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娇花落红,众主忧,每日后xue灌着药服侍主子
彻停下来的时候,彻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一点也不理会身下的痛和污浊,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的青年怎样了。 彻看着他身下一片殷红,本来还觉得自己下手重了,见他急切的往里看,收起了自己的怜悯之心。 “你可以自己进去看看?” 这个样子进去? 彻摇了摇头。 应该是没事了吧?只愿是没事了?他刚才肯定是听到自己的声音了,不能去见他。 徇自己把衣服整理好,因为没有水,他连体内的东西都没有清理,往外走。 每走一步,后xue都是撕裂的痛,血还一直流着,可是他不管。在这之前他有多想来这个地方,现在就有多想逃离这个地方。 往常徇外出回去,虽然没有多高兴,但也少有面如死灰的,夜见着他回来时脸色不对,便问彻:“小宠物这是怎么了?” 彻看了他一眼, “闹脾气了,给你。” 夜也就是问问,并没有要人的意思,不过,把人给他,他也不介意。 把徇带回房间,除掉衣服,看到他身下血淋淋一片时,吓了一跳。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你都不吭一声,痛吗?” 夜点了点头。 “彻还真是的,每次都让你为难,这样别人怎么用!” 夜抱怨着,带徇去清洗,倒也不要他服侍了,洗干净带他回房间上药。 这种事夜不用亲自动手也行,但他偶尔也很愿意照顾徇。回了房间他让徇扒床上,拿了膏药和一个玉棒,沾了药给他往里慢慢涂。 膏药是凉的,玉棒也很凉,玉棒上很光滑,推进去肿痛的内xue,并不会特别难受,而且夜也无意弄痛他,动作很慢。 有点凉,有点痛,进去玉棒按擦压到了他的敏感点。这来回戳弄着,有些受不了,压并喉咙,发出了一声声音。 夜听到他的声音,以为是把人弄痛了,停了下来。 “很难受?” 徇摇头。 夜看到徇原本没有血色的脸,这会一片潮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向他的玉根,果然起来了。 “都伤成这样了,只是上个药都能有感觉?你这身体,还真的贪吃。” 徇很尴尬,他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 “忍着很难受吧?想要吗?” 徇的身体是想要,可是他后面才受了伤,知道自己受不住,他很怕夜来硬的,使劲的摇头。 夜看他害怕,把沾了膏药的玉棒推进他身体里,笑着说,“我又对你用过硬的吗?怕成这样。” 确实是没有,可是徇也怕,而且他发现夜把上药的玉棒推进了他身体里了,没有要取出来的意思。 “玉棒上沾着药,能给你润xue,伤好得快。” 徇不知道真假,从前他们没给他放这个,但也不敢排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待着。 夜让他半靠躺在床上,用手磨擦着他的玉根,“今天做的时候有泄过了?” 徇摇头。侍候彻的时候,彻几乎不让他泄,想要快感,全靠后xue,所以为了让自己得到满足,不得泄的时候,他的后xue就会很卖力地自己缠紧彻的狰狞物,彻喜欢这种感觉。 “后面伤着不能给你,那就赏你前面吧。” 夜说着,一手把玩着徇的玉根,同时也覆上了彦的嘴唇,舌头灵活地去耗开徇的嘴。 徇不是很喜欢和人亲嘴,因为他很厌恶那些人的样子。但是那些人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也不能拒绝,张开了嘴,迎合着夜。 夜他吻技是那些人里最好的,他在彦的口腔里略夺的时候,不会让徇感到不适,还能带动着他怎么回应。 那是一个漫长的吻,可是只是吻和玉根的玩弄,对于习惯于让人深玩的徇来说,离想泄总差一点点。夜停下来,让徇自渎自己的的樱桃。 徇照做。 他的樱桃也是被调教得很敏感的地方,捏玩的时候,身体会被刺激得一颤一颤的,特别是他自己玩着一个,另一个被夜啃咬着,更是刺激。 玩弄了一会,徇突然一擅一擅地把头埋在了夜的肩膀上,他想xiele。 夜半没有马上给他拿掉铃口的物什,知道他还能再忍一会的,并且还加大了手揉他玉根和啃咬拉扯樱桃的动作。 被刺激到极致又不得释的痛苦,让徇仿佛至身于云端,不上又不下的。 徇觉得自己要死了,前面的不得释让他,想要绞腿刺激后xue来缓解痛苦,夜早防着他会这样了,他的后xue还受着伤,不让他乱来,所以夜一直抵着他的双腿,让他没法合拢。 徇这下子就很痛苦了,这人不说让他泄的吗,好难受,要死了。 夜突然狠揉了一下徇的玉根,同时也使劲的咬拉了一下徇红肿起来的樱挑,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彦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痛苦又愉悦的声音。夜也在这一瞬间,拔掉了玉根铃口处的物什。 毫无防备的动作,徇喷了夜一身。 徇之前有排过尿,这会并不急,这会也只是出了浆露,并没有失禁。 终于得释,身心也都随之放松下来。 夜摸了摸徇还沾着黏液的玉根,称赞道:“这小家伙看着秀气,但是每些出来的量都不少。就像你一样,表面看着漂亮单纯,身体却格外的能吃。” 徇看着夜,他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们所赐。 “好了,我让你自在了,你也得回报我点什么才行。” 夜的物根早就被徇激得发痛地高高耸起,要不是看他后xue受着伤,他早就做了。 夜在床上半靠躺着,徇看他那高耸的物根,咽了下口水,自己自动跪扒到他的面前,伏身下去努力吞吐。 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非人一样的生活? 他倒也不是完全不愿原和人做,如果是他的王,怎么都可以,但是这些人,那怕身体很需要他们,心里也不会甘愿。 王说的很快就能回去,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怕自己撑不到那一天,就会死在这些人的身上。 徇侍寝完夜的时候,感觉十分的累,身上还没清理干净,就扒在床上睡着了。 光侍候夜这种程度并不会让徇太吃力,但是他昨夜被俩个人折腾了宿,今早还没睡下,彻又找他侍候,这出了门又是一通折腾,这回来又是一通折腾,他是真的身心俱疲。 夜看着眼下发青的徇,叹了一口气,这人要是能学会向任何一个人求助,就不至于这么难受了。 他们的赌约是,他主动向谁求救,他就归谁。他现在谁都不求,那他就只能是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