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夜】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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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悬正是热的时候，小医生就推了诊所里的电闸，瞬时休息室的就传来一阵惊呼。 “回家了，回家了。”他拍着手，目送着小护士、小前台、小会计，烧水的王阿姨、看门的张大爷、做卫生的李阿姨，一个个领着午餐袋离开。 小护士领着大包小包抱怨着：“早下班也不提前说，我电视剧都下好了。” 小医生微笑以对：“回家看回家看。” 李阿姨皱着眉头：“也不至于把电闸都拉了吧？空气不循环，一个月再回来，开个门就得臭死个人！” 小医生满面春风：“那就把旁边的办公楼也买下来，以后都搬哪儿去。用一个，看一个。” 小会计推了推眼镜：“看的那个得算作投资用房，报税要分开——” 小医生推着小会计往外走：“行了，从长计议可好？” “别忘了锁门啊，小医生。” “知道了。” “钥匙要记得拔下来啊！” “知道了！别再回过头来了！” 人都走光了，小医生迅速回休息室脱下白大褂，换了件休闲西装。里面是件sao包的黑衬衫，穿在西装下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腰那里心机地收了三分之一，面料用的也是哑光丝绒。 小医生看着镜子满意极了，这件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衬衫摸起来就像在摸自己的裸体，秘书先生一定喜欢极了！ 他如果摸得起了兴致，横刀策马地就要主动和自己开一战，那可要怎么办？ 小医生后悔莫及。 嘶，怎么就让小护士走了。若是给他留了把仓库钥匙，他不就能去仓库拿瓶润滑剂了嘛！ “医生。”秘书先生推开诊所的门，看到的就是满桌的瓶瓶罐罐，“我是来早了吗？” “没！”小医生笑容可掬地跑了出来，将手中的医用凡士林藏在背后，“我才下班。” 秘书先生抬手看看时间，细长的手指看得小医生口水直流。 “关总问你看看还要带些什么，我都帮你送去。” 小医生摊手：“还要带些什么？生个孩子而已，关总未免也太兴师动众了。” “程少爷年纪小，又是第一次生孩子——” 小医生瘪嘴：“行了行了，不用你教我生孩子的事。关总都准备好六个方案七个紧急应对十九个偏方了，让他安心啦。” “关总说，程少爷信任你，还请你多费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关总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上心吗？” “关总说——” 小医生打断他：“别再‘关总’来，‘关总’去的了！走啦，再不走你们关总又要有情绪了。” 小医生跑得可快。秘书先生腿长，三步并作两步紧紧地跟着他。 “关总说，给我放一个月假。” 小医生停了下来，却撞进紧跟而上的秘书先生的怀里：“……你放假，和我有什么关系……” 秘书先生的手搭上了小医生的腰。细细窄窄，摸起来好像就在摸他的裸体。 “……我打算去夏威夷——” 小医生眼神飘着：“夏威夷挺好啊。可以游泳、冲浪，看火山喷发……” 秘书先生的手上紧了紧，这才真正抱住了小医生。 “……我还订了顶级套房，一百八十度落地窗看海景的那种——” “一百八十度玻璃……那中午不得热死了……” “……” 秘书先生沉默了一阵，抬手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摘下来。 小医生抬头看他。没有了眼镜的秘书先生，眼瞳看着更深了，高挺的鼻梁小山似的架在自己眼前。像是被揭开了封印，散发着一种可怖的危险气息！ 小医生不禁想往后推，却被秘书先生的手臂箍得更紧。 “哈、哈哈。夏威夷嘛，真的挺好的。哈、挺好的……”小医生说话都打着晃。 秘书先生倾下身来：“不想去吗？” “哈…你、你邀请的话，我、我当然会去哈、哈……” 秘书先生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但他这么一靠近自己，就好像被很大的一股气场笼罩住。 难道这就是中经常有描写的——信息素……？ 秘书先生并不知道小医生私下里都和程少爷交流些什么。他贴得离小医生更近了些，几乎是胸贴着后背，肩膀贴着肩膀的程度。 “我还以为你会很期待——” “哈、哈哈，很期待、期待。” 小医生脸红了。不止是胸和肩膀，秘书先生的下身也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大腿根，毫无避讳之意。 “是吗。”秘书先生侧着头，嘴唇边就是小医生的耳垂。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磁性性感的声音毫无筛滤地进入小医生的耳朵。 “我还以为，你会很期待的。比如说。在对着海的玻璃窗上，被我干到高潮这种事。” 从离开诊所到到达别墅，秘书先生的耳边都像是开了一个全角度立体声多轨道音响，叽叽喳喳了一路。 “唔，我得买件泳衣，秘书先生你更喜欢红色还是黑色啊？” “菠萝口味的润滑剂和套套都要买到。” “上次那个体位没做尽兴，这次去夏威夷一定要弥补遗憾！” “春季新款超薄螺旋纹安全套，史上最强超密集凸起……先买五打吧。” 秘书先生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他忍不住推了推从鼻梁上往下滑的金丝眼镜：“你知道一打有多少个吗？” 小医生划着手机：“知道啊，十二个。五打就是六十个。” “安全套也是有保质期的……”秘书先生提醒着。 “我们可要在夏威夷待一个月哪！”小医生眼睛里光彩熠熠，似乎夏威夷澄透的海水已在他的眼中，“五打还不够，再来五打！这个是草莓橙子葡萄汽水跳跳糖等热门口味随机封入的套套福袋……” 秘书先生摇了摇头。他开始思考，除了外科和妇产科之外，不知小医生是否在肾内科上也颇有建树。 秘书先生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幸好关睿山并没有兴趣对他的行程进行盘查，否则他一定无法解释为何要在私人诊所停留了那么长的时间。 秘书先生带着小医生进了关总的别墅，招待他们的却是管家修涵。 “关总呢？”秘书先生换了鞋，问修管家。 “关总白天都在工作，晚上才会回来。” 修涵请他们坐下，转身为他们倒茶。 小医生第一次来关总的别墅，他手上逗弄着关总的新宠物，那只小小的金毛犬，一边小声地问秘书先生：“这是谁，我见过吗？” “这是修涵，从小照顾程少爷的。程少爷和关总结婚之后，他也跟着程少爷一起来了。” “哦。”小医生若有所思，“是陪嫁的意思吗？” “……”尽管话糙…… 小医生趴在秘书先生耳边咬耳朵：“他长得和你有点像。” “？” 小医生点点头：“……同样地帅！” 秘书先生摇头叹气。 修陪嫁不知道他们议论了些什么，将茶杯递给他们时，只觉得小医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会儿想请医生去看看少爷。”修涵说。 小医生点头接过茶杯，果然关总家的茶都透露着高贵不凡的气质。 而泡茶的人正跪坐在地上，收拾着桌上的杯勺。 小医生看了看修涵，又看看身边的秘书先生。端起茶杯遮住了自己的眼。 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还真是浪费。小医生心想。吃着一个，还要看着一个。 － “少爷。醒醒，医生来了。” 程安迷迷蒙蒙睁开眼，见修涵正站在床边，贴着身给小少爷撩开衣服量体温。 程安还没睡醒，脑袋沉沉地搭在修涵肩上。他打了个哈欠：“是小医生吗？” “是。您说信任小医生，关先生就把他叫来了。”修涵将体温计放在小少爷的腋下，“过一分钟后拿出来。” “等等。”程安抱着修涵不肯放手。在修涵面前赤身那么多回了，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我、我胸口有点胀。” 修涵沉稳得多：“嗯，来，您坐起来。” 程安将衣服的前摆撩到最高，露出两只丰满高挑的小白桃。或许是空气寒冷的缘故，两颗原本内陷的乳珠，此刻已是仰起头来，颤颤巍巍发着抖。 “哪边胀？”修涵蹲下来，双手捧住小少爷胸前的那两团。 修涵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欲，反而让程安脸更红了。他说得支支吾吾：“左、左边？右边也……” 修涵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从程安的角度看去，修涵眯缝着眼的样子温柔极了。 “两边都想要……”程安喉头一干，哑哑道。 修涵轻“嗯”了一声，伸出舌头对着左边的乳晕就舔了下去。 “唔……”程安后背一阵电流涌过。 修涵的舌头暖暖的，沿着乳晕湿湿地舔过去，灵巧的舌尖更是绕着乳首一遍遍地缠绕收紧。 “等，等等。这样……这样……太刺激了……” 程安抱着修涵正的勤奋耕作的脑袋，说着不要，却是忍不住地让修涵贴得离自己再近些。 少爷不喜欢，修涵也就放慢了速度，改为正常的吮吸。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程安的乳首，嘴唇上施加巧力缓缓地吸着，不一会儿，带着奶香的液体就充盈了他的口腔。 奶水突破了乳孔，稳定地涓涓流入修涵的嘴中。修涵自然是将它们尽数吞咽下。 程安脸红得像是发了烧。他伸手推修涵：“那里、够了……” 修涵放开那被吸得嫣红的乳首：“真的够了吗？”他似是不信，手掌包裹着两团胸乳缓缓地挤压着。滴滴的奶液悬上小rou粒，真像是坠了颗奶白色的珍珠。 “……嗯。”程安轻轻喘着。修涵这一番动作，不仅让他得到疏解，更是勾起了他心底的馋虫。下身不知怎的，又泛了湿，难以抑制地收缩着。 修涵为程安擦着胸口，见小少爷脸涨得通红往自己怀里钻，一股酸涩的情感涌上心头。 他拢着程安的肩头。这回的拥抱自然与过去的任何一次拥抱相比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真是的……”他难得地说了这样一句，语气来了些无奈与抱怨。 程安将头埋在修涵的肩上，温暖的呼吸透过衣服喷上修涵的皮肤。 “修涵……” “我在。”明明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是这么会撒娇。修涵无奈地揉着程安头顶的发。 “修涵——” “嗯，我在。”真是会撒娇啊。 “修涵！我……” 怀抱中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了起来，修涵感到抓在自己身上的手不知为何紧紧攥了起来。 “少爷？”修涵放开程安。小少爷的脸上竟是泛着白。 “修涵，我、我好像……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