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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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杀青宴,应阅没有回家,而是在剧组酒店又住了一晚。原本曾瑞都给他收拾好了行李,可太子爷却说他舍不得离开。 曾瑞离开没多久,他就听到了敲门声。匡皓酒气熏天地站在门口。应阅给他开了门,转头坐在沙发上等他开口说话。离席前应该是没醉才对,可这会看着倒真像是喝大了的样子。匡皓进门就扑到桌子前,“咕咚咕咚”地先喝了两杯水,然后瘫倒在沙发另一端。 应阅见他装死挺尸,先不论他要说什么给了两脚。踹得匡皓喊疼,赶紧起身逮住了应阅的两只脚,“阅阅,哥就求你一件事。就一件。”匡皓死死地抱着应阅的两条腿,跪坐在沙发前。应阅想踹他,但是被抱得太紧动弹不得,一生气就给了他两巴掌让他醒醒酒。 他倒真没怎么打过匡皓。以前也多是小打小闹,今天算是动真格地动手了。两巴掌下去果然有了成效,匡皓眼神都清明了些,就是还不肯放手。 “阅阅,你要谁都行。只要是哥能弄到的人都给你。”匡皓跪在他跟前,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双眼,“我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来听听。”应阅哂笑,目光鄙夷。 “离开深音,离开应深。”匡皓埋首在他的膝盖间,轻声恳求,“只这一件。只这一件。只这一件。”匡皓反复念叨这句。 应阅本以为他是为了电影节的事来找他,不成想他居然来求他离开深音,离开应深。为此,匡影帝甚至不惜将滕如黛拱手相送。应阅抓着他的头发,正要把人从他腿上拎起来,才发现这家伙居然睡过去了。他本想泼杯水,再踢上几脚把人弄醒,可匡皓这回是真的喝醉了,只好叫来曾瑞把人弄走。 第二日应阅叫曾瑞把行李送回应宅,他自己却去了公司。匡皓似乎忘了昨晚的事,早上也直接离组了,连招呼都没来打一声。 应阅到了深音没去找应深,而是去行政办找薛霏。前台看见太子爷大驾光临连忙给总秘打电话准备接驾。总秘慌慌张张下楼,还没到底楼,就在电梯里撞上了太子爷。 “看来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应阅看着刚从一脸慌乱中回过神来的总秘,笑着把人“请”进电梯,“不过我今天不是来找你们应总的。”应阅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安慰,可更像是威胁。 薛霏不在办公室。应阅也不说走,总秘只好留下来陪着,给太子爷端茶倒水。行政办笼罩在一种诡异的紧张气氛里。内线的电话响了,太子爷顺手就给接了。 “杀青了怎么不回家休息?” “我找薛老师有点事情。要是她在你那,麻烦应总让她回来办公室一下。”应阅说完就挂了。不出一会,薛霏果然就回来了。 应阅靠在椅背上,双腿跷在桌子上,“薛老师可真是童心未泯。一听我来,就玩起了躲猫猫。”薛霏尴尬地笑了笑,“阅哥说笑了。我刚才在和导演在谈工作,不知道阅哥你来公司了。” 应阅没有接话,而是招手示意总秘可以走了,“你去和应总说一声,我今天晚饭不在家吃。”总秘得话赶忙点头,走之前还很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今天来找薛老师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片子剪得怎么样了。” “任导已经剪好了一版,还没送审。”薛霏不敢欺瞒,如实作答。 应阅没再追问,而是起身欲走,反倒让薛霏一时错愕。本以为太子爷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来替朋友兴师问罪的,结果轻飘飘地就这么结束了问话。刚要松口气,又听得太子爷说了一句:“你的那个小艺人不太听话,建议薛老师考虑考虑雪藏。” 薛霏也拿不准应阅到底是什么意思。成片还没出来,太子爷应当不知道内里详情。但她手上这个小孩确实不太听话,背着她私自找了几次太子爷,惹了一堆麻烦,连带着她近来也一直被太子爷针对。奈何老板看重,否则她也想早点甩手。 应阅出了行政办就打算回家了。想起来晚上约了滕如黛吃饭还没订餐厅,又给曾瑞打电话,叫他去订位。可不巧这正电话里说着事,就被人挡了路,“阅哥怎么来公司了?”应阅挂了电话,打量了一下他。这小孩似乎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来和薛老师说打算雪藏你的事。”应阅笑着说完就抬腿进了电梯。 前台的小姑娘说应总刚刚打了电话过来,让他等着一起吃午饭。没待应阅回复,倒是来深音谈事正要离开的任导过来打招呼。大堂说话不方便,便去了休息室。 “片子原本都要剪好了,应总这会却说要重新剪。”任导叹气,“删减掉这么多男主的戏份,这片子还怎么卖出!” “卖不卖得出去是深音的事,你只管剪。”难怪刚才那小孩见了自己一改往常畏缩,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这是以为自己圣眷正隆,奔着正位中宫去了,端起嫂子的架子来了。应阅也不打算劝慰任导就说他还有事,起身就走了。 前台的小姑娘追了出来,说应总等他一起吃饭。应阅没搭理,打了车就回家了。于是,应大总裁中午也回家吃饭了。 “删减付进玉戏份是你要求的,还是你的小情儿?”这话问得顶没有意思,应阅也没指望得到回应。他本来也不是要为付进玉叫屈,有人替他做了他想做的事,他自然乐见其成。 “你晚上约了谁吃饭?”应深确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滕如黛。”应阅喝着汤也没抬头,“我打算追她。” “胡闹。”应深皱眉。 “哥哥你忘啦,”应阅嘴角一扯,刻毒地笑起来,“你弟弟可是个直男。”他总是可以轻轻松松地一刀扎在他哥哥最痛苦的地方。“拍戏的时候,我觉得她长得挺漂亮的。身材嘛,我也亲手摸过了,非常不错。”他笑着说道,擦擦嘴又擦擦手,这顿饭算是吃完了,“前头不用差点都忘了女人这样好的东西。” 他吃完上楼,走到楼梯口忽又想起了些什么,转身对着应深笑道:“我和哥哥你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