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高h,彩蛋)臣妾是无师自通与和亲公主洞房花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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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宁坐在察察尔结实的大腿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热,好热。 好想凉快一下。 她推了推禁锢着她的手臂却只是把自己更深入地送入察察尔的怀里。 感受到紧贴背后的那两团温热的软rou和身后人骤然紧促的呼吸,慕晚宁越发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送羊入虎口 果然。 “这么迫不及待嘛?”她似乎听到了察察尔戏谑的轻笑。 她赶紧解释道:“哪有,还不是你将我抱的太紧——唔!” 猝不及防的,一张充满着异域风情的美人面就贴到了她的面前。 “唔······”慕晚宁别开头去想要抗拒,却被她用力按住后脑从口中索取更多的香甜。 和男子粗糙宽大的舌不同,女子的丁香更加柔软也更加糯滑,即便是强制性的吻里也总像带着些温存。 “啧啧啧——” “唔——” “嗯,哦······” 她们互相拥抱,互相抚慰,这个揉搓着耳朵,那个抚顺着秀发,彼此都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很快就沉沦了,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当慕晚宁彻底不再反抗之时,察察尔那张虚幻的脸也终于从盖头下的一片鲜红下退了出来。 盖头被带开一半,另一半还披在她的秀发云髻之上,察察尔定睛观瞧只见得慕晚宁是面色酡红,香汗微微,樱唇微张露出半抹雪样的贝齿,由于药效的催化甚至可以听到极细的连连娇喘。 “阿宁?”察察尔将她鬓角已经被汗浸湿的碎发拢到耳后,没想到耳后的那片皮肤恰恰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慕晚宁难耐地呻吟一声,将那只手移入自己的衣领,同时也在胡乱的游走想扯开身上各处的系带尽快让浑身上下凉快起来。 “我要······” 毕竟双眼已经迷醉,胡乱了半天也没有解开几个扣子,屡次得不到纾解的慕晚宁眼泪急的都要流下来了,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她。 “给我好不好?真的好难受。”已经带着哭腔了。 察察尔看她这迷醉不已又神志不清的可爱样子也觉得是口舌发干,喉咙犯痒。 一只手在她傲人的娇峰上上探索,捻住那颗红豆感受着它渐渐坚硬,挺立······ “哦······”慕晚宁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将腿夹的更紧,小腹处升起腾腾的热火,平日里幽静的花xue似乎是为了灭火此刻也已是泥泞一片了。 “陛下醉酒的样子就像是一颗诱人的大石榴籽。”察察尔的手一路向下,将那些系带纷纷撑开,“鲜嫩多汁又十分甜美。” 红色的喜服大大敞开,就连上面的那条金龙和绣凤也隔着中间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遥遥相望。 “怎么,不想尝尝吗?”慕晚宁头倚在她的肩膀上慵懒地捏了一下她鼻子,察察尔的指甲划过她的中腹线,凉凉的又痒痒的还夹杂着一丝疼痛。 不得不说她的手很灵活,两只手指夹住她的蕊珠轻捻滑动不说,还能用旁边的一根手指探入她的花径。 “陛下真紧,也很湿润。”察察尔赞叹着,“可惜臣妾不是男子,没办法采撷一二。” 将手指继续向花心延伸,感受着层层壁rou的吸吮、挤压,听着怀里美人若有似无的娇吟,猛的一旋转不甚锋利的指尖刮过那片褶皱带出一大股温热的蜜液。 “真讨厌。”慕晚宁的双手突然搭扣在她的后颈处,轻轻地拂动她那些细软的绒毛。 “别动,痒。”嘴上说着放手,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察察尔微眯着双眼,随着颈后小手的轻移自己也在左右的摇动着脖颈以便获得更多的舒适。 “呼~~”慕晚宁贴近了她,不仅轻咬她的半露香肩还在她的耳廓处呼出带着酒香的热气。 确实撩人,察察尔正要有所动作,但下一秒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转瞬之间就被怀里人按在榻上剥的只剩下一只金线牡丹的红肚兜。 “陛下要做什么?”她唇间含笑,任由身上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将她双臂禁锢在耳侧。 “我要在上面!”慕晚宁醉醺醺地蹦出这么一句,尝试了几遍都没能再从她身上跨坐起来,两条玉藕般的细腿在床单上不停地扑腾。 转眼间床单一滑,足部没了支撑,她也跟着就要从她身上滚下来,一时之间小手也惊得是无措,就势松开了。 “好笨啊。”看了半天的戏,察察尔憋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双腿盘住她的腰,又臂膀一个用力才把慕晚宁的姿势矫正了让她牢牢地趴在自己身上。 “好吧,臣妾就在下面,任君采撷了。”察察尔别过头去闭上眼,做出一副“被迫献身于暴君”的楚楚可怜表情。 她倒不是不愿意直视慕晚宁,她并不抗拒这件事情,关键是慕晚宁现在的表情蠢蠢笨笨的,又带着一点少女懵懂无知的羞涩和无措。 实在是容易令人发笑败坏气氛。 而且,她直觉再看一会儿,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她覆在身下狠狠疼爱的。 一只小手在察察尔的花户上面来回的移动,似乎是在找那惯常的欢愉之物,弄得她痒痒的,心中又暗自发笑:傻姑娘,你是被暖情酒和欢情香折腾的心智糊涂了吗? 我哪有那东西啊!她在心里长叹。 但还是决定什么也不做,安心把“被迫献身”这个角色演到底。 许久,都没有感觉身上人再有什么动作。 睡着了?察察尔睁开眼。 慕晚宁哪里睡着了,此刻正满眼幽怨地盯着自己,她本就是凤眼,浸润了后更加摄人心魄。 “怎么了,小祖宗。”她咽了口口水笑问道:“此情此景您总不能还让臣妾独守空房吧?” “我不会嘛。”慕晚宁小声嗫嚅道。 唉,察察尔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rufang上,另一只手则让她按在自己的锁骨窝。 好有弹性,和抚慰自己的完全是两个感觉。 “啊!”慕晚宁为她弹击珍珠的那个动作尖叫起来,一股酸麻的感觉立时就聚集在了那个敏感的脆弱点上。 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之物,就连察察尔的锁骨处都留下了几道血痕。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察察尔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一下,两下,三下······”恶劣地在她耳边轻吐热气,“我数到三十的时候不知道陛下会化成什么样子。”,说罢“好心”地记起数来。 “啊啊啊啊啊!”慕晚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一大股花液射了察察尔一手后就堪堪要晕厥过去,被察察尔用力一掐后腰又清醒过来。 “别······”慕晚宁抬头看了一眼察察尔后将头无力地埋在了她富有弹性的rufang之间。 察察尔搂住她的肩膀,对准之后,用手扶住她的后腰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嗯~~” “啪啪啪啪——” “哦~~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啪啪啪啪——” “要,要去了~~唔~~” “你好熟练啊。”慕晚宁在撞击中失神地轻抚她略棱角分明的侧脸,“是不是睡过好多女宠?” “一个都没有,臣妾对黑淳女子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香汗淋漓的察察尔亲了一下她的唇角,“不过面对陛下这般天赐尤物,那臣妾自然就是无师自通了。”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起来,一时之间房间“啧啧”水声不绝于耳,两人之间一时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上面香甜发出的还是下面甜香发出的声音。 夜还很长,还有的是时间供她们消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