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6
痛觉被无限延长放大,林子石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他像一块破布一样瘫在地上,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 布飞尘亲吻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性器在狭窄湿润的xue口反复冲撞,最后又在他身体里射精。 一次又一次,就算林子石受不住了脚软腿软,也会被布飞尘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的挺弄。到后来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他已经泥泞不堪的xue口和疲软的性器上,射精变得很痛,xue口几乎要夹不住那么多的jingye,林子石哭着逃开,却还是会被布飞尘拖着腿拽回来,再狠狠地顶进去。 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神经已经麻痹,疼痛红肿的xue口和心脏的剧烈跳动让林子石痛苦不堪,他分不清是身体痛让他难受,还是这样没有尊严的性爱让他更加窘迫。 下半夜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已经近乎晕厥过去,却还是能记得,布飞尘着迷地亲吻他的嘴唇,手掌抚弄他的性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恶魔咒语般的表白。 等他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是躺在原地,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和铁链都不在。他趴着的地毯上似乎还惨留着昨夜干了的jingye,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林子石嫌弃的皱眉,却没有力气起来。 他不绑我,只是觉得我跑不掉。 时值盛夏,就算全身赤裸,他也不该觉得冷,但林子石不停地颤抖着,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接受这就是布飞尘所谓的——他们的开始。 布飞尘似乎很会预估时间,他醒来没多久,布飞尘就打开门走了下来,他的手里拿着水杯和药,还有吃食。 食物的味道对他有吸引力,一天一夜只吃了一小碗白粥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是远远不够的,林子石这才觉得,他可能只是饿了。 布飞尘坐在他旁边,伸手把他扶起来,又把他往自己腿上放。 林子石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在布飞尘的手掌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还觉得舒服。 “发热。”布飞尘解释道:“上了药,但烧没退。我帮你检查一下,等会把药吃了。” 林子石没吭声。 布飞尘不啰嗦,也没有愧疚之心,只是把林子石放好,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的臀rou,看到已经红肿的xue口。 他从旁边拿过自己准备的医药手套,避免二次感染,在伸进去之前低声嘱咐道:“痛了就忍一下,上完药就好了。乖一点。” 林子石闷着声,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一夜缠绵,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问题。 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往xue里挤,摩擦过已经破皮的嫩rou,林子石“嘶——”了一声,就弓着腰要躲开,又被布飞尘按下腰,说:“别动!” 林子石委屈的泪都要掉下来,他咬着嘴唇骂道:“神经病,你混蛋!” 布飞尘听了反而笑了,他一边把褐色的药膏往里挤,一边问:“你不喜欢吗?老婆。” “……?”林子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怒骂:“是你强迫我的!” “是我强迫你没错。”布飞尘说着,手指还恶劣的往前列腺处挤,找准熟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但你明明就……很喜欢!” “唔啊……”疼痛夹杂着电流似的快感,猛地窜至四肢百骸,林子石忍不住直起身,急急的喘息:“你……不、不行……” “怎么不行?”布飞尘低头咬他的耳尖,“老婆,你连上药都很多水,你听?” 林子石凝神,果然听到羞人的水声,明知道有一些是药膏的作用,但他还是羞红了脸,怎么会这样? 谁料布飞尘不按套路出牌,偏偏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动作,明明是简单的上药,变得奇怪起来。 林子石绷紧了腿,却还是被分开,他只能像条鱼一样在布飞尘腿上痉挛:“你放开我……放开……唔……不要……不能再进去了……唔啊……” 然而布飞尘的另一只手却并不安分,顺着股缝向下摸到林子石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轻轻地揉捏囊袋guitou,还不忘揶揄他:“老婆,你硬了。” “唔……不行……不能再做了……呜呜、不要……”林子石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布飞尘是这么不讲道理一个人。 他明明总是温柔体贴的,总是善解人意的,却变得粗暴又野蛮,会把他绑起来,会不给他饭吃,还要把他弄坏又要让他射不出来。 简直是恶劣到极致,更糟糕的是,在这别样的疼痛、禁锢和性欲中,他几乎忍不住要屈服于此,要为布飞尘所臣服。 他是被性征服。 他被布飞尘按下腰,翘起屁股,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在他xue口里进出,yinjing被另一只手拢在掌心,敏感的guitou马眼被粗糙的手掌摩擦,又被指甲轻轻地沿着冠状沟滑动。 又痛又爽,林子石只剩了急急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在喊什么,可能是“不要”,也可能是“布飞尘”。 手指快速的抽插,带出飞溅的yin液,混着药膏的味道,在白皙粉红的臀上留下印记,林子石忍不住翘起腰,又被手肘不停地压下去。 他像只熟透了的红虾,曲着腰,窝在布飞尘的怀里射精。 直到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林子石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他怎么会一边骂布飞尘,一边又被他指jian的射出来。 虽然情欲容易理解,但他多少有些羞愧。 尤其是他在布飞尘下来之前还觉得,宁愿死都不要和他待在一起了。 但他没有办法。 只要看到布飞尘出现在他身边,无论是和他做什么,他好像都觉得还可以改变,还有转圜的余地。 布飞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摘下手套,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头含了含他的耳垂:“老婆好敏感,舒服吗?” “……”林子石窘迫地说不出话。 布飞尘却忍不住摸他的脸,亲他的耳垂,摸他的乳rou:“老婆,我爱你。你这里好软,好甜,想吃。” “不、不行……”林子石回过神拒绝他。 但好在布飞尘只是过过嘴瘾,亲了他俩下就放开了他,“药还要重新上,先吃饭吧。” 布飞尘一点也没有自知之明,把他翻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拿过旁边矮脚桌上的餐盘,是一碟玉米蒸饺和一碗白粥。 林子石看了一眼就心里难受,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嘴里就开始抱怨:“怎么又是白粥?老……布飞尘我不想吃这个。” “那你想吃什么?”布飞尘好心情的问他。 林子石说:“想吃鲍鱼捞饭。” “好。”布飞尘轻易地答应了他,伸手轻抚他嘴角的笑意:“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林子石点了点头,内心却如同寒冷的冰窟一样,他抬起头,正对视上布飞尘同样冷漠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