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性奴男妻在线阅读 - 98、小性奴被主人koujiao弄得欲仙欲死,主人干裂影帝屁眼儿

98、小性奴被主人koujiao弄得欲仙欲死,主人干裂影帝屁眼儿

    “呜啊!”

    原本瘫软在餐桌上的他猛地失声惊叫起来,随即就像是一条活鱼被生生丢进了油锅里,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我按在他胯部的大掌哪里是他能够挣脱的,整个人依旧被牢牢按在原处,原本就被cao干得快要脱力的身子在这么突然爆发了仅仅几秒后,就彻底丧失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口鼻里发出含糊颤抖的古怪声音。

    我cao过的美人多了去了,但还是第一次用嘴接触生殖器,因为我觉得这种地方不干净,毕竟是用来性交和排泄的器官,就算性器本身洗得再干净,就算性器的主人是处子,可是心理上还是让我觉得是不洁之物,怎么可能用嘴去碰?而且给人koujiao的话,总觉得有些卑微的意味,我当然对此不会有任何兴趣。

    但是他的这根漂亮的yinjing却看起来十分干净,他本人也没有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碰过,我承认他对我而言有些特别,不仅仅是因为他美丽干净,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为我生了儿子,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此刻给他koujiao,我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已经射过几次精的男根软趴趴的,但在我把这一坨粉红的rou块张嘴含住后,那湿漉漉的guitou就突然勉强动了一下,紧接着整根yinjing就在我的口腔里颤巍巍地蠕动起来,显然对他而言,我的举动带给他的不仅仅是rou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我虽然没有给人koujiao过,但被人koujiao的经验绝对丰富,我太知道男人的弱点了,很清楚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一个人欲仙欲死。

    心里这么想着,我微微轻嗤,缓缓将这根紧张中透着惊惧和兴奋的粉嫩yinjing完全纳入口腔,再一个吞咽,直接吮吸起来,紧接着就是舌头裹住guitou狠嘬几下,然后用舌尖戳刺马眼,总而言之,一时间我的舌头、牙齿、口腔乃至咽喉,统统都变成了我津津有味亵玩他漂亮yinjing的有力武器,他的yinjing半点也不腥臭膻sao,只有淡淡的麝香味道,完全不会让人感到恶心。

    “咿呀……不、不……啊呀……不要!庄先生……别……好脏的……哈啊……啊……”

    koujiao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强烈性刺激让他发出濒死小兽一般的嘶叫,屁股颤抖得快要痉挛似的,两条细白的腿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那原本软垂无力的生殖器简直像是被打了一针猛烈的催情剂,迅速有了反应,在我的嘴里勃勃颤动。

    “真可爱,小jiba还是挺有精神的嘛,开始硬了。”我吐出yinjing,用手捏住,嗤笑着说道,端详着眼前被我玩弄得湿漉漉的粉红男根,手指一捋,就将guitou处已经半褪的嫩皮捋了下去,让整只被吃吮得油光水滑的圆润guitou完全露出来,我用无名指的指尖轻轻刮搔着那只嫩红的孔隙,小小的马眼激动地翕张着,几乎要流出水来,我看得笑了起来,眯起眼睛用舌尖轻轻挑弄着guitou粉红色的软沟,他浑身触了电似的扭动不已,急促地呜呜叫:“不要……脏……庄先生……嗯啊……”

    “不脏,你全身都很干净,也很香,主人很喜欢。”我挑了挑眉,舔弄着他秀气的男根,突然间一口含住他的guitou,先是柔和地轻轻吞吐了几下,紧接着就猛地口腔用力收紧,双腮吸陷,牢牢裹住嘴里的粉嫩yinjing,guntang的口腔无师自通地裹住了这根rou柱,随着下颚开合而有规律地蠕动起来,没几下就变得越来越快,双腮也收得越来越紧,将光溜溜的guitou嘬弄得水声响亮,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声嘶叫啼哭,大腿死死夹着我的脑袋,又很快无力地抽搐着,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磨蹭着我的头部,感觉倒也不错。

    我是风月老手,哪怕是第一次给人koujiao,也能迅速摸索到其中的关窍,将他的yinjing伺弄得舒舒服服,他已经没有力气尖叫,更无法挣扎,只能发出轻浊又甜腻的羞怯喘息,我将他漂亮的yinjing齐根吞了进去,喉口的软rou正好可以裹住guitou,我稍微皱了皱眉,按捺住些许的不适,喉口缓缓收缩挤压着敏感的guitou,再将其推挤出去,舌头卷住龟茎飞快地舔吮,很快,在他几欲崩溃般的呻吟声中,我嘴里的yinjing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稀薄的精水就喷射了出来,yinjing也随之失去了活力,颓然软垂下来。

    我直起身,嘴里含着他的精水,眯眼打量着他,他羞得紧闭着眼,两手抓着身下的桌布,整个人瑟瑟发抖,我俯身吻上他的唇,将嘴里的精水都哺进了他的嘴里,他猝不及防之下,都吞了进去,顿时咳嗽连连。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我似笑非笑,大掌握住他雪嫩如脂的奶子,惬意地享受着那软玉温香,嘴里还残留着精水的味道,有点陌生,但并不让我觉得恶心。

    他也不知是咳嗽还是羞得脸色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我揉搓着他丰满的双乳,笑道:“小东西,还没完事呢,主人还没有射出来。”

    他垂下睫毛不说话,只是红着脸默默张开了肌肤湿滑的大腿,敞露出娇嫩红肿的女xue,xue口被黏糊糊的液体沾染得一片水湿,我俯身噙住他嫣红柔嫩的奶尖,轻笑:“真乖。”

    紫黑色的粗壮yinjing捅进湿红的女xue,艳红的褶唇被撑得平滑,随着yinjing渐渐加快的抽插而无力翕动着,犹如暴风雨中柔弱摇曳的小花,他的身子随着混乱的喘息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被捣弄得guntang的xiaoxue仿佛一只娇软湿润的rou套子,温温柔柔地裹着气势悍勇的粗长yinjing,努力讨好着,乞求被鞭挞得轻一些。

    “呜……庄先生……”他黑亮美丽的眼睛湿漉漉的,神情既羞耻又难耐,口鼻里有湿润的热气逸出,肌肤表面渗出薄薄的汗水,yindao里guntang丝滑的rou壁紧紧吮住cao得热火朝天的jiba,我低头亲吻他的小嘴,鼻尖,眼睛,他立刻软软搂住我的脖子,呻吟着恳求道:“庄先生……呜嗯……快点射进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哈啊、啊……下面快要麻木了啊……”

    “射进来?万一怀孕就不好了……不过,暂时先饶过你,让你歇一下吧,小屄都被干肿了。”我一手抓住他浑圆的雪白奶子,一手按着他的大腿,将他潮红肿胀的花xue插得一片泥泞,粗大的yinjing把里面每一寸柔媚的rou壁都彻底抻平了,来回摩擦顶蹭,逼出更多的yin水,其实上我很想在这只娇嫩的xiaoxue里灌满jingye,但怀孕还是算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眯起眼,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顺着yindao深插到宫口前,他惊声哭喘,柔软的xue壁却紧紧吸附住jiba,颤巍巍地努力夹弄着,丝毫没有抵抗的力量,肿胀的牝户被cao成了一朵湿红绽放的诱人rou花,不断往外吐着晶莹的yin液。

    “啊……啊……不行……要坏掉了……”被扯出体外的媚rou让他哭叫着扭动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软白的脚丫胡乱挣动着,小腹痉挛,泪痕斑斑的脸更是胀得通红,就在他即将崩溃之际,钉入腹内的粗壮大rou突然水淋淋地从一团红rou里猛地拔出来,与此同时,他几近瘫软的身子被捞了起来,放到椅子上,两只诱人的雪乳被两只大手有些粗鲁地一手一只地抓住,紫黑色的rou柱紧跟着就捅到了胸前,大手抓住酥酪一般的奶子夹住粗长的rou柱,将一对丰满的美乳充作承受欲望的对象,狠狠在奶子紧贴在一起的缝隙间抽插了上百下,才毫不留情地将一大泡nongnong的浊精射在了肥圆诱人的双乳上。

    雪白中透着潮红的乳rou被喷满了黏糊糊的jingye,两只竖立在顶端的嫣红奶头也被糊上了散发着浓烈腥麝气的白浆,他筋疲力尽地靠在椅子里,湿漉漉的眼角满是红晕,目光涣散,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把他抱起来,面朝下放在餐桌上,我随手一巴掌拍在那圆滚滚rou乎乎的白嫩屁股上,顿时一只雪臀就荡起了rou浪,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屄已经干肿了,让它歇歇,这次就用屁眼儿吧。”我抚摸着眼前的细腰肥臀,俯身压在了他粉腻的脊背上,轻吻他细嫩如脂的肩膀,感受着他微弱的颤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愉悦。

    一转眼就到了严冬,天气酷寒,滴水成冰。

    我喝下杯子里琥珀色的酒汁,慢慢走到床前,床上的人正狼狈地趴着,姿势暧昧,臀内风光外露,后xue紫红着,径口被捣裂撕伤,褶皱上满是细密的撕裂绽口,菊蕾肿得几乎像是婴儿嘟起来的小嘴,正微微颤抖着,凄惨不堪。

    青年有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身材颀长有力,肌rou匀称,但就算是这样素质不错的身体,也还是扛不住几乎大半个晚上的jianyin,何况我还并不温柔,只顾着自己发泄,没有顾及到对方的感受。

    青年静静趴着,似是等待着受伤的身体再一次被撕开,我伸手抚弄了一下他淤青的腰部,然后就将他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将yinjing顶入,在细腻的大腿内侧抽插起来。

    他被cao了太久,大腿已经拢不紧,微微痉挛着,内侧肌肤上一片通红,微微发烫,不一会儿,我抽出yinjing,在他的rutou上摩擦着,然后又捏着他的下巴,将粗大的yinjing插进他的口中,肆意享受那湿润的口腔和柔嫩的咽喉。

    良久,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进了青年的喉咙里,他闭着眼睛,被呛得虚弱地咳嗽了几下,我捏着他肿胀的rutou,然后把他抱到腿上,再一次从那大腿内侧插了进去,摩擦着他细腻滑嫩的肌肤,玩了一会儿,我就失去了耐心,重新扒开他的大腿,毫不怜惜地将jiba狠狠捣进血迹斑斑的肛门。

    赤裸的躯体被压在床上,撕裂流血的肛xue艰难吞吐着一根狰狞的巨大rourou,晶莹的yin液掺杂着鲜血和白浆从xue里溢出,肌rou紧实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被射满了大量的jingye,汗水湿透了健美的身体,rou体yin糜的拍击声和水声,混合着低哑的呻吟闷哼,充满了整个房间。

    久久之后,我从肿胀流血的肛门里拔出刚刚射出一泡热精的jiba,看了一眼近乎昏迷的青年,淡淡说道:“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戒,白越澜,别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算是影帝又怎样,仍然只是戏子而已,我既然能捧起你,就能让你再跌下来,一无所有。”

    “对不起,庄先生,我错了……”他艰难地爬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身体跪在我面前,摇摇欲坠,我嗤笑一声,挑起他的下巴,道:“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