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毁(惨烈的NTR现场,曹老板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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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闻讯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粗重的喘息、高声叫骂和龌龊的yin笑声远远传来,那人被高大的军士团团围住,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堪堪露出一点光裸足尖,架在士兵肩上,足弓绷成优美的弧线,圆润脚趾泛着湿漉漉的粉红,时而蜷紧时而舒张,随着剧烈顶弄晃晃悠悠,不住的上颠下颤,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花苞,煞是可怜可爱。 这一点泄出的艳色也很快被人发现,捏在手中把玩;斜照的夕光下,挤动不休的影子拉得很长,依稀能看见其间线条和美的人影,布偶般软绵绵的任人摆弄,随他者的动作起落沉浮,叫人浮想联翩。可以想见,那被饿狼围拱的中央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春景。 曹cao呼吸一窒,心中起火,不知是怒是欲。 恶狼们迅速散去了,终于现出中心逼人的艳色来,灼得人双眼生疼。只见一片狼藉中,玉体横陈,身下压着布料破碎不堪,湿哒哒浸透了各色液体;那美好躯体软如一汪春水,静静侧躺着,白皙肌肤尚泛着未退的潮红,整个人湿漉漉的泡在yin液里。两条漂亮匀称的长腿布满暧昧红痕,白斑点点,自下而上逐渐密集,到大腿根处则完全通红一片,糊满了浊精;一条腿微微曲起,臀间露出一道嫣红股沟,湿淋淋的闪着水光,嵌了口合不拢的胭脂洞,足有荔枝大小,无力的翕张着,露出cao得通透的内腔,肠壁红腻湿软,不住蠕动着,一股一股吐出含不住的浊液,在臀下积了一大滩红红白白,不知是多少人的份量;整只挺翘圆臀给蹂躏的熟艳饱满,好似那汁水丰沛的蜜桃,臀rou膏酪般细腻滑软,轻轻吹口热气便要融化;顺着尾椎骨往上,紧窄腰身全是掐捏留下的指印,能轻易想见这身子是怎么被男人们握着腰轮番cao干的;手臂软软垂着,原本只握剑的修长手指沾着滑腻腻的白浊,微微蜷起,仿佛虚虚抓握了什么东西。背脊间,形状优美的脊柱沟深深下陷,线条曼妙的引人以指细细描摹,背沟四周的大片肌肤却布满了硌出的甲片印子,一些地方渗出血来,可见摩擦得极狠;那胸膛同样惨不忍睹,白皙软韧的皮rou上满是咬痕,两点可怜的rutou肿大如樱桃,带着血丝,看来是遭了好一通凶狠的吮咬; 颀长秀美的脖颈也没被放过,脆弱之处都有深深浅浅的牙印,仿佛被饥肠辘辘的野兽叼过一般;一头乌发披散着,侧颜半遮半掩,两片唇瓣湿红鲜嫩,小口微启,吐出一点软嫩舌尖,嘴角滑落一线浊液,小巧鼻尖也抹着一点白,yin靡至极……再明显不过,这副身子已被男人们翻来覆去yin玩透彻,几乎坏掉了。秽乱情景本该下流腌臜,叫人不忍直视,然而这受辱者形貌动人,皎如玉树,此时身子微蜷,柔弱无助,颊上泪痕点点,端的是惹人怜爱,再加之一身yin虐痕迹,犹落花成泥,白玉蒙垢,好一幅玷辱美人的香艳春景,禁忌又勾人,如此可人儿直叫人想连皮带骨吞吃入腹。 曹cao面沉似水,眸色幽暗,喉头滑动一下,又滑动一下,仿佛要捏碎什么东西般慢慢握紧了双拳。 ……刘备与他的种种爱恨恩仇,欺骗也好信任也好,虚情假意也好投分托意也罢,都在他二人默契之间,唯属天下英雄,宵小不得间介。他们既然非要较个高下,那必是生死相搏,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容不得半点柔情。这一次,他一日一夜奔驰三百里,精锐之师势同猛虎,杀伐之气冲天彻地,志在必得,誓要捉了那人,在这天下棋局黑子落定,赢个彻底。 此次被我擒住,即便是为了弟兄百姓的性命,也该乖乖归顺于我了吧。我既能逼得他依附我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若是不从,即杀之……不,刘备在荆州甚得众心,杀之无益……也可以予个闲官,软禁起来…… 究竟该如何处置这池中之鱼,曹cao心头曾转过许多方法。 然而所有的方法都不是这般……这般……他此前的种种预想都已戛然而止,一团乱麻。 夕阳几乎没尽,靛青的夜色一点点侵吞黯淡的晚霞,秋风阵阵,吹散燥热的情欲气味,拂开那人半遮面的发,露出如玉面庞。美人双眉微蹙,眸子紧紧闭了,睫毛上挂着泪水,光裸皮肤受了风儿的凉意,微微颤抖起来,羽睫上的液滴也颤颤悠悠,将落不落。一缕微弱的夕光落在他脸上,犹如蒙着层极薄极淡的纱,恍惚间竟给人以纯洁无垢的错觉。 下意识的,曹cao解下了外袍盖住这具赤裸身躯,一是怕其着凉,二是阻隔他人的窥探。同时也防止他自己当众失态:下腹热流直窜,那话儿已经抬头,竟是对这心腹大患起了别样心思。 可纵然以袍子遮了,那美好轮廓仍清清楚楚凸显着,yin艳风光已极鲜明的灼刻在眼上心上,于是,仍旧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起来。 玄德的……脂红色的,那么可爱的小洞,捅将进去,必定暖润滑腻,妙不可言…… 掰开股缝整根送入,把玄德填得满满的,不管他嘴上怎么叱我,身子里却牢牢锲了我那孽根,想逃也逃不掉……只消使力挺动一番,便会软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不多时就得哭着求我轻一点慢一点……让他肤上留下我的痕迹,肚里含着我的阳精,谷道紧咬了我宝具不放,无论怎么否认,也只得彻彻底底成为我的人…… 曹cao猛然顿住,想着那湿红软腻的幽径,合不拢的、一翕一张的、通透深邃的—— 不知挨了多少捅弄,已完全是男根的形状了—— 别的男人的。 脑中似有根弦嘶鸣寸断,头痛欲裂—— ……那处受了伤落了红,现在还渗着血……是谁……?! ……那么稠的浊液,淌的满地都是……多少人?! ……肚腹也圆鼓鼓的,怀胎三月一般……多少人!!! ……那么白的皮肤,红痕亮得刺眼……遍布全身,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我以往,最多不过握紧玄德的腕子,到肌肤微微泛红为止……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天色越发阴暗,风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冷似一阵。 不觉间切齿欲碎,握拳透掌。 刘备,我唯一认可的对手,他的痛苦他的失败他的屈辱都该来自于我,只能是我! 让他就任我曾经的官职,封他为左将军的是我;纵他得了皇叔的尊名,荐他面圣的是我;许他天下英雄唯与君共,同他饮酒作乐的也是我。这天底下唯我有资格对他予取予求。他欺我,叛我,犯我,桩桩件件,也只有我能亲手报还。 可这人中之龙,我敬重的同俦,竟……被鱼虾犬豕之徒随随便便糟践了?!这般……轮番jian虐,即便是最低贱的营妓也…… 这无疑也是对曹cao莫大的羞辱。 他曾有过战败奔逃的耻辱经历,但被夺之城可以重新攻占,败他之人终会被他灭除,故一时之辱本不足挂齿;可这一次不同……某种沉于深渊已久的,他未能完全放弃的,珍贵的……已然被无可挽回的摧折了。 尘封已久的往事层层崩裂,现出枯槁下鲜活的面容来。那时他俩还是一见如故的好友,刘备会与他一道去合围敌军;只见那人领兵冲阵,跃马如飞,矫若游龙,双股剑舞得密不透风,绽起大片银亮的剑花,所过之处人头滚滚,敌阵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他想,典型的边地武人。待他与刘备的人马会合,那人衣甲闪着血光,尚笼着杀伐之气;一双星目却向他看过来,波光流转,满是纯然的快意。那人笑着说,孟德兄,我们赢啦,藏的好酒总该拿出来了吧,兄弟们都馋慌了! 那时他们都还没经历后来的许多事,曹cao仍自认忠志之士,骨鲠之臣,和刘备一起做着匡危救难的英雄梦;玄德会冲着他没心没肺的笑,仿佛初夏晴日里无遮蔽的天空,坦荡暖热没有一点阴霾。 他想,在这绝望的乱世活着业已艰难,为什么刘备还可以去爱人,去信任,去露出这样的笑来?好像只是看着,就明白世上还是有”希望“这种东西的。 然而,不管是希望还是信任,甚至于所谓”爱“,都太过奢侈了……他早已想都不敢想。 自惜身薄祜,夙贱罹孤苦。 既无三徙教,不闻过庭语。 那毕竟是自小在父母处也未曾体会过的东西,若未曾得到过,自然也不该可惜。 今我将何照于光曜?释衔不如雨。(8) 横死者的胳臂拖拽他,寒冷的海水吞没他,深渊里投来万千怨毒蚀骨的目光,犹如无尽期的凌迟:他到底是个凡人,痛苦了会寻求安慰,冰冷了会寻求温暖,在黑暗里待久了会渴求光明,如同受伤了会本能地捂住伤口,心残缺了会寻找另一颗心来补填。 然而他的缺失是片广袤的虚无,无底的深渊……始终在滴血在颤抖在疼痛,叫他沉窒欲死,逼他渴慕欲狂……这渴求却只能生生扼在渊底,一面大笑着嗤之以鼻,一面揪住胸口痛如抽裂。 因为那颗能弥合他缺失的心,那个人,一直在远远的逃离。以温柔的目光注视别人,却向他亮起带血的剑芒。 是敌人也好,至少他们还有纠缠的刀刃,入骨的仇怨,不共戴天的誓言。那双无论陷入何种境地都坚毅明亮的眼睛会看着他,一如既往顽固地守着他们曾经共有的理想…… ……玄德向来的样子,是…那般的…… 不应是现在…… 不应如此,如此……折辱于他…… 曹cao的心底升腾起巨大的,自骨子里滋长膨胀的怒火,眼底暗流汹涌,如无边深邃的沧海,酝酿起直贯海天的飓风来,巨大涡旋裹挟着闪电与冰雹,激起铺天盖地的巨浪,煌煌有荡灭人世之威,吞没一切,摧毁一切。 远远站着的部从都似感到低气压笼罩而下,飓风自平地而起,激飏熛怒,耾耾雷声,蹶石伐木,梢杀林莽;风中人状,皆冷汗涔涔,心道丞相如此动怒,不知又有谁要遭殃。 飓风的中心却是另一幅光景。曹cao把人用衣袍紧紧裹了,打横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回身走去。袍子实在裹不全身高腿长的男子,滑出两截光溜溜的小腿,搭在他肘弯上轻轻晃动。昏睡的美人安安稳稳窝在风眼之中,周围厚厚的风墙将他与外界彻底隔开了;但他仍无意识地轻轻发着抖,不知是畏冷还是害怕。 曹cao抱着人向上掂了掂,手臂收紧,怕把人勒疼了复又松开,好像抱着的是什么珍贵纤薄的瓷器那般小心。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预料,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曹cao竟也会流露出如此温情;对象甚至不是可人的美娇娘,而是与他不死不休不共戴天的敌患。 真是荒唐,荒唐!就如这场意想不到的yin乱,就如他混沌难明的心情。 “擅动俘虏,目无军纪者现在何处?” “回禀丞相,都已就缚。如何处置?” “杀,一个不留! 先施腐刑,割唇舌,黥劓剜目,剕足断手,不可使其立死。”(9) 曹cao抱玄德上马,一手执缰,一手搂人,又命道:“今日之事,外泄者斩!” 遂领军回营。 注释: (1) 【三国志袁涣传:是时新募民开屯田,民不乐,多逃亡。】 【三国志武帝记:纪讨谭时,民亡椎冰,臣松之以为讨谭时,川渠水冻,使民椎冰以通舩,民惮役而亡。令不得降。顷之,亡民有诣门首者,公谓曰:“听汝则违令,杀汝则诛首,归深自藏,无为吏所获。”民垂泣而去;后竟捕得。】 【后汉书乌桓传:及绍子尚败,奔蹋顿。时,幽、冀吏人奔乌桓者十万余户,尚欲凭其兵力,复图中国。】 (2) (8) 出自曹cao诗【善哉行 其二】:自惜身薄祜,夙贱罹孤苦。既无三徙教,不闻过庭语。其穷如抽裂,自以思所怙。虽怀一介志,是时其能与!守穷者贫贱,惋叹泪如雨。泣涕于悲夫,乞活安能睹?我愿于天穷,琅邪倾侧左。虽欲竭忠诚,欣公归其楚。快人由为叹,抱情不得叙。显行天教人,谁知莫不绪。我愿何时随?此叹亦难处。今我将何照于光曜?释衔不如雨。 (3) 出自曹cao: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 (4) :“夫天道恶杀而好生,蠕动之属皆有知,无轻杀伤用之也。” (5) :“皇天无亲,唯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 (6) :论凡犯禁绝理,天诛必至。大杀服民,戮降人,刑无罪,过(祸)皆反自及也。所伐当罪,其祸五之。所伐不当,其祸什之。 译:凡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违反了天理的人或国家,必然受到上天的惩罚。人已归降还要杀戮,人有贤德反被杀害,人无罪过却施刑罚,上述作法,都是自己取祸。讨伐征敌如果符合天道,就会得到五倍的福助;讨伐出征如果不符合天道,就会受到十倍的惩罚。 (7) :“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逐之於 隅谷 之际。”张湛 注:“隅谷,虞渊 也,日所入。 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于禺谷,将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大泽,未至,死于此。应龙已杀蚩尤,又杀夸父,乃去南方处之,故南方多雨。 :应龙杀蚩尤与夸父者,盖夸父与蚩尤同为炎帝之裔,在黄炎斗争中,蚩尤起兵为炎帝复仇,夸父亦加入蚩尤战团,最终皆以兵败被杀。 (8) 曰:“当夷三族者,皆先黥、劓,斩左右趾,笞杀之,枭其首,菹其骨rou于市。其诽谤诅詈者,又先断舌,故谓之具五刑。” 曹cao将吕布缢死枭首,属具五刑的变种。 rou刑,指括黥(刺面并着墨)、劓(割鼻)、刖(斩足)、宫(割势)、大辟(即死刑)。曹cao曾议复rou刑,而后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