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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不倒都是骗人哒3

    37.

    之前虽然已经进行过润滑扩张,但程池睿那根粗长性器比扩张时的三指宽了两倍有余,只能堪堪塞进入口,直到guntang如卵石的guitou勉强顶了半个进去,姜榕才终于感觉到了危险,抽泣哭喊着想要逃脱。

    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xue紧致水润,只是太过狭小,和强行挤进来的巨大性器实在不相称,姜榕圆润挺翘的屁股来回扭动,他搂着程池睿的脖子,哭哭啼啼的以此为支点向上爬,试图甩开插进屁股里的那根rou棍,声音满是对即将到来的性事的恐惧。

    被撑开的肠rou紧紧吮吸着塞进来的那半截guitou,仿若无数张小嘴般舔舐着马眼处,紧致滑嫩的rouxue在姜榕扭来扭去的动作里将roubang吞得更深,殷红小口也翕动着吐出更多蜜液,程池睿几乎被他含得红了眼,恨不得立马捅进去,却又怕真伤了他,只轻轻拍了拍姜榕那雪白rou臀,扇起一片rou浪,低声道:“放松点。”

    姜榕早已在酒精和情欲的混合作用下被折腾的神志不清,但被巨大性器插入的痛苦让他下意识拒绝,闻言只挣扎得更是厉害,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太大了....呜呜呜....”

    "不做了...我不做了...呜呜.....你走开......."

    他的挣扎哭喊都毫无用处,仍被紧紧锢在程池睿这根guntangjiba上,狭小紧致的后xue死死咬着roubang,随着姜榕的扭动甚至还在收缩,层层肠rou推挤蠕动,程池睿只觉得几乎要被这娇嫩蜜xue夹射,憋得自己出了一身热汗来,于是再忍不住,重重扇了姜榕软嫩白皙的屁股几巴掌,恶狠狠道:“放松点!”

    白嫩的臀rou霎时便红了一片,姜榕痛得红了眼,却还怕被打,终于哭哭啼啼的努力松开后xue,程池睿两只大手也掐着姜榕红肿的两片臀瓣向外掰开,粗长roubang顺着向上粗暴一顶,随着“啪”的一声,整根儿臂般的性器都被姜榕身下那小口吃了下去。

    “.......啊! ”

    “呜呜....全进来了....好粗....呜....”

    姜榕感觉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guntang的rou刃劈成两半,痛得再没力气动作,只能被程池睿钉在他那根roujiba上,随着情欲浪潮上下浮沉,巴掌大的小脸早已被cao得红透,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顺着他优雅脖颈一路流下,落在他透亮靡红的小巧rutou上,红肿rou粒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若新鲜樱桃般诱人。

    “榕榕都吃进去了,真棒。”

    程池睿埋在姜榕胸前,舌尖玩弄着那两点殷红让姜榕放松,他感觉到姜榕后xue里的肠rou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整根性器,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不断吮吸着cao干进来的roubang,随着反复进出的roubang猛烈的收缩,他早被夹得爽红了眼,双手掰开姜榕试图并拢的修长双腿,慢慢提速cao干了起来。

    不知进出了多久,roubang狠狠顶到后xue里那一敏感点,快感从xiaoxue一路升至大脑,甚至压过了身体被强行破开的痛楚,姜榕哭泣的声音渐渐变了调,于是又开始小幅度晃起了屁股,被cao得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38.

    早已入了夜,郊区这片地方住的人不算多,偶有一两声汽车的鸣笛划破静谧夜空,整座城市似乎都安静下来,唯有清冷月光缓缓倾泻入窗,静默的看着这满室的活色生香。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了个精光,宽大练习服也在激烈的交媾过程中被撕碎,只剩一星半点的布料可怜兮兮挂在姜榕指尖,修剪过的圆润甲面下透出些许浸润着情色的rou粉来,他死死掐着程池睿肩膀,白生生的两条修长大腿卡在男人精瘦壮实的腰间,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被剧烈的动作顶出哀哀泣音。

    “啊.....太深了.....快要被捅破了.....呜....”

    做了不知多久,身上的男人仿若野兽,仍然不知疲倦的在他rouxue里抽插着,guntangrou棍每每都进入难以想象的深度,将他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一个弧度来,肠壁贪婪吞咽着进来的硕大异物,他几乎能感觉到roubang上每跟凸起的青筋,正如何一遍遍破开身体,在他紧致腹腔处带来难以描摹的酸麻快感。

    那让他浑身发痒的极致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攀爬,前不久才发泄过的精致性器又挺起了头,顶到了面前男人的腹部,被夹在两人火热rou体之间反复摩擦,姜榕下意识的想去伸手抚慰一番,两只手却被程池睿牢牢攥住。

    “榕榕摸那里做什么?”男人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尖舔舐着他满是泪水的小脸,却带着几分狎弄的问他,“是被cao得还不够shuangma?”

    “那我把榕榕cao到射出来好不好?”

    于是roubang比先前更凶狠的撞击进了肠道,几乎进入到要捅破腹腔的深度,让姜榕下意识的恐惧,屁股却被撞得啪啪作响,荡起层层rou浪,肥硕臀rou早已是绯红一片,覆满了湿淋淋的水泽,像是颗鲜嫩饱满的水蜜桃,散发出一阵被人cao熟了yin靡香气。

    “—啊!”他被干得发出一声混杂着情欲与痛苦的尖叫来,后xue里的快感愈发强烈,小腹被填满酸胀感让他几乎有了失禁的错觉,酸麻感把他逼出了盈盈泪水,只能啜泣着向cao干他的男人求饶。

    “呜呜.....慢一点....太深了......啊........好酸.......太多了.......呜呜.....前面也要....也要......”

    他一副惹人怜爱的摸样,巴掌大的小脸上早已是泪水涟涟,受不了似的仰起头来,委屈又祈求的用那双水淋淋的葡萄眼看着男人,嘴里吐出的字却yin靡不堪,唇边还挂着莫名水泽,染红了他那晶润饱满的唇珠,满面春色,媚态横生。

    程池睿被他期期哀哀的声音激的浑身血液沸腾,大手拢住姜榕那颤颤巍巍的小巧性器,却恶意的堵住前端那个用于发泄的小口,只用拇指指尖揉捏着裂出一条小缝的rou色马眼,锢着他不让释放。

    快感蔓延全身,姜榕不住地颤抖起来,想射的欲望越发强烈,下身几乎胀得发痛,溢出的点滴粘液被程池睿抹得到处都是,只是无法释放,他呜咽着祈求。

    “让我射.....呜呜.....想射......”

    “唔,榕榕想射。”程池睿唇角微扬,温和的笑了起来,手里却仍然把玩着那娇小rou柱,问他,"那榕榕说谁在cao你,说对了就给你射。"

    “好不好?”

    39.

    是很熟悉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在尽力压抑着什么,同平日里有些不同,可这么熟悉的声音他却偏偏什么也记不起来。

    极致的快感把他脑子搅得浑浑噩噩,酒精则麻痹了他的视线——姜榕的感官可能只存留于身下两个器官了,这两个部分带来的酸爽感覆盖了他全身,那根深入身体的炙热性器更是cao得他不知今夕何夕,只能张开双腿如一叶扁舟般,随着情欲浪潮而上下浮沉。

    他陆陆续续说了好几个名字,只是都不对,每说错一次就被男人惩罚似的扇一下屁股,他哭喊着想逃,却总是被掐着腰拖回来,而后再狠狠插入。

    男人给他翻了个身,托着姜榕的臀部,让他塌下腰去,盈盈一握的窄腰温和的趴下,臀部高高翘起,更能看到他被扇到红肿不堪的圆润臀尖,和股缝里那点泛着猩红的yin靡xiaoxue,被男人撞得“噗兹噗滋”作响,yin水从两人结合的地方飞溅开来,xue口处黏的都是被高频插入摩擦出的细密白沫。

    纾解的地方还是被牢牢锢着,后xue的酸胀却逐步增加,即将射精的快感颤栗着透入全身,他几乎无法控制的颤抖着落下眼泪,rouxue却被这快感折磨得愈发紧致,痉挛似的剧烈收缩,死死咬紧了插进来的rou棍。

    程池睿被他这一口xiaoxue夹得浑身酥爽,呼吸沉沉,roubang凶狠插入xue芯,将温凉jingye悉数射出,大股白浊用力浇灌着姜榕那瘙痒xue眼,几乎要把他小腹灌满。

    姜榕一时只觉得自己小腹又酸又胀,大量jingye将他小腹都灌出一个小小的圆润弧度,倒像是怀了孕,压得他从胯到腰都酸软不堪,程池睿却另一只手玩弄似的挤压着他小腹,带着笑意问他。

    “榕榕是不是怀了老公的孩子?”

    “不然这么这里还鼓起来了?”

    刚被热流灌溉过的rouxue敏感得紧,剧烈的伸缩让程池睿还停留在xiaoxue里的阳具很快又硬了起来,姜榕下意识地感觉到危险,泪水涟涟的对着他哭泣。

    “是怀了....呜呜.....”还没释放的痛苦和酸爽快感一同折磨着他,只好顺着男人说起胡话来。

    “榕榕怀了老公的孩子....呜呜呜.....给老公生孩子......”

    甜甜腻腻的声音sao的惊人,程池睿闻言更是呼吸一窒,立时掰着他屁股更用力的cao干起来,仿佛连囊袋都要挤进去的力度扇的他屁股sao水四溅,先前射进去的jingye也被挤出来了些许,顺着jiba进出的动作被带出roudong,缓缓流淌到两人身下的面料上,很快便聚了一滩腥臊的yin水来。

    姜榕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发疯,rouxueguntang,身后男人的每次抽插都撞得他浑身一颤,狠狠绞紧插进来得roubang,尽是混乱的说着些胡话,只求能尽早解脱。

    在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名字后,他总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男人声音和发小有着相似之处,被干到高潮的他几乎是尖叫着哭喊出发小的名字,屁眼更用力的缩紧,直夹得发小缴了械,大量jingye再一次凶横的射到他鲜红肠壁上,灌的他全身一个哆嗦。

    禁锢着他下身的大手终于松开来,后xue里软掉的roubang也终于退了出去,前后两处都像是失禁一般喷射出大量黏稠jingye,像是个小喷泉似的划出一道小小弧线,剧烈的快感把他逼出了眼泪,他哭得太过厉害,浑身又被干软了骨头一样没有力气。

    原先白皙圆润地屁股早被cao得通红,散发出一股烂熟的香气,大片白浊从他合不拢的roudong里流了出来,黏得满屁股都是,大腿内侧也浑浊一片,骨头里都被cao得发麻。只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烂红屁眼快速翕动,一开一合仿若一张邀请人进入的小嘴。

    程池睿眸色深深,扶着roubang,不顾姜榕带着哭腔的哀求,就着jingye的润滑又插了进去。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