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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小兔崽子(狗血总裁篇完结)

    两支修长的指间夹着一颗指头大小的银色玻璃球。

    幻彩的流光,烬渊端详着玻璃球将它放在桌上。

    “2186,你现在的形象可比那串数据顺眼多了。”

    那颗玻璃球就是被烬渊从识海中抽出来的2186。

    “把易秦川的灵魂给我。”

    “宿主,按照规定他的灵魂已经消散。”

    “嗯?”用手指戳着玻璃球,“你跟了我那么久,好不好奇女人的zigong是什么样子?”

    “下次把你塞进去看看?”

    2186:……

    “宿主我需要去询问我的上级。”

    它可不想在宿主和情人上床的时候被塞进不知名人类的zigong里。

    矜贵的男人不在意的点头示意它赶紧滚蛋。

    所谓的上级,自然是某位暗戳戳的主神。

    “这么快就发现疑点了,啧,所以说他的那些天道崽子们还真是不省心,至于那个人的灵魂,既然他开口了就给他,气运也不必收取了。”

    和烬渊有些相似的气质却更加冷心冷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温和但那双眼里冰冷得看不见任何东西。

    “接下来的世界先不要让他接触那些世界了。”

    易秦川的灵魂保存的很好连上头的气运都没有被夺取半分,先前因为主神的掩饰他看不见易秦川的气运。

    “宿主,需要现在唤醒他吗?”

    唤醒后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烬渊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什么牵挂,先把伽尔丢回深渊然后他就可以离开。

    正打算将易秦川唤醒桌子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烬渊的决定。

    “主人。”

    那人刻意温软清朗的声线,他极少叫自己主人,总是易哥哥的叫着。

    “我在。”

    “今天我可以去找你吗?”

    今天?今天他很忙,忙着把伽尔送回去忙着唤醒易秦川,忙着……离开。

    “改天吧,我今天有事。”

    “好吧。”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和失落,“你能喊喊我的名字吗?”

    “祁淮。”

    不知为什么泪流满面,祁淮想起来那天的小巷子,男人一脸淡漠的站在他面前喊他的名字,脏乱的环境里他那矜冷孤傲的样子让他迷了心智。

    “可以再叫我一声宝贝吗?”

    烬渊是个很凉薄很冷漠的人,祁淮知道,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有时才会对身下的人说上一两句调笑的话,露出一点餍足后的温柔。

    明知道那一声宝贝没有任何的意味,就像是豢养的宠物的小名。

    但他想听。

    祁淮的声音有些怪异,烬渊察觉到了,但他什么也没问,或许是即将离开他的耐心出奇的好。

    “宝贝。”

    清冷的语调没有波澜,就像是毫无演技感情的演员念着台词。

    但祁淮满足了,他甚至想要透过这个屏幕吻住那头的烬渊,但现实是只能隔着cao蛋的屏幕听着那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他总觉得自己会失去什么,心慌难忍,眼泪掉下来止都止不住。

    是病了吗?祁淮想着。

    烬渊眸子低垂,把手机放回桌子上,犹豫了一下没选择现在唤醒易秦川的灵魂。

    地下室里的伽尔还抱着小奴隶黏黏腻腻就被自家主子抽醒丢回深渊,让它安慰的是主人把小奴隶也一同丢到深渊了。

    没有唤醒易秦川的灵魂在手机上发了个短信将祁淮约过来。

    透着屏幕都可以感觉到祁淮收到短信后愉悦兴奋的心情。

    门被打开的声音,烬渊没有回头,他知道是祁淮。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抱住烬渊的手臂,他低头看着两眼亮晶晶的祁淮。

    穿着一件风衣,从烬渊这个角度俯视可以看见他锁骨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不禁想这个人除了风衣什么也没穿吗。

    事实上祁淮远比烬渊想的胆大,解开风衣丢到一边白皙的rou体一览无余,玉体横陈,勾魂夺魄。

    股缝间露出白色的毛发,一条猫尾巴从股沟伸出来连接股缝的地方已经被肠液染湿打着绺。

    淡色的rutou被乳夹夹住变成了艳红色上面还吊着银色的铃铛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憋的粗红的roubang缠着细线尿道棒堵在铃口。

    鬼知道祁淮是怎么做到穿着这一身出门的。

    手指弹了弹铃铛,扯得乳夹微微晃动,祁淮不由得闷哼一声,顺从的靠在烬渊身上任由他把玩。

    “喜欢吗?”猫尾巴在股间晃着,他低头舔吻着烬渊的脖颈。

    烬渊眸色微暗眼里是翻滚的情欲,捏了一把祁淮的屁股,“穿成这样不怕被人看见?”

    “想穿给你看。”手性暗示十足的搭在烬渊的下腹上,撑开双腿扯着股间的猫尾巴抽插,一个人自娱自乐在烬渊身上玩的喷水。

    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手接替了祁淮的动作抓住那条猫尾巴狠狠往里一按连同绒毛一同深入还未等祁淮尖叫出声那条尾巴便已经被强力扯出。

    粗糙的绒毛刮过肠壁又刺又痒,一大滩水随之流出。

    祁淮痉挛的双腿将头埋在烬渊怀里喘着粗气。

    “shuangma。”

    祁淮舔了舔干涩的嘴皮,“没你cao的爽。”

    湿透了的猫尾巴丢到一边两人在在沙发上滚做一团,舌头舔着被乳夹夹住的rutou,铃声清脆,rou刃入体狠狠撞在肠壁上又狠又急,喘息交汇,祁淮被顶的抬起腰大口大口的呼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烬渊今天格外的狠,肠道绞紧被撞的生疼,前端的roubang被尿道棒堵着什么也射不出来本来粉嫩的颜色被憋的紫红可怖。

    他对自己向来下得去手,只要能取悦烬渊哪怕是把自己玩废掉也在所不惜。

    他探索着烬渊的爱好,去配合去融入。

    前列腺一下一下被狠狠磨过,炙热的roubangcao开了甬道,原本紧闭的浅色洞口可以经过长久的蹂躏鞭挞变成糜烂的艳红色。

    汁水顺着股沟往下流,菊xue周围已经积满了白浆。

    祁淮伸着手搂住烬渊的脖颈,喘着粗气,“亲亲我……想要你亲亲我……”

    可怜巴巴的语气,慌乱的捕捉着烬渊的脸。

    微凉的唇瓣落在祁淮额头,很快离开,祁淮闭着眼睛似是早已料到。

    烬渊没有和人接吻的习惯,极少唇舌交汇,不是因为洁癖也不是因为有什么真爱,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对他发泄欲望没有任何帮助,所以没有必要。

    却不想祁淮勾着他的脖颈上半身使劲抬了起来贴到他的脸上,唇瓣相触被祁淮含住,舌尖在唇上挑逗的舔舐,在烬渊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放开。

    “尝到了。”笑容又sao又浪,看得烬渊只想把他往死里搞。

    身体被翻转头埋在沙发里,体内的性器硬生生转了一圈极致的快感让祁淮前端的yinjing跳了跳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细碎的发丝掩住烬渊摄人的目光,他按住祁淮的头让他屁股高抬腰下塌,好似母狗承欢的姿势。

    大开大合的进出滚圆的臀被压扁又弹起拍出红印。

    “唔……太深……”祁淮的话语不太清晰大抵是被埋在沙发里,比起说话他更想呼吸。

    被按了许久,甚至祁淮想自己会不会死于窒息时他被拽了起来,失神的双目眼角淌着生理盐水。

    他毫无反抗的样子讨得了烬渊的欢心,抱起他坐到自己腿上咬着后颈顶得极深,一下一下的cao弄。

    “坏掉了……慢点……”

    他现在连sao话都说不出来了,体内的rou柱像是要将他顶穿,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是直直撞上了胃,让他喉头涌上了酸水。

    男人的气息像是最顶级的春药,只要闻到他就会发sao发浪恨不得被玩的烂掉。

    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些,抽插的也越发急促,祁淮知道他要射了。

    紧紧靠到烬渊的怀里反手环着他的脖颈,艰难的扭着头舔着烬渊的脖颈。

    jingye大力的打在肠壁上撑的祁淮的肚子鼓起一道幅度。

    前端的roubang已经憋的没了知觉,烬渊没动手抽出来,祁淮也就没敢动手。

    烬渊伸手弹了弹紫红的小东西,“自己弄出来吃了。”

    祁淮从烬渊身上起来腿肚子软的发抖还是将旁边的猫尾巴肛塞插回去。

    扯出尿道棒,拿过桌子上的玻璃杯对着自己的yinjing,或者是憋的太久,撸动没有给他带来快感反而有些疼痛,连jingye都是断断续续的流出来。

    祁淮又将杯子接到后xue口,拔掉肛塞粘稠的白浊随着xue口的一收一缩淌到杯中,足足接了大半杯他才在烬渊的注视下将杯子里的液体喝下去,粉嫩的舌尖还探进杯中舔舐。

    喝完后杯子放回桌上,觉得自己又恢复力气的祁淮将腿撑成M形,双手扒在臀瓣上,艳红的xue口还有些许白浊。

    “都吃掉了,主人的东西,里面又空了主人再射给我好不好。”

    烬渊:……sao货。

    烬渊他又硬了,于是他搞了个爽。

    又翻来覆去搞了几次,等烬渊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祁淮被他抱到床上,浑身都是被蹂躏的痕迹。

    “2186,唤醒易秦川。”

    “是。”

    俊逸风流的眉眼,易秦川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醒来。

    “身体还给你。”

    易秦川诧异的看着这个顶着自己皮的男人,这是个交易,他从没觉得自己还能回来。

    “那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他没有推辞,他确实想回来,但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回来的机会。

    他签下的契约,他的结局,分明就是魂飞魄散。

    “需要你做什么?”烬渊低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的祁淮。

    “那就对他好点吧,毕竟你上辈子也算是他帮你报的仇。”

    易秦川看了一眼盖着被子的祁淮,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我会的。”

    烬渊看着祁淮眸光莫名,最后低头在祁淮额头上一吻,“再见,小兔崽子。”

    祁淮从不是那种乖巧听话的宠物,更像是毒蛇,在暗地里窥视,一有机会便会冲出来咬上敌人的喉咙。

    但他对烬渊是臣服的,毫无底线毫无原则的臣服。

    至于祁淮喜欢的是他还是易秦川,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易秦川是祁淮少年时的梦,他可以对梦做一些毫无原则的事,但一次次进入他身体的是烬渊,承载了他全部爱慕的是烬渊,就像今天祁淮没有叫他易哥哥,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