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啾【被妖尊cao到失禁,蛋体内射尿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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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寒觞刚刚打开屋门,就看见昨天那个侍女正在屋门外洒扫着。 那姑娘似乎听见了动静,看过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明亮,她背过手去像了藏了什么,跪下行礼道:“见过尊主。” 寒觞摆摆手点了点头,正要出门离开,就见那侍女出声问道:“尊主,尊主可喜欢小动物一类的?” 她之前就发现尊主早上打开窗后总是先去看窗外树上的鸟儿,便猜测着尊主应该是挺喜欢这些小东西的,见寒觞没有反驳,她便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笼子,里面关着一只火红色的肥啾。 她把笼子连带着里面的小鸟递给了寒觞,脆声解释道:“这是,这是奴婢早上捡到的鸟儿,答谢尊主昨日救命之恩……” 她说完,就行了一礼退下了。 寒觞见她好像躲洪水猛兽似的,心里暗道自己有那么吓人吗。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鸟笼,那里面火红色的肥啾正眼眸半敛着缩着脖子,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身后有几根金红色的漂亮尾羽,毛茸茸的脑袋上还有几根翎毛。 这小鸟生的漂亮可爱,就是这么看都有些眼熟…… “啾啾……”肥啾懵懂着偏过头看了一眼他,嫩黄的喙试探着咬了咬面前的栏杆,见自己没有出去的可能,便失落地缩在里面。 寒觞盯着它那双金红色的眼眸,板着脸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重炎,你是把我当傻子?” 小肥啾依然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甚至仿佛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只是坚持不懈的偏过头用嫩黄的喙咬着栏杆,探索着出去的办法。 寒觞半信半疑,他将那鸟笼举到眼前,试探着说道:“重炎?” 见肥啾还在咬笼子,他又道:“我跟容子瑜他们走了,你没意见吧?” 那肥啾闻言像是有了反应,咬笼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它有些委屈地缩了缩毛茸茸的脑袋,“啾”了两声后眼眶一湿,竟然哭了起来。 它也没哭出声,就是一滴滴掉着泪珠,毛茸茸的身体像个发颤的绒球,这么一副可爱又可怜的样子看得寒觞心脏都有些化了,他急忙说道:“我逗你的我逗你的,我这就带你回家,别哭了。” 他虽不知道重炎怎么成了这幅样子,但也不能放他不管,毕竟现在连个侍女都能捉他,指不定放出去就成了人家口中的美味。 真是欠了他的…… 寒觞叹息一声,拎着笼子进了屋内。 重炎没了心智,它每天早上站在窗台上如同正常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窗外的鸟儿们听他叫时似乎也格外雀跃,要陪他叽叽喳喳一早上才肯罢休。 寒觞懒狗每天早上都被这鸟吵得头大,只能硬着头皮起床,早上练完嗓子的肥啾还要认认真真梳理几个时辰的羽毛,梳理完自己的还要飞过来梳理寒觞的头发。最后找个舒服的地方一睡就是一天。 到了夜晚,才是寒觞最无语的地方,这傻鸟不知道中的哪门子邪咒,一到晚上就会变回人形,虽然心智依然和白天一样,但确确实实恢复了人形的样子。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会变回鸟儿的样子,继续他一天的宠物鸟生活。 寒觞早上出门前,就见那火红的绒球今天格外亢奋地引吭高歌着,窗外的鸟儿们也不离不弃陪着他喧闹,整个院子里都在回荡它们嘹亮的嗓音。 肥啾见他要走,急忙扇动着小翅膀飞到了他的肩膀上,他自从变为了这幅模样就半刻钟也不愿离开寒觞,对他格外依赖。但即便站在了寒觞的肩上,它也没停下嗓子,继续一声接一声地叫着,周围的鸟儿们也跟了上来,一路陪他叫个不停。 恍然间寒觞有种自己快成迪士尼公主的错觉,他被耳边此起彼伏的叽喳声吵得头大,便皱着眉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肥啾不理他,继续叫个不停。 这样吵吵嚷嚷了一整天的结果,就是下午他们回去时,肥啾的嗓子彻底嘶哑地叫不出声。 它站在寒觞肩上蹦跶了几下,看上去多了些慌张,他张了张嫩黄的嘴,毛茸茸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却再也没吐出半个字音。 那双金红的豆豆眼慌乱无措地看向了寒觞,嫩黄的喙半张着,它拍了拍稚嫩的翅膀,半晌后眨了眨眼,眼里又溺出了几滴委屈的泪水。 寒觞见此也心头一软,顿时忘了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天的耳膜。他捧起可怜巴巴的肥啾放在了床榻上,又取了一杯水递到了它嘴边,柔声道:“喝点水就好了。” 肥啾把头一扭,看也不看水杯,它生为凤凰,生来只饮醴泉,才不会喝这些不知道哪个水沟里打来的水。 寒觞只当它是不知道要喝水,便自己示范着喝了一口,这才把杯子递了回去,凑到肥啾嫩黄的喙边,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喝水,嗓子就会好了。” 肥啾懂他的意思,他虽然实在不愿喝这水,但看见寒觞都做出了示范,便也硬着头皮抿了一口,多半口也不愿再喝了。 寒觞被它这样子弄得大感头痛,他实在担心这小凤凰嗓子喊坏了,便只能又拿着杯子喝了一口做出示范,再推回他嘴边,他从没觉得这小鸟就像一个孩子般难养,劝他喝点水还要废这么多心思,他只觉得自己这两天老了十岁有余。 肥啾颇为嫌弃地又抿了一口,于是就这样,寒觞喝了大半壶的水才换来小凤凰喝完了那一小杯,他扶着额头放下了茶壶,把这小鸟往一边的小塌上一扔就打算自己上床休息了。 他刚刚盖上被子,就看见肥啾身上火色灵光乍现,身体逐渐抽长化成了熟悉的倾城之貌,重炎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变回原样,寒觞也见怪不怪了,盖着被子背过身睡自己的去了。 重炎懵懵懂懂地坐在那处小塌上,夹杂着几缕金红的青丝迤逦在一身红色的长衣之上。他好奇似的拨了拨自己额头处的眉心坠,让那鲜艳的一点在指尖闪烁着,似是对那东西格外好奇,转眼间他又被床上背对着自己的人吸引了注意,懵懂的金红眼眸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喜悦。 “觞觞!”他突然出声,一个虎扑便压在了床上的人身上,他虽是孩童心智,但身体却是实打实的青年身躯,仅仅这一下就把寒觞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 寒觞一把推开重炎,皱着眉问道:“你学会说话了?” 重炎被他这一推,便有些委屈地坐在床边怯怯地望着他,他似乎没懂寒觞的意思,却还是慢慢靠了过来,脑袋讨好地在寒觞肩上蹭了蹭,软声道:“觞觞,喜欢我的歌吗?我唱了一天,觞觞都没有回答……” 他说到后面,语气也愈发委屈,他生来就会那支求偶的歌,今天也唱给觞觞听了,但就是不明白觞觞为什么一直没有搭理他,反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不够诚意,于是他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到自己嗓子撕裂般疼痛,实在发不出声了,觞觞却还是没有回答他。 “那是……唱给我的?”寒觞愣愣地问道,他只当是凤凰今天格外亢奋,却没想到是在一遍遍唱给他听。 重炎眨着眼点了点头,他唇角轻扬神色有些得意地道:“天下只有我会唱这歌,觞觞答应当我的娘子吗?” 寒觞神色复杂地摸了摸他柔弱的发顶,他想起这小凤凰没能发出声时急得哭出来时的样子,像是要失去什么挚爱的宝贝,他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敲击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如果我一直没有回应你,你怎么办?” 重炎几乎毫不犹豫答道:“那我就一直唱,一直唱,我能活那么久,觞觞也能活那么久,总有一天觞觞会听见的。” 寒觞只觉得心里微微泛起一股甜蜜和酸涩,他自然也感动于被人如此珍重的感觉,却也暗叹自己何德何能配得起重炎如此情深。 他叹息一声道:“真是傻鸟……”便揉了揉重炎的发顶,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凑上去温柔地吻了一下那张薄唇。 他刚要离开,却突然被一股蛮横的大力推倒在床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头顶上的光线已经被沉重的阴影所阻挡,接着火热的唇已经印在了他的唇上。 “唔……”寒觞下意识想要推开他,但没等他动手重炎就已经移开了唇,那双懵懂的,干净如明镜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寒觞格外熟悉的欲色,他沉声道:“觞觞,是不是答应做我的娘子了。” 寒觞还想反驳,但重炎根本不给他机会便又一次凑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他撬开了寒觞柔软的唇,火热的唇舌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寒觞的口腔。 恍然间寒觞想到的竟是自己似乎很久没正常地在床上zuoai过了,虽然这想法下一秒就被他扔了,都还是让他微红了脸颊,他趁着唇齿间的空隙问道:“你……你从哪学来这些……” 重炎吻了吻他的唇角,呼吸有些粗重地答道:“觞觞,我已经成年了……这些不是本能吗……” 他说完便继续沿着寒觞修长的脖颈吮吸着,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寒觞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火撩到般灼烫,重炎言行如稚子般天真,虽然知道他还是那个他,但寒觞还是不由得起了些许羞耻之心。 然而没等他纠结太久,重炎已经撩开他的被子,动作娴熟地解开了他里衣的腰带,露出瓷白的肌肤和上下身粉嫩的私密部位,寒觞喘息着躺在床上,自暴自弃似的任由着那火热的唇舌一路在自己隐秘的部位肆虐动作着。 “觞觞……”重炎两手掰开他的膝盖,将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在两侧,又将腰身挡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让他再没有合上腿的可能,“觞觞的这里是粉色的,真可爱。” 他说着便勾起食指抚弄了两下那两腿间柔软细腻的yinchun,寒觞呜咽一声下意识便想合上两腿,却碍于重炎健壮腰身的阻挡毫无办法。 重炎的手指划弄了片刻,指尖便沾染上了缝隙中溢出的晶亮水液,另一只手也抚弄上寒觞前段半撑起的rou茎,温柔地揉捏了几下,直到那处彻底被抚慰地挺立起来。 寒觞眼角微红着扭动着腰身,莹白如玉的肌肤与身下黑色的床单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愈发刺激人的视觉。重炎呼吸微重,指尖挑开了两片湿润的闭合唇瓣,摩挲着里面嫣红的软rou,察觉到寒觞呼吸逐渐粗重,唇间也溢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他将指尖移到了顶端的花蒂上温柔地揉捏起来。 “啊……”寒觞惊喘一声,下意识向下看向,便看见重炎缓缓扯开了他的两瓣花唇,将内里的一切彻底暴露在了视野中,他目光幽深地盯着那处嫣红,手指将那处花蒂剥出了阴蒂包皮,另外两根手指捏住了他裸露的蒂头揉弄起来。 那处本就敏感异常,彻底裸露出来之后更是被手指轻轻一碰便涌上一股强烈的快感,寒觞红唇微张溢出一串难忍的婉转呻吟,一股诡异的热液在下腹处汇聚。 他隐隐察觉到那热液并非往日的潮水,这才猛然想到自己刚才喝了大半壶的水,现在怕是被这性刺激弄地有些想要疏解。他自从来了这世界几乎未曾饮水,难得今天喝了些水竟然还遇上这样羞窘的事情。 然而重炎不会给他缓解的机会,温柔的手指在他的xue口搅动出一阵yin靡的水声,直到丝丝缕缕的yin液打湿了下面的一块床单,重炎才扶着自己灼热的硬物抵在了那处xue口,胯下一使力便顶入了xue口。 寒觞此时哪敢再受刺激,他惊呼一声“不要”却还是被那强势的rou茎捅进了阴xue,那灼烫粗壮的根茎一瞬间便撑开了他体内的xue腔,摩擦着他花xue深处每一处柔嫩细腻的软rou,交合的强烈快感几乎一瞬间便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嗯……好深……嗯……” 他随着身上男人cao弄的动作而无力地在床上摇晃着,光滑的脊背在床单上摩擦着。那粗长的rou茎在他湿软是xue内猛烈抽插着,前端挺立的rou根也被迫在重炎肌rou分明的腹部一下下摩擦着。 “觞觞……”那人火热粗重的呼吸落在了耳畔,唤醒他迷茫的神智,“觞觞被我cao得舒服吗?” 寒觞心里羞耻,他说的话都被身下插弄撞击的动作逼得支离破碎,他带着哭腔颤声道:“你……嗯……你别这么说……啊……” 重炎温柔地低下头吮吸他的红唇,沉声道:“那……娘子,被夫君cao得舒服吗?” “嗯啊……啊……嗯……”像是被他的话刺激到,寒觞顿时被cao上了小高潮,体内被反复插弄的深处喷出一股汁液淋在了那还在进出的guitou上,紧接着寒觞便察觉到下腹汇聚的热液快要忍不住地流出。 寒觞心头一慌,揽住了身上男人宽阔的肩膀,颤声道:“等一下……嗯……我想,我想小解……嗯……” 重炎闻言却依然动作微顿,灼烫的rou茎停在了寒觞湿润火热的yindao之中,他抬头沉沉地望着身下刚刚经历了高潮还在颤抖的美人,一抹漆黑的光划过了眼底。 他非但没有放开寒觞,反而取了枕头垫在了寒觞的臀下,将他腿间的私密之处摆成了朝上的方向,而他自己也调整姿势半直起了腰身,然后开始从上而下地继续cao弄起包裹着自己的软xue来。 因为这姿势进入地更深,且阴xue深处被来自上方的rou茎一次次插弄着,带来更为强烈的性刺激,被插弄出来的yin水无路流出,只能在深处的宫口汇集,随着每一次插弄而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寒觞每被插弄一下,便溢出一声颤抖的吟叫,这快感太过强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击溃在床上。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有力的臂膀死死摁在床上,只能被动忍受着一下下凿入灵魂的cao干。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偌大的宫殿里回荡着yin靡的交欢声。重炎紧紧勒住在身下颤抖的腰身,一下下cao弄在阴xue湿润柔软的最深处后,猛地一个用力便挤开了深处的宫口,寒觞被这一下弄地腿根都有些痉挛,zigong柔软的里层内壁被灼烫的性器碾压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可怕的快感。 “觞觞……想尿就尿吧。”他听见上方传来重炎的声音,强烈的羞耻心也在这灭顶般的快感中逐渐溃散着,他几乎失去了理智,直到又一次攀上了高潮,前端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他再也控制不住下腹的热胀,恰好此时重炎一把揽起他的腰身,从后面抱着他坐到了床沿。 他体内抽插的rou茎以一种可怕的速度cao弄着,寒觞顿时放声呻吟起来,重炎一把握住了他身前的rou茎,指尖划过顶端的尿孔,沉声道:“尿吧……” 话音未落,一股浅黄色的水液顿时从尿孔喷涌而出,良久才逐渐流尽。而重炎也在他xue内最后冲刺了几十下,射在了他的xue腔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