他患了不治之症,虽然年纪轻轻还是得关在这里受治疗。在这种情形下,人格会扭曲也是无可厚非。

    三途川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人相处,所以只会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沟通。他把人们当作玩伴,将自己幼稚的爱意表现正当化。

    「咕唔唔……你很渴望别人给你温暖吧。如果这样能够抚忍你的话,那就来吧,请你多疼爱我一点……」尽管小爱因下半身窜起的刺激而扭起身子,但她还是对三途川说出那样的话来。她打算迎面接受对方的所作所为。

    然而,这只不过是照着三途川的欲念来改变自己罢了。小爱不知不觉被三途川引向精神改造之路,踏出了第一步。

    「啊唔!」三途川的指头从股间缝隙潜进底裤之中,并直接揉搓秘缝。

    yin秽的手指顺着秘缝的走向抚着,将边缘部位翻了起来。接着三途川驱指入缝,充分享受其中的触感。

    三途川的指头终于抵达秘xue的入口,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塞了进去。

    「哈唔唔!」虽然并没有插得很深,但指头却在稚嫩的xiaoxue里粗暴搅弄。小爱被羞耻感彻底击溃,只能默默忍受过于激烈的对待。

    xiaoxue被指头插入、受到极大冲击小爱,考虑是否要辞去慢性病疗养所的工作并返回家中。虽然这是无理的要求,但至少可以不必再照顾三途川。

    然而当天晚上,三途川的病情突然产生急剧变化。似乎是开给他的新药出现了副作用。甚至还出现痛苦挣扎、从床上摔落的情形。

    长时间的激痛袭来,还特别往下半身的部位猛攻。小爱对此也完全束手无策,只能够在一旁守候,并祈祷他能赶紧恢复。

    当最后超越痛苦的关卡、天也亮起的时候,三途川陷入深沉的睡眠。也许是与病痛对抗而体力耗尽的关系,这天他都没有起床,睡了一整天。

    因为排班的缘故,小爱来到三途川的病房做检查是隔天的夜里。虽然和他见面还是觉得很尴尬,而且也会担心他又会故技重施,但小爱也不能因此而逃避。

    可是,病床上并没有三途川的纵影,或许是去了厕所之类的地方。于是她打算待在这里等他回来。

    病床侧桌上,搁置了他平常使用的笔记簿。小爱突然心血来潮,便拿起笔记簿翻阅了一下。

    「这、这是……」这并不是三途川口中所说的遗书,而是记载着溺死、跳楼、开瓦斯、上吊、服毒、割腕、自焚、冻死、吸毒、触电等,各式各样的自杀方法。

    而且,他还甚至写上这些自杀方式具体做法以及能够实行的时间带。这本笔记簿足以称之为自杀的百科全书。

    小爱虽然觉得写下这些东西的人很可怕,但又同情三途川的遭遇。这是只能以死来引起他人注意的男子的心情写照。

    就是因为写这种东西,三途川的内心才会扭曲,然后整天都窝在病房吧?

    小爱无法再继续这本自杀百科,正打算阖起的时候,门扉突然开启,三途川回来了。

    「喂,你在做什幺?你看了笔记簿吗?」「对、对不起……」「为什幺要随便翻我的东西?」「……」「看了之后,你也觉得我很变态,简直是疯了吧?你一定很想快点离开这里,离我愈远愈好对吧?」「我没有这样想……」虽然小爱表示否定,但三途川却激动得无以复加。

    「你一定认为,如果想死的话就不会只是写写而已,老早就跑去自杀了对吧?」面对怒气冲天、咄咄逼人的三途川,小爱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这本笔记簿记录了我的生命。虽然我的命跟纸片一样簿,可是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怎幺会簿呢?没有那回事。你的生命比纸张厚重多了。」小爱试着让对方不要那幺激动,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无法做冷静的交谈。

    「难道你要继续把别人当作玩具、觉得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最不幸、然后完全不为他人设想吗?

    小爱不禁如此说道。可是这番话却不适合说给现在的三途川听。

    「哈哈!啊哈哈哈哈!」突然,三途川大笑了起来,那股笑声在病房里回响着,他很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再过不久就要死了。既然这样,那我现在马上去死也没什幺差别。」不知不觉间三途川的手上已经握着一把手术刀,不晓得是从什幺地方拿来的。

    「为什幺你手上有手术刀?」「我在这里待了那幺久,偷这点小东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看来锐利无比的小刀闪烁着银光。三途川把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要是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