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女尊)
书迷正在阅读:抬起头、【赖床】猫爪摁狗头、三春桃(少夫人的受种)、麒麟仙、多热烈的白羊、糜情艳室、父与子(大奶美人双性父x儿子攻)、有一说一、蜜桃猎手、中夜
这是一个女子为尊的朝代,男人们地位低下,朝廷重官几乎都是女人,只有一个男人,是这个朝代的例外——担任着将军之位的祝家长子,祝否。 “皇上,祝将军率领大军同蛮夷在废城血战,获大胜。现已率军凯旋,已经抵达京都。”陛下的女子身穿一品官服,恭敬地伏在地上。 谢棠斜斜地倚在凤椅上,理了理繁复的凤袍,朱唇轻启“如此,那便昭告天下——吾将亲迎祝将军归来,普天同庆。” . “报告将军,大军已经行至京都,是否稍作休息,明日再启程回皇都?”左副策马从前军来到祝否身侧,禀告大军行程。 “不必。全军加快速度,务必明日午时前抵达皇都。”马背上的男人微微侧头。 与当朝白皮嫩rou的男人不同,男人的小麦色皮肤显得健康又性感,容貌俊美得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左副是个女人,即使看过再多次,也忍不住暗叹男人这张脸的杀伤力。 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不带任何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左副感到一阵恶寒,连忙移开了视线,自觉离男人更远了些。都怪这张脸,让她差点忘了他的手段。 祝否朝远得只见一个大概轮廓的皇都看去,想到女子的音容笑貌,他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陛下…… . “祝将军打了胜仗,今日就回皇都了!我们应该是第一批看见将军的人罢!” 贵女们坐在香车里,揽着自己身边的侍夫,兴致勃勃地交谈起来。 “是啊!我还听说,这祝将军可是个极美的人儿呢。而且那身子可是战场上磨砺下来的,活儿恐怕也是一等一的好。”浪荡些的贵女直接露骨地说了些荤话,结果得到的却是身旁母亲的训斥。 “放肆!大将军也是你们能意yin的?说话如此放荡,之后若是做了当家主母,还不知如何呢!祝将军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皇上的轿子就在前头,要是你们这番不堪的让皇上听去了,皇上该如何看待你们?” …… 后面轿子的那些贵女们声音并不小,再加上谢棠自小习武,耳力比一般人要好得多,那些荤话和议论她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话糙理不糙,有一点贵女们是没说错,就是那祝否的身子和脸……的确天下一绝。 她的喜好与其他女子所爱的有所不同,向来厌恶男人身上的脂粉味,更看不惯当朝男人那副弱柳扶风,矫揉造作的模样,比起那些女人都妖娆不过的娇媚男子,她觉得还是祝否更合眼一些。 . 皇轿行至城门下,谢棠在宫人的搀扶下下了轿,街边的百姓立刻跪拜下来,大呼三声吾皇万岁。 沉重的城门渐渐打开,站在人群最前的女人和行在军队最前的男人相望一眼。男人沉沉的眸子一时泛起滔天波澜,面上却一丝不显。 天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么激动!陛下,他的陛下亲自迎接他! 城门被完全打开,整个军队跪伏在地上,祝否飞身下马,径直走向谢棠,却在离她不远处停下。他知道,她不喜血腥味。 祝否扔下沉重的铁剑,以无比臣服的姿态跪在她的面前,“陛下。臣,幸不辱使命。” 凤鸾宫内。 “祝爱卿此番蛮夷之战,属实立下大功,除了那黄金万两,珠宝万千,爱卿还有什么想要的,和朕说说,朕都赏赐给你。”谢棠和祝否坐在棋盘前厮杀着,突然,她带着笑意开口。 “陛下……能否把这副白玉棋盘赐给臣。” 祝否却说了一个令她十分诧异的答案。 谢棠不解地问“为何?虽说这白玉棋盘好是好,不过也算不上什么稀罕玩意,这等玩物你居然看上眼了?” “臣只是很喜欢这棋盘的手感。陛下……不愿赏给臣吗?” “怎么会。你既喜欢,那便拿去吧。虽然这棋盘的确是朕心爱之物,但朕也没那么小气。” 谢棠执起最后一枚黑子,置在棋盘上。“是朕赢了。” 祝否微不可查地笑了笑,“陛下棋艺越发精湛,臣自愧不如。” 又下了一盘,祝否便以天色已晚为由,小心翼翼地收起白玉棋盘,离开了凤鸾宫。 . 偌大的将军府外全是守夜的值兵,府内黑漆漆一片,只有将军的卧房内亮着油灯。 “哈啊……唔……嗯啊!陛下……陛下……”男人脸色潮红地倚在床榻边,榻上赫然是谢棠赏赐的白玉棋盘。男人修长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男人痴迷地嗅着女子的手指在博弈时残留在棋子上的气息,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舐着棋子,同时另一只手在身下隐秘地动作着,“陛下,陛下……想要……唔……”男子再也忍耐不住,释放出来。 . 祝否前脚刚走,后脚当朝宰相,也是她自小的挚友——胡月就兴奋地抱着一个包裹进了凤鸾宫。 “快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胡月神秘朝谢棠招招手。 “是什么?”谢棠忍住笑意,很配合的问道。 绸布被一层一层揭开,露出酒坛。“我家那位给我酿的,后劲足着呢!他不给我,我就偷偷拿了出来,”胡月笑嘻嘻的,“快快快,咱们不醉不休!” 谢棠挑了挑眉毛。 她酒量不错,就是酒品不好,胡月的酒品当然也好不到哪去,但是胡月的兴致上来了,谁也阻止不了。“好吧,但你家那位要是寻来了,我可不替你背锅啊。”她找出两个琉璃盏置在桌上,朝胡月推过去,“满上!” “今夜不醉不归——”胡月兴奋地挥着手,开心地和谢棠大笑起来痛快饮酒。 …… 酒过三巡,胡月早就醉了,谢棠勉强还能扶着她上床,把醉瘫的胡月扔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褥后,谢棠也撑不住了,脑子晕乎乎的,拎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出了殿门。 晚上巡逻的士兵看见她醉醺醺的样子,吓得赶紧拦住她,“陛下,陛下您喝醉了,您这是要去哪?” 谢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听见士兵的询问,歪着脑袋使劲想了想,“去……去将军府。” 马车一路行驶出了宫门,“殿下,将军府到了。”谢棠直接跳下马车,“你们……都,都退……嗝,退下……我,我自己进去。” 将军府外的守卫看见是谢棠,根本不敢阻拦,只能看着谢棠径直走向府内唯一一间亮着的厢房。 一个守卫赶紧喊道,“陛下!那是……”话音未落,便看到谢棠推开了那扇门,很快,门立刻被此刻醉得脑子混沌的女帝用力关上。 侍卫的话噎在喉咙,那是……将军的卧房啊。 . 刚刚才纾解了自己的欲望,还没来得及清理,门就被人踢开了,随即立刻被关上。 “谁?!”他厉声喝问,随即飞快把棋盘收起,套上亵裤,从屏风后站起来。 当他看清门口的人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竟然是陛下! 脸色一下子涨红,“棠……陛,陛下,您,您怎么来了……”意识到自己上身还赤裸着,赶紧又披上中衣。 他庆幸自己在卧房里放了屏风。 快速穿戴好衣裳,走出屏风。他立刻跪在谢棠面前,“参见陛下。” 刚刚自读在脑中幻想的对象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越发胀痛。 眼前的人迟迟没有说话。 谢棠眯起眼打量着跪在眼前的男人,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抬起头来,给,给朕看看。” 他呆呆的抬起头,看着女子酡红的脸颊,终于意识到今夜陛下的不对劲来。这是喝醉了? 谢棠努力看清了男人的容貌,却一点也记不起是谁,她弯下腰准备再近些打量,结果重心不稳,向男人的方向栽去。虽然她喝醉了,但因长期练武,身体及时作出了反应,右手撑在男人的身上当作支点,半个身子也倚在了男人怀里。 祝否发出一声闷哼。谢棠的右手好巧不巧的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虽然很疼,但是他一想到这是陛下的手,那处就变得更加炙热肿胀了。 谢棠此时也感受到手下事物的变化,但她脑袋还是很不清醒,用手上下胡乱taonong了几下。 他顿时浑身颤抖起来,克制不住地发出低喘,早已红透的脸上渐渐浮现出迷醉的神情。 他沉迷,又挣扎犹豫,最后还是败在了身体和心灵共同的渴望之下。 “陛下……求您……再动一动……”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发出了羞涩而迫切的请求。 听到他渴望而忍耐的声音,谢棠依言又动了几下手腕。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甚至把胯又往谢棠方向近了些,在她的手心处蹭了蹭。 他忘情的低声念着谢棠的名字,想到自己此时此刻正用着陛下的手自渎,既紧张又兴奋,下身又更加硬挺。 快要抵达临界点的时候,谢棠觉得手腕特别酸,就停下了动作。 祝否难耐的发出几声呜咽,把她的手抓了回来继续动作,终于发xiele出来。 他喘着粗气,看到谢棠的手上满是自己的粘稠的液体,兴奋得双眼发红。 他咽了咽口水,低声问“陛下觉得难受吗?”谢棠觉得手腕酸痛得简直不像自己的了,而且手指上黏糊糊的,忍不住哭了出来“难受……” 看着谢棠抽噎的样子,他的下身炙热无比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现在陛下的样子……简直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那,那让我来服侍陛下,帮陛下清理好吗?” 看见谢棠点了点头,他立刻舔上她的手指。 他低头仔仔细细地舔遍了指尖,指缝,手心,甚至到手腕。最后不舍地在谢棠发出难受的哼声时停下。 手指和舌尖拉出一条银丝,他几近痴迷的注视着她。 “还,还难受……”谢棠觉得自己身下痒得难受,扭了扭身体,双腿微微摩擦。 他看见她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那我来帮帮陛下……好不好?” 女人再次点了点头。 …… 男人汗水混合着女子的眼泪流下,两具身体抵死缠绵。 那夜,将军的卧房里传来女人的娇叱哭泣与男人低沉温柔的低喘抚慰。府里的侍卫们红着脸捂着耳朵直至天明。 ……谢棠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马车来来回回碾过了一样,酸痛无比。 她头痛地看着身边红着脸低着头的男人,深深地皱起眉,“算了,朕给你升个职好了。” 他急忙抬头,眼里满是慌乱和难过——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升职,我想要的一直是你啊。 “就从将军升为皇后吧。”话落,谢棠看着他几欲哭出来,不敢置信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意。 但他又忍不住想,陛下也许对他并没有感情,只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已。 “不是因为和你上了次床才选的你,如果那人不是你,他也许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谢棠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的说道。 不过她确实是有些不悦的,因为这个朝代向来都是女上男下,自己昨晚却……她悄悄红了耳尖。算了,看在他这么喜欢自己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据后世记载,天韶146年,谢棠女皇陛下与祝将军大婚,后宫再无任何男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