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变成了炮友的鸟(双性)在线阅读 - 彩蛋合集

彩蛋合集

    初遇↓

    陈清平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晏柳边滚一起的。

    他那天刚刚办完一个大案子,心情甚好,还有空跟他那群死党去酒吧瞎玩。不远处一堆刚考完高考的学生在那边闹腾,他一眼就看见那里头一个被妹子围着的小帅哥。

    那人长得可真是好看。陈清平脑子里没来地冒出这一句。

    他贪婪地注视着对方如玉般精致细腻的脸庞,用目光勾勒那人睫毛精巧的弧度。而像是感觉到他过分炽热的视线,那人抬起头,也看向他的方向。

    晔兮如华,温乎如莹。

    陈清平觉得那双眼睛像一池美酒,里头落了天上万千的星子,熠熠生辉,要将他整个人都醉在里面。

    他被酒精浸泡的大脑“轰——”一下炸开了。

    然后。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他再次恢复清醒,人已经到了酒店软软的被铺里,下半身被人抬高,屁股里不知是谁的东西还在抽插。

    他抽噎着,发出连自己都吃惊的软绵声音,后面的人将他抱起,亲吻他的脖颈和耳垂,弄出yin荡的水声。

    那人揉他的胸乳、屁股,温柔体贴地帮他打手枪,他靠在对方身上,周身被温暖干净的皂角气息包裹,安心而舒适。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互相拥抱,迎来了第二天的早晨。

    第一个醒过来的是陈清平。他被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对方牢牢锁在怀里,耳旁是那人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他挣开对方的手,揉了揉自己因为宿醉而发疼的头。他的动作有些大,后面没清理干净的jingye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还有一些已经干了。

    陈清平梳理了一下回忆,看着地上散作一地的衣服里一件突兀的校服,暗骂一声cao蛋。

    他转头想要一把扯起边上的小兔崽子,让那位初出茅庐的准大学生认识认识社会的艰险,但却在看到那张脸时临场住了手。

    妈的,就连睡觉都那么好看。陈清平暗骂一声。

    都不忍心打下去了。

    晏柳边醒的时候,看见一个一丝不挂,只披了条毛巾的男人坐在床边上抽烟。

    他努力调动混乱的脑子,东拼西凑才把昨晚的记忆概括全,最终确定坐在边上的男人就是昨天被他按在床上肛的那个。

    然后刚刚高考完的年轻人感觉从未有过的崩溃。

    那个人听见后面的动静,转过身来对着他,从发间滑下的水珠自下巴滴落在床单上,身上的吻痕从脖子一路延伸到胸口,尤其是那两颗挺立的乳珠……晏柳边怀疑自己其实是属狗的。

    他们相对无言了一会儿,然后进行了简单的对话。

    “你成年了吗?”

    “刚好满18岁。”

    “哦……你放心,我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病。”那个男人把烟掐了,正色道:“我觉得你还挺好,想不想正式来一段炮友关系?”

    “……啊?”

    “你不愿意就算了。”陈清平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开始穿衣服了,“你还年轻,有大把光阴,也不该走上这条破路。”

    “我先回去了,今天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房卡在桌子上,钱我会去付……”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最好洗个澡再走。”

    他转身拎起桌子上的包,把毛巾一丢便要离开。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陈清平略微惊讶地回过头,然后笑着牵起对方的手。

    当时他们两个谁也不会想到,这一牵,就是三年的光阴。

    ……或者更久。

    黑化番外(含怀孕情节,慎入)↓

    晏柳边去超市买了菜。

    他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今晚该做些什么菜,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了趟药店——他的嘴被鸟型的陈清平咬肿了。

    当他回到那个小屋子的时候,陈清平已经变回了人,穿了件他的白衬衫,瘫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电视里放着最无聊的综艺节目,看来实在是闲得有点儿慌了。

    他放下手里的菜,关了房门,走上去把对方打横抱起,再走进卧室:“不是叫你不要看太久电视吗?对宝宝不好的。”

    “……啊,柳边,回来了吗?”陈清平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显然是还没完全清醒:“晚上吃什么?我觉得好无聊啊。”

    晏柳边摸上对方的小腹——那里有他们的孩子。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在对方的额前落下一个轻吻,“有你最喜欢的意大利面。”

    “那辛苦你了……对了,你有找到小禾他们吗,我想告诉爸妈我最近挺好的,让他们不要担心我。”陈清平仰头问他。

    床边的男人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那个……清平,我之前找过你说的地址了,电话也打了,但他们好像搬家了。”

    “这样啊,”陈清平有点儿遗憾,不过还是安慰对方:“他们平时就挺不靠谱的,搬家也是经常有的事儿……麻烦你再找找行吗?”

    “不用说麻烦啦,我很乐意帮你去找哦。”

    晏柳边隔着布料戳了戳对方因为怀孕愈发柔软的胸乳,“先不说这个了,你的胸还会胀吗?需不需要我再做点什么?”

    “你……开窗通一下风行吗?我有点儿闷。”陈清平把脸埋进枕头,自从怀孕之后,他身体一直不大好。

    晏柳边去开了窗,外面的风很大,呼啸着灌进不大的房间,还夹着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纸。

    “柳边,那个吹进来的是什么啊。”陈清平从被子间伸出个头,好奇地问道。

    “没有什么,一张废纸而已。”晏柳边撕碎了那张纸,把它重新投进风中,然后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也许是哪个学生的草稿纸被吹走了吧。”

    “哈哈,也是,这几天高考,他们也该很辛苦吧。”

    窗外的风带走了那些碎纸,还有上面依稀可见的“寻人启事”四个字。

    相当不聪明的鸟类学飞番外↓

    我决定给柳边一个惊喜。

    因为我在学飞了。

    今天我要从地上飞到桌子上。

    我努力跳起来,拍着翅膀试图扶摇直上。

    当然,飞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就落下来了。

    但是我依然很感动。

    一点点也是高度啊!!!姚明也是一点一点一点地长高的好吗!

    咳,扯远了。

    我顺利地半跳半飞地抵达了茶几上,然后又蹦跶上了椅子,最后才跳上了桌面。

    年度感动中国十大示例就是我了好吗!!!我站在桌子上,非常对自己感到感动,于是顺爪踢倒了那个马克杯,就地喝了两口水。

    现在柳边已经决定无视我就着他的碗吃饭用他的杯子喝水的各种行为了。

    反正他平时出去上课也没有办法制止嘻嘻嘻。

    我兴奋地从桌子上跳到沙发上,然后在软软的沙发上来回蹦跶,颇有种天下众生皆在我爪的既视感。

    但我不能这么做。

    因为我是一只有目标的鹦鹉,我不会屈服于地面的。

    我还想飞得更高【?】!!!

    于是我吧嗒吧嗒跳回了桌子上,决定挑战不可能,尝试一下从桌子跳到电视机上。

    从我们平时吃饭的桌子到电视机的距离,大约有五只鹦鹉去掉尾巴那么长,而且电视机能落爪的地方比较窄,对精确度的要求很高很高……不吹了,反正就是挺难的。

    然后我张开翅膀,纵身一跃——

    这是人类史上的创举,也是一只鹦鹉的创举!!!他们首次完成了从桌子到电视机的飞跃!这是陈清平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心好累,我编不下去了。

    我现在靠一只爪子和喙的支撑,堪堪挂在电视机上,在坠落的边缘试探。

    真是令人伤心的事情。

    更悲伤的是似乎我快要抓不住了。

    “刺啦——”我的爪子和喙彻底从电视机顶的边缘脱离,我头朝下,看着地面里眼睛越来越近,脑子里走马灯一般放过我人生的种种片段,在心底跟爹妈亲朋小禾和柳边他们道了个别,然后脑袋一空,身体放轻……

    我飞起来了。

    我在空中盘旋了一番,然后稳稳地落在桌子上。

    可吓死个老子了。

    我正在心底悄悄喘气,没注意到爪子一蹬,等我回过神来,“咚——”那个小猪佩奇的马克杯已经和地面发生完了亲密接触,杯子里的冬瓜茶撒了一地。

    我:???

    好死不死,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还愣着干啥!快去跟柳边撒娇啊!

    我呼啦一下飞过去,准备落在刚刚打开门的柳边身上。

    他看见我时,眼睛里有一瞬间的震惊,然后全都变成了瑟瑟发抖的恐惧。

    为什么呢?还没等我想明白,我已经扑到了他身上,把人家和地板压到了一起。

    ……糟糕,我变成人了。

    看着努力支撑着我和他的重量,在跟门把手作最后较量的貌美如花的大学生,我感到一丝微弱的歉意。

    真是对不起呢。

    告白↓

    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正好。

    不知道为什么,陈小禾同学去了游乐园,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来了。

    她心情愉悦地坐着旋转木马,我一点也不愉悦地听着无比智障的儿歌陪着她坐;她开开心心地玩海盗船,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堆人吐得翻天覆地地陪她坐;她欢天喜地地上了大摆锤,我……

    好吧,我承认我怕这个破玩意儿。

    陈小禾坐在了座位上,拍着椅子用眼神示意我过来,我觉得不大行——因为我担心玩到一半我会丢脸地抓住meimei的手哭起来。

    然后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我努力睁大我新换的钛合金狗眼,试图逼迫自己承认是眼睛瞎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看见柳边那家伙和边上围栏外的几个一看就是师大某社团的同学。

    “清平,好久不见。”他笑了,然后在我妹复杂的一声“嫂子好”中跟她打了招呼,坐在了小禾边上。

    什么好久不见,昨晚明明还搞得非常开心呢。我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坐到了他边上。

    毕竟抓着炮友的手哭比抓着meimei的手哭好像要脸一点。

    于是过了一段被迫马赛克的很恐怖的过程,我双脚虚浮,腰酸腿软地走下了设施,再次承认了一发炮友的重要性。

    毕竟被meimei看见哭很丢人,但炮友好像也不是没看见过哭这种事情。

    然后我扶着腰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的时候,陈小禾吃着三球的甜筒,柳边微笑着捏着空空的钱包,一起笑着向我打了个招呼。

    然后我们去了摩天轮。

    本来排队的时候是三个人的,但临上摩天轮,陈小禾突然说要去洗手间,于是就变成了现在非常尴尬的情景——

    我和柳边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没办法先开口。

    真的超级监介的。

    摩天轮很大,过了好几分钟才堪堪走过四分之一,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终于挤出了一句话:“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想干什么呀。”他看着我,眼睛亮晶晶地,像是晶莹的宝石:“我只是和同社团的同学出来玩,碰巧遇上了你们而已。”

    “你以为我看不见陈小禾手里的玫瑰花冰激凌吗?”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快说,摩天轮要到顶了。”

    “还早着呢。”他看着窗外,手里仿古的荷包被捏出了好几条褶皱。

    真是拖沓的男人。我腹诽着,把心思沉浸在窗外的美景中。

    摩天轮边上是个大湖。湖上本来也有很多游乐项目,但因为离得高而远,那些游人的天鹅船渐渐变成了视线里的一个个白点,点缀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

    窗外烟波浩渺,夕阳的暮色淡了,水与天的相接处睡着青碧色的山峦。

    快点啊,摩天轮越来越高了!

    我用余光去瞥他,心里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什么,但就是无法宣之于口。

    终究是堵塞在了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喊不出来。

    摩天轮在不知不觉中到达顶点,远处的湖面和群山交织成一片,水天都归于淡紫色的夜幕中,底下鼎沸的人声也远了。

    我踌躇了许久,终是听不见他的那句话,正暗自泄气,准备张口时——

    柳边俯下身,凑到我面前,把一个小盒子递给我,他说。

    “清平,我喜欢你。”

    “我们在一起吧。”

    我怔住了。

    夜色浓了,远山的灯火葳蕤,落在湖面上,像一颗颗溅在水中的星子,落在他眼里,也落在我的心头。

    我看见陈小禾坐在后面的缆车里,贴着窗户往我们这儿看,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身边坐着柳边的几个同伴。

    我正对着缆车的玻璃,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脸上的那抹笑意。

    “好。”

    我挑起他的下巴,在他淡粉色的唇间落下一个吻。

    如蜻蜓点水般的吻。

    然后吃了一嘴唇膏【???

    meimei和鸟的番外↓

    陈小禾,一个有着毁天灭地之能的豆蔻少女。

    具体情况着重表现在养啥死啥这一点上。

    三岁养鱼,无数次把沾满肥皂泡泡的手伸进缸里玩水。

    然后鱼死了。

    六岁养乌龟,把那几只龟崽子放家里地上满地乱爬。

    然后龟触电死了。

    九岁的时候养了只鸟,黄毛红脸蛋头上一簇高高耸立的冠毛,每天对着家里的白墙嘤嘤成韵,好不可爱。

    然后一天下午鸟飞了。

    然而陈小禾同学与动物做朋友的雄心壮志从来没有变过,在十四岁的一天,她又养了只鸟。

    那种五百块的花了她一半压岁钱的据说无证饲养要进局子牢底坐穿的鸟,一只鹦鹉。

    头是绿的,两只大眼睛圆鼓鼓黑溜溜,肚子上的毛从屁眼一路红到嘴,背后还拖着几根长长的红色尾羽。

    其实不可爱的。

    这个配色甚至还特别丑。

    陈清平无数次这么觉得。

    但可能是相处得久了,对方又是唯一一个陪了她仨月以上的宠物,陈小禾同学几乎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这鸟身上:进口瓜子,牵引绳,花椒木……统统往家里搬。

    每天一脸花痴样子,坐在课室里头都满心满眼想着回家怎么撸鸟,弄得班主任还以为她谈恋爱了,专门找了陈爸陈妈来学校一趟。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娃怕是,玩鸟玩到疯魔了。

    疯魔了的陈小禾丝毫不以为然:我的鸟我自己宠着,你们爱要不要。

    于是陈清平就目睹了自家meimei每晚抱着一只鸟睡觉的诡异场面。

    他看着床上呼呼大睡,被子踢得几乎掉到了床底下,胸口还趴着只鸟的陈小禾,内心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惧。

    ——他的小meimei,怕不是将来要和一只鹦鹉在一起哦。

    然后哥哥的第七感果然灵验了。

    泰迪和鹦鹉的番外↓

    陈小禾家里大约能开个动物园了。

    她家本来有一只鹦鹉,灰色头绿身子红尾巴,然后最近又新来了一只狗狗。

    一只白色的,泰迪。

    然后她本来就不算大的家一下子就变成了战场。

    狗和鸟不对盘。

    每天下午,陈小禾一放学,刚刚进家门,鸟就呼得一下飞了过来,落在她书包上,狗就在下面扒拉她书包,一副恶狠狠势必要把上面那玩意儿抓下来的表情。

    她把书包放了,鸟就站在书包上和狗对峙,勉强能把视线维持在同一高度。

    狗咬上来,鸟就咬回去……当然一般都是鸟咬狗的鼻子,偶然情况下鸟一失足掉了下去,狗也不会真咬,也就是叼在嘴里跑上一圈,弄得人家鸟满身口水就是了。

    陈小禾本来以为这鸟狗大战够刺激的了,结果有一天,她期末考完,放学比平时早了点儿,然后一开门,就看到了更刺激的东西。

    “啊……柳边,你轻点儿。”

    拖着长长红色尾羽的短发男人揽着另一个比他略微高些的青年的肩膀,正坐在人家腿上喘息着。室内充满了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就凭陈小禾多年钙片鉴赏师的经验,就算不看那两个人都知道他们在进行什么哲学运动♂

    “是吗,可你的小rouxue好像不怎么愿意啊,”那个青年低低地笑了,头上的黑色短发间,有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缠绵的尾调让门口不慎围观了的少女瞬间红了脸,“在很热烈地吸着我呢。”

    “快点啊你……小禾等下要回来了!”短发男人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的人按住,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你怕什么?害怕小禾看见她最喜欢的小鹦鹉是个喜欢被男人roubang插屁眼揉奶子的变态?”青年拍拍他的屁股,陈小禾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瓣柔软的屁股泛起一层rou浪。

    卧槽,幻肢微微一硬以示尊重!

    纯洁的豆蔻少女表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冲击。

    她非常大力地关上房门,试图寻找另外的打开方式。

    以及回家之后如何面对那两个被她围观了鸟狗大战♂的家伙。

    今天的陈小禾依然在烦恼着呢。

    一个丧心病狂的小游戏↓

    游戏开始。

    1.你是陈清平,你现在是一只鸟。

    你望向窗外苍苍茫茫的天际,心里充满了绝望。

    因为你——

    A.你卡蛋了。(转2)

    B.你吃撑了。(转结局一)

    2.你回忆着网络上关于卡蛋情况的教程,努力挺胸收腹,试图把蛋搞出来,你会——

    A.深呼吸。(转3)

    B.憋气。(转4)

    3.扑通一下,蛋出来了。

    你长舒了一口气。

    你现在要——

    A.睡觉。(转结局二)

    B.看一看蛋。(转5)

    4.你的蛋还是没有出来。

    柳边回来了,他按着教程的方法,把你——

    A.倒过来。(转3)

    B.捏肚子。(转结局三)

    5.你看了一眼蛋,决定坐上去孵它。

    这个时候,柳边回来了,他打开门,外面传来核爆神曲那悠扬的旋律,你会——

    A.伸着脖子去听。(转6)

    B.用翅膀捂住耳朵不听。(转7)

    6.那绵长的歌曲如魔音灌耳,在你身侧缭绕,然后柳边拿起那颗蛋看了看,并且认定它——

    A.是颗白蛋。(转结局二)

    B.里面有个小鹦鹉。(转结局五)

    7.你努力使自己不要去听,然后柳边拿起那颗蛋看了看,发现是颗白蛋,你会——

    A.要求把它做成蛋小米并喂给你吃。(转结局四)

    B.让柳边自己处理。(转结局二)

    结局一:你吃撑了,柳边回来帮你揉了揉肚子,你长舒出一口气。

    嗝儿。

    结局二:柳边把蛋煎了并且喂给你吃。

    结局三:柳边把蛋捏碎了。

    你和蛋一起死了。

    结局四:柳边把蛋做成了蛋小米,你吃了一口。

    真香。

    结局五:恭喜你。

    你排除了千险万难,终于当了一只光荣的鸟ma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