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花海
是馥郁的花海。 亚的激动使那些玫瑰色的花充满身边,星罗小声呻吟,感觉脚趾也被花枝调皮地勾住,整个人仿佛坠入一片烂漫,连过去的伤痛、不灵活的肢体也变得如此美丽。他尽力抱住上方的人,嘴里全是被塞进来的花瓣的香气,如同吃下了对方的一部分,而此时亚却实实在在侵入了他,把粗硕的性器捅入更深处。 “先生……啊……”星罗头皮发麻,身后酸胀感分外强烈,勃起的一根随身体晃动摩擦着对方下腹,不一会又吐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亚微微抬眼,嘴唇仍然含住对方的rutou,重重吮了一口,然后放开,在身下人不自觉的震颤中挺动胯部狠狠抽插。经过安抚,甬道终于变得柔顺、湿润,由着他侵犯,xuerou好像无数张嘴,最初矜持地表示拒绝,转过头又放浪起来,贪心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yinjing吞吐。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舒爽:“哦,多软啊,我明白为什么他们热衷于寻找情人……如果早些能品尝星罗的身体,我应该也会头脑发昏,只想着每天待在床上。” 话语中的赞叹如此鲜明,甚至比rou体上的碰撞更yin糜,令星罗感到难为情,又忍不住呻吟,舌尖在微张的嘴里若隐若现。他已经意识到亚是个多么表里不一的家伙,但依然为之沉迷,小腿缠上对方的腰,努力迎合。后xue被入侵的痛楚远不及那股充盈感,星罗一直以为狎昵的亲吻和触碰是极致,现在却渴望更多,才好释放积蓄在身体里的燥热。 没人在乎画作——事实上,亚根本没打算把星罗的这一面公之于众,这份yin乱的美,只有他自己能欣赏。每当他有力地挺入,guitou碾压那处敏感点,对方就会紧缩后xue,紧紧绞住他,他给予对方的快感便以另一种方式回流,掀起更高的欲望波涛。 与主人一样,蔓生的花枝也非常亢奋,尽情探索被压在下方的身躯,时而绕过手臂,时而在腰间滑动,有几朵对guntang的口腔产生兴趣,争先恐后挤进去,把自己变成被抿碎的浓稠汁液。“我们在融为一体。”亚露出了和平常差异巨大的灿烂笑容,甚至显得张狂,“星罗,你太棒了,你快要把我全部吃掉了。” “不行……太用力了……”星罗有些受不住折腾,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先生……” 在矿场时,星罗并不觉得自己比旁人弱小多少,但在亚的压制下,他好像丢失了所有力气,别说挣扎,连稍稍动弹都会让神经绷紧。他只能不停调整呼吸,双眼湿透了,在亚和花枝的双重刺激下混乱失神。 亚撩起汗湿了的长发,指腹碾过花朵簇拥着的胸脯,配合抽插的节奏,偶尔拧一拧星罗高高挺起的rutou,把它们玩弄得鲜艳肿大。而当他控制未离体的花枝钻向对方下身,本就可怜的小家伙爆发出一阵哽咽,几乎崩溃,却又克制住手脚,顺从地让他把玩还很青涩的性器,继而将花茎折断,一点点插入性器顶端的凹陷。 这本不是适合进入的地方,但星罗尝试过一回了,食髓知味,竟然咬住下唇承受了,眼睁睁看着亚把东西捅入最内里,花托恰好卡在guitou上,时不时被蠕动的甬道推出一些,又被强硬摁下去,反反复复刺激着。他哭得更厉害,声音却很轻,像受了委屈趴在亚的肩上求安慰,后者放纵了他的意图,附在耳边低语,令彼此的兴致推进到更强的地步。 周围,花开得愈发绚烂,覆盖了整个矮台与地面,一些迅速达到巅峰然后枯萎,一些从含苞状态变成绽放,装点着这场yin糜情事。 一时冲动的坦诚,带来的便是冗长到可怕的翻云覆雨,星罗这才知道,原来亚一直压抑着自己,平常冠以创作之名的挑逗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端上桌来,着实把他噎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下腹也微微鼓起,仿佛凸出了对方性器的形状。从未有过情人的画家仿佛想要证明勇猛,于是一心一意在他身体上耕耘,鲜花和美人,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故意诱惑猎物的野兽的手段,诱导他沉沦不休。 直到星罗被cao到浑身发软,完全挣扎不得,亚抚摸了下他的腰窝和附近的疤痕,将他抱起放在怀里,两人便面对面接起吻来。星罗控制不住星球的重力,因此蓦地下滑到极点,臀rou与对方的大腿碰撞,发出闷响。他的嗓子彻底嘶哑,那股要被贯穿的错觉直冲大脑,事实上,他也确实被插到了后xue最深处,连内脏都仿佛要被搅乱,一塌糊涂。 “我无数次想对你这么做。”亚难掩愉悦,牢牢搂住似被抽走了骨头而瘫软的人,口中理所应当道,“如想象中那样,滋味好极了,我亲爱的星罗。” 星罗只觉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酸软得可怕,但那根尺寸骇人的东西还在律动,要榨干他最后一分力气和眼泪。他不禁后悔,明明先前亚表现得像梦境里一般温柔可亲,现在却是彻头彻尾的恶人,肆意侵占,即使欺骗了他,也还能从容地cao干那柔软润泽的密处。 可惜对方吃到甜头了,不打算继续伪装,也不在乎他忽然的烦躁:“乖,这是最后一次……” 最终,星罗发现还是错估了这人的性欲,被抽出花茎后呜咽着宣泄出来,转眼又被性器深深埋入后xue,在高潮中被迫接受力度大到吓人的抽插。哪怕他体质还算不错,依然熬不住了,直到几近餍足的亚抵住敏感点狠狠射出jingye,把他灌满,让他犹如落入锅中的贝类,一次次被guntang冲击着敞开的娇嫩。 星罗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疲惫迎来的第一个夜晚,已经万籁俱静,苏醒的星罗在浑身酸痛中偏了偏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瞳孔。亚摸摸他的脑袋,既是伴侣间的亲昵,又有几分年长者对年幼者的怜爱:“还好吗?我给你上了药,不觉得疼吧?” “有点。”星罗言简意赅,反倒比习惯了懒散的人更懒洋洋些,幸好身上还算干爽,不必起来洗漱,“先生……你太凶了。”zuoai的时候有许多话想说,但这会,他心底充盈着喜悦,只得假装恼怒埋怨了一句。 “哦,我太沉浸在创作里,和你zuoai,何尝不是一种实现灵感的途径?”亚手指一滑,沿锁骨缓缓没入被布料遮盖的胸脯,好像漫不经心,偏偏捻住了还有些红肿的rutou。一朵花悄悄从手背伸出来,缠绕、勾勒,粗糙的茎身摩擦着乳rou,给对方弄上了艳丽的环状装饰。 他仍没有松开,低声笑道:“下次一起外出吧,我给你买戒指,最近似乎很流行复古风格,像古人类那样进行缔结婚姻的仪式。” 经过酣畅淋漓的性爱,星罗的身体变得敏感,瑟缩了几下,才找回正常的声音回答:“唔……婚姻……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亚一边说,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唇,把细微的、因rutou被挑逗而连绵不断的颤抖一并纳入口中。 …… 亚的作品换了主角,色调也并非往日的沉郁,而是更明亮了,描绘出男孩的各种姿态。在画中,男孩总是打扮得像古代的神明,被纱、金线还有花枝包裹,很少露出皮肤,给人一种纯净的美丽。但他的眼神像夜里温柔燃烧的火,并不故意遮掩疤痕或者残缺的部位,大大方方,有着经过苦痛后依然蓬勃开朗的生气。 大家都传言,这是亚的情人,但很快,某张画里男孩不经意露出的戒指使他们推翻猜测,心想这个脾气怪异的画家居然结婚了。男孩无疑是他的灵感来源,这在业内十分少见,从来画家身边常伴的都是各色情人,没有像他早早定下关系的。 但画作不会骗人,无论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在看向男孩的脸庞时,都会惊叹,仿佛也能代入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着,明白这对恋人的感情至深。 “哦,真是令人羡慕。”有多情的小姐感慨。 然而,还有大量的画作不为众人所知,被藏在画家的宅邸里,记录了男孩无数次在情爱中yin乱不堪的模样。 “不……先生……我想射了……”星罗对外界的评价毫不知情,此时他被亚的花枝捆在台上,像一尊深陷欲望的雕像,耳垂、rutou还有勃起的一根都被紧紧缠绕,不能轻易挪动身子。 亚满意地打量,称赞他现在是“独一无二的、美丽的”,又假惺惺地表示,这次的美景一定能激发他创作的灵感,为宅邸多添一幅佳作。随后他低下头,含住星罗差一点就要高潮的性器顶端,不顾对方啜泣,放肆地品尝。 星罗不止一次懊恼,不该出于心软,纵容对方一次次的变本加厉。但他总归会答应的,深爱着的人,要怎么拒绝请求呢?他能做的,只是暗骂对方花言巧语,然后在阵阵快感中不断呻吟,渴望那根硕大坚硬的性器早一些进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