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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叫春吗?(清洁木马调教h)

    丛云皓关上门,踱步回到那块白布,扯下去。小奴隶的脸憋得发红,连带卵蛋jiba也跟着乱颤。

    丑死了。

    丛云皓把架子翻过来,解下镣铐和束缚带,温悦铎瞬间摔到了地上,本能反应般跌跌撞撞地跪好。

    “刚才爽不爽?”丛云皓居高临下地拿鞭稍点了点奴隶的肩胛。

    “爽,谢谢主人。”小奴隶明明眼角蓄积起泪水,即将漏出,却生生卡住,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很好。”丛云皓表扬般拿着鞭稍刮了刮他的上身,每刮一下都能引起温悦铎神经的战栗,“晚上需要你当个道具。”丛云皓俯身慢慢吐出后边的字,“发sao的道具。”

    “去倒杯酒。”丛云皓坐在沙发上休息,踹了温悦铎一脚,“爬着去,腿给我张大了。但凡我看不见你的saoxue,回来领鞭子。”

    温悦铎沉默着伏趴,背对着他,双腿张开很大的幅度,费力地朝另一边的桌子爬去。

    屁股脂肪不多,但是略翘,粉嫩的幽xue随着动作清晰可见。就是手脚很笨,双手双脚明显不同步,导致很显细瘦的腰拧出难看的褶子。

    爬到了桌子边,温悦铎想都没想就站起来了,将酒倒进杯子里要返回时才反应过来没保持姿势,霎时浑身冒汗。

    他缓缓回过身,果然看到丛云皓冷如冰山的脸。

    “拿着杯子,滚过来。”

    温悦铎脊背挺直,跪着走过去,双手在极度的恐惧中发抖,将杯子捧给他。此刻的他暴露无遗,受尽屈辱,已经有了被驯宠物的自觉。

    丛云皓居然接了。

    还没等温悦铎松口气,“啪”的一声,巴掌扇在脸上,“我让你站了吗?”

    温悦铎身子不稳,摇晃了下侧扑在地上,又跪好,“没有,主人。”

    另一巴掌扇在脸上,同样声音清脆,“你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温悦铎唇瓣翕动,苍白的小脸很快浮现两个手掌印。

    这皮肤太敏感了,犹如易碎的琉璃花瓶,稍微有个磕碰就是毁灭性危机。

    不耐抽,丛云皓又得出个结论,连带覆在眼睛上的泪膜都那么惹人讨厌,也就是白志宇能看上这种婊子。

    杯子抬起,丛云皓慢慢喝酒,觉得跪在脚边的这条狗有点碍眼,踢了一脚,“扶着墙,屁股和头保持水平,撅着。”

    温悦铎还是伏趴着过去,得到允许后才站起来,扶墙,塌腰,屁股高高翘起,腿习惯性分成特定的角度。

    丛云皓在后边端详了20分钟。

    在看不见的地方,温悦铎的眼泪缓缓流出,不能用手擦,心灵感应般在眼角处干涸。屁股和私密之处依旧泛着难捱的疼痛,空调的风吹过来都能刺激到脆弱的体腔。

    丛云皓品够了酒,走过去,折叠的鞭梢挑了挑泛出血点的囊袋。要不是怕晚上公调的时候不美观,他真想再抽几鞭子。

    “会叫春吗?”丛云皓的鞭子不轻不重抽打在柔软的屁股上,公调需要主奴的密切配合。

    主人挥鞭,奴隶也得享受才行。

    可他和温悦铎明显不是这种关系。

    他要让温悦铎配合他作假,挨着真正的酷刑,却假装享受,演给所有人看。

    “不会,主人。”温悦铎声音极力压制,皮rou与鞭子相击声音yin靡,带给他的却只有痛苦。

    “没关系,抽个百十来鞭子就会了。”丛云皓站在右后方,便于执鞭和最大力度加以羞辱,“晚上你会配合我进行公调。公调呢,全裸是必须的,带不带头套这个,由你自己争取。”

    闻言,温悦铎的眼睛霎时睁大,在所有人面前全裸?

    他的手没扶住墙,掉了下来,身子重心不稳前倾,脑袋磕在墙上发出闷响,神经质般摇头,“不,我不去。”

    没规矩,丛云皓踢了他一脚,正中腹部。温悦铎霎时蜷缩起来,就是咬着唇不说话,不解释也不求饶。

    丛云皓戾气暴涨,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子,拿出一条牛皮宽鞭。

    也罢,从这张嘴撬出点东西太难了。他拎起人摔到墙上让他扶好,就当是求过了。

    “50鞭,不用报数,放出声叫。”

    “啪”原本大片淤青的地方再添落上粉色宽痕,温悦铎堪堪扶墙稳住,两腿大敞,屁股高高翘起。

    丛云皓施力均匀,每一鞭都挨着上一鞭的痕迹抽过去,抽三鞭才换地方。

    温悦铎死撑着不叫,随着鞭子越来越重,“呃嗯”七拐八拐的呻吟就冒了出来,脸部咬肌紧绷,眼睛圆睁,大腿处不受控制地回拢。

    “腿打开,菊花痒痒了吗?”丛云皓不满地将鞭子对折又甩开,照着腿间的性器就是一鞭,“你那是干嚎,野猫发情都比你叫的好听。”

    又一鞭下去,抽到左侧的臀峰,没多少脂肪的皮rou可耻地颤了几下,即使不看都感觉得到。

    “呜。”将出未出的低鸣咽回嗓子眼里,听不真切。

    倒是有了那么点感觉,丛云皓还是不满足,感觉得加点料。于是下一鞭毫不留情地抽到了臀缝,暗粉色的蜜xue带着痛楚直达中枢神经,痛楚传遍了整个肠道,温悦铎惨叫出来。

    丛云皓皱皱眉,硬质鞋跟踩住臀缝,“这是猪叫。”

    温悦铎不敢松手,还扶着墙,嘴巴却动了动。丛云皓没有听见,凑近了点。

    “杀了我。”

    杀了我......

    丛云皓放下脚,轻嗤,“你不能死,你得等我姐醒了,给她磕头道歉。”

    温悦铎立马顺着墙滑到地上,头埋在臂弯里,他叫不出来,做不了这么羞耻的事。他一双衰弱似小猫的眼睛里,滚落下两滴泪。

    丛云皓喉结滚动了下,这样的奴隶拉出去会给他丢死人,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

    “跪趴,腿分开。”

    丛云皓将他手腕先铐起来,按着他脑袋,免得挣扎时影响他办事,接着将束缚锁套到细瘦的胯部。

    束缚锁类似奇形怪状的皮制“内裤”,后边有硅胶制成的假性器。丛云皓将后边的假性器对准了暗粉色的褶皱,试图挤进去。

    猪猡般被束缚了双手双脚,后xue有个东西使劲往里挤,温悦铎绷紧肌rou,那东西居然没捅进去。

    丛云皓觉得有意思,灼热的鞭柄抬起奴隶的yinjing,观察下边的小口。

    小口莹润嫩粉,可怜地翕动着。旁边还有少许鞭笞的红印,更增添了凌虐效果。

    “白志宇那玩意儿不会只有筷子粗吧,看来没开发好啊。”他俯身盯着那个小口,用润滑太便宜小白脸了,可事实就是进不去。

    温悦铎被带到浴室做清洁和润滑。

    该有的流程一个不少,双手双脚被绑住,橡胶管塞入后xue,巨大的胀痛经历了三次。体力悬殊,温悦铎根本无法招架,鼻腔逸出绵绵的细哼,扭动着腰,肺部被抽空的窒息感令他挣扎起来。

    “唔……嗯……”他想大口地喘,“嗯……”

    当着人的面排泄让他像只真正的狗,他的屁股只有几道伤,数条鞭痕叠加起来的,弯下腰皮肤就会开裂。

    完事儿后,巨大水枪冲着他全身扫射,将他和地上的污物一其冲洗干净。

    持续五分钟之久的酷刑结束后,润滑液像不要钱似的灌进他屁股,束缚锁重新戴上,前边的yinjing环将分身锁的扎扎实实,后边的假阳具深深捅进甬道里。几条细细的铁链向上,和脖子上的项圈的连接到一起。

    极度的不适让他挣动,丛云皓却很是嫌弃地提起他扔到外边,“滚上去。”

    是个木马。

    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束缚锁看似是遮羞的内裤,一点都没起到遮挡作用,不该露的地方露得清清楚楚,白生生的圆臀被皮革绷紧显得更突翘。

    木马前低后高,挤压着绷紧的yinjing,正好让屁股撅着朝向天花板,方便丛云皓想抽哪抽哪。鞭子角度刁钻,先落到紧绷的臀峰,剩余位置离脆弱的器官只有寸许,又痛又痒。

    温悦铎越挣扎,铁链拉动后边的束缚锁,下身的rou被木马磨得又红又热。

    他咬破了唇,漾出一股子甜腥味儿,舌尖死命抵在牙壁上,两条细眉拧在一起。

    鞭子继续不留情地抽上来,温悦铎浑身都像被水淋过,尾椎骨突起,扭动着屁股躲避,可总能被抽到最不想让人碰的地方。

    丛云皓停手,用鞭子在他大分的双腿私密处碾动,又擦着假阳具稍稍探进去,该勾的勾,该搅的搅,碾得温悦铎跪伏在木马上摇晃,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鸣,带着求饶的讨好。

    然后鞭子狠狠抽在了xue口上。

    伴随那搔灵勾魂的一声,倏地,温悦铎吞尽喟叹,闷哼出声。

    是丛云皓满意的“叫春”。

    他的喉咙终于被打磨成丛云皓喜欢的乐器,可以在晚上进行表演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