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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哄韩泽

    大年三十晚上韩泽捂着耳朵出去放炮,不知道抽哪门子疯非要穿高跟鞋,结果鞋跟插冰缝里重心不稳,摔了个屁股墩。

    也就因为这么一摔闪到了腰,本来心心念念的和他哥“新年第一炮”泡汤了。安辰边给他上药边笑的直不起身子,结果帮他换裤子的时候,从他裤兜里掉出来三个安全套,顿时笑不出来了——这是要把自己cao死在床上?

    韩泽做贼心虚地把套往背后藏,憨笑道:“分、分批次用的。”语气虚得跟水蒸气一样,一听就是胡扯。饶是安辰再好修养也忍不住骂道:“你放屁。”

    韩泽禁欲等于母猪上树。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刺激,让安辰想到了拿捏韩泽的办法,总之韩泽第二天就彻底躺平在了自己挖的坑里。为了开学排名能离他哥近点,他列了个寒假计划表,认真填满每一个小格给他哥看。他哥两根雪白的手指捻着,他就往那站着,酷似给皇帝呈奏折的太监。

    皇帝眼珠子上下划拉完了,冷冷淡淡补上一条,“题错三道一天不zuoai,五道两天不做。”

    韩泽:“……嗻。”

    他压根就没想到他哥是认真的,第一天就错足了三天的量。他哥讲题的时候,好几次都把笔摔了,中性笔印子在白纸上留个痕,每三秒钟就一瞪,眼神跟飞针似的,快把韩泽扎成仙人掌。

    气他错题太多,韩泽也气,气自己不能zuoai。

    “呐,你看,题目说带电粒子……”安辰细瘦的腕骨随着写字的动作耸动,屁股在韩泽腿上坐着,软rou就跟奶油布丁被挤扁了一样,在他弟大腿上摩擦。

    本来两个人老老实实并排坐,结果一个眨眼他就被他弟抱腿上了,对方还嘚瑟地颠了下脚。

    安辰把韩泽那点花花肠子摸得一清二楚,所以韩泽老二一硬他就感觉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以退为进,用“赖皮今晚就不做饭”为理由,肆无忌惮地想干啥干啥。

    韩泽这才发现,想吃又吃不到,是多么让人心痒痒的事。自己平常千宠万哄,没哄出个娇媳妇,倒是哄出个恃宠而骄的小妖精。

    有些人这脑子你真的不服不行,同一个教室同一个老师,还真就一个WiFi听课一个2g掉线。可惜韩泽连2g都够不上,他的信号杆常年E开头。

    他轻咳一声,皱着眉,黑框眼镜下未加修饰的脸,让他有种颓废欧美风的气质。他盯着他哥扑棱棱的长睫毛,手指挠猫一样挠他哥下巴,问:“哥,累不累,我们吃完饭再学好吗?想吃什么?”

    安辰鼓着腮帮子把笔放下,想了想,说:“想吃火锅。”

    于是他就被韩泽吻住了,先是被含住唇珠细细品尝,而后,舌尖从皓齿中钻进,舔了一圈上颚,再挑起舌根吮吸,吮得人酥酥麻麻。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留下,凝成水珠挂在下巴上。

    “火锅费一个吻。”韩泽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

    “……还想吃抹茶慕斯。”

    韩泽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哑着嗓子道:“慕斯啊……那就给我舔一口。”

    安辰揪着他的头发,眼神飘忽着好像一只红脸兔,说:“我……我还没洗澡呢……”

    “那不刚好。”韩泽眉峰一挑,盯着他被亲红的嘴巴,“都是你的味道。”他笑得,露出两个犯贱的小虎牙,“甜sao甜sao味道的宝贝。”

    “……”

    “sao宝贝给舔吗?”

    安辰眼底有难掩的忸怩,忽然他转过头,闷闷道:“……你烦死了噢。”

    韩泽凑上去咬了口他的酒窝。娇媳妇真是要他命的可爱。这是他哥只会在自己跟前展露的一面。矛盾,但又想让人抱住。

    “嗯,就赖上你了烦上你了,认命吧,来裤子脱了亲个嘴。”

    “不……唔……”

    “别骂啦,哥你有那劲头留着床上叫吧。”

    安辰被他亲得晕晕乎乎。

    但吃完饭也得继续学,只是安辰这次直接搬了个小板凳离他半米远,威胁说敢再动手动脚今晚就继续锁门让他睡外头。

    刚刚被舔的有多爽,现在的话就有多无情。韩泽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他这床上床下的反差,把眼镜一摘,说睡外头也行,把你那床被子给我晚上闻着味睡。

    安辰气的骂他不要脸,两根指头那么厚的一本五三“咚”就砸他脑门上了。把他疼的龇牙咧嘴。

    他算是看清楚了,从放假第一天的开始,在他哥心里学习和他的地位大概就是太平洋和小鱼缸的差距。

    虽然他也觉得这样挺小心眼的,但就是气不顺,表情一冷起来就像杂志上不苟言笑地男模封面。

    过了一分钟,安辰给了他一个左脸颊吻。

    韩泽:“……”

    行吧,好歹也是有个小地供他蹦哒。又一想到他哥心里就装了这俩,他又觉得也不赖。

    右边也来了一个。

    韩泽“刷”地抄起了笔。

    妈的,今晚熬夜学习谁都别想拦他。

    ***

    过几天两个人约好了去看小青头。

    小青头皮实好得快,已经上蹿下跳又是个小猴崽,他们俩到的时候小王总也在,正坐沙发上削苹果。过年好多店都关门休息,小青头好不容易买来的苹果被他削的皮比rou厚,一口下去只剩下果核。小青头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

    最终还是安辰看不下去,把剩下几个苹果三下五除二削出一截好长的薄皮,还贴心地切成几瓣放在玻璃盘子里。漂亮,迅速,切果子切成艺术品。

    小王总张个嘴看他,样子有些挫败。

    韩泽捻了块苹果撂嘴里,姿势拽的很大爷——瞧他的女朋友就是哪哪都好,带出去多长面儿!

    安辰抽了张纸擦去手上的汁水,然后顺手往韩泽腰后放了个靠垫,韩泽腰昨晚被他揉了揉,但好像没什么用,还是红肿着,倒还给了韩泽张嘴讨苦的机会,浮夸地皱着眉演戏,把他演的一愣一愣,真以为是自己揉的方法不对把人疼上加疼。

    于是内心愧疚,也就没怎么阻拦半推半就的让韩泽在他身上放肆了一回,等韩泽拔出来射他奶子上的时候,他才奇怪,他弟不是腰疼吗?

    可惜他连问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一个翻身继续摁着搞,阴蒂肿成小豆子,他好委屈,还得顾着他弟的腰。

    韩泽把苹果吃完,手从毛衣里钻进去摸他哥的皮肤。猫咪踩奶似的,有股讨好的味,要不是为了看小青头,他哥现在都不理他呢。

    他觉得现在两个人就像床头吵架的小夫妻,在外人面前死撑面子,回去了再说床尾和的事。

    “哥,”韩泽给人喂了块橘子,趁人俯身吃的时候凑上去咬耳朵,“别气了,回去给你买西米露。”

    他哥看了他一眼,长睫毛大眼睛,看的人跟猫尾巴扫心坎一样柔柔的。好半天,才叹口气,有股认栽的意思,然后往他嘴里塞了块苹果。

    韩泽嚼着苹果美滋滋的——小夫妻床尾和,小夫夫现在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