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我啊
直到傅景辞收拾完,他运动裤上还支着一个鼓包。 阮清釉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块被撑起的地方。 傅景辞忽略她赤裸的视线,撇开脸,掩嘴轻咳了下,说:“走吧,我给你讲题。” 她的书桌置放在卧室里面,走过去没几步路。 她仗着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朝傅景辞伸手,背往后靠,为难道:“我腿疼,走不了。” 傅景辞无奈地叹出口气,却还是蹲下身,要把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 阮清釉不让,转而将手伸到他脖子上,揽住,腿自发地盘在他的腰腹上。 傅景辞为了防止她摔下去,下意识将手搭在她腰窝上扶着。 她反而得寸进尺地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圆润饱满的胸脯在她呼吸时摩擦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原本就有火苗,被风助长,这会就差没把自己烧死。 傅景辞喉结上下滚了几下,吐出的呼吸显然比刚才灼热了不少。 偏身上某个女人还不知死活,嫌他抱的姿势不舒服,不安分地扭着腰。 他用了几分力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声音响,却不痛。 傅景辞冷声警告道:“不想摔下去,就别乱动。” 阮清釉倒是安分了一些。 只是…… 他底下的性器却不安分,行走间时不时隔着衣服顶着阮清釉的腿根。 她抬眼看他,眼底亮晶晶闪着笑,“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显然她是在笑话他,傅景辞想也没想,冷声拒绝了她的“好意”。 他顾虑着她的腿,不敢上她,却被她抓住把了柄,使了劲折腾他。 好不容易走到书桌前,傅景辞后背已湿了大半。 他想把她放下来,她却不肯,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脖子上。 傅景辞发现他对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抱着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这个姿势令她的更加贴近他的鼓包,他拿手控制住她,无可奈何说:“你想怎样?” “我想帮你呀。” 他拒绝道:“不用。” 口是心非的男人。 阮清釉顺从地起身,伸腿踹了他的脚一下,“走开,我要写作业了。” 高二升高三,最后一年,时间变得跟沙漠里的水一样少得可怜,恨不得把时间掰开来用,各科的试卷反而更多地砸了下来。 她从书包里拿了几张试卷,拿了支黑色笔,坐下解题,不再搭理他。 傅景辞抿了抿唇,垂眼看了下裤子上支起的一团,苦笑了声,走出房间,自觉帮她关上门,不去打扰她。 阮清釉做完一套题,伸了个懒腰,拿出桌角上的时钟看了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傅景辞在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阮清釉手搭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瞧他。 他紧闭着眼,睡相不像阮清釉,每次都跟狗啃了似的,反倒安静又斯文,他的睫毛偏长,两把扇子一样搭在眼睑处。 他随了傅毅的大半部分好基因,阮清釉没有见过他母亲,猜想应该也不会差到哪。 他眉眼深邃,鼻梁骨挺拔,就连薄唇都是一副引得不少女生想一亲芳泽。 阮清釉不知觉伸出手指去戳他的睫毛,刚碰了下,就被人抓了包。 她一惊,下意识后退,被他一扯,惯性使然,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墨色的眼瞳似乎更深了几分,宛如一湾深潭,一落进就是无底的万丈深渊。 傅景辞的手在她脊背上紧紧箍着,笑时胸腔发出轻微的低颤:“非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