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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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untang的jingye再一次灌满后xue,穆泽乔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发梢。 傅君迟躺在他的旁边,凑到他的颈间亲了下他的脖子。 温热潮湿的吻弄得脖子痒痒的,穆泽乔微睁着眼,轻笑着躲开了。 结果傅君迟又要亲他的下颚,他弯着眉眼,干脆直接凑过去与傅君迟接吻。 这个吻异常的温柔,吻了一会,他们嘴唇就分离了。 穆泽乔抱住傅君迟窄瘦的腰身,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碰了下。 他将小腿挤进傅君迟的腿间,用脚踝轻轻地蹭着傅君迟的脚踝。 这是穆泽乔粘人的一个小习惯。 “傅哥,有点累了。”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原本就发泄似的哭了一场,后来又被傅君迟按在床上,反反复复做了好长时间。 “嗯。” 傅君迟先起身去浴室将水温调好,等水在浴缸里放了一小半,再回卧室将不怎么想动的穆泽乔抱进浴缸。 穆泽乔趴在浴缸里,手里端着傅君迟给他倒的一杯温水,直接咕噜几口喝完,润了润已经干的要命的嗓子。 傅君迟坐在浴缸边,替穆泽乔把后xue里黏糊的jingye弄了出来。 穆泽乔的背部大部分都浸在清澈的水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还有漂亮的背部线条,以及圆润微红的臀部。 浴室的暖黄色光线下,他肌肤显的尤其的白,留下的印子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 浑身上下都是刚受过情人爱抚过的痕迹,坐在浴缸边的傅君迟,喉结微乎其微的滚动了下。 穆泽乔翻了个身,坐在浴缸里,抬起左手,认真的看了看那枚铂金戒指。 然后弯着唇傻笑了会。 “很好看。”穆泽乔转了转带在左手上的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啊?” “出国的第二天去预定,前天刚拿到。”傅君迟尽量将目光控制在穆泽乔的脸上,以免再往穆泽乔身上瞟,而导致腿间那处发涨,“在穆家那晚,趁着你睡着,量了下手指长度,本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 穆泽乔支着下颚,替傅君迟把没说出来的两个字接了下去,“求婚?” 傅君迟眸子里漾着笑意,“嗯。” 穆泽乔捏了捏傅君迟的脸蛋,然后手臂下滑,摸了把傅君迟腿间抬头的东西。 他的声音又欲又哑,含着几分纵容与情色:“傅哥,别克制自己了......” 他两只手抓着浴缸的边缘,探出身子,微张红唇,垂眸与傅君迟亲吻。 浴缸里的水被他的动作带出去了许些,溅在地上,淌到傅君迟脚底。 瓷砖上,两道影子交缠在一起,身材高大的那道影子逐渐起身,朝另一道影子压了过去。 后背墙面是冷硬的,前面贴着的胸膛是炽热的。 穆泽乔站在浴缸里,手掌被傅君迟扣着,按在他耳侧附近的墙壁上。 两道赤裸的身子泡在浴缸里,大片大片的水从边缘溢出。 他们就此沦陷在名为爱欲的海里。 - 这是一年秋天,绿叶渐黄,万物凋零。 客厅茶几上摆着烟灰缸,好几根烟头正躺在里面,傅君迟从卧室出来,一眼看去,他的眉眼藏着锋利与戾气,他给阚滕打了电话,告诉阚滕昨天的文件已经处理好了。 从他冷硬的语气中,大概可以听出来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傅君迟退了娱乐圈,做出了与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一样的选择。同时,他也退了博创企业董事长的位置,偶尔替阚滕处理几份麻烦的文件。 他理了理衣领,换了双鞋,出了门。 茶几上的烟灰依然没有倒掉。 上了车就衔了根烟在唇边,从口袋摸出打火机,低头将烟点燃。 昨天熬夜处理文件,导致傅君迟现在头有点疼,意识比平时昏沉,就借着烟味让自己大脑清醒几分。 烟抽完他就发动车子,朝着他十九岁常开的一条路上走,路的尽头是一所破旧的初中,已经十几年了,这所学校早就搬去其他位置。 生了锈的校门,遍地可见的枯叶,空荡荡的门卫室,傅君迟下车走了进去,校园里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逐步朝里走,忽然视线就转了个方向,看向已经焉了的大树。 几十年的变化,这里曾经的繁华一去不返,破旧的学校附近也没几家人,更没有谁会来给这些花草树木浇浇水。 焉的焉,枯的枯,离死也不远了。 这里几十年前是一所名声在外的中学,四处有学子的欢声笑语,而那颗大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像是代表着十几岁生气蓬勃的学生。 那颗树的树荫下,站着几名学生,其中一名男生比那几名矮了许多,穿的极其简约,普通的白色上衣,七分的灰色短裤。 他脸上的笑容,是傅君迟见过最干净的,也是傅君迟这么多年最难忘记的。 那名男生旁边站了一位高大的青年,男生抬手指了个方向,然后扭头告诉旁边的青年,那栋楼是他们平时的教学楼。 他们在树下说了许多,男生带青年将整个学校逛完,最后带到了男生自己的教室前。 男生的语气淡淡,但他的眸子里透露出少许的兴奋。 他又给青年指了指他坐着的位置,还给青年说了他有趣的同桌,说他们平时上课怎么打发时间,说他们又故意捉弄了谁。 那个时候,他的眼里像有光。 或者说,是傅君迟的爱意,给他的记忆里的男生,镀上了光。 一眨眼,花草凋零,老树半死,记忆中的人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八岁。 天气像是人心,摸不透,猜不着,一场雨不知何时就落了下来,傅君迟回了车内,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刺耳的雨声反反复复灌进耳内。 大雨救活了枯树,救活了野草。 没谁来救活他这条命。 用烟替代日日夜夜的清冷,猫儿也都给了尧彬去养,留他混混沌沌的熬过每一寸时光。 他的世界渐渐黯灭,置于黑暗之中迈不开步子。 唯一的星辰在黑暗中显露,像极了那个男孩的眼睛。 他终于愿意朝着那个方向去寻找。 - “傅哥......” 昨夜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次,大概因为身体累着了,两个人都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半,而且睡的极沉。 穆泽乔醒了一会,但还是有些困倦,就在傅君迟的怀里迷迷糊糊躺了许久,偶尔翻个身拉拉被子。 穆泽乔躺了好一会儿,困意差不多散去了,想悄悄起身去做个早餐,他幸福的勾起唇,瞥了眼躺在他身旁的人,打算亲一下再起身。 他偷偷凑近,却发现了傅君迟眉头紧皱着。 按道理来说,傅君迟的生物钟三年如一日,应该醒的及早,之前在穆家那次,还是傅君迟先醒了过来。 穆泽乔以为他是这几天累着了,况且昨天他们还闹了那么久。 可他又看见从傅君迟眼角滑下来的泪水。 他慌忙的抱住傅君迟,想将他叫醒,“傅哥!”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逐渐睁开,眉心紧蹙,在看见怀里人担心的表情后,愣住了。 傅君迟的眼眶猩红,像是压抑着长久的悲伤。 他做了个关于穆泽乔的梦,梦的开头是他们两个人,梦的结尾却只剩下了他一人。 “傅哥,你怎么了?”穆泽乔问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傅君迟就会再落下泪。 傅君迟分不清到底昨晚那幸福的一夜是真实的,还是梦里他熬过的那无数个夜晚是真实的。 穆泽乔撇下嘴,“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 他的声音很小,话音刚落,就被傅君迟猛地抱紧了。 “做了个.......没有你的梦。” 穆泽乔被抱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他不知道傅君迟梦见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此刻的傅君迟情绪不太好。 他轻轻的顺着傅君迟的背,“老听见人说梦都是相反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你梦里没有出现我,是因为我现在就在你怀里啊,傻傅哥。” 怀里人的温度是真实的,傅君迟抱了一会儿,从悲痛的情绪里缓过来了,凑过去在穆泽乔唇角亲了亲。 穆泽乔红着一张脸,从拥抱时就抵在他腰间的硬物,这时隔着内裤流氓地蹭了下他的小腹。 “我不管它了,你让它自己下去。” 昨天被傅君迟闹到凌晨三点多,要是这会两个人再闹起来,估计起来都可以直接吃下午饭了。 穆泽乔白瘦的锁骨、胸膛上遍布了吻痕,傅君迟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乔乔,你再躺会,有没有想吃的菜?” “粥。” 穆泽乔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出了声。 “没有了?” 傅君迟等了会,被子里的人才又出声,“没了。” 傅君迟连着被子圈了圈他的腰,“太瘦了,得养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