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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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错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他全身热得可怕,残存的意识到有什么又轻又柔又热的东西一点一点落在他身上,他热得想推开,但是身体仿佛被打了麻药,他动不了一根手指。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如果真的是在睡觉,这觉他睡得极其不安稳,他模糊的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在抚摸他,他太难受了,忍不住哼哼出声,隐约听到一声嗤笑,这笑声有些熟悉,他在混沌的脑子里搜索,但又实在是晕得厉害,他怎么样也想不起这声音是谁的。 他心底隐隐的冒出答案,但迟钝的脑子里怎么也接收不到,身体却莫名的发起抖。 他听到有人说他一身酒气太臭了,必须得洗干净。这让他想起了那天在广播室里那些人说他脏,他有点生气,嘴里嘟哝的反驳那人,却听到几声轻笑,酒壮人胆,一直怂成狗的他突然很想跳直接打人。可是他跳不起来,四肢重得像是捆上了千斤石,他动不了。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拉起来,两只手搭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他被拖行着到了一片明亮的地方,他想看看这是哪儿,可是眼皮又重得很,怎么样也睁不开。接着就听到一阵沥沥水声,他被拖着放进了一个长长的缸里,有温热的水流落到他身上。 他昏昏沉沉,似睡似醒,感觉到有好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他不自在的想避开,可是他身处的空间又过于狭小,人又醉得厉害,躲避不过是身体颤了颤,哆嗦了一下。或许是温暖的水实在太柔软,或许实在挣扎不了,他渐渐的不再排斥那些手掌,任由那些手在自己身上作乱。 他的头被淋上了水,脸上也被水糊了一脸,他的意识稍回来了一些,力气也恢复了点,他抬起虚软的手抹掉脸上水珠,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个他认识的人,只是脑子一时间还没想起来他们的名字,他茫茫然的睁着眼盯着他们。 待理智一点点回笼,他抖着唇喊出了两人的名字:“高、元白,裴宏、才……” 高元白冷笑的睨着他,“哟,终于清醒了啊。” 周错身体乏力得厉害,他连撑起来都做不到,他就像条案板上的鱼,只能扑腾两下,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不是还在跟班舜在KTV喝酒吗,为什么醒来就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他蹬着腿想坐起来,却被裴宏才按住了胸口压下去,裴宏才的手从他的胸口一下滑向双腿间,“这么急做什么,你还没洗干净呢。” 周错看着他们,惊慌的问:“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高元白举高了手中的花洒冲刷着他的胸口,笑得恶意,“我们呀,我们要强jian你呀。” “我、我我是男的,你们不会这么做。”周错声音沙哑,表情看似冷静,但掩不住那其中深藏的恐惧。 高元白耸了耸肩,“会不会,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周错终于哭出了声,大声质问他们。 高元白笑的愉悦,“可能是你命不好吧。” “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以后你们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不会反抗你们,只要、只要放我走。” 裴宏才叹气:“你似乎还忘了一个人了,他不说话,你怎么样都走不掉。” 周错愣愣的看着裴宏才,心中的寒意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连浴缸里那温热的水都捂不热他。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裴宏才看着他的眼光流露出一点同情。 周错睁大了眼,眼眶里的泪水跟着脸上的水一同落中浴缸中,只觉周遭的声音通通远去,四肢冰冷彻骨,耳鸣般的声音直冲进大脑,头皮阵阵的发麻。 他被高元白、裴宏才洗干净后抬出来扔到了床上,等回过神来,他才发觉床头似乎还坐着一个人,他抬眼看去,那眉眼精致的少年正低头对他微微一笑。 他的心,彻底的碎了,痛到他不停的干呕,只觉得自己那颗心在冒着血,被人剜心凌迟,痛得他哭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眼睛里再装不下任何情绪,空洞洞的淌出泪水。他听到班舜轻声笑出来,压低了声音说:“我说过,你是个有意思的人。本来听元白说起你时我都还觉得好奇,直到见到你,跟你相处,我发现你确实挺好玩的。” 周错的酒意此时涌上了头,后面班舜还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他很热,很热,脑子里天眩地转,眼前变得模糊不清。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未经人事的xue口捅进来一根细长的手指,手指在炙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干涩的内壁缠紧了这根手指,没有东西润滑,手指进出得有些艰难。手指无奈退出,隔一会儿再次插进来时,已是沾了些冰凉的液体润滑起甬道。身后的异样带给他过分的羞耻感,他难耐的搂着身前的裴宏才,嘴巴被裴宏才抵死纠缠,舌头在他嘴巴里四处乱蹿,他想扭开的头被人捧住动弹不得,他的胸口被人用指尖掐住,带着微微刺痛,而那身后的xue口的手指从一根探入渐渐增加到了四根。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享用的食物,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眼泪自眼角滑出,很快便被人轻轻舔去,他被一双手掌抬起了屁股,接着便是一个巨物抵住了那菊口,他双腿猛然颤抖,口中哭求着喊不要,然而那巨物终是贯穿了进来,彻底将他的身体完全打开,内壁撑开的感觉异常难熬,又胀又酸,还伴着撕裂的痛楚让他混沌的意识清明了几分。此时他跨坐在滑腻腻的腰腹上,只是这副身体格外的瘦,那嶙峋的骨骼硌得他有些疼,他瞬间意识到顶进来的人是班舜。 可是他还是来不及再想其他,酒精再次麻痹了他的感觉,撕裂的痛渐渐消弭下去,只剩下胀的难受,并没有再感觉到痛苦。他被班舜扶着胯起起落落,体内缠紧的长物摩擦过甬道,一种让他脊背发麻的快感瞬间从身体内部扩散开来,他不由的蜷起脚趾,泄出一丝呻吟,下一瞬,被人轻轻含着脖梗噬咬的力道突然加大,若不是嘴里还塞着裴宏才的舌头,只怕他要痛呼出声。 高元白离开他的脖子,一路从耳后吻到他的肩头,高元白拉起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硬挺的下身,凑到他耳边,又湿又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要是想一会儿好过些,快帮我撸一撸。” 周错思绪虽然混乱,可下意识的并不愿意,当胸口的乳尖被人狠狠一掐,他紧崩了一下身体,内壁紧跟着收缩了一下,班舜轻哼一声,突然凶狠的顶进来抽出去,cao得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嗯嗯啊啊,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屈从,伸出手握住了高元白挺起的长物,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高元白靠在他肩上喘着气,声音是爽得不行的轻哼,裴宏才放弃在他口中缠绵,站起身的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了他的口中。班舜从身后扶着他的腰抽插着,像打桩似的,腰力好到不像是病孱羸弱的人,裴宏才的硬器占据着他的口腔,男性性器的气味直灌进他的鼻子中,口中的性器模仿着zuoai在他口中戳刺,他只能无助的张着嘴,最多难受的时候用舌头顶开口中的性器,只是这样一来,裴宏才获得了快感,反而更加深顶入他的喉咙中。 高元白虽是靠着周错的手抚慰,获得的快感不如班裴二人,但是周错手上的茧子擦过他茎身时他总觉得这种粗糙的摩擦更加刺激他,他没多计较,反而痴迷般的靠在周错肩上,口中咬着他硬绑绑的肩rou,手上掐弄着他战栗的rutou。 周错浑身是汗,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却不属于自己,他从里到外,被这三个人完全占有了。 这一夜,漫长到周错恍然间以为过了几个世纪,好不容易三人轮番都在他体内射出来了,他天真的以为这场慌乱的情欲到此结束,却没想到,裴宏才与高元白不一会儿又勃起了,两人兴致一起,玩起双龙入洞的花样,周错哭着挣扎,可他实在太累了,力气耗尽,被班舜轻松抱住了头。他上半身趴在班舜的怀里,屁股被迫拱起,裴宏才与高元白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屁股瓣,一前一后的插了进来。 他呼吸一窒,总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可是没想到,在这种极致的撑胀感中,他这具身体自发的寻找到了快感,反而附和着两人的耸动挺腰应和起来。 那一夜极其的混乱,让周错第二天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看见睡在身边的三人,他被他们牢牢的揽在怀里,他才反应过来,那夜的那些不是梦。 而现在,同样的场面再次发生,不变的是他依然反抗不了。 “唔…呜嗯…嗯…呜…哈…嗯…” 周错被裴宏才和高元白一前一后的夹着,内体两根东西一前一后的cao着他,口中含着班舜的东西,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在极致的快感中他失去了理智,不由抓紧了身前裴宏才的头发,承受着两人在自己体内的贯穿,比起当年的紧致,在这接近两年多来的性爱中,他的内壁已是能从容的纳入这两人的巨物,甚至找到了缓解之道,不再那么痛苦。 四人的性爱持续到下午,天际擦黑,三个人才放过了他。 周错累得完全睁不开眼,但是沉浮的意识还是能听到三人的对话。 “班少,我看就让阿错别读什么大学了,这大学把他的心都读野了,居然还敢想着跑。” “呵,都是我们的人了,他还能跑哪儿。” “裴宏才,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班少发现,这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溜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把人找回来,还亏你也是一聪明人呢。” “这个确实……我大意了。” “还是班少动作快,把阿错家里人安排到就近的地方,用家人威胁他,谅他也敢再起什么异心。” 班舜坐在床边,浓淡相宜的眉眼精致漂亮,盯着睡着的周错好半天了,才幽幽的回答了一句。 “他再厉害也还是我们的阿错啊,既然是我们的,大不了就打断了他的腿让他彻底留下来好了。” 低低的笑声响在屋里。 周错彻底沉眠了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