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H男扮女装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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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新正君缠绵整整三日,最后那根小可怜一滴都射不出来,三日婚假结束,扶楚回了军营。 如此一去便是半月,扶楚在军中不讲架子,与将士同吃同住,日常住在一间小房间里,与众将士的房间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单间和通铺。 她不在的这段日子,副将李如澜带兵训练。 扶楚只略略检查了一下,便去处理公务。 夜间将士同席,一群娘子军凑在一起,免不得揶揄她的新婚夫婿,扶楚一一笑着回应,不经意间瞥见李如澜不自然的脸色。 这位身材修长的副将容貌清丽,身姿挺拔,虽女生男相,显得有些文弱,带兵打仗却从不含糊,是一等一的良将之材。 篝火照亮她半边脸,微微皱着眉头,唇峰紧抿,面冷如霜,一脸阴郁冷厉的可怕表情。 扶楚没有过多注意,晚间熄灯就寝时,不意外地看见那抹熟悉的影子。 白日里面色冷峻的副将只披着亵衣,大开的领口露出饱满鼓胀的胸膛,却远不及女子rufang的弧度。 洗去修饰的脸庞显露出男儿的线条,肤色性感,眼眸湿润,长发披肩,容貌美丽,那奇异的矛盾感终是消失不见。 李如澜扯开上衣,露出饱满的胸肌与红艳的奶头,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线条隐藏在衣摆之下,再往下就是漂亮的人鱼线,与一根有别于常人的物什。 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半裸着性感的小麦色rou体,精致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夹杂着羞愤与幽怨的复杂神情,恢复男儿柔润饱满的声线,低低道:“求世女垂怜。” 扶楚欣赏了一会儿他诱人的神情,掀开过度使用的嫣红逼xue,笑着命令:“舔。” 俊美挺拔的男人身体一颤,怨愤地瞪她一眼,跪行至她腿间,唇舌覆上逼口,熟练且用力地舔了上去。 他口技纯熟,即便千百般不情愿,到了她的胯下也只能乖巧舔逼,阴部每一处都被仔仔细细地舔干净,舌头塞进逼口舔吸里头渗出的yin水并咽下去,含着有些红肿的逼猛吸几口,向来高高在上的女子便颤着腰,不一会儿就喷在他嘴里。 “嗯……好狗狗……” 女子抚摸着他的头,似是真的安抚一只宠物。 李如澜羞愤得红了脸,下半张脸沾满yin液,水光发亮,却做出一副娇嗔怒瞪的模样,实在是…… 勾人得紧。 扶楚喜欢他不愿又不得不委身于她的样子,若她将他的性别公之于世,这世道对男子的苛待会令他不得不回归闺阁小院。 “好了,乖一点。”女子美眸含笑,温润如玉,敞露的下体却yin靡不堪,“脱吧。” 李如澜咬着牙,一件件除去衣裳,小麦色的身体不像闺阁男子那样瘦弱白嫩,因常年风餐露宿,他的皮肤是有些粗糙的,胸肌被常年玩弄而鼓鼓囊囊,奶头红艳肿大,六块腹肌之下是违背主人意志的勃起巨物,从茂密的草丛中探出来,两条结实的大腿修长有力,如一只猎豹一般狡黠健美。 这暴躁的小豹子跪在她的腿间,一边用唇舌舔舐她的逼rou,一边挺着饱满奶子供她亵玩,胯间摇摆的物什顶端小孔不断溢出白浊前液。 扶楚玩了这对奶子数年,将它们从硬邦邦的肌rou玩成软绵绵的奶rou,稍微揉一揉便奶波荡漾,两颗奶头如两颗小葡萄挂在顶端,若她捏一捏掐一掐,整个便红肿挺立起来,诱着人去抚摸。 女子一边色情地玩弄奶子,一边轻声问他:“我不在的时候,可有人玩过这对sao奶?” 李如澜眸光如水,狠狠瞪她一眼,又闭上眼,嘴唇含着馒头逼,舌头塞在逼rou里,含糊不清道:“没……没有……” “那这里呢?” 女子用光裸的足踢了踢他的棒子。 男子双腿微颤,巨物抖了抖,仍然否认。 “是吗?”那冷然矜贵的女子似是欣然笑了,揪着他的奶头迫使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腿跨坐在他胯间,以嫩红细缝磨蹭着他狰狞的guitou。 “哦哦……狗狗的狗鞭,还是这么大……哦……” 她轻声呻吟着,似是对他满意至极。 李如澜放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收紧,紧紧盯着她的逼口将他一点点吞入,哑声问:“比你那正君还大?” 扶楚动作未顿,顺畅地将整根鸡吧塞进逼里,满足地裹吸体内美味的鸡吧,闻言抬眼看他。 俊俏的男子脸上充满了欲色和倔强的矛盾神情,明亮的双眼紧盯着两人的结合处,额上晶莹汗珠缓缓滴落,红唇娇嫩欲滴,怎一个诱惑了得。 扶楚摸了摸他沾满yin液的嘴唇,微微扭腰裹了一下鸡吧,果然听见他发出一声喘息。 女子以紧致嫩逼缓缓cao弄巨茎,玉臂轻搂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狗狗的鞭子,是最大的。” 李如澜沉沉喘息着,一直放在身边的手也抱上她的腰,像是被安抚到的恶狗,将脑袋抵在主人的怀里慢慢地磨蹭,红唇之间溢出勾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哈啊……” 二人通jian数年,对彼此的rou体皆了若指掌,女子双手揪着一对奶头,逼口紧吸数百下,巨物受不住地弹跳两下,将浓精喷进逼rou深处。 往常做到这里,二人便会分开,世女会张开腿让他舔干净射进去的jingye,李如澜也做好准备,正欲翻身下床,女子却按住他的奶子,细腰一沉,裹挟着jingyeyin液的混合物便顺着尿道灌进胞宫内。 男子浑身发软,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逐渐鼓起的小腹,情不自禁尖叫一声:“啊……!” 女子扶着他的小腹,轻笑着亲上他的脸颊:“慢慢来,含好了。” 李如澜犹自呆愣,扶楚已下了床,拿来早已准备好的锁精环牢牢堵住巨茎小孔。 “什么时候怀上,什么时候脱下来。” 扶楚以身体不适为由将李如澜留在房内,自己收拾收拾进宫去了。 遇到丞相少不得与她周旋,待见到女帝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女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二人自小一同长大,情谊非凡,很快坐在一处嬉笑起来。 女帝只比她大两岁,今年双十年华,在外人面前需把持端庄,唯有在她面前,一同花天酒地逛花街,无话不说。 女帝扶琉促狭地打量她的身体,“朕看你,好像滋润不少啊,那小公子应该很可口吧。” 扶楚摆摆手,“这届秀男进宫有一段时日了,我看陛下才滋润得很呢。” 扶琉垮下脸来,“别提了,朕比不得你,日日窝在这宫里,有心无力。” 扶楚哈哈大笑起来。 姐妹二人说了会儿话,门外响起敲门声,内侍通报道:“陛下,五皇子求见。” 扶琉神色一变,尴尬地瞥了她一眼,扬声道:“女人说话他凑什么热闹,让他回去。” 话音未落,那骄矜高傲的嗓音已然接近:“哟,女人说的什么话啊,是我听不得的吗?” 那少年身穿红衣,灼灼如火,貌美如花,虽一身珠光宝气大红大紫,穿在常人身上俗不可耐的衣裳,硬生生被他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与不可一世的气势嘿压了下去。 五皇子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刚准备大闹两句,就看见女子温润雅致的脸,顿时熄了火。 扶楚看了一眼女帝心虚的表情,又看了看扶笙不自然的脸,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