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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风下的第二次实践,给我口吧

    今天气氛很压抑,我好像做了错事。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距离第一次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主人期间询问了我两次是否有空,我皆因为私事回绝了。

    我在公司楼下等他一起回家。

    这一次,我们在明亮地可以照见一切的白天里相见,我比上一次在黑暗里进行紧张一点。

    我暗暗捏紧了挎包,假装自在地在公司的绿化树旁边走来走去。过了一会,朦朦胧胧地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灰色卫裤加黑色T恤的高个男生向我走过来。

    因为晚上要处理一点学校的事情,我背了一些资料在双肩包。此刻我背着双肩包等他的样子倒真有点像等待被管教的孩子。

    回家之后,两只猫依然热络地跑过来要蹭蹭,我欣喜于他们对我的热情,一时间得意忘形,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在我再次感叹暹罗好瘦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量带地站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变故让我一时间站立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又及时地被一只手臂扶住,他微微俯下身,用略带威胁的语气对我说:“把内裤脱了,去床上趴好。”

    时隔半个月后已经是五月下旬,在接连下了几场雨之后,天气依旧清凉,夏天仿佛还未到来。我乖乖按照命令在床上等他,房门未关,我能听见他在卫生间里的动静,当我意识到我听到了什么的时候他正拿着戒尺走了进来。今天他未先热臀,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侧站定,我被他带进了情绪。

    我开始感觉到未知带给我的紧张,我兴奋极了,两人静默了一会,他开始把玩我的发尾,我习惯将头发高高束起再顺着扎一个麻花辫下来。此刻的马尾麻花辫的发梢被他轻轻挑弄,我怀疑他窥探过我的秘密。

    因为被玩弄头发也是我的性癖。

    我自小生日的时候有拍写真的习惯,长大后化妆师盘弄我的头发的时候,那种由发尾带到发根,再由发根传到大脑皮层的,微小酥麻的痒意,常常让我想起修仙中所说的神交,那种仿佛意识纠缠的舒适令我颠倒。

    我的主人,我的确臣服于他。

    与头发的纠缠很快便结束了,此刻与上次一样,我下身不着寸缕地趴在床的一侧,而他衣着完好准备开始他的游戏。今天依旧是从巴掌开始热臂,主人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但是今天的速度和力度更有提升,随着每一次轻脆的拍打声,我的身体抵抗不住的微微前移,这是受到疼痛后下意识的反映,但是主人并不满意。反问我是不是挺轻,我被提问的当下意识模糊,只觉得由臂部反应的疼痛和被主人打屁股带来的隐晦的羞耻构成了我所追求的愉悦,这让-我产生性的欲望。

    当我报数报到五十的时候,主人再次问我:“轻吗?”因为压抑的气氛和过强的力度,这种提问,在清醒时看来明知是陷阱,但在迷糊的当下我依然回答了一声“不轻。”

    于是主人提高了击打的频率,反复追问“这还不轻?”在我忍不住呼痛的声音还未落下的时候又狠狠地打了一下,因这下击打,我来不及报数,刚好给了主人惩罚的借口,“刚刚是不是少数了一下?"我心知不好,只能小声地应下“嗯。”

    我低着头看不请主人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主人的手在纾解屁股红肿的部分,主人继续不带感情地发问:“嗯?怎么办?"我没出声,主人扬起手重重地打了下,“怎么办?”“嗯?”我依旧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边喊痛边扭动屁股试图躲避落下的巴掌。

    我企图蒙混过关的行为更加激怒了主人,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屁股,一字一顿地说:“给。我。趴。好。”

    我却突然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直起身来,双手环住主人的脖子,因为依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于是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用鼻子蹭了蹭主人的鼻子。用撒娇的语气说:“哥哥~痛~”

    主人这时好似真的吃这一套,低声笑了笑,随即把手放到我的腰部,顺着腰窝往下摸,问:“哪里痛?”

    当我以为自己使的小心思有用之时,主人突然加大了力度,趁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我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下。他自上俯视我,将我的手按在他的性器上,问:“感受到了吗,你痛的时候,哥哥想要了。"

    隔着两层衣料,我仍能感受到那物的勃然,但我们不是伴侣,我们以小圈为由做着试探性的事情,性也将我们排除在外。

    “给哥哥口好不好?"

    主人擅长询问,但每次询问的语气都像在发布命令,我点了点头,主人找了张柔软的毯子铺在地上,我跪了下去,紧张着面对主人,“把裤子脱下来。”我依言脱下了他外层的裤子,我即将第一次直观地面对男人的性器,只是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隐隐的热度。

    “快点"

    主人开始催促,于是我打开了性的第二道门。

    “含住"

    我第一次尝试在牙齿不伤害小主人的情况下用嘴包住兴奋的jiba。它狰狞的样子带来的羞耻的感受迫使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脑海里记起了主人很久之前发给我的一句短信“我喜欢深喉。”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主人低喘着让我含紧点,他的手从我的眉眼游移到我的脸颊。在我努力吞吐之时,他轻轻地拍打了吓我的脸,依然以询问的语气说:“喜欢哥哥这样吗?”

    因为嘴里含-着roubang,我只得含糊不清地答了声“嗯",于是主人变得更加兴奋,一只手按住了我脑袋,迫使我吞

    得更多,进得更深,速度也不由我控制地加快了不少。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我逐渐感觉到有咸腥的味道弥漫,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味道的源头——自马眼下方至冠状沟的位置,这一举动似乎触碰到了不得了的开关,主人低低地喘了一声,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着-说:“是主人射到你嘴里,还是射到其他地方你舔掉?”

    他连续问了两遍,我都没有回答,我私心里不愿吞下有奇怪味道的jingye。

    他见我不语,便自己拿定了主意“好,我射到在你嗓子里”,于是他强迫我吞下高昂的性器,双手按住我的脑袋,不住地加快速度,我很快便感受到了有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射了出来。

    我最终没有吞下jingye。

    主人拿来纸让我吐在了上面,收拾完之后,蹲下身来与我齐平,仔细端详了一番我的脸,笑着说:“刚才下手重了,还好没留印迹。"

    我忽然想起,他兴致高时似乎拍打了我的脸,原是为了这个。

    今天,好像有在炎夏难得出现的,温柔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