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带进新房 当着新娘面被干
“小白公子,少主交代过了,今天您不能出去,有事他会让人来接你。”白叶第无数次企图从门口出去,都被门外守着的人牢牢看住。 今天是竹行跟那城主小姐的婚礼,他原以为今天有机会可以混出去逃走,却没想到还是被看的这么严实。 白叶坐在床边想着对策,此时已经接近天黑,或许天一黑,他就可以趁机溜走。 到了晚上,侍从还守在门口,而且看那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样子,绝不是他能打得过的。 过了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奉少庄主之命,带这位白公子去他那里,两位请开门。” 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短打的青年走了进来,面容俊郎,面色清冷,是竹行的贴身守卫莫俞。莫俞看都没看他一眼,走过去腰一弯,就将白叶扛上了肩,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啊!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白叶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小胳膊小腿拼命摆动踢弄,企图从青年肩膀上下来。 莫俞不理他,将人固定好,面无表情的朝着新房走去。 一路上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挂着大红灯笼,看着格外喜庆。这是白叶穿到这里后第一次见识古代的婚礼,他却没心情欣赏,因为前方那间布置极为华丽的房子貌似……是新房。 莫俞扛着他站在外面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屋里响起了竹行略冷淡的声音。 “进来。” 莫俞推开门走了进去,走到竹行跟前时,将肩膀上的白叶一抖,白叶整个人就掉了下来,稳稳落在了竹行怀中。 白叶惊慌的抬头看着他,床边还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子,是今天的女主角新娘。如果仔细看,能看到那女子浑身有些发抖。 “我不会碰你的盖头,现在我真正想娶的人来了,我要洞房了,你就坐在那儿看着吧!”竹行将白叶挣扎的身子紧紧困在怀里,眼睛冷冷的看着新娘。 “竹、竹行,你要做什么?我、我不要,你你放开我!”白叶声音都颤抖起来。 竹行不要脸,他还要,他怎么能在结婚洞房时把他弄到这里来让新娘看着干? “我说了要你,就是要你,由不得你不要!” 说着手上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白叶的衣服被整个从中间撕了两半,像剥香蕉一样被剥了个干净! “啊!”白叶惊呼一声,狠狠推开竹行爬起来就跑。 “给我回来!”竹行一把抓住他,将他甩在床上,整张床都被甩的一震。 新娘抬手掀了盖头,冷冷的盯着旁边的两个人,眼里全是被羞辱的怒火。 “不、不要……啊……”白叶被竹行压在身下,狠狠掰开双腿,惩罚似的不等他花xue湿润就将自己的yinjing抵了进去,将白叶干的惨叫一声。 “真不听话!”竹行也被夹的疼,皱着眉看脸上沁出冷汗,面色苍白的人,只见白叶眼泪都疼了出来,浑身细细密密的抖着。 竹行心软了软,放慢动作,轻轻在他yindao里抽插起来,白叶死死的闭着眼不肯睁开,他不敢看新娘此时的眼神。 新娘看着自家夫君的粗大yinjing插在别人的xue里,还是个白嫩的小男人,只见他粉嫩的xue口费劲的吞吐着巨大,像是快被撕裂一般。 白叶很快就感受到了快感,他这幅身体已经被干熟了,即使刚刚插进去时再疼,干一会儿就开始不停的流yin水。 他恨死了自己这副yin荡的身子。 察觉到他xue里分泌出yin水后,竹行便不再忍耐,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yinjing整根插入,再抽到xue口带出yin水,两人交合处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 “呜啊…不…不要…放了…放了我吧…啊…啊…”白叶两条腿被刻意的往两边掰开,故意将他们的交合处露在新娘眼前。 白叶哽咽呻吟,声音又软又媚,竹行生生又被叫硬了几分,插在白叶体内的yinjing跟铁杵一样,又烫又粗,几乎将他干坏。 “…不…要…要撑坏了…太…太大了…放了我…不要…啊…”体内拼命进出的yinjing将白叶小小的身子干的一耸一耸的,竹行的大guitou毫不留情的抵在他的zigong口研磨,企图要闯进去。 白叶的zigong已经被进入很多次了,此时更是微微张开着,竹行狠狠一耸腰,yinjing直接捣进了白叶zigong,趁着他宫口收缩狠狠干出yin水。 “不要?你不仅得要,还得这样被我干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少年说出来的话占有欲十足,将白叶听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大腿绷紧,不住的痉挛。 竹行轻轻一笑,将白叶抱了起来跟新娘并排坐在一起狠狠挺腰,眼睛盯着新娘,满是羞辱。 新娘视线落在他们相连的地方,冷冷的看着。 白叶被看的受不住,白皙的身子一颤,就射了出来。 yindao狠狠夹着竹行yinjing,将竹行夹射在他zigong里。 “你…你射了…出来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要了…”白叶皱着脸,眼睛红红的,委屈的看着他,语气里难得的带了些撒娇意味。 “宝贝,你故意的是不是?没关系,射一次满足不了我,今晚夜还长着呢!” 竹行抱着他的腰,用他的yindaotaonong自己软下去的yinjing,没一会儿,yinjing就又硬的跟铁杵似得,重新将白叶塞的满满当当。 抱着白叶,竹行再次凶狠的cao干起来,动作之强势,竟让白叶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默默地抖着身子流泪,整个人被迫插满。 一整夜,新娘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竹行换着不停地姿势将白叶干晕,再干醒,最后连神智都恍恍惚惚,更加不知道竹行什么时候放过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