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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用手指挖出 我体内别人的jingye

    我惊恐万分的看着Alpha,并不是因为他的问话,而是因为朴润荣踹开了反锁的房间门,拎着父亲摆在长廊里的古董花瓶,那是父亲最爱的款式,他不留情的砸在Alpha头顶,血迹顺着Alpha额间,滴在我脸颊上。

    Alpha倒在我身上,可他埋在我体内的性器,早已成结胀满,卡在生殖腔里,这种难以忍耐的疼痛,在这两天无数次的经历中,我也麻木了。

    可当我看着朴润荣手里到花盆,破碎的瓷片,落在Alpha的身上,布满性爱痕迹的床上,散落衣物的地板上,心里莫名委屈的想抱着他大哭。

    “润荣,救救我...疼,我好疼,呜呜呜,哥哥...哥哥里面,好疼...”

    朴润荣机械的看向我,攥在手心里的瓷片,将他娇嫩的皮肤割开,血迹顺着白瓷片,滴在被Alpha扔在地板上,我的衣服上,弥漫着血腥味。

    我目睹着朴润荣拽着Alpha的头发,将他从我身上扔在一旁,卡在身体里的性器,撕扯着我的zigong道,生殖腔也跟着向外,被拽得疼痛难忍。

    “哥哥,别哭...我来,我来帮你。让我来,解决这个碰过你的杂碎。”

    我从没看过朴润荣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是病态的空洞,双眼无神的盯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面布满了Alpha留下的痕迹。那么明显的,他肯定也看到我疼痛难忍时,攥着手指刮伤Alpha肩膀,后背的性爱痕迹。

    朴润荣流血的手掌摊开,他看着我和Alpha结合的部位,被撕扯侵犯而渗出的血迹,似乎刺伤了他的眼睛,不然怎么会异常猩红的令人恐惧。

    伴随着早已昏迷的Alpha的惨叫声,我看着朴润荣面无表情的,攥着血红色的瓷片,抵在Alpha连接着我身体的性器,顺着性器的根部,狠狠地刮破,砍掉了他的性器。可勃起的性器,依然卡在我体内,胀痛难忍。

    我从不知道,原来朴润荣的力气这样大,他才十二岁,居然攥着二十多岁Alpha的头发,将这个成年人,扔在地板上,包括那片染血的白瓷。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再等等我呢?”

    朴润荣抱着我,他的手指很冰冷,刺骨的寒意,让我趴在他怀里,还是恐惧的颤抖着,身体里Alpha断裂的性器,并没有被拔出来。我感受到他的身体也在颤抖,哭声在耳边响起,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变了。

    “润荣,润荣...帮帮哥哥...好疼,身体好疼,帮哥哥拔出来,好吗?”

    被卡在生殖腔里的性器成结,真的很痛,朴润荣没来时,尚还能咬着手背容忍,加上Alpha的味道,似乎是带着镇定的作用。可当朴润荣像现在这样,拥抱我,安抚我时,体内的痛感,像是瞬间都冲击着我的神经。

    朴润荣停顿住,抓着我的双腿,看向股间被堵住的xue口,他攥着性器露出的根部,可卡在生殖腔本就不容易拔出,我的哭泣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看向我,终于露出了心疼的表情,说道:“哥哥,你放松点。”

    身体的疼痛,根本不是我还能控制的程度,股间的剧烈收缩,哪怕是朴润荣温柔的安抚,也无法让我冷静。他的手指沾满了Alpha的jingye,我的体液,顺着股间插进体内,掐着成结的性器,用力拽出来丢在地板上。

    朴润荣的手掌抚摸着我隆起的腹部,压迫感将体内的jingye挤出,顺着股间留在床上,他忽然笑了,诡异的笑容,问道:“哥哥,你会怀孕吗?”

    我本想夹住双腿,不想让朴润荣看到,我这样糜烂的画面,可他攥着我的脚踝,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和着将jingye从zigong道挖出,蹭在床单上。

    腹部被强迫的挤压,疼得我蜷缩着身体,我抿着嘴唇,抓着朴润荣的手腕,哀求道:“润荣,哥哥...哥哥好疼,轻一点...里面,里面太疼了。”

    朴润荣依然在笑,他的动作并未减轻,俯身盯着我的眼睛,空洞地问道:“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会怀孕吗?你会怀上他的孩子吗?”

    这两天几乎都在跟Alphazuoai,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朴润荣,这个问题同样困绕着我,我不想怀孕,可我真的不确定,我究竟会不会怀孕?

    朴润荣的手掌攥着我的腹部,白皙的皮肤上,落了个红掌印,他的视线忽然看向地板上垂死挣扎的Alpha,重复问道:“哥哥,你会怀孕吗?”

    面对他的不依不饶,我只能回答道:“润荣,对不起,哥哥不知道。”

    朴润荣忽然抽出插进我体内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性液,他站起身走到Alpha面前,那双曾经精致的小皮鞋,现在却布满了泥泞。我看着他抬脚踩在被他割掉的性器上,故意摩擦着鞋底,将性器粉碎,成了一团rou糊。

    他俯身看向Alpha,阴霾地说道:“我警告过你,不要碰我哥哥,你为什么不听呢?你是觉得,我不敢对付你?还是不敢对付我父亲?母亲?”

    Alpha疼得根本说不出来话,但看到朴润荣这么护着我,他不屑的扫视着我们,说道:“你哥哥的味道,真是不错。未分化的小屁孩,有什么资格阻止?你父亲?你哥哥被谁cao不是cao?我这是在帮你标记你哥哥。”

    我能感受到朴润荣的奇怪举动,更不想让Alpha继续说下去。我身为Omega,身体的本能,让我奉承着跟他的性爱。这件事请,让我羞耻的不愿提及,可我又是无比的厌恶着,跟Alphazuoai,被标记,以及怀孕。

    朴润荣捡起地上的手帕,将早已成为rou糊的性器,攥在手心里,他甚至能感受到性器的温热,看向Alpha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吧。”

    我亲眼看着朴润荣掐着Alpha的脸颊,将被踩碎的性器rou糊,全都塞进他的嘴里,继续说道:“我不会让你死,最起码在你见证你父母死前。”

    Alpha哪怕成了这副模样,吐出嘴里的碎rou,轻蔑地扫视着浑身赤裸的我,语气依然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你不过是个军统的私生子,也配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军统仁善,你早该死了,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儿。”

    “润荣...润荣你冷静点,润荣!我...我害怕...润荣!”

    朴润荣在我沙哑的喊叫声中,缓慢地转过身看向我,手里还攥着掉在地上的一块瓷片,笑着说:“哥哥,请放心,再也不会有人敢伤害你了。”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的笑容是扭曲的,强硬的扯着嘴角,皮rou故意装出笑意,可我知道,他并没有笑,说道:“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皮鞋底满是rou碎,踩在Alpha的脸上,狠狠地摩擦着棱角分明的鞋底,Alpha的脸颊立马出了血,破碎的像是被人鞭策之后,落得伤疤。

    朴润荣回到我身边,他抱起我,臂力比我想象的要有劲,他的怀抱很温暖,胸膛也很踏心。我该相信他的话吧,至少现在,我没人可以依靠。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朴润荣的房间,干净利落的环境,就连装饰物都没有多少,大都是父亲赐给他的礼物,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却总是嫉妒。

    朴润荣在浴室放了温水,他很温柔,帮我清洗身体,每一寸被玷污的淤青痕迹,都会刻意的反复搓弄,直到在我的淤青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哥哥,我会帮你,杀掉每一个想要伤害你的人。哥哥,不要再担心了,哪怕是父亲,我也不会再放过他们了。母亲,她居然敢骗我离开。”

    他是这样平淡的说话,可我听起来却触目惊心,我知道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我担心朴润荣的安慰,怕他只是飞蛾扑火的像父亲宣战。可转念一想,我知道他很听我的话,如果被父亲处死,我会不会重新获得继承权?

    父亲...都是父亲的主意,才导致我被恶心的Alpha标记,我恨他。

    “哥哥,你在想什么?”朴润荣发现我心不在焉,手指掐着我腿间的淤青,看着泛紫的皮肤,他笑着又问:“哥哥,请你认真的,只看着我吧?”

    我不明白朴润荣的寓意,但我知道现在惹恼他,不是个好主意,我装作慌张,说道:“润荣...我很害怕,我不相信其他人...我可以相信你吗?”

    “哥哥,请全身心依赖我吧,我会帮你报复他们,你的父亲,我的母亲,和杂碎的家族。我会帮你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再伤害你了。”

    朴润荣说得轻而易举,可我被他最后的那句话,吓得浑身冷汗,浴室的水很稳热,包裹着我发自内心的寒意,他从后抱着我,将我生殖腔里的jingye全部洗干净,又不安心的问道:“哥哥,你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吧?”

    我不敢肯定,却也老实的注视他,回答道:“润荣,哥哥不会的。”

    朴润荣终于像平常那样温顺,他抚摸着我的皮肤,指尖落在胸口红肿的rutou上,他的笑容僵硬,问道:“哥哥,是他弄的吧?当时...很疼吧?”

    rutou被他的手尖揉捏的敏感,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玩具,就连身前的性器也跟着挺立。我羞耻的不敢抬头,用手挡在性器前,抿着嘴不想说话。

    朴润荣抓着我的手腕挪开,问道:“哥哥,请回答我,这里很疼吗?”

    我默默的点点头,不知是不是水温的缘故,我的脸颊异常guntang,这种被弟弟玩弄到勃起的境况,真是让我耻辱到愤恨,我想亲手杀了我父亲。

    当然,我知道光凭我自己,绝对做不到杀掉父亲。所以,只能求助尚还对我有感情的朴润荣,我被雾气熏得挂泪,说道:“很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勾着我的下巴,看向我说道:“哥哥,我可以...你喜欢我吗?”

    我逃避的低下头,可朴润荣却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他凑近盯着我被Alpha啃咬,留有痕迹的嘴唇,问道:“哥哥,你会喜欢我吗?”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利用朴润荣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他,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对他说:“润荣,你会永远保护哥哥吗?”

    朴润荣果然自责的看向我,指腹抚摸着我的嘴唇,温柔的说道:“哥哥,对不起,这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眨着眼睛挤出眼泪,问道:“润荣,我现在只能相信你,可以吗?”

    朴润荣上钩了,他扑向我的怀里,将我牢牢的抱住。少年薄热的嘴唇摩擦着我肩膀的皮肤,说道:“哥哥,你只能相信我啊,他们会害你的!”

    我悬在半空的手臂,犹豫地抱住他的肩膀,额头抵在他胸口,聆听着从他胸腔里发出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说道:“好,润荣,我相信你。”

    朴润荣视线紧盯着我的嘴唇,询问地说道:“哥哥,我可以亲你吗?”

    面对朴润荣的凑近,我退缩地靠在浴缸边缘,装出被侵犯后,该有的可怜样儿,淌着眼泪,颤抖着声音,说道:“润荣,我不想...我害怕疼。”

    朴润荣的表情挺可笑,他愤恨地问:“哥哥,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故作惊慌,抓着他的手腕,哭腔说道:“他...他咬我,咬我身体...我很疼,他...他还打我,我...呜呜呜,润荣,我害怕他,润荣,你救救我!”

    朴润荣转瞬即逝的杀戮眼神,我看得心惊,可众叛亲离的我,与其被送出去当一辈子玩物,不如选择让他对我痴迷,要让他永远无法离开我。

    他真诚地说道:“哥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的。”

    我趴在他肩膀上,眼泪蹭在他脖颈,回忆起这两天的记忆,Alpha故意散发的味道,真的很痛苦。我从未想过Alpha的信息素,会让我的身体无法动弹,沉迷,甚至是沦陷在Alpha的rou欲里,只能攀附着他的一切。

    我胆寒地呜咽道:“好可怕,润荣,你知道吗?好可怕...他,他的味道!我,我动不了。他...呜呜呜,控制不住身体,润荣,我该怎么办?”

    朴润荣抚摸着我后背的手掌,忽然攥紧,掐着我的皮肤,留下指甲的刮痕,他克制着怒意,柔和地说道:“我会帮你的,哥哥,请你相信我。”

    他这样安抚着我,所以当他低下头亲吻我时,我没有推开他,哪怕我此时无比的厌恶,别人的接触。我还是抱着他说:“润荣,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