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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情史 上

    妻,我就不具体描述她的相貌了,见过她的人无不啧啧称赞。初次相识,我

    就产生「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全身充满激情如胶似漆,

    实实在在地享受到了婚姻的甜美。不过,激情如果能持续很久,那就不能称为激

    情了。当缠绵逐渐被柴米油盐取代、两性间的感觉变得如左手握右手那样麻木后,

    夫妻关系会走向何方呢?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回答了。

    一次偶然的机遇,我们迁到现在住的城市。我所在的这个单位比较偏僻、清

    闲。大伙没事儿就凑在一起打牌聊天儿。当时,妻赋闲在家,平时不看书书就去

    聊天打牌。

    到新单位的第三年,我被推荐我到五百里以外的一个地方进修,共计四个月

    的时间。我很重视这次进修,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学习中。进修期间只回过一次

    家。结业那天的下午,我坐上单位接我的车往回赶。司机和我很熟,我们便海阔

    天空地神侃起来。他突然提到我妻。说我妻人好,热情开朗,酒量也不小。看到

    他眉飞色舞的神态,我的心似被人揪了一下,警觉起来。

    「她喝酒不行!你听谁瞎说的?」我故意调侃,但耳朵时刻准备捕捉他发出

    的每一个音符。因为我在单位的时侯,从来没带着妻与他喝过酒。

    「有仨星期了吧!老A组织我们几个人吃饭,嫂子也去了。」司机说到这里,

    似觉得自己多了嘴,不再往下说了。转到别的话题上。但是,他说的话已印在我

    的脑子里。

    到了家,妻未在,屋子稍显零乱。我放下行礼,便开始整理床面和柜上的用

    品。我拉开床下的木柜,想把一些不常使用的物品放到里面。可就在我翻动柜中

    的物品时,一个报纸包引动我的好奇心。打开纸包,原来里面包着的是三本书和

    二盒录像带,书页上印着香艳的女人图,而录像盒上有的印着裸体画,有的印着

    男女拥吻的情景图。看了书的简介与录像带的标注,我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一般

    的书籍,更不是普通的录像带。

    我虽然看过一些色情和录像,但从不带回家里。这些东西是谁送给她的?

    为什麽要送她?这两个巨大的问号,又勾出我对一个电话的记忆。

    我与妻分别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大概是九点多钟,我在返回宿舍的路上接

    到妻的电话。我当时心情很激动。就和她说了一些只有夫妻间才讲的私房话。大

    概讲了五六分钟,我就隐约地感觉到妻的呼吸不均匀了。我故意和她打趣:

    「你声音不正常,想我了?」可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当时

    虽然败兴,我并没有多想。可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再联想司机说的话,我

    开始怀疑妻是不是……

    那个人是谁?我将自己的同事在头脑中逐个地过滤了一遍。有两个人进入我

    的视线。老A和小K。

    老A是我单位的副职领导。虽然是副职,却当了单位大半个家。这个人比我

    高一头,膀大腰圆。我和妻初见他时,都讶于他凶猛的外表。不过,他对我这个

    新人没表现出一丝排斥的迹象,且在安家、疏通上下关系方面帮了我很多忙。我

    和妻从内心里尊重他,将他视为兄长。

    小K,既是她的老乡,也是我的同事。这个人长得很英俊,不仅能说会道,

    歌儿唱得也非常好。我们安家时,他也出了很多力。妻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二十世纪初,经过市场观念的熏陶与西方思潮的洗礼,人们的思想开放多了。

    很多人因为难耐寂寞与诱惑而发生了婚外恋,尤其在某些地区某些人群中形成了

    「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局面。在围城内压抑久了,妻是否也偷偷地溜出围城,去

    外面透气呢?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味道。

    我刚收拾妥当,妻就从外面回来。因为我结业的消息没有通知她,她见到我

    既惊异又兴奋。虽然嗔怪我没有告诉她回来,但脸上始终充溢着喜悦的神色,让

    我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仅凭这些书和带子也不能作定论,既使拿着这

    些东西问她,她也会找出理由来解释的。况且,我们又两个月没亲热了。她那挺

    翘的乳峰、丰满的屁股已勾起了我内心的冲动。我要体验一下「小别胜新婚」的

    感觉,在那张久违的大床上再次领略她活色生香的rou体,所以不能破坏温馨的氛

    围。针对书刊与录像带的问话让我硬生生地咽回肚里。

    「不通知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呀!小别数月,你今晚可要好好地犒劳我呦!」

    她听出我的话外之音,笑着瞟向我,「想得美!」

    「哈哈,既要想得美,做得也要美!」话落手到,我突然抱住她,在她的唇

    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别闹了,我去准备饭!」她轻轻地将我推开,系上围裙走进橱房。不一会

    儿,厨房里传出切菜声和她轻哼的歌曲声。

    「叮铃铃」,身边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里面传来老A的声音。「兄弟,

    我知道今天你回来。晚上没事儿,我弄点儿酒菜到你那儿热闹热闹。也算为你接

    风了!怎麽样,欢迎吗?」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枕头。我正想观察他,他倒自己送

    上门来了。

    「哈哈,领导屈尊到我的寒舍,是我们的荣幸呀!」

    「你小子别忽悠我。我和小K一起去,一会儿见。」和他通了话,我走进厨

    房,对妻说老A、小K要过来吃饭。

    「你答应他们了?」妻怔怔地望着我,收起了眼角儿眉梢的笑容。

    「他们带酒菜过来,这样你可以少受些累。晚上就一起热闹热闹吧!」见我

    这样说,妻默然良久,淡淡地说出三个字「过来吧!」

    老A、小K来了就帮着摆桌放椅。酒菜上桌后,四人依次落座,戏剧随之开

    场。我首先向老A小K依次敬了酒,谢他们在我安家时出力。然后便鼓动妻子劝

    酒。我想让他们多喝,包括自己的妻子,他们喝到一定的量就少了顾及,就可能

    看出其中的端倪。

    过去家里来客,妻是很主动的。这次反常,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惜言如金。我

    说了两次未动。老A主动和她碰,她才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小k的眼睛滴溜溜转

    动,在三人的脸来回扫瞄。

    「哈哈,嫂子今天兴致不高呀!是不是不欢迎我们,怕我耽误你的好事儿!」

    听他调侃,妻扑哧笑了。她瞄了一眼老A,又看了我一眼,顿时脸色羞红,将其

    他人逗得哈哈大笑。

    「就你嘴刁,嫂子和你喝。」妻说着端起杯一饮而尽。一句戏言,活跃了当

    时的氛围。接着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

    小K是个笑话娄子。藉着酒劲讲了一则笑话。他说:一个男服务员误入女宾

    部,他讶异地发现一个女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女人白了他一眼,骂道:「你看

    什麽?有什麽好看的!」那个男服务员很机智,随即答道:「哦!我只是想说,

    我太太也有一件这样的皮衣。」

    他也是从别人那里趸来的。而我是第一次听。我笑道:谁这麽sao包呀!编这

    种笑话!「我问小K时,老A却在看我妻,两人视线交织后迅速分离,但神色暧

    昧。二人以为我没看到,但两人的表情我尽收眼底。

    两锺酒下肚,妻恢复了往常的生气。不仅话语多,眼眸也泛起春波。她似打

    哑迷似得问老A,他的岳母回家了吗?老A说老家没有,回去也是一个人,老婆

    不让她回。

    「是你不愿意她回去吧?你是好姑爷!」说完,瞥着老A咯咯地笑起来。

    「可别乱说!」老A赶忙岔开了话题。对话意味深长。这些应该属于老A的隐私

    呀,妻竟知道,还给点出来,就更不寻常了。我的心中不由得翻动起来。

    我终归是主家,总当看客也不像话。我介绍了集训期间的一些见闻,随后开

    始让酒。我再次将酒怀端到老A的面前。谢他对我们的帮助,谢他在集训期间对

    我家的关照。其实我当时说的是客气,无心之言。他听了神色显得不太自然,

    「咱们不用客气,有事尽管说」,他将满满的一杯酒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怎麽样?你干吗喝那麽急。」妻关切地望着他。

    「没- 没事,今儿高兴。」老A舌头短了,他刚要给自己倒酒。妻将他的酒

    杯抢了过去。

    「别喝了。省得喝多了耍酒风。」说完,没经他人同意,就将主食端了上来。

    说实话,那天我们都到量了。老A一口未吃,小K只吃了一点儿就匆匆地离开了

    我家。

    我和妻收拾完餐具,很快上了床。具体细节,我就不说了。我埋下心中的疑

    虑,尽情享乐自己的权力,履行自己的义务。我们彷佛回到了那个令人迷醉消魂

    的洞房之夜。

    细心的读者将把目标锁定在老A的身上,其实我当时也感觉出妻与他的关系

    不太正常。可是,我上学的时候,老师就经常说这样一句:以事实为依据,以法

    律为准绳。虽然这件事还没有上升到法律高度,没有真凭实据,仅凭感觉也是没

    有说服力的。况且,他们在什麽背影下冲破道德约束的,是什麽心理促使他们这

    样做的,他们发展到了什麽程度,最终的目的是干什麽,这些问题一个都未搞清

    楚,在没有理清思路、没有想好对策时候就匆忙挑明,必然会一无所获,甚至会

    产生不良的连锁反映。作为一个男人必须理智,将事件的前因后果理清之后再确

    定下一步的对策,这既是对家庭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呀!于是我决定再观察一

    段时间。

    我开篇就说了,我初进的单位比较偏僻,单位不在市区,离村镇还有两三里

    的路程。大部分同事都在市区买了房子,双休日只要不值班就可以回家,有一部

    分更是天天往回跑。当时,刚来时间不长,根本没有能力买房子。只能住在单位

    分配的家属区。这个家属区每房的规格是一样的,每一家有三间正房、一间箱房

    和一个独立小院。而这个家属区也不和单位在一起,离单位的办公场所还有一里

    多地。我和妻在那三间平房里整整生活了四年,直到调入新单位、在市区买了房

    才彻底告别了那里。

    我从集训队回来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从此又步入规范有序的生活轨道。白

    天八个小时在单位,晚上回家休息。每天回来,妻就已经准备好饭菜等我了。因

    为我的工作很繁忙,离开单位后我就不想再回单位。晚饭后,我们俩有时去外面

    散一散步,有时到同事家里串一串门,实在无事可做就呆在家里看书、看电视,

    该亲热的时候也依如继往地创造我们的快乐。时间就像门前的小溪悄悄地流动着,

    不知不觉就过去半个多月的时间。风平浪静的生活几乎让我忘记了老A给我带来

    的心理磨砺。

    周五的晚上,我和妻有说有笑地散步回来。刚一进门就听到卧室的电话叮铃

    铃响声不断。妻赶忙冲过去抄起了电话。我站在外间屋,静静地观察妻的表情。

    妻说完「不去了」三个字就沉默下来听对方说话。「谁来的电话?让她干什

    麽去?」我的疑虑再次涌上心头。

    妻举着电话面露为难之色,沉默良久才「嗯」了一声。妻放下电话,转向我,

    脸有点泛红,她柔声说道:「老A让我去凑一个手,打一会儿牌。你看,行吧?」

    潜游的鱼又露出水面了。我回来打搅了他们的好事儿。我从妻羞红的脸上能

    能够想像到老A的状态,他此刻可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焦虑不安的等待着。哼!还

    不到二十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们既然要见面,我就让你们见,我倒要看一看

    你们的戏还怎麽演,今天我就要揭穿你们的西洋镜。我心里这样想,面上并没有

    表露出来。

    「哈,去吧!过去也常和他们打,突然不去了别人会有想法的。太晚了你就

    在我的宿舍休息吧!」我大度地对妻说道。

    「老公,你真好!」妻听了我的话,眼睛兴奋得放光,她走过来抱住我,在

    我的腮边吻了一口。「给我留着门,我回来。」说完,她飘出房间,推着自行车

    走出院门,也走出我的视线。

    多年的职场浮沉和生活的磨砺,将那些久远的记忆研碎沉淀在心湖的底部。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如独坐乌篷船上,远望寒江的烟雨,倾

    听一曲曲离殇轻唱。那些记忆的碎片又涌上我的脑际,在我内心的湖面上摇荡起

    了粼粼的波光。

    我的婚恋之路并不平坦。加上妻,我先后相看、接触过十二名女性。婚后,

    我曾向妻介绍过,还戏称她们为「十二钗」。前十一个「金钗」,有的光泽暗淡,

    有的精巧易折,还有的古朴凝重。昂贵的我无福消失,粗鄙的我又不屑一顾,总

    没遇到合适合心的。直到妻出现后,我才发现自己遇到了生活中的同路人。不单

    单是妻的外貌吸引了我,我从妻的身上看到了高中时一名女同学的影子。虽然那

    时还没有班花这一称号,她确实成为男同学心目中最为摇曳生姿的娇花。青春期,

    性心理萌动,对异性产生好感是很正常的。我不知道其它人的具体想法,她确实

    是我当时朝思夜盼的人。但是我知道凭我当时的条件,只能有非份之想,不能有

    非份之举。她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和她的相貌。

    初次与妻相见时,我的潜意识中将妻当成那个女同学的meimei,当即在内心里暗许

    了妻。

    在成婚前的一个月,我们第一次发生rou体关系。这个第一次给我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后来我用一首词记录了当时的情景。我现在抄录下来,与大家共享吧!

    窗外雨住月华升,清风起,断虹明。眼前丽人,浅笑静无声。玉指解衣罗裙

    松,秋波闪,显春情。

    月公偷窥照窗棱,帏帐里,影朦胧。发堆枕上,枕边坠钗横。巫山梦里两情

    浓,虽无雨,有残红!

    在那个深秋的新婚之夜,室内的温度比较低。激情喧泄之后,她为了给我解

    渴,竟光着身子去倒水沏咖啡。当她再次钻入的被窝时,身子凉得竟让我打了一

    个冷颤。这件事让我非常感动,在婚后的第三天,我就以文字的形式,向她做了

    真诚的表白:我是一座沉默的火山,?在静默中享受独处的安然。冷寂是示人的

    外壳,热烈是永恒的内涵。内心guntang的岩熔呦!在痴狂地舔吮着,舔吮着坚硬的

    胸膛。回想你月下的身影,冷寂的外壳裂开逢隙,情爱的熔浆向外流泄;品味你

    镜中的笑颜,矜持的外衣在褪去,情爱的烈焰将它燃为尘埃。是你把我的心火点

    燃,是你给了我爱的希望。我要揪住梦想的双翼飞向情欲的天空,与你一起奔向

    欢乐的彼岸!

    后来,我高烧住院,她日夜陪护,给我按摩擦身。在我的工作没有着落的那

    段时间,她当着我的面总是一幅笑逐颜开的表情,可是我夜里醒来,看到她紧锁

    眉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啊!她是在为我焦虑,为我分忧呀!

    我忘了哪位高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时装是女人最华丽的外衣,身体是女人最

    动人的内衣,气质是女人最昂贵的品牌!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睡在五星级总统套房;

    或是一夜五十的小旅馆;最重要的是睡在她傍边的男人是谁。共同的生活使我深

    切地体会到,妻是柔媚的女人,也是顾家的女人。从她对我的温柔与慰藉中,我

    也能感受到她是倾心于我的。如果她为情所困出了轨,我就要将过去的恩爱一笔

    抹掉吗?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做是不是有些绝情了?

    想到这里,我又不忍心将她们的事抖出去了。如果这件事公开,来自各方面

    的压力就得迫使我走离婚这条路。像她这种比较漂亮的女性肯定是男人猎取的目

    标,遇到的诱惑必然多于普通的女人。我还真得舍不得与妻离婚,与她离婚不仅

    拆散了自己的家,也打破了我暗恋多年的梦呀!对往事的回顾,令我的心理释然

    了。在我心潮起伏的过程中,时间也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抬头看表,已夜里十

    点钟了。妻真得在打牌吗,还是去幽会了?要幽会,她们会在哪里?这些疑问一

    冒出,我就坐不住了,猎奇的念头开始占上风,促使走出家门。

    此时,夜幕拢照在大地上。柏油路两侧的树木高高地挺立着,似在为我默默

    地送行。树外的果园在夜幕中显得那样朦胧幽静,彷佛隐藏着不甘沉寂的幽灵,

    在枝丫间着游荡着,暗暗地积蓄着暧昧的情态和诱惑的底蕴。哈,此时此地,如

    果玉人在前,任何男人的霸气都会化作绕指柔吧。

    我匆匆地走在柏油小路上,不一会儿就到了单位。首先找到他们经常打牌的

    房间。推门进去,屋里香烟缭绕,透过烟雾,我看到小K正和别外三名同事端坐

    在牌桌周围,每人面前一排麻将。三个人正叨着烟凝眉思索。见我进来,小K首

    先看到我。

    他哈哈一笑,调侃道:「老兄,你怎麽来了?嫂子回去了,你回去晚了,小

    心她不给你留门。」当时我也扯了一个谎:「哈,我今天在办公室加班来,没事

    了就过来转一转。谁败了?」

    「唉!别提了。」这是一个同事埋怨起来。「老A这个人真不够意思,我今

    天不想打,他非说没人来凑把手儿,我来了却让我替他。他赢了走了,哈,我可

    在这儿替他还账了。不行明天非让他请客不可。」噢!妻走了,老A也不在。他

    们肯定在一起了。我再也无心看他们打牌了。

    「哈哈,你们玩儿,我回去。」说完,我就走出来。为了考察全面些,我先

    回了自己的宿舍。打开灯只见,妻的外衣放在床上。我关了灯在床上坐了足有半

    个小时,仍未见妻回来。我的心里又开始嘀咕了。去厕所这麽长时间也该回来了,

    洗澡也不可能,这个楼上也没有可供洗浴的地方。路上没见她,她肯定没有回去。

    难道她真在老A的卧室?这麽晚了在一起,她和他……

    想到这里,我的心竟不可思议地咚咚地跳起来,头脑里竟产生他们在床上rou

    搏的幻影,我再也坐不住了。为了防止搞出动静、被人发现,我专门换了一双布

    拖鞋,我高抬腿轻落足下到一楼,悄悄地向办公楼的西侧的一楼──老A的卧室

    走去。办公楼和干部宿舍楼只隔一条路,但是我感觉很长很长。当时,办公楼已

    经一片漆黑,只有老A卧室的折叠帘中透出几丝微光,这几丝光亮更令我的心狂

    跳不止了。其实,我的心跳也有紧张的原因。因为我还不愿声张这件事儿,既怕

    这两个人发现我,也怕其它人看到我。我努力克制自己的心跳,慢慢地靠近这扇

    透亮的窗。

    我从折叠帘的缝隙向里望去,出乎我的意料。可能也出乎读者的意料吧!屋

    里没有人,老A那红胡桃色的双人床上空空荡荡,唯有一床绿色的军毯很随意地

    铺散在床上。正对窗口是卫生间,窗上映出的微光是从卫生间的门缝中投射出来

    的。看到这种状况,我刚才那种既妒嫉又兴奋的情绪倏得消失了,在潜意识中竟

    涌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当时,我对我这种失望的情绪还不甚理解,后来看了这方

    面的文章后我才理解了这一点。已经是深夜了,我再没兴致探寻他们俩的密秘了。

    我回宿舍换了鞭又返回家里。

    妻不在。由于我有裸睡的习惯,这晚我简单地漱洗了一下又把自己剥得精光,

    拉开线毯钻了进去。可是这晚和往常很不同,毯上的绒线贴在我的皮肤上,使我

    感觉到身体痒酥酥得,尤其翻身和移动四肢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勾引得体

    内情潮翻涌。再因受了他们二人的刺激,我辗转反侧,大脑又兴奋地运转起来。

    印在我头脑中的历史人物,像过电影似得陆续浮出我的脑海,重新演义出一

    幕幕迷魂诱魄的场景。我的神思先是来到大唐的后宫,看到年近六十的则天皇帝

    似奶孩子一样,拥抱她最得意的两个面首。看到那个珠光宝翠的韦皇后赤裸着下

    身骑在武三思的身上扭腰摆臀,哼唱起yin靡的欢乐歌。

    离开大唐后宫,那个黄巢手下的叛将即后梁第一任国主朱温显现出来。他南

    征北战大展军事奇才,而他立国后很不检点,竟招儿媳侍寝。既然老爹好这口儿,

    他的两个儿子为了将来的皇位,也就心甘情愿地满足他的要求了。那两个嫩白水

    滑的儿媳甘愿作老头子床上的玉琵琶。唯恐在老头子面前失宠,竟相施展自己的

    媚术。哈哈,凡是过来人闭着眼睛就可以想像到,她们会怎样与他娇慵嬉戏,怎

    样对他软言侬言,又怎样向他搔首弄姿了。

    朱温隐去,大金海陵皇帝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敞衣露怀、醉眼迷离地斜

    靠在大臣的锦榻上,对垂首待立的大臣说「今夜,卿的爱女就不要过来了,去请

    出诰命夫人与贵公子的内人!」大臣惊愕异常,但他不敢拒绝,捂着脸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青春少妇低着头走了进来。

    呼了万岁,先后伏跪在他的脚下。他脚步踉抢着去关上房门,他没有立刻让两个

    女人站起。而是呵呵地笑着来到她们的身后。他撩起中年女人的裙裾隔着绸裤在

    女人的胯间抓了一把,女人腰臀随之颤抖了两下。他又来到少妇的身后。因为是

    伏跪着,挺翘的臀部将浅黑色的薄裳撑得没有一丝褶绉,臀部显得更加浑圆丰满。

    御女无数的他再次激发出yin意,他两手捏住少妇的裳腰儿缓缓地向下拉,下拉的

    裳裤亮出纤腰,滑过臀沟,擦过两瓣白嫩的丰臀,最后少妇最隐密的桃园也一点

    一点地显露出来。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的原因,在裳裤下拉的过程中,少妇那迷

    人的臀部始终在微微地颤抖着。当海陵的两只大手按上丰臀的刹那,少妇情不自

    禁地「唔」了一声。听到这声低吟,他才起身坐回锦榻。他让婆媳二人当着他的

    面脱衣,两个女人摄于他的yin威,羞红着脸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饰。因为没

    有他的命令,两个女人不敢动,只得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那个中年女人满面

    含羞,两手掩住自己的私处,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皇帝。

    而少妇稍显自然一些,只是偶乐瞥一眼面前的皇帝,也不敢有所动作。他让

    两个女人抬起头,目光从婆婆脸上扫过,移到儿媳的脸上,将儿媳的rou体从上到

    下细细地扫瞄了一遍,又回到婆婆的身上,由下到上一寸一寸地看过。目光在两

    个女人身上逡巡了足五分钟,他才大笑着搂住二人,一起倒在硕大的锦榻上……

    想到这些,我更无睡意。索性光着身子下床,取出纸包中的一张录像带,放

    入机子里。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金萍梅三个字。这也是表现的三

    级片,但是这个无论是演员的身姿还是表演的尺度都要强于以往的片

    子。当我看到潘金莲与陈经济在杂物间偷情的情节时,我突然又想起了妻与老A。

    啊!我糊涂了。妻没有回家,外衣还在我的宿舍。这就证明,她还在我的单

    位里。招待所的钥匙有专人看管,同事的宿舍她也不可能进,在老A那里的可能

    性最大。因为老A没有回家,从他衣架上的衣服就可以判断出来。虽然床上没人,

    他们会不会在卫生间呢?单位领导的卫生间是很大的,不仅有淋浴还有浴池,里

    面就是进三个人照样活动得开,况且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呀!想到这儿,我像发

    现新大陆一样,更加兴奋起来。

    看到潘金莲与陈经济那香艳刺激的画面,便感到一股热量在体内积蓄着,越

    积越大,且在慢慢地下移。不能再忍受情欲的折磨了,我走进自己的卫生间,站

    在乳白色的便池旁。双手握起腹下的长枪,微合双目,耳朵谛听着潘与陈的媚语

    和呤声,头脑里幻想着妻与老A贴腹交股、行云布雨的场景。此时,彷佛有一个

    女人在我面前翘臀等待着,分不清她是妻还是潘金莲,彷佛又有一座山峰高高的

    耸立在眼前,峰顶一面rou色的彩旗在飘扬着翻卷着向我招手。我紧握长抢全力挺

    出,追着女人的影子向山峰冲去。穿过山脚的岩石、拨开崖边的藤蔓,劳累了,

    气喘了,依然拚命向上冲,攀上山腰的矮树,又绕过朴拙的栈道,再蹬上狭窄的

    石阶,终于冲上峰顶。rou色的彩旗消失了,只有几朵白云飘移在湛蓝的天空上,

    气消力竭的我颓然跌坐下来,却从峰顶直接跌坐到峰谷。

    情绪平静后,已是午夜两点了。我关了机子再次躺回原处……

    我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钟了。屋子已收拾干净,从橱房里传出咚咚得切菜

    声。我去洗漱时,从妻的身边走过。妻看了我一眼,目光既刻又移到别处。她低

    声说:「我本来想回来,看太晚了,就在你宿舍睡了。你有该洗的衣服吗?」

    「没有该洗的。」说到这里,我望着他的脸,想从她的脸上再发现一些线索。

    「奇怪,昨晚睡得早,今天倒起晚了。」

    「你过去不就是这个毛病吗?」她对我说话时,目光仍没有和我的目光接触,

    她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睡得早起得晚,睡得晚反而起得早。」

    「你几点回来的?回来时碰到别人了吗?」

    「我不到六点就回来了,谁也没碰到。你问这做啥?」这时,她与我对视了,

    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没什麽,随便问问。」通过对话,我已摸到了她的心思,也基本搞清了她

    和老A的关系。我决定找时间和她长谈一次,便没再往下说。

    因为是休息日,我们十点才吃了早饭。饭后一起进了趟城,陪着妻挑了几两

    件新式的睡衣(内衣),一件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丝内衣,无袖低领露背,下摆

    很短,只能盖住半个屁股。另一件吊带紫纱裙。妻一眼就看中了这两款。虽然价

    格不菲,看到妻这麽喜欢,我就忍痛买了下来。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自己的谈

    话作辅垫。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了,妻的兴致一直很高,回到就将这两件内衣

    试穿了一遍。这两件内衣确实精致,穿在她身使她更加性感。

    「哈哈,我老婆很好看,再配上这种内衣,别的男人看了眼珠非掉下来不可。」

    我故意和她打趣儿。

    「咯咯,别人想掉眼珠儿也没机会呦!」妻一边在床边织毛衣一边和我调侃。

    此时外面下起了蒙蒙的细雨,令室内稍暗了一些,并氤着淡淡的湿气,我的

    心也随之湿润了。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妻在一针一针地织毛衣,她颔着首,

    在暗淡的光线中,她的额头愈发光洁,小巧的鼻尖也泛着晶莹的光泽,伴着呼吸

    鼻翼不时地微微翕动,她的双唇还是那样的丰腴润泽。看到她此时的神态,我的

    心神竟不自觉地恍惚了。啊!我们已是多年的夫妻,我还能产生这样的心理冲动。

    别的男人见到她又会怎样呢,恐怕很多人都会生出邪念和yin欲吧?想到这儿,我

    更坚定了向她探密的念头儿。我继续和她闲聊。

    「有一个笑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以此引题。

    「什麽笑话?」她抬脸看我一眼,继续织毛衣。我知道正等待我的下文。

    「一位女秘书随着市领导去视察。两人坐在一起,市领导忍不住伸手去摸女

    秘书雪白的大腿。女秘书问:你记得邓选第216页第7段写着什麽吗?这位市

    领导的脸腾得红了,急忙收回手。回到家后,他迫不及待开邓选第216页第7

    段。你猜后来怎麽样?」我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怎样?」妻好奇地问。

    「书上写:胆子要再大点,步子要再快点。这位领导拍腿大叫:妈呀,理论

    水平不高要失去多少机会啊!」

    「这是谁呀?胆子也太大了!咯咯,领导都敢编排!」妻笑得花枝乱颤。

    「这虽是一个笑话,却反映了社会现实。岂止官场如此,在普通老百姓中花

    花事儿也不少呀!」妻听我这样说,没有接我的话,继续织她的毛衣。而我继续

    采取迂回战术,逐步向自己的目标靠近。

    「我这次集训,听人说,有一个小伙子娶了一个本地非常漂亮的媳妇。可是

    没承想呀!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对他说,某某找我,今晚必须得过去。小伙子知

    道这个某某是当地黑社会的头儿,有名的痞子。他不敢惹,只得将自己的新娘放

    走,去陪人家过夜。」说到这里,我稍作沉吟,便感慨道:「唉!天下之大,无

    奇不有呀!那个小伙子恐怕满脑子都是自己媳妇和不痞子的身影,肯定一夜无眠。」

    「这事够新鲜的!真得假的?」妻颇为不解。

    「是真的。他们后来的孩子长得不像他们夫妻,但是他们还在一起过呢。」

    听我说完,妻只是「噢」了一声没再发言。

    「像这样的事都会发生。那些婚外恋、一夜情的事儿就不算啥了。」我说到

    这里,观察了一下妻的表情,发现她在静静地听着。「我一直认为,无论男和女

    都是相对独立的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尤其是婚外情这种现象,是有其发生

    的社会土壤和客观条件的。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孤寂的时候或者有求于人的时候,

    很容易投入别人的怀抱。你觉得得呢?」

    「我- 我不清楚。」妻似听出我的话外之音,运用竹签的手慢了下来。但是

    我不为所动,我就想让她亲口说出她背后那个人。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继续从

    侧面开导。

    「其实情感和身体是可以分离的,将情感交给所爱的人,把身体交给所用的

    人,是一个聪明女人的聪明选择。况且婚外情也不无好处,它最起码有利于人们

    的身心健康,有利于调剂夫妻生活。这一点我看得开,像老外那亲有配偶,有情

    人,未必不是好事。据我所知,这种现象已从南方蔓延到了北方。」说到这里,

    我准备转入最关键之处,心竟突突地跳起来。我停顿片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想压制住自己的心跳,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缓。

    「我走这几个月,有人常来吗?或者说,有没有人插足到我们这个家?」

    「没有!」妻说得很决绝,但是她明显得慌乱起来,竹签竟扎在了自己的手

    指上。

    刚才的话没起作用,我动了气。我腾地从沙发上窜起来。在屋内来回转了两

    圈,然后冷冷地对她说:「我看你和老A就不清不楚的。我回来那天就见你们眼

    来眼去的,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儿睡的?可别说在我的宿舍

    睡的。」妻呆愣在那里,她意识到我昨晚去过单位了。

    「还有,我刚才才搞明白,我上周值班的时候,老A大早晨从外面回到单位。

    你最清楚,附近这几户,他除了来咱家他能去哪?我回来就见你死猪似的睡着,

    床脚的卫生纸向我揭发了你们!」我这几发重炮,把妻打蒙了,她又紧张又羞愧,

    满脸通红。

    「而且,我还有更可靠的证据。但,我现在不想说,你如果不承认,不给我

    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去找老A。既使把这件事抖了出来。」我这发引而未发的

    炮弹彻底摧垮了妻的心理防线。

    沉默了好一阵她才低声说:「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是和他发生过那个事儿。」

    说完这句话,她又急忙补了一句,「那不是我主动的呀!」见她亲口承认了,我

    的气消了大半儿。我坐回沙发,继续用平缓的语气和她对话。

    「夫妻之间就应该真诚。你是了解我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问你这些,

    并不是想报负你们。你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人,确不知人心是多麽险恶。我今天

    和你交心,问你这些情况,不是为了猎奇,主要是想为你把关呀!」我真诚的话

    语令她频频点头,基本打消了她内心的疑虑。

    「老公,我和他好,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请你相信我。」妻说这

    句话时动了感情,眼圈竟有点儿泛红了。

    「其实我刚说的也都是心理话,你出这个事儿,说起来我也有责任。终归我

    四个月不在家呀。」

    妻诧异地「啊」了一声,她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谈话会是这样一个结

    果。「老公,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我大度地挥挥手说:「我不反对你和他继续交往,但是有三个条件。一是要

    保密。二是不能干扰家里的正常生活。三要及时向我通报情况。为什麽要提第三

    点,我想你是理解的。」

    「老公,你真好!我全答应你。」妻感到得流出两滴清泪,她吸了一下鼻子,

    喃喃低语:「我先做饭,有事饭后说好吗?」我点头答应后,她抹了一把眼角的

    泪珠走了出去……

    到了就寝的时候,她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私处,我知道她的心里愧疚,要用

    自己的身体来补偿我。她换上刚买来的黑色内衣,她爬在我的身全上面,用自己

    的舌尖犁遍我的每一寸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柔媚。她那撩人的动

    作不仅激起了我的情欲,也再一次激起了我探密猎奇的冲动。

    「他是怎麽把你弄到手的?他对你是什麽感觉?」妻听到我的问话,停在我

    的上方,两只美静静地望着我。原来,她也体会到我的心理与想法,加之是安静

    温馨的二人世界里,她便放松了自己。她微微地笑了笑。「你真想知道?你真不

    吃醋?」

    「我想知道,哈哈,我怕酸,不喜欢醋的。」

    「好吧!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她说完,挨着我躺下,开始讲述她与老A相

    交的过程……

    我到了这个单位。他第一次见到妻的时候,眼里便射出了亮光。见到有姿色

    的女便兴奋,这是男人的正常反映,是通病。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在意。我初到

    这个单位也需要与人交往,我和妻就与他的接触渐渐多起来,当然不仅仅与他,

    和别人也逐步熟悉了。单位中的人也不是全都赞同他的。赞同他的人说这个人很

    够朋友,为人仗义。不赞同他的人则说他面冷心黑,睚眦必报。其实,人性本来

    就是多面体,是矛盾的。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方式很正常。某个英模也说过呀:

    对战友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要象秋天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

    通过交往,我和妻觉得老A这个人还是够朋友的,并且我们与他没有利益上

    的冲突,完全可以向着朋友的方向发展,不会走向仇敌的泥淖。正因为存了这种

    想法,我和妻就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了他的一些帮助,如原先说的帮助我协调关系、

    安家等等。

    我去集训的半个月后,妻听说老A的家属到了单位,妻想结识老A的家属,

    联系一下感情。晚饭后她就去了我的单位。可她走进老A的办公室时,只见老A

    一个人醉醺醺地斜靠在床头。原来,老A老婆是到这边办事的,中午由单位的人

    陪着一起吃的,饭后她就回去了。老A见妻进来立刻来了精神,给妻倒了茶,让

    了座。因为都是熟人,妻也就和他聊了起来。据妻说,老A讲了很多话,主要意

    思是永远把我当兄弟,把妻当meimei,他情真意切的表白,让妻感动了。也说永远

    把他当作自己的大哥。后来,他又讲妻如何漂亮,如何喜欢妻的话,妻听着不对

    头。就想和他打损毁呼离开,可是她刚要起身出去,老A就扑向她将抱住了她,

    一只手伸进她单薄的衣服,按在了她的双乳上。妻羞愤交加,拚命挣脱他的怀抱,

    跑了出去。

    这件事发生后,老A着实紧张了好几天。他怕妻去告他,把这件事儿传扬出

    去。但是,妻没有去告他,把这这件事压了下来。

    夜里十点半了,我们关于灯,脱去身上的所有包装,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窗

    外几缕月光流泄进来,清淡斑驳的光影照在床上,照在我们的rou体上。沉静温馨

    的氛围,激发了妻倾诉的欲望。她消除了所有的顾及,摆脱了羞怯的情绪,向我

    敞开了心扉。

    「你为什麽不去告他呢?要去告他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我平静地问她。

    「我开始很生气,也想过去告他。」妻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我冷静后,

    就不敢声张了。你想一想,我能告赢吗?不说他现在的职位和人脉,就是上级领

    导愿意处理这件事,我能拿出什麽证据来呢!况且他喝多了,我又在他的房间。

    告不倒他,只会让自己丢丑!「

    「第一次没发生,你们什麽时侯发生关系的?」我继续问妻,很奇怪,我问

    这句话时,内心竟没有了冲动,似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件事儿过去半个月之后,我刚吃完晚饭,他打了电话,说过来谈谈上次

    事情,向我道歉,还说老公不在家,来看看家里缺什麽,他准备准备。」妻说到

    这里,情绪变得急切了些。「老公你要相信我,我当时确实以为他真得后悔了,

    真心来道歉呢。我当时就想,他对咱们也不错,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和他翻脸,让

    他成为咱们的仇人呀!你应该知道得罪了他对咱们没有好处。」

    「噢!我理解你的想法。你这麽做是对的。」我说到这里,顺手在她光洁的

    臀部摸了一把。算是对她的肯定与安慰。「不用你再说,我也能想像到了,他开

    始肯定也说了一些喝多了、太冲动、永远把你当meimei等等的话,在重新唤起你的

    好感后以后,就把你……」

    妻的脸羞红了,轻轻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她将头扎入我的怀中,手

    指轻轻地摩划我的小腹。「他那麽大个子,我哪有他的力气大呀!」

    妻向我讲出这些事情,我被感动。她又摩划我的小腹,令我的身心均得到了

    慰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就会永远印在脑子里,永远摸不掉了。再斤

    斤计较这些又有何益呢?徒增烦恼罢了。想到这儿,我又生起探寻细节的冲动。

    但我不想直接去问,免得让妻难堪。

    「如你所说,他是强jian你的。你什麽还和他好呢?男人对轻易得到的东西是

    不会珍惜的。我想他就是耍着你玩儿。」听我这样说,妻半天没说话。我又催问

    了一句,她才抬起头,将下颏抵在我的脑上。

    「你真想听吗?我怕你听了心理不好受。」说这句话时,她静静地望着我的

    脸,虽然光线比较暗,我仍能感觉到,她在看我的眼睛,琢磨我的心理反映。

    「你要不介意我就说了呀!」

    「你说吧,没关系。既然做都做了,说还有啥难为情的。」我摸了一下她的

    脸,用动作表明我的态度。

    「我那次确实是被动的。」她说到儿稍稍停顿,继续说。「他不像你想像的,

    他确实喜欢我,我和他做的时侯我能感觉得到。他说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和我发

    生关系之后,他不想再和老婆做了。」

    「哼!忽悠你的话,谁不会说呀!我不相信。」我故意激她,她果然上了我

    的道儿。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瞒你说,你走这段时间,他每周都过来,有一周

    他竟来了三次。」妻说这些话时,羞涩中蕴含着娇矜。

    「他来这麽勤,你依然来都不拒。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感觉呀?」

    「你别生气。我和他做感觉很爽,很舒服。他的那个又粗又长,而且耐力很

    强,一次能让我达到两次高潮呢!」说到这里,妻将一条搭在我的大腿上,下体

    紧紧贴住我的身子。

    「不会吧!他是不是吃了什麽药了?」说实话,我真有些怀疑了。

    「没有吃药,我如果在上面的话,怎麽折腾他都不泄,我试过的。」妻说到

    这儿,手开始不安份了,手指不停地划弄我的rutou儿。

    「你们放着录像做过吗?这样做了几次?」

    「只一次。那个晚上,他表现最好,上了我三会,我们俩没睡多少觉。」

    「啊!真是奇人呀!你们看到是床底的录像带吗?」我想藉机问一下那个纸

    包的来历。她听到这里,突得愣怔了一下。她表现出甜腻的样子,直接翻到我的

    身上。

    「老公,别说了好吗?哼,我想要了。」我伸手摸去,原来她的下身已经湿

    了。我也随之冲动起来,一把拥住她,开始她一起,用rou体演凑令人骨醉神迷的

    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