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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青楼(吃精夺魁大赛/群像/无cp/绝不放过每个壮汉)

    “‘夺魁大赛’现在开始!”阿六话音刚落,就被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手拽到身后人的怀里,接着被肆无忌惮地抠着xue。“嗯...嗯嗯...还没讲...讲完呢...”阿六舒服的哼哼着,“哥哥们~快...快出来呀~”

    随着阿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现场的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台上的人影鱼贯而出,到台前站定。台下的人眼睛都直了,只见台上的人只着薄又透明的纱衣,朦朦胧胧似遮非遮。每个人都腰细腿长奶子大,脸更不用说,能上来当夺魁选手的,都是楼里最上乘的哥儿。不管是浓眉大眼正直范儿,剑眉细眼冷漠款儿,眉眼弯弯浪荡型,还是鼻挺眼窝深深的异域风情,款款样样都齐全,眼神抛过来,台下人双腿间的兄弟都不约而同抬起头打招呼。

    客人们把的通行券已经扔得漫天纷飞,秦哥差点接都接不住。他笑的合不拢嘴,画着妖异妆容的眼睛称职地向每位递过来的客人都抛去一个媚眼。

    只消片刻,舞台上已经几乎没什么位置了。每位选手都被四五个人围着,跪着趴着躺着,活像一锅滚着热水的白rou。他们身上的两个嘴被堵得没有空隙,两只手也不闲着,各抓着一根roubang动作着,誓要将身上的器官达到利用率最大化。

    可能是这yin乱异常的气氛,让神经兴奋到极点,没多久第一批客人就陆陆续续射给了选手们,台上顿时响起一浪接一浪的尖叫声,将气氛推到了顶点。

    客人们拔出性器意犹未尽地离开,选手们则在休息片刻后手捧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琼浆,夹紧后xue,挪到各自的容器前,顺着瓶口将浊液倒进去。手上的好说,后xue就有些麻烦。他们尝试着撅起屁股,手指微微撑开xue口但不敢开太多,只留一个小口,绷紧肌rou,稍微使劲将xue内的液体排出来。现场只听得稀里哗啦的一阵流水声,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在下面等着上来的第二波客人看在眼里,rou色满满的一排屁股蛋儿,中间开了一朵撑开的红艳xue花,这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他们的鸡儿邦硬。

    看到选手们收拾得差不多,秦哥大手一挥,第二批客人陆续登场,每人寻着自己心仪的选手就迫不及待得伸出鸡儿和他打招呼。选手们经过上一轮的cao弄,已经慢慢有了艳熟的气息,rouxue更加柔软,吃起roubang来津津有味,不停的邀请roubang往更深处探索。

    选手阿九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异类,但不妨碍他是楼里胸最大,最有弹性的。他一向不太和其它哥儿交流,相比魁首更吸引他的是一夜能吃到比平时更多的精,所以他才答应秦哥的安排。

    阿九费力地在撸rou间隙捋了一把头发,把汗水甩在地上,缓缓神继续舔着rou棍。前面这个人的rou棍不算太大,但后面这根明显让他有些吃力。他努力放松着后xue的肌rou,让那根相较更粗壮的东西往更深处塞去。

    他有些贪心,除了两个洞里和手上的棒子,他还想要更多。他抬眼示意旁边没找到合适位置的客人把身下直挺挺的玩意塞到他丰满的胸肌上。那位客人立即会意,先是伸手揉了揉他的胸,两手拖住两边奶子轻松地挤出了女人才有的乳沟。接着半蹲下将性器蹭进这沟沟里,大力抽插。

    阿九被这突然插进来的性器烫得吓一跳,肌rou下意识绷紧,带着后xue也狠狠缴紧了含着的粗大rou棍。背后的客人被夹得倒吸一口气,rou棍猛地涨大了一圈,像被剪开了什么束缚的绳子似的开始剧烈动作起来,直直撞向深处的一点。

    “呜呜呜...”阿九的高声尖叫被嘴里的roubang狠狠堵了回去,后xue内壁包裹着狰狞性器强烈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敏感,胸前口中的摩擦感更甚。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东西好像要失控了...

    其他选手也渐入佳境,每个人都被情欲蒸红了脸,眼神逐渐迷离。虽说像有阿九这种不在乎排名的,但也会有一心奔着魁首来的人,阿青和阿红就是其中两个。听名字大概就能想到两人的关系,不仅是兄弟,而且还是双胞胎。两人有着同样深邃的眼眶,配着浓眉和高挺鼻梁,满满的异域风情。

    大概是还留着入青楼前在大漠打猎时的热血记忆,两人对于“争夺”仿佛有着天生的敏感,在接受任务时便狠狠的激起了他们的胜负欲。

    此时两人自带的蜜色肌肤上jingye斑驳,白色衬着亮褐色仿佛一道精致的点心。奶子已经不知被多少人揉过,奶头颤巍巍地立起来,像是等着被谁采撷。一位客人低头叼住阿青的左边乳粒,另一只手也不停rou捏着右边的。双重刺激让阿青泄出尖利的声音,后xue更加讨好地嘬着体内的jiba。阿青抬起迷蒙的眼,寻着亲哥哥,给对方挑起了一个挑衅的笑。

    阿红虽于阿青来说比较沉闷,但在床上玩得开,有时甚至连阿青都比不上。阿红瞥了一眼阿青,没有表示,但手里动作的速度加快了。他粗实的大手磨得客人的jiba从涨红到紫,直愣愣沉甸甸的抓了满满一手。阿红将另一只手伸到后xue,掰开已经塞的实实在在的xue口,手指揉着rou唇将它慢慢打开。在含着jiba的同时还能塞满三根手指时,他引导着手里jiba的拥有者走到后面,将肥大的jiba头部顶着rouxue里硬挤出的缝隙,小心地送进xue里。

    客人也十分配合,扭动腰部寻找角度,当整根rou棍子送进去时,当场几个人都长长地叹了口气。阿红体内吃进了两根肥厚的jiba,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异物感和快感从深处蔓延到全身,只稍微呼吸、动作一下都能立即感受到体内经脉跳动的感觉。

    两根jiba不约而同开始动作起来。jiba磨过内壁的rou,被撑得薄薄的内壁像要被磨破一样,又胀又痛的感觉让阿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两个客人得了趣,更加疯狂地抽插,xue口的红rou被翻出来又塞回去,通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阿青也不甘示弱,把全身心都沉浸到情欲中,放开一直压抑着的声音,高声呻吟起来。

    “客...客人...那里!就是那里!顶死阿青了啊啊啊!”

    阿青暗暗使力绞紧后xue,rou壁把jiba吃的紧紧的,随着呼吸蠕动。客人被吃的很舒服,但行动困难,于是被激起了兽欲,将今晚的力气用在了这最后的冲刺上,狠狠破开紧缩的rou壁,在阿青还未反应过来时打到了敏感的凸起上。

    “唔啊啊啊啊!!shuangsi了!!阿青还被cao坏了!”

    阿青被cao得整个人弹起,浑身颤抖不已,一对奶子乱晃。阿红那边也是快到了极限,两根巨龙搅得后xue泥泞不堪,肠液乱飞,rou唇每次被拉出来时已经能扯得更多了。随着重重的一顶,几根jiba同时将浓液洒进两兄弟的后xue,一阵咕咕的流水声。jiba抽出来,收拢的后xue乖乖地兜住了精水。

    接下来不知道又换了几轮客人,渐渐几乎整个会场的客人都已经上去了一个遍,每个人都露着餍足的笑容。再看看鸨子秦哥,竟然早已按耐不住把一个客人按在凳子上让人家cao起自己来。现在正被cao射了一发,趴在客人身上抬起屁股,将客人的rou棍儿一点点挪出来。刚高潮过的后xue异常敏感,他嘴里舒服地哼哼着。眼睛上斜飞的眼线竟没有被弄花,配着他餍足迷离的眼神,整个人散发出熟透的气息。

    坐凳子上的客人却突然结束装死,抓住秦哥劲瘦的腰,猛的往自己性器上砸,发泄过但尺寸仍十分可观的性器重重的顶到了秦哥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要...你要死啊!这么大力气做什么...”

    秦哥哀怨的飞了一个小眼神给客人,只是缓了片刻便欢快的摇起腰来,好像刚刚骂人的不是他。

    上去过的客人还意犹未尽,毕竟虽然选手一直在吃精,但客人实际上只干了一发啊!于是台下的客人把目光转向了其他留守的哥儿。

    几个哥儿看懂眼色后撩开简陋的衣裳,露出丰盈的奶子和紧实的腰身。客人们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一手抓着奶子不住揉捏,另一手直接伸向后腰,摸到圆润的屁股,抠着缝隙挤进后xue。手指伴着分泌的肠液抠挖顶弄,几个哥儿都被手指干成了一滩水,手软脚软摊在了客人身上,嘴里不住哼咛着。

    而那些没来得及拉住哥儿的客人,眼睛瞟向旁边端茶的小厮,衣服也是薄薄的,都能看到底下的rou色。虽然小厮也是被正儿八经按哥儿标准招进来,但因为都是新招的,还没被开过xue,总都带着些羞涩和僵硬。客人们或温柔或粗暴拉过这些小厮,给予他们最难忘的第一次。

    小厮们的衣服都被扯开,露出同样挺拔的大奶子,一手抓上去能从指缝中盈出些rou来。后xue虽然是第一次,但毕竟这晚上也看了这么长时间的香艳场景,已经自发地吐出了不少水。

    客人们耐心地给他们润滑开xue,能入三指到四指后便提枪上阵了。处子xue带着超乎寻常的紧致感,夹得客人爽到不行,性器又胀大一圈。小厮们被cao得满脸通红,有的两手压在客人胸上像是要推开,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使,反倒像欲拒还迎了;有的很快上了道,自发地扭起腰来,小声地呻吟。

    一下子台下和台上竟交相辉映起来,呻吟声此起彼伏,实属是一场情欲盛宴。台上选手们被扭成各种姿势,上下两个嘴都被打的更加殷红。有些没挤出的精水混着肠液被rou棍打成了白色沫儿,顺着rou棍的进出被挤出xue口。有的客人cao的狠了,选手被逼的无间歇高潮,喃喃喏喏已经说不出话来;有的客人一直不泄,选手被cao得不耐烦,使劲绞着后xue想逼客人泻出来,结果自己被性器硬起的青筋和突然的胀大堵得喘不过气。

    台下的哥儿们和小厮们正被带上高潮,xue内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被浇灌的感觉,微凉的jingye洒在湿热的内壁上,强烈的刺激感让他们都忍不住攀上了高潮,射精伴随着高昂的尖叫让客人们更加兴奋,很快又生机勃勃地cao起rouxue。

    大赛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一批客人也从台上撤下来了。选手们都已经被cao到已经无法直立行走,台下的阿六赶紧好声好气哄着推开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客人,勃着的性器意犹未尽地准备退出,结果被rouxue的厚唇狠狠吸一口后再放开,发出清亮的“啵”一声。阿六脸红了红,赶紧起身拢上衣服招呼几个在旁边浪叫的哥儿一起上了台。

    他们一人一个搀扶着选手走到容器前,帮助连手都没力气抬起来的他们抠出xue里的浓精。有不少人的眼睛看到水流一样的浓精后变得红红的,饥渴地舔舔唇,暗暗发誓明年的夺魁赛一定也要上台!

    秦哥晃着扇子亲自清点了台上的容器,对比里面的液体后宣布了今年的魁首。客人热烈庆贺,起哄着让魁首给大家表演了一次自己玩xue到高潮。热热闹闹的闹了一番之后,客人陆陆续续离开,楼里又恢复了平静。

    秦哥摇着扇子,看到今天收到一沓一沓的通行券,眉眼可见地乐开了花,兴奋地在台上舞了一曲。腰几乎要折过去,屁股扭出了花,但谁也不知道里面还含着没吐掉的精,

    阿九前期因为不知餍足地大量榨精,到后期却是最早脱力的,不然魁首就是他了。此时他正窝在椅子上,从xue里抠出还未流尽的浓液,沾满了整个手,再伸出艳红的小舌卷上每根手指,将上面的浓液舔得一干二净。

    阿青阿红都没拿到魁首,宣布的时候两人气哼哼得对视一眼就没再说话,此时早已经消了气。阿红帮哥哥舔掉身上多余的浊液,阿青给弟弟抠着xue放精,自己也缩紧肌rou要将里面的东西拉出来,两人把对方弄的气喘吁吁差点又要射一发。

    阿六应该是最忙的了。作为秦哥最得力的助手,对于自家老板一高兴就跳舞完全不管他们很无力,但只能打起精神招呼等级低的哥儿和小厮们收拾打扫。今日客人尤其多,阿六忙着准备大赛的事宜,又被客人拉去吃精,xue里的精竟然一直没时间清出来,而且攒着甚至有小小一肚子,走急了还能听到晃荡的水声。

    其他的哥儿小厮刚被cao完就被拉去干活,也没来的及清理,来来去去整理搬运楼里的东西时,能明显感觉到有液体从闭不紧的xue里流出来,像屁股漏尿一样。哥儿都习以为常,甚至还在走的时候摇晃两下腰让液体流得更快些;小厮们就羞到不行了,赶紧夹紧后xue,搬东西时都束手束脚起来。

    收拾得差不多,夜深露重,门外的行人也已经不太能见到了。秦哥行到大门前,将沉重的木门合上。

    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