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惜惜[双性]在线阅读 - 第2章(器材室,koujiao,被发现的秘密)

第2章(器材室,koujiao,被发现的秘密)

    器材室的空间昏暗狭隘。

    闻惜半蹲在程宜知腿间,颤抖着握着那根yinjing。他的手在发抖,程宜知的性器又大又烫,几乎要把他的手烫出一个洞来。

    隔得近,闻惜甚至能闻到雄性特有的腥臊味,他迟迟不肯下口,但程宜知的视线就在他身上。

    程宜知在看他,那股目光有威胁和侵略,和手里的yinjing一样让闻惜不寒而栗。

    他不想给程宜知口,但是……但是如果他不做的话,就真的一点挽救的机会都没有了,今天正好是周五,放学以后闻惜就再也不用来这个学校了。

    闻惜不能控制地抽泣起来,眼泪滚过脸颊,他闭上眼含住程宜知的性器,像在受刑。

    温热的口腔包裹性器,程宜知扣住他的后脑,稍稍用力下压。

    闻惜在尝到性器前段渗出的水液那一瞬间就干呕了起来,像吐出来,又被程宜知摁着头动弹不得。他只能含得更深,guitou顶到蠕动的喉咙,闻惜掉了一滴眼泪在程宜知的大腿上,泪滴又顺着腿rou滑落。

    闻惜是半蹲着的,高度不合适,程宜知想压他做个深喉,还没到底就被闻惜的牙硌了一下。

    程宜知吃痛地闷哼一声,看着闻惜别扭的姿势心头火起,低声问他:“跪着很难?”

    闻惜“呜”了一声,屈辱地跪下去,膝盖和地面碰出一声沉闷的响。

    他眼泪流得越来越多,带着盐分的泪珠滑过伤处,沁得他的脸火辣辣的,一哭呼吸就不通畅,嘴巴还被堵住,闻惜产生出一种窒息的错觉,哭得更加凶猛。

    但他实在是生得好看。

    也许是因为多长了卵巢,体内多了雌激素,闻惜皮肤白皙细腻,看着就知道摸起来手感不错。他头发黑得很,发丝细软,这时候被眼泪糊得贴了一些在眼眶,和他精致的五官一结合就生出一种脆弱狼狈的美感。

    嘴唇红得正,吃着绛色yinjing,又可怜又yin靡。

    所以程宜知没有放过他,用拇指给闻惜拭了一下眼泪:“哭得很勾引人。”

    看闻惜一副抗拒的模样,程宜知反倒心情好了一点,松开束缚他脑袋的手,但嘴里吐出的话却更残忍些。

    “自己舔。”程宜知道。

    闻惜睁大眼睛,程宜知要他主动服务——还不如程宜知强迫他呢。他吐出yinjing,抬头哀求地看程宜知,然而程宜知不为所动。

    程宜知眯眼问:“我准你吐出来了吗?”

    嘴里还有性器的味道,闻惜揪着自己的衣摆,慢慢又低下头,费力地取悦那根yinjing。

    他用唇舌触碰性器,舌尖生疏地舔弄,不知道舔哪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吞吐。

    大概他的动作实在是青涩,程宜知笑了一下,弯腰凑近他问:“雏儿啊?”

    闻惜明显抖了一下,突然被程宜知拉起来,感受到程宜知在拽自己的裤子。

    闻惜愣了一下,继而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

    他因为koujiao一直没说过话,又哭过,嗓子一时间被粘住,说话听起来很沙哑。

    闻惜把程宜知疯狂地往外推,声音越来越清明尖细:“不要,求你了!不要,我给你口,我给你口!”

    他哭得撕心裂肺,甚至用脚去踢程宜知,但程宜知玩马术也玩击剑,身体素质不是闻惜能比的,轻而易举就制住了闻惜。

    反抗是情趣,反抗过头了就没意思了。程宜知把闻惜的裤子扒下来,露出他笔直漂亮的大腿:“不cao你。”

    程宜知看他还挣扎不休,恼火地抽了一下他的臀rou。

    屁股上的疼痛让闻惜懵了一下,又听见程宜知说:“没灌肠我不做。”

    闻惜呆呆地问:“真的……?”

    他被彻底脱了裤子,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遮掩着身体下贱的、让人不齿的秘密。

    闻惜恐惧地看着程宜知,又急切跟他求证:“真的?”

    他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寄希望于相信程宜知,不然真把程宜知惹冒火了他也怕自己会被全扒光了扔出去。

    程宜知搞不懂他怎么反应这么大,皱眉回了句:“真的。”随后跳下台子,把闻惜放到台子上睡好。

    闻惜陡然感觉天旋地转,下一秒他就和程宜知换了位置,腿被程宜知并拢高高举起。

    闻惜茫然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从后腿根挤进来了。

    是程宜知的yinjing。腿rou紧密地和yinjing摩擦接吻,插进去插得深了就顶到闻惜自己的性器,闻惜只觉得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传上来,身体又是一抖。

    他躺着看不见程宜知,只能感觉到那杆炙热的性器擦过腿rou,guitou又屡屡顶到他的xiaoxue,再顺着xiaoxue上滑戳他的yinjing。

    闻惜的腿也开始抖了,程宜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碰哪里——闻惜面色潮红,头扭到一边,无声地啜泣。

    他为自己的遭遇啜泣,也因为这个逼竟然被程宜知腿交磨出快感啜泣,程宜知快一点射吧,他快呻吟出来了,他不能再被人发现身上更多的残疾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和他开玩笑?闻惜攥着衣摆呜咽,他想死,从含住程宜知yinjing的那一刻这个念头就清晰起来,可是他又没有胆子寻死。

    程宜知的速度变快了,闻惜的腿被磨得生疼,但下体却因为速度越发敏感。闻惜在快感和耻辱交替的浪潮里流泪,xue口开合,他?知道那个xiaoxue隔着内裤布料都在索求yinjing的安抚。

    闻惜不可控地生出一股空虚感,下面好空,能不能插一下,一定会更爽吧?

    他急促喘息,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丝毫没有察觉程宜知逐渐改变的眼神。程宜知cao着闻惜的腿心,视线落在内裤上——

    怎么越cao越湿了?

    就算对方射在了内裤里也不该是这种感觉,程宜知觉得自己像在磨一个女人,他想不出原因,所以拔出yinjing,伸手把闻惜的内裤扯了下来。

    闻惜挺翘的性器率先映入眼帘,然后程宜知在yinjing的下面看到了他永远忘不掉的画面。

    闻惜的腿心有一个女人才有的小逼,被他磨得缝都微微张开了,湿漉漉的泛着水色。

    程宜知的动作太快,闻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等下身传来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时,闻惜才像被重启了一样,尖叫一声闭上腿:“不要看!不要看!”

    彻底完了。

    他的精神支柱好像崩塌了一样,闻惜不顾一切地从台子上起来,因为失去平衡他径直朝前扑摔下来,整个人跪在程宜知身前。

    眼泪收不住,闻惜抓着程宜知的裤子,口不择言:“不要看……求求你,没看见、不要说……我是怪物,啊……”

    到最后他只能把头埋在程宜知的腿上,剧烈地哭、放声地哭。

    程宜知慢慢蹲下来,手从他的腿间伸进去,摸到一手滑腻。

    程宜知声音沙哑:“怎么还长了个逼?”

    他看见了,那朵rou花白嫩饱满,xue心有点粉色,青涩又娇嫩。

    指尖触碰到微凸的rou粒——是阴蒂。闻惜抓着他裤子的手骤然收紧,闻惜把腿夹住了,试图把程宜知的手挤出去。

    “没有长……“闻惜崩溃哭叫,“我不是,不是怪物……”

    他夹腿的动作没能成功挤出程宜知,只让程宜知和他的xiaoxue贴得更紧了。

    程宜知眼神晦暗,向xue口探了一根手指,他浅浅地插进去一个指节,xiaoxue里面紧得手指都开拓不了,一插进去就有嫩rou来阻拦他。

    闻惜“唔!”了一声,惊恐地低头去看,又慌忙从地上起来急速后退。他脊背撞到台子,脸色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痛的,惨白得像张纸,混乱地摇头。

    “不……”闻惜喃喃重复,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却哭得更惨,“程哥,程哥不要摸……”

    他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淤痕,程宜知他几步远的地方看闻惜赤裸着下身,腿严密闭合,只能看得见有根秀气的yinjing,谁能猜得出下面还有个逼?

    “男的还是女的?”程宜知冷淡地问。

    闻惜像被他戳到痛处一样,整个人缩了一下:“男的……”

    他声音微弱,又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太搞笑了一点,他都让人家看到自己的女xue了还嘴硬说男的,谁信?

    闻惜又小声哭着改口:“双、双性人……我会去做手术的,不会恶心,别打我……”

    程宜知朝他走过来:“……不打你。”

    闻惜像看到救星一样看向他,谁知下一秒程宜知抱着他的腰把他又扔上台子,一根手指直直插到他的xiaoxue里面。

    闻惜痛得腿都绷直了,他后知后觉明白程宜知想做什么,腿毫无章法地用力乱踹:“不要!”

    下面被手指粗暴地扩张,闻惜上半身也动起来,像脱水的鱼一样在台子上求生,试图往台子中心挪躲开程宜知。

    程宜知抽出手指抓住他两条小腿,狠狠往自己身前一拉。

    “再叫大声点全校都知道我在强jian你。”他一句话就让闻惜闭上嘴,“到时候就让他们都来看看,你下面长了些什么东西。”

    闻惜哭得都没力气了,用手拍打着程宜知,可毫无作用可言。就在闻惜清楚感到炙热源抵上自己下体的时候,程宜知意外地停了下来。

    闻惜泪蒙蒙地看他,以为程宜知良心发现了。

    但程宜知只是看了一下旁边:“你喜欢孟见曦?”

    闻惜下意识跟着他目光看,那是张被叠成小方块的草稿纸,也许是剧烈挣扎让它掉了出来,已经被碾压得凌乱了。

    但还是能清楚看见白纸上写了一个“孟见曦”。

    闻惜的心渐渐沉入谷底,第三个了,这是他第三个秘密。

    第一个秘密是公开的,他耳朵弱听。

    第二个是他身体畸形。

    第三个是他喜欢孟见曦。

    孟见曦是高三的学长,品学兼优,是学校女生公认的优等生男神,清隽温和,谦逊有礼。

    闻惜不敢回答程宜知,他已经很不正常了,要是被人知道性取向也和大众有区别,岂不是更糟糕?

    程宜知忽然把他的腿放下来,捏住他下颌迫使闻惜看他。

    程宜知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圈:“别哭了,今天不cao你。”他勾起唇角,“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