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陈奴(H)在线阅读 - 痴缠侯府9

痴缠侯府9

    黑暗里,潮湿的水汽再一次袭来。男人绷紧了身体,近乎崩溃地感受着冰凉的东西慢慢爬上来。

    反抗与挣扎都是无用功。三只鬼怪就像之前一样,把男人拖到胯下贯穿,寒凉的舌头与双手爱抚过每一寸皮rou。比起第一次的粗暴,现在的它们要温柔多了,只有快泄身时才显出凶戾强制的本性来。更多的时候喜欢将自己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身体里,缓慢抽插着,充分感受男人温热紧致的身体。

    嘴里那根总算射了精,陈奴喘着气,唇rou红肿,合不拢的嘴边还挂着白浊。那鬼怪cao完他后一反常态的没有让出位置,而是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低低地叫他。

    “陈奴……”

    刚开始还艰涩缓慢,粗粝沙哑。但很快就变得顺滑,显出清朗柔润的音色来。

    “陈奴,陈奴……”

    它一声声地叫着,柔软而冰凉的唇贴上陈奴湿透的眼睫,落下一个个轻飘飘的吻。

    然而陈奴只觉得害怕,皮肤上的寒气几乎要侵到他心底。因为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是谢壹,是本该死去的谢壹!

    后xue一个深顶,陈奴被撞的前耸,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正在cao弄的那只也覆了上来,紧紧挨着他。

    “陈奴……”

    这是谢贰在唤他,一声接一声,又轻又低。

    它们是本应长眠地底的鬼怪,但现在它们又爬了上来,并且找回了自己的东西。

    冰冷的温度和湿润的水汽让这片被黑暗笼罩的空间充满诡谲,就像爬行动物阴冷又潮湿的巢xue,带着湿糜缠绵的爱欲。

    陈奴的脸被轻柔地捧起,湿湿凉凉的唇瓣落在他脸侧。

    “陈奴……”

    他轻轻地道,带着满身的水汽去吻他。

    陈奴的手害怕地抓紧身下被褥,止不住地颤抖。

    这是谢叁,是溺死的谢叁。

    他们回来了。

    可是怎么会呢,他们明明死了,明明都死了。

    “哈啊……”鬼怪过低的体温刺激得男人缩紧xue口。谢贰压在他身上,顺着起伏的脊线一路吻到敏感的腰侧,胯骨紧紧贴着丰满的臀rou,粗壮的柱身撑开xue口,不停地捅到深处。每次顶到腔口都会让男人难耐地喘息,绞紧roubang,随即痉挛的肠rou被大力cao开。

    陈奴被cao的吃不消,脚趾蜷紧,两条腿被大力掰开,承受着愈来愈激烈的撞击。他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背上的鬼怪却没有放慢速度,粗长的yinjing整根没入,不停抽插着,将男人的呻吟撞得破碎不堪,捣出湿糜的水声。

    谢叁吮去男人被cao出来的眼泪,将自己的roubang抵到他唇边。男人试图侧头躲避,却被按着头吞进大半,直接被顶到喉口,痉挛的喉rou裹住guitou。

    呻吟声被堵回嘴里。谢贰又深又重地cao了几十下,这才抵进腔口射精。他慢慢耸动胯部,将jingye送的更深。牙齿咬着男人的肩rou研磨,紧紧贴在他身上,含混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像条撒娇的大狗。

    他们又折腾了许久。一边亲昵地去蹭他,喊他的名字;一边毫不留情的塞满他,cao进痉挛的生殖腔。

    等到世子爷他们撩开帘幕,男人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小娘最近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谢孟啄了啄男人疲累的侧脸。陈奴没有回应,沉默着。谢叔去解他的链子,看到他因激烈挣扎而勒出来的淤痕,垂着眼给他按摩。

    “午时还没这些痕迹的,小娘。”他轻轻道。

    自从有一天后,陈奴便愈来愈沉默。四肢和颈部的淤痕都鲜明而刺眼,昭示着他挣扎的激烈。刚开始他们都以为是男人害怕,便耐心的哄他。但很快便发觉男人对性事也越来越抗拒,嗓音沙哑,一碰就哭,就像被别人狠狠cao过了似的。

    可是他身上没有痕迹,也查不到外人闯入的迹象。这让青年们一度焦躁不已。

    “明儿个出去走走好不好?”

    谢孟道。他凑近陈奴,后者立刻就受惊似的绷紧身体,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给他按摩的谢叔感受到男人的抗拒。他从一旁勾了点去淤的药膏,手心搓揉发热后再覆上,耐心又细致地按揉着。

    “爷都好久没碰你了。”谢孟委屈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又初得所愿。不只是他,三人这几天都憋的紧。但看男人害怕得直发抖,抽抽噎噎的样子,谁下手都得被另两个骂。

    屋里氤氲着浅淡的宁神香气。今天轮到谢仲和谢叔和男人睡。他们三谁跟谁靠一起都膈应得很,便也只能轮流来。

    男人被搂在中间。所幸天气转凉,他没显出多抗拒,闭着眼,看起来安静又脆弱。他身上还留着几天前的欢爱痕迹,这几天没被cao弄,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谢孟又看了眼,随后提了灯,拂灭烛火,这才离了院子。

    青年们不太愿意让陈奴见其他人,对于他的事几乎都是亲力亲为,固执的有些病态。西院不大,但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他们置了软榻,抱了褥子,以便男人可以随时休息。但因为决定仓促,所以院落来不及好好布置,看起来有点荒凉。

    “风大了就进屋。以后不锁你了,乖乖的。午时我们再来。”青年们絮絮叨叨,磨蹭不已。许久才出了院门,落上锁。

    青年们走后,陈奴在院内绕了几圈,最后停在门前,轻轻推了推。

    木质的精细大门纹丝未动,而他目所能及,也只有院墙外精巧绝伦的半截建筑,连砖瓦都带着卷曲的花纹。再远一点,就看不太清了,总之也是侯府的角角落落,最后被高大的外墙挡住了一切。

    今天阳光很好,陈奴坐在软榻上发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是谢壹他们,一会是谢孟他们,但更多的还是前者。

    尽管院子落了锁,谢孟还是心神不宁。没有将逃跑过的男人牢牢梏住,他感到无比不安。但他太忙了,只能压下满心焦躁,一有歇气的机会就赶去西院。

    锁已经卸了。谢孟的心提起来。他知道应该是那两人回来了,但男人可能逃走的猜想还是不可控制地冒出来,占据了他的脑海。直到在屋里看见安静睡着的陈奴才松了一口气。

    谢仲和谢叔坐在一旁,神色不明。谢孟放轻脚步,走近了才看到陈奴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小娘病了。”谢仲轻声道,“大夫说,应该是吹风受凉了。还有……”

    他俊秀白皙的脸显得有点扭曲,几乎咬牙切齿。

    “他怀了,两个月。”

    两个月前,是那三个还在世的时候。

    那段时间风雨欲来,三人将男人看的极紧,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所以这孩子,十有八九是那三个的。

    谢孟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啮噬咬,又酸又疼。满腔爱意被嫉妒和愤怒燎的溃不成军。但还没到晚上,别说他们,连男人也觉察出不对来。

    “脉象平稳。风寒入体,气血略亏,但无伤大雅。”大夫收回手,含笑道,“恭喜恭喜。”

    “大夫,请问有几个月了?”谢孟将男人的手放回帘幕,轻声问道。

    “六月有余。”

    遣人送走大夫后,谢仲和谢叔才走了进来。帘幕撩开,陈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所措。

    衣物不厚,便能鲜明的看到,原来平坦的肚腹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两手才能堪堪盖住。可是上午那儿还是正常的。

    “没事的,吃完药再睡。”青年们将不安的男人哄睡后,这才沉下脸色,心焦又无力。

    渐渐地,空气里的水汽愈加浓郁,潮湿的气息很快便被青年们察觉。他们坐在房内的小几旁,床铺的帘幕挂在立柱上,床内的景象便一览无余。原本只有陈奴一人,但现在,随着逐渐蔓延的水汽,那里面多了几个虚幻的,看不真切的身影。

    面前的檀椅被拉开,似乎有人要落座。椅脚与地面摩擦的声响结束后便是温和的语调。

    “谢家秘辛,说起来其实挺无趣的。”

    谢家祖上原本是山匪,那时正值乱世。有一次劫掠了一支没落皇族,知道了以身换气运的秘法,也知道了他们准备投奔的,未来的皇帝。后来就有了谢侯府的百年昌盛。为了维持这股气运,每任家主都活不长久,包括其同辈的兄弟姐妹。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谢家自身的气运已经升了上来,反噬作用便小了许多。但家主作为承受者依旧会影响生育机能,活不过不惑之年。

    秘法之下,魂魄生而有怨。头七要惊魂,将沾染怨气浑浑噩噩的魂魄赶走。尸体要在十四之前,运到秘法实施的地点烧毁。

    “有些人不甘在权势最甚时死去,便琢磨出了一个方法——‘寄阳胎’。”

    “假托身于孕妇肚中,瞒天过海,重回人世。”

    “虽然还没有人成功过,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有点用处。”

    谢孟藏在袖下的手攥的死紧,挤出一个笑来:“父亲,死去的人就该回到自己的地方。”

    “我舍不得。”谢壹轻描淡写,“我们都舍不得。”

    所以他意识不清浑浑噩噩之时,循着那残存的一线本能,从地底爬了上来,在扰人的烛火中去到他身边。

    他看到男人被压在床上cao弄,两条长腿被掰开,上下两张嘴都被塞的满满。他空白的脑子懵懂又愤怒,想把那些人都丢出去。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碰不到他们。

    “还是得感谢你们,阴差阳错,让我们又回来了。”

    是我们,也就是说,他们三个都回来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几日来男人的反常,挣扎而勒出的淤痕和通红的眼眶,都有了解释。

    “虽然我们也不太喜欢你们,但现在我们不得不联手。”谢壹看着面前的三个青年,尽管对方看不见他,“我们阴气太重,对他有很大影响。而且他肚子里的鬼胎需要阳精滋养。”

    “我用了点手段,改了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