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迷宫的两条路(小h)
塞尔斯叉开腿坐在圆桌的边沿,颤抖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个男人劲瘦的腰,阴郁冷峻的男人此时在她的身体里凶狠的冲撞着,他红润的唇微微张着,溢出性感的低吟。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桌子,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苍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潮红,从被蹂躏红肿的花xue一直蔓延至她的脸颊。 激情狂野,男人宛如不知疲倦的野兽,紧绷的窄臀一遍遍cao弄着湿润紧致的花xue,塞尔斯在他的律动下快要窒息了。 男人修长精致的手指握过长剑,也杀过人,眨眼之间扭断过壮汉的喉咙,他抚摸着她的椒乳时,仍带着一丝残留的阴鸷,雪白的肌肤留下鲜红的指印,她有些疼,跟多的是极致的欢愉,放软了身子任由他揉捏抚弄。 两人的私处捣出黏腻的白沫,rou茎一遍遍捅进滴蜜的花xue中,他很聪明,只做了一次就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用guitou不停的挤压,花xue深处的酸胀麻痒又一次袭遍全身,剧烈的动作让她颤抖着身子对着使坏的rou茎喷出一股蜜液。 塞尔斯气息不稳,几乎快要从桌子上栽下来了,还好他抓住她的腰肢,挺拔的身躯稳稳的挡在她的面前,柔嫩的rou体得以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蓦然抽出rou茎,混着白沫的蜜液喷涌而出,水花四溅,在木地板上溅起稀里哗啦的声响。 “唔......别停下来。”她搂着他的脖颈,含着他火热的耳垂舔弄,“继续嘛,我很喜欢,你不光长得漂亮,身体也很棒,我就知道我看人真准。你是个能干大事的。” “我就算停下来,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喘着粗气,健硕的胸膛起伏不定,温柔在眸底蔓延,他好笑的看着她,明明腿软的都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不满足女神的要求,会受到惩罚的。”她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女神会怎样惩罚我?砍去我的四肢,还是夺取的我的容貌,让我变成一个糟老头子。”汗湿的胸肌在她的身上不断厮磨,guitou抵在xue口,小幅度的插弄,并不想满足她的要求,他可没忘记她为了那个银发男人,中途丢下的事。 他这不是记仇,只是以为塞尔斯收到了礼物会待他有所不同,可银发男人对她勾勾手指头,她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了。 他不如那个银发男人,心尖泛着不甘,嫉妒和羞愧啃食着他,似乎从未像这样自卑过,好在此时的他平静多了,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淡粉的唇上还有他的牙印,他勾着唇,满心的愉悦比之前更浓烈了,愤怒早就烟消云散,怎么舍得恨她。 之所以耿耿于怀,或许是出于男人的野心和本能,被在意的人丢下是很伤自尊的一件事,他隐约觉得若是失忆以前,绝不会容许此类事情的发生。 至于她说自己是一位女神,厄休恩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玩,毕竟新世界可没有女神的存在了。 “你长的漂亮,我可舍不得让你变丑,男人嘛就是要漂亮一点才有用。” “有什么用?” “真可悲,你看来什么都不知道。”她痛快的在他的脸色亲了一口,“漂亮年轻的男人是让女人起死回生的良药,你是良药中的极品,我最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听起来,你相处过很多男人是吗?”厄休恩觉得自己的胃不大舒服了,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她胡言乱语的嘴咬烂。 “毕竟我是见过世面的人,只不过那些那些男人要么太冷,要么太温柔,还有些假正经,现在世道越来越乱啦,我告诉你......” “闭嘴。”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他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唔唔唔......”她微微仰着头,嘴里的呼吸被他尽数夺去。 从她嘴里收回舌头,他怜爱的舔着她的唇,喃喃说道:“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说完,将她从圆桌上拽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让她的双手撑在桌上,手臂从她背后绕过,两只大手紧紧捏住她浑圆雪白的乳,一根挺翘坚硬的rou茎势不可挡的顶进了花xue深处,凶猛的抽动,随后又来一记重刺。 “啊!别......别顶了......”她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不住的扭动着腰臀,灵魂仿佛飞上了天,手臂无力的垂下,她趴在圆桌上,感受那根火热的棍棒不断捅进她的深处,酥麻和酸痛相互交织,灭顶的快意瞬间充实了她的脑海。 —————————————————————————— 塞尔斯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厄休恩已经穿戴好,坐在桌边喝茶,翘着二郎腿的模样并不轻佻,与他颀长清瘦的身体契合无比,颇具有贵族气息。看见她醒来,立刻放下茶杯,起身坐在了她的身边,关于昨晚的事他表现的很坦荡,并不觉得羞赧拘束。 “你要吃点东西吗?”他贴心的问道。 她有些惊讶于他的态度,他褪去了羞涩,微笑的望着她,塞尔斯反倒不自在了,一双耳朵烧的通红,用一只手不停的梳理着头发:“不了,我不饿。” “其实我也不累,咱们明明做了一晚上,很奇怪,对吗?”他低声说。 “以后你就知道原因了,答案得自己发现才有意思。”即使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塞尔斯不打算告诉他,毕竟自己也对黑暗之神了解不多。 “你说的对,我会找到的答案的。”厄休恩并不气馁,他笑了一下,语气紧张的像个小男生:“今日我们好好研究下亡灵之殿地图,或许还可以去你喜欢的餐馆享受下午茶。” “我当然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可不可以先起来一下。” “怎么了?” “你压着我裙子了。” 塞尔斯离开小旅馆时,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方,肮脏狭小的建筑楼被一大堆老旧萧条的店面挤在最角落,上面漂浮着一层薄雾,门口的窗户玻璃甚至积满了灰尘,阴暗的屋内甚至在白天都需要烛火点亮,照射进来的阳光也被这里的氛围染成了铅灰色。 “你在看什么?”厄休恩本能的厌恶这种地方,皱着眉急着想离开。 “我想那些年我.......我哥哥或许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的。”塞尔斯一说起她哥哥的事,便有些难受。 “我们走吧。” 厄休恩揽过她的肩膀,走向另一边宽敞明亮的街道,马车在拥挤的人潮中缓缓行驶,塞尔斯任由厄休恩牵着她,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突然发现她和亚德里安的回忆在万年的岁月中少的可怜,她低着头叹气,眼神哀伤而落寞。 塞尔斯迫不及待的想打开地图,两人就在广场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羊皮纸摊在她的膝盖上,黑色的线条在感受到她神息的那一刹那,自动浮现出山川湖海的模样,景象移动,从旧世界向新世界变幻,斗转星移,沧海桑田,通往亡灵之路的位置一直在变,地壳塌陷,曾经属于冥神神殿的地方被大海吞噬,弯弯曲曲的路线在海底蔓延,伸展,犹如毛球上的线越过狭长的海沟和暗黑无比的海之森,。 她不死心,又从头看了一遍,羊皮纸所指示的位置仍是在大海的深渊。 两个小时以后,塞尔斯面无表情的收起羊皮纸,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在我们找到迷宫的入口之前,得先学会游泳了,亡灵之殿在大海深处,那是人鱼的地盘。” 厄休恩定定的望着她,一动也不动,觉得她是在说笑。 她眉头深锁,又补了一句:“人鱼说大陆的通用语吗?我可不大会说人鱼的语言,对了,还得去找个可靠的女巫占卜迷宫入口。” “你学会人鱼的语言没有用,得讨好海神。”尼尔加双手插进裤兜,慢悠悠的从对面的走过来,他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年少时的那张脸玩世不恭,根本不像个稳重可靠的神明,“你靠着占卜是找不到入口的,真是笨死了。” “这关海神什么事?”塞尔斯一脸愕然的望着他,紧紧抓住厄休恩青筋暴突的手,元素之神一出现,她就知道没好事发生。 “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似乎在旧世界里,冥神是海神的信仰,所以当废弃的亡灵之殿沉入海底时,海神出于尊重在四周设下禁制,没有人能够过去,其他神明也不例外,不过保护了神殿也没用,没有地图,谁也别想通过迷宫。” 塞尔斯有气无力的问道:“那你说说,要怎样讨好性格忧郁,沉默寡言的海神大人。” 尼尔加挠挠头,满脸的挫败,似乎他也曾被阿林斯的性子弄的崩溃过:“鬼才知道海神想要什么,反正我从来没有搞懂过他的想法,他看不上世俗的东西,也不屑于交换。” 塞尔斯赞同的频频点点头。 尼尔加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也这样确定,难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塞尔斯想想觉得这样说不大对,又改口,“其实我们不熟。” 尼尔加皱起眉头,又怀疑的打量着她:“你没在海神面前惹什么麻烦吧?” 塞尔斯摇头否认,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上了阿林斯又不负责的抛弃了他......后果不敢想,这种事还是烂仔肚子里吧。 “不过最近嘛,又出了一件大事。”尼尔加顿了顿,带着迷惘的眼神,“海神以精神失常的缘由被关进了光明神的地牢,按照法则,得等上一年才能出来。” “还有其他路可以选吗?”她问道。 “有。”尼尔加耸耸肩,“有一条暗河通往亡灵之殿,但要想找到暗河,只有炸了费尔亚山脉。” 塞尔斯说不出话来了,沮丧的低下头。 一直不出声的厄休恩,终于开口:“不能炸了费尔亚山脉吗?” 尼尔加冲他扯着嗓子吼道:“老天爷啊,你在想什么!费尔亚山脉可是龙神的老巢!比起炸了龙神的巢xue,我宁愿去讨好海神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