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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

    “雄主……嗯……啊啊……不行了……”

    roubang在富有技巧的手指下很快弹跳着射出二股yin水,殊屁股一抽一抽的颤动,他竟然被舔屁眼弄高潮了。很舒服,射过还没有软下来发痒的虫器一下一下还蹭着对方手指,对方如愿给他在揉了两把,蹭了蹭不断流出yin汁马眼。然后那双带有雌虫特别汁水的手指揉上了他的胸膛,舌尖也离开了已经被舔得十分湿软的屁眼。

    伊洛佤直接了当的去扣他内陷下去的rutou,听说内陷的rutou更敏感,他想起来第一次殊被他搓乳时的风情。强制挖出来的rutou已经挺立如黄豆大小,每次伊洛佤擦过乳尖的时候,殊就会忍不住颤抖身体。

    “雄主……快点……”

    赶快结束吧,他实在是受不了被玩弄身体了,连脑子都晕乎乎的。

    “别急,慢慢来。”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大概是太细,殊没有啥感觉。伊洛佤有些生气,他一下捅进三根,对着内壁就是一顿扣挖。

    “唔……”

    有些疼,但是在忍受范围,殊不敢说什么,他的屁眼被刺激得汁水淋淋。肥厚的内壁像回应似的,一吸一放,勾得伊洛佤呼吸都重了。

    他甩了那个风sao的屁股一巴掌,没有碰过的雌xue已经湿了,但伊洛佤不想满足他。他得控制自己,轻易让殊得到,以后怎么治他。

    “说点好听的,我不太喜欢闷葫芦。”

    粗壮的roubang抵了上去,伊洛佤扶着腰,直接冲了进去。

    “啊……”

    身下的身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殊抓紧了枕头,他咬牙忍受了好一会儿。该死的入珠,又擦进了那处凹槽,让人神经麻痹的快感让殊有些害怕。为什么会那么舒服,明明很讨厌的。

    “放松,咬疼我了。”

    伊洛佤拍了拍他屁股,只是插进去而已,殊却反应非常激烈,看来对方真的很喜欢被干屁眼。

    “雄主,求求你,换一个姿势,这样我会受不了得。”

    太可怕了,即使现在伊洛佤没动,他都有些受不了。殊不想变成跟雌父一样的欲望奴隶,但他的身体却敏感贪欲,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殊,你在克制什么呢?怎么一点你雌父的本事都没学到,你该跟他多学学,瞧他把你雄父迷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一想,伊洛佤反而有点羡慕赫拉墨大公了,布鲁德肯定特别风sao,才能把他迷得团团转。即使生了让他耻辱的杂毛雌子,伤害了他,布鲁德还是安稳的睡在赫拉墨大公床上,即将过了生育年龄,还是怀上了蛋。

    雌父的样子?殊心下不快,他摒弃的雌父,竟是雄虫们喜欢的模样。

    “雄主,你喜欢雌父?”

    真是木头,伊洛佤黑着脸,简直无话可说。他抓着对方胯,开始卖力的进攻起来,托刚刚交流的福,总算没那么紧了,咬得他都痛了。

    “啊啊……雄主,慢点……慢点……啊……要坏了……要坏了……嗯……嗯……”

    殊本咬牙忍耐,但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了,忍不住喘息起来。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的顶撞研磨,他腰软得根本直不起来,直接瘫软在床。

    又酸又麻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劈在了脑门上,连背脊都窜出电流来,他坚硬起来的器官下压在枕头上,不疼,反而给了他些许抚慰。咬牙忍下了尖叫,多余的口液却不断的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啧,这才几下,就被干软了,殊,你可是军雌,那么不经干吗?”

    “太舒服了,雄主……入珠好可怕……能不能取下它。”

    滑嫩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廓,伊洛佤低低的笑起来,取下?怎么可能取下来,当时有多痛,现在就有多爽。粘糊糊的内壁简直吸得他灵魂出窍,殊有一副好身体,他当初果然没选错虫,屁股大的就是好cao弄。

    “随便你怎么弄我,只有入珠……入珠不要……呜呜……”

    殊埋进枕头里,不想让雄虫看到他丢脸的被干哭了。他的屁股太挺翘,又肥又大,方便了雄虫直接坐在他屁股上干他。敏感点遭受过多的鞭策,甚至泛起了疼,不管他怎么躲,但刁钻的入珠还是次次撞在那处。

    “真舒服,殊,你真会吸……”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是比平时还有舔xue更加汹涌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殊咬着牙,双手使劲抓住护栏,压下的尖叫变成呜咽。

    “嘶,放松放松,要被你夹断了!”

    啪啪的巴掌拍在他的左臀上,殊完全没有反应,雄主的警告他也听不见了。伊洛佤有些恼火,他放弃了已经肿起来的屁股,改为搂起对方腰,手抬起对方一条腿,开始猛力进攻。

    “我叫你放松,给我放松!”

    “不要……不要……雄主不要!……呜呜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殊又哭又叫的把伊洛佤惊住了,当然更多的是对方一直在挣扎,他想了想,是不是把人欺负的太狠了。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别看,不要看我!”

    这番丢人的模样殊不想给雄虫看到,他的身体还在痉挛,明明他已经高潮了,雄主还不放过他,这怎么受得了。他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被玩坏了。

    伊洛佤抽了出来,放开了他,任他倒在沾满他体液的枕头上。现在的殊脏得不行,他下身全是yin水,眼睛也红红的,布满牙印的唇边还流下了口水,连头发也是湿的。这样的殊反而比平时看起来更亲近了,他亲了亲雌虫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

    “殊不会那么没用吧,我还没射呢。”

    修长的手指被拉着摸上了一根挺立的硬物,上面还水淋淋的都是从他屁股里带出来的yin水。殊瞬间就哭了,那物很大,很硬,还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他还得伺候它,殊有些绝望的想,今天的夜晚变得格外漫长起来。

    “雄主……”

    看着可怜兮兮的殊,伊洛佤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漂亮的脸蛋凑了过去,舔了舔对方嘴角。虽然殊对雄虫没有好感,加上常年面对帝国第一美人的雄父,他对雄虫的美貌有了抵抗力,但其中好像并不包括他的雄主,伊洛佤。不同于雄父娇媚的脸,伊洛佤长得又可爱又圣洁,让人忍不住的喜爱。

    殊也喜欢他,他骗不了自己的心,当知道他是自己的雄主的时候,殊是开心的。

    “雄主,从正面来,别从后面干我了,我受不了入珠了……”

    看着躺了下来,分开腿的殊,伊洛佤胯下凶器不争气的跳了跳,这一番美景实在是太过刺激。已经凸出来的rutou上有他射出来的汁水,肥润不失挺翘,伊洛佤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使劲抓拢两坨乳rou,大拇指摩擦乳尖,殷红的乳尖每次摩擦都会忍不住颤抖一下。

    殊一手挡住自己的嘴,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rutou很敏感,又酥又痒的感觉让他想躲,可他根本就躲不掉,伊洛佤玩他的奶子玩上瘾了,一直抓着不放。

    “真好看啊,殊,你奶子真棒,以后怀了虫蛋,一定会有不少奶水吧,来,我给你开开乳孔,免得到时候你受罪。”

    伊洛佤吸了吸要流出来的口水,小心的吞咽下去,免得显得太急切,让殊以为自己是色虫。虽然他确实挺好色的,但也是因为殊太勾人了,这怪不得他!

    “唔……雄主……”

    醉酒那次也被吸了乳,但他根本就没有意识,现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对方舌头带来的麻痹感,殊一时竟xiele。

    好痒,每当他受不了对方又会用牙齿轻轻的咬一口,一双手忍不住环上了对方脖子,本来大开的双腿也并拢起来轻轻摩擦。蹭动起伏着试图给空虚麻痒的雌xue带去些许安慰,他想要了,只是被吸了乳,下身的雌xue已经湿透了,内里空虚瘙痒的让虫发疯。

    “打开腿……我要干你了”

    趁着换一边的空挡,伊洛佤勉强拿开手去分对方腿,然后急切的冲了进去,他也很痛,终于埋进rou壶里,别提多么爽快了。

    “别……别插屁眼了,雄主,前面,前面我想要……啊啊……好舒服……”

    虽然说着拒绝的话,殊却抬起腰 好方便对方插得更深。因为姿势改变,凹陷的地方得到了喘息,不是每次捅入都是直逼排泄的快感,让殊放松了不少。

    “屁眼脏,不能直接插进前面,等下我射了,我给你舔舔啊,嘶,太舒服了吧 我都要化在里面了。”

    伊洛佤嘴里随便安抚了几句,腰却不停的卖力抽送,他要射了,射之前还得把殊干高潮一次,他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免得殊看扁他了。也怪这屁xue实在是舒服,他根本就坚持不了太久。

    “雄主……雄主……唔嗯……嗯啊……”

    不就是叫出来吗,他的雌父惯会叫的,雄主既然喜欢,他也不用刻意忍着,反正自己已经被对方干透了。

    好似已经摸到雄虫喜好般,殊心里放松了不少,虽然伊洛佤只干了他后面,但他心里也清楚,对方是舍不得把他送给别人玩的。

    “殊,乖一点,我喜欢乖的。”

    从嘴里放出来的rutou变得又大又红,殊害羞的不敢看。

    “你快一点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伊洛佤头枕在雌虫双乳间,对殊的求饶十分受用。他因家庭使然,心理格外自卑,身材的娇小更是对他打击颇大。没有雄父,雌父,他只能在雌君身上找认同感了。

    他也快射了,殊的屁xue简直顶级,爽得他简直不想出来。伊洛佤找好着力点,胯部不停顶撞,两坨肥润的乳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晃得他心弛神荡。

    “唔……雄主……雄主……”

    雌虫的呼唤喘息更像是春药,伊洛佤激动的脸色发红,平日冷淡疏离的雌虫正躺在他胯下,乖巧唤着他,双手攀附着唯一带给他快乐的雄虫,那双迷乱的眼里,早已不见冰冷。

    “啊啊雄主……不行……雄主不行……我不行,呜呜我不行了……”

    雄虫探手去抓他挺立的虫器,手指在马眼处揉了揉,在雌虫尖叫声中,透明的yin水射了他满手。伊洛佤放开了前面,专心扶着他胯,蛮力抽动,他也快射了,脑子爽得发昏,也不管刚高潮的雌虫受不受得了,只一味的发泄。

    殊抖得不行,敏感的身体受不住雄虫的磋磨,他被刺激的呜咽,却再没有力气挣扎。那双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指握住了刚发泄还没有软下去的虫器,缓缓的taonong,没有射干净的yin水让他的吊很是酥痒,特别是guitou马眼,刺痒得不行。他粗鲁的揉着,指尖甚至一直戳刺马眼,等雄虫射了,他才小小的高潮了一回,挤出来多余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