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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塞尔斯(h)

    “塞尔斯,来,靠过来一点。”瑟兰因面带微笑,两个人并排坐在城里光明神殿的塔楼上。

    塞尔斯微微侧过头,看着瑟兰因微启的双唇,唇角向上勾着,似在无声的邀请着什么。

    她无奈的捏了一把他的手:“亲爱的,我再靠过去的话,你快要被我从凳子上挤下去了。”

    “不会的。”他主动靠了过来,手反握住她的,仔细地抚摸了好一阵,“我想你了,塞尔斯,分别了不到一天我就想把你抓到我的身边。”

    “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吗?”

    “不,这远远不够。”瑟兰因温柔的搂着她,抚摸她柔顺的秀发,时不时轻柔的抚平那些打结的发丝。

    塞尔斯神情恍惚,他身上流窜而来的赐福令她的身体轻飘飘的,脑子里浮现出他赤裸的身体,修长结实的身躯散发着玫瑰的芬芳气息,他的每一寸骨骼被优美的肌rou紧紧包裹,还有汗水反射出来的光泽,从肚脐下方延申开来的神秘的地区覆盖着近乎透明的银色毛发,只为保护着中央那根高高挺翘的rou茎。

    根据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实践,这是最快达到天堂的捷径。

    塞尔斯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她就该扒了他的内裤了。

    “你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不在焉的?”瑟兰因问道。

    塞尔斯眨了眨眼睛,脸色有些发红,亚德里安下落不明,留下一堆烂摊子,而她竟然还有心情想瑟兰因的内裤。

    “我找到了亚德里安的日记。”塞尔斯摊开的掌心瞬间多出一本黑皮日记本,她打开了第一页,竟然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字没写。

    瞳孔不由紧缩,她不死心的一页一页的翻了又翻,泛黄的纸张上连墨水的痕迹也没有,紧紧抿着唇,手里抓着瑟兰因的手,用力的指甲都掐了进去,似在忍受着怒火。

    瑟兰因挨近了她的身体,凝视着她的双眸,轻声唤道:“塞尔斯你别这样…….”

    “真是……都一把年纪了,还给我玩这套。”如果亚德里安真的死了,她也要把他从黑暗的坟墓里给挖出来,她当然知道亚德里安的把戏,这本日记谁都可以看见里面的字,除了她不可以;谁都不认识里面的字,只有她可以。

    他们降临这个世界以前,那个时候的巫女常常用这个方法和情人幽会。后来成为了亚德里安和他妻子通信的的手段。

    随着巫女的消逝,这个方法就被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除了还活着的亚德里安。

    亚德里安想瞒着所有人,把他的秘密腐蚀在泥土里,若是真想瞒天过海,他为什么不一把火烧了这个东西?

    “你来打开它。”塞尔斯把日记本给了瑟兰因。

    她高举着煤油灯,盯着他手中的日记本,似要寻找出仅剩的线索。

    “他写了很多东西。”瑟兰因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可是这些字我却从未见过。”

    “写一个我看看。”

    他掏出羽毛笔在一页纸的下面留下一行小字,塞尔斯轻而易举的便认出了这行字上写的是什么。

    “塞尔斯,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找到这本日记,当你全部读完它后,你所有的疑惑都会得到解释,而那个时候你将找到我的棺椁。”

    “这是旧神的文字,所以你没有见过,你可以帮我把这本日记全部抄下来吗?”

    “可以,但是你脸色很苍白,这上面到底写什么了?”

    “我不知道,他好像跟谁都有关系。”塞尔斯茫然盯着夜空发呆,似乎还未从文字的场景里回过神来。

    瑟兰因担忧的望着她,低下头吻着她的唇:“别怕,塞尔斯,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塞尔斯伸出手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你抄写好一定要早点来找我。”

    “我会的。”瑟兰因缓了缓,在她耳边低声道,“塞尔斯,我其实有个疑问,你之前告诉我对伊莱亚的事很着迷,是看了一本才决定调查她和龙神海神二人之间的关系,可是那只是本不入流的,里面写的东西基本全是假的,你为什么要因为它而去了解那些与你不相干的事?”

    “伊莱亚她是我的侄女。”塞尔斯反驳道,说出口语气毫无底气。

    “她不是你的侄女,伊莱亚早就换了一个躯壳,那个躯壳虽然是亚德里安的直系血脉,可几万年过去,与你血液的共鸣微乎其微,连你侄女的灵魂都与另一个融合成了一个崭新的灵魂,她和你没有血缘羁绊,你为什么要忽略掉这个事实呢?”

    是啊,她为什么要忽略掉……塞尔斯浑浑噩噩的想着,久久不语,很久之后才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伊莱亚这么在意,或许她与三个男人有关,亚德里安,阿林斯和乌洛安,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我的jiejie,埃斯特。”

    她抚着额,似乎对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困惑:“小恶魔告诉我,乌洛安的失常因为埃斯特给他下了药,可是埃斯特怎么会出现,她有什么目的?”

    还有亚德里安的那句话,就像是在暗示她,他已经死了。那个从小教她识字,陪她玩耍的哥哥死了。

    她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还对他冷嘲热讽,然后残酷的现实带着嘲弄回访了她,她失去亚德里安了。

    “为什么会这样……”塞尔斯眼睛突然疼的厉害,远处的景物逐渐模糊,她仿佛什么都看不清了,却没有一滴泪水流下。

    瑟兰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可他的双手并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魔力,能够轻而易举抚平了她眼下的焦躁。

    她有种无法解释的情绪,思绪乱的一塌糊涂,灵魂急于得到宣泄,抑或是想汲取他全部的赐福,渴望变回从前的自己,那个无所顾忌的丰收女神。

    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已把他的唇里里外外尝了个遍,瑟兰因微启的唇上正泛着点点光泽,唇上的血丝混合着两人的津液,像极了凌虐后的花朵,而她的嘴唇正亲吻着他的脸颊,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她大力的撕开了他的袍子,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膛,像高傲的骑士骑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仰着脸颊,目光里是纵容的宠溺。

    “轻一点,不要弄疼自己了。”瑟兰因直起身子,塞尔斯能感受到他嘴里灼热的呼吸。

    “我很好。”她低着头,在他的锁骨上印上一个吻

    当她在他身上继续亲吻的时候,左手伸进他的胯下,攥着早已勃起的rou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她忘了扒掉他的内裤了,眼下还挂在他的腿上。

    她扶着rou茎,就这么让它直直插了进去,花xue被猛地插入一个硬物,疼的令她伸直了脖子,两眼无神的盯着远处漆黑的夜空。

    塔楼下人声嘈杂,孩童围在一块吵吵闹闹,远处的庆典已经在夜空中炸开了烟花,剧烈燃烧的花火点亮了她苍白无神的脸,清楚的看见商店的煤油灯在几条街外孜孜不倦的燃烧,她闭上眼睛似乎都能听见酒馆里醉鬼们大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女人们在房间里斥责孩童顽皮的疲倦叹息。

    她机械的吻着身下的男人,动作呆滞麻木,她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她宁愿亚德里安躲藏起来,也不要找到他的棺椁。

    塞尔斯咬伤了他的嘴角,瑟兰因皱着眉头抽了一口凉气,嘴角的血丝渗进了嘴里,铁锈的味道激发了他欲望,使他掐着塞尔斯的下颚,含着她的唇大力的亲吻,掌心不断蹭着她脖颈赤裸的肌肤,rou茎顶着她的花xue,一下又一下起伏顶弄。

    她的衣领被他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他热烈的亲吻舔弄,而她只是默默的盯着远处的烟火。

    “塞尔斯……塞尔斯……”瑟兰因喃喃呼唤她的名字,耐心的抚慰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他从未见过塞尔斯这般模样,搂着她腰间的手愈发强壮而坚定,他像丈夫一样引导着她找到自己的灵魂,让她在自己的指尖颤抖,等待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里。

    花xue里紧紧夹着rou茎,xuerou的敏感点被坚硬的guitou搔刮戳弄,激起的电流令小腹颤抖收缩,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脊,难耐的喘息。

    “你不要这个样子。”他挨着她的唇,舌尖刺进她的唇里,拨弄着她的舌头。

    “唔…….”她支支吾吾了几声,把他的舌头顶了出来。

    他慢慢挺送着臀,浅浅的插弄后,提着她的腰,猛地插进了花心深处。

    “啊……”强烈的刺激令她惊呼出声,他的背被她挠出了几道血痕。

    “你不开心,就打我,拿刀子砍我。”他紧紧盯着她无神的面孔,心里针扎似的刺痛,他抓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胸膛,让她的手指抚摸着他深色的乳晕,把玩他的rutou,吻着她的嘴角低低叹道,“你说一句话好不好?”

    “嗯……”她答道,身体因他不断的撞击而颤抖。

    瑟兰因眉心紧蹙,紧紧掐着她的腰肢,rou茎在花xue里凶猛的冲撞,令粉色的花瓣都磨的嫣红发肿,她还不够动情,他知道的,她连心都不在这,只是在发泄情绪。

    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拒绝她,他已经爱了这个女神超出他生命一半的岁月,只要是她想的,他都愿意双手奉上。

    两人的rou体紧紧交合着,rou体相撞的拍打声在热闹的夜晚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激烈的动作持续有力,当钟声敲响的时候,她突然推开了他,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走到围栏那望着远处,长裙自然的垂落,遮住了yin靡的花xue,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神,只是她的裙子上还粘着他白色的jingye。

    他赤裸的躺在石砖上喘气,握着胯间的那根东西急促的撸动,默默等着她回来,可她头也不回,兀自的盯着远处。

    他再也沉不住气的爬起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掀开她的裙子,扶着rou茎从她紧致的花xue外又一次的插了进去,她的腰肢被他紧紧箍着,不堪承受他的撞击,火热的铁棍绞着花xue,让身体窜过一阵阵的激流,上半身无力倒下去,被迫倚着围栏。

    “啊……哈……”他粗声喘息,低着头在她肩膀上留下红润的吻痕,将她抵在这高塔上抵死缠绵。

    他剧烈的晃动的臀部,每一下都插的深,塞尔斯很快就被他干的没了力气,被迫被他分开腿,站着狠狠抽插。

    他啃咬着她肩膀上的肌肤,耳垂,被他不小心咬红后又疼惜的含在嘴里亲两口。

    “忘了这一切吧,你还有我。”他低低诉说着,也不知她能听进去几分,他仿佛永远都不知道放弃,在她耳边絮叨,他做不到以审判者的理智安慰她,她内心怎么想的什么都不告诉他,瑟兰因觉得即使埋在她的身体里,也离她是如此的遥远,只能卑微的恳求着,每分每秒都怀着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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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尔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厄休恩冷冷盯着远处的表演,高大的身体静止不动,仿佛没有兴趣理会她,连个眼神都懒的给她。

    她举着酒囊饮了一大口,微醺的靠在他的身上,语气有nongnong的醉意:“你还喜欢看这个啊,瞧瞧她们的模样,真美啊。”

    厄休恩闻到了酒味,回过头,果不其然看见她又在喝酒,这一次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的眼睛都是迷离的没有焦距,傻傻的笑着。

    裙子的肩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风一吹就能让她春光泄露。

    厄休恩不悦的皱眉,他现在一肚子恶毒的语言还没有撒出来,可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得咬住了舌头把它们都憋了回去。

    永远都不要和醉鬼计较。

    “别喝了,你看看你是个什么鬼样子。”他一把夺下她的酒囊,紧紧攥着,扯过她的胳膊挤出人群。

    “我们去哪?”她一边走一边笑,还对着路过的舞娘挥手,给她们飞吻。

    “找个地方睡觉。”他气息一滞,差点没把她的手腕给捏断。

    “有没有那种客栈。”她神秘的对他挤眉弄眼,“晚上会有胸大的人鱼小姐钻我被窝的小客栈?”

    “你做什么白日梦!”他没好气的冲她嚷嚷。

    “你真好看。”她突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厄休恩脚步渐渐放缓,耳朵发红。

    她又哈哈大笑起来,兴奋的甩着手:“就是比不上漂亮的人鱼小姐。”

    厄休恩讨厌醉鬼!尤其是喝醉了的塞尔斯!

    “闭嘴。”他抽回手,把她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冷冷威胁道,“你再废话,今晚我就打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