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守护鬼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我甚至连扭捏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得抓紧,付斜阳说。而后他抓紧了我衣领,我同他接了个匆忙的吻。

    就这么唇舌交缠中我们的步伐交错,跌跌撞撞一起来到卧室,躺倒在床上。我夜夜和蛰鸣共枕的床上。

    我穿的睡衣被付斜阳轻易解开扣子,途中我光顾着应付不要让津液因为他侵略的舌流出嘴外,全然没心力为他脱衣解裳。好在同付斜阳和同蛰鸣zuoai一样,无需我多主动,付斜阳已然离开我赤裸的上半身,脱下衬衫露出他精壮的一身肌rou来。

    他又俯下身,我们继续接吻,这人可谓生动地演示了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手已经径直捏起我的胸来了,我被他揉得几声哼哼,这下他放过了我的嘴,舔舐起我的脖子,舔得湿漉漉的。

    我皱眉,“蛰鸣可以这样,你不行。你的口水会一直留着,湿漉漉滑溜溜的不舒服。”

    我听见他一声轻笑,言语里也是笑意,“固步自封不是好事,你得学着时刻转变想法,邱临。”他轻咬住我的喉结,用舌头去描摹它的形状,他将附满了他津液的我的喉结松开,道,“zuoai嘛,就是要全身都变得湿漉漉滑溜溜的。慢慢习惯和人zuoai吧。”

    他在我脖颈那一圈勒痕的一处上落下一个吻,又觉得不够似的,吮吸起来,一个吻痕落成。

    “这样就像个坠了装饰品的项圈。”他点评,“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他指尖轻柔地掐住我的脖子,“以后也想让你的项圈上多点饰物。”

    我当然是恨了他一眼。

    他当然也没有在意我的眼神。

    湿滑的舌头一路爬到我的胸前,右边的rutou被其舔弄,左边的rutou被他有茧的手指碾磨。

    粗糙的质感刺激着我的rutou。蛰鸣的手指是光滑的,甚至连指纹这一属于人的特征都模糊了,被蛰鸣的手指玩弄rutou,就好像与一条活泼光滑的小鱼游戏。但付斜阳手指那沙沙的质感,让我感到被侵略。被另一个人玩弄身体的感觉侵蚀我的脑海。

    两边rutou在挑逗下都变得yingying的,付斜阳得寸进尺,在我的rutou上落下一圈牙印,我骂他,他却挑衅般在另一边也落下一个。

    我的身体已因为胸前的感知情动,在技巧上付斜阳的确与蛰鸣处于两极。他能把握住性爱的节奏,一手窜进我的裤子,撸动我的yinjing。

    我能通过yinjing获得快感,并且我想,我因为yinjing获得的快感与蛰鸣和付斜阳是相同的。但yinjing与yindao都是我的性器官,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属于一个整体,由是我yinjing的知觉也牵引着我yindao的欲望。yinjing在付斜阳有技巧的挑逗下硬起,yindao也因而分泌出爱液。

    付斜阳的手指往下,附在我阴毛稀疏的花xue上,他用指尖勾勒我yinchun的形状,又忽的一抠弄,入口处的黏液遂滑出一滩。

    “邱临,你的内裤都被你的yin水打湿了。”

    这人在床上说的话真不好听。

    让我羞耻。

    我也将手钻进他的裤裆,我比他知廉耻,我只在他的内裤外抚摸,“你的yinjing也把你的内裤打湿了。因为我激动成这样?”我可要羞辱回去。

    “对啊。”他却答得坦然,“一看到你这么sao,我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我觉得我应该放弃在床上和付斜阳斗嘴。

    在我忿忿然间,付斜阳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我的yindao里,按压壁rou,时不时灵巧地抽插。我被那一根手指挑逗得夹紧腿。

    不够。怎么够。

    我不满地看向付斜阳,他还有闲心得很,抓着我的手帮他褪下裤子,又把我的下半身扒得精光,他把我的双腿对着他大打开,我那密处的光景毫无保留地显现在他眼前。

    好羞耻。

    我咬住唇。尽管羞耻,可yindao竟因为这样的暴露情动。

    这家伙怎么还不插进来。

    他却没动作,我瞪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我们还是得有点言语上的互动吧?”

    “啰嗦。”

    他不以为然,静静地等待着我。

    实在是yindao痒得不行,好想被填满,我无奈将需求诉诸于口,“你进来。”

    “什么进来?”

    “你跟我装什么傻?”

    “什么进来?”

    妈的。

    “你的jiba。”

    他的嘴角漾起笑,总算扶着他的yinjing触及我的yindao外围——但也只是外围。

    他在那儿打着圈,却偏偏不进来。我用眼神催促他,他还不急不缓,“我的jiba进哪里?”

    我想打他。

    “进我的yindao。”这下行了吧。

    “yindao?你可能对它没有正确的认知。”

    我皱眉,他解释,“是sao逼。”

    我蹬起腿想踹他,腿却被他抓住,死死地压在床上,好痛,已经张开到平开的地步,感觉筋都要被拉坏了。他的手在我的腿上卡出了痕迹。现在不是欲望的问题了,是痛觉,是被压制。

    我吐出口呼吸,下了决心,“你的jiba进我的sao逼。”

    “就不能有点感情吗?”他还挑剔,我想挣扎却被他又按住动弹不得。

    得,我咬了咬后槽牙,“你的jiba快进我的sao逼来!”

    sao逼……不,yindao一下被巨物破开,我被付斜阳填满,上半身不由得像死鱼一样挺起一下,像是把我的乳rou送给付斜阳吃似的。

    他也的确吃了。随着yinjing的抽动身体起伏,移动的嘴唇摩挲着我的rutou。

    全身都好痒。

    抽插着的他自然因为身体的晃动牙齿上失了轻重,不多时我的乳rou上就落下几个牙印,我拍他脑袋,让他离远点,他却顺水推舟抓住我的手,舔起我的手心来。

    好痒。就此这家伙还嫌不够,把我的手指吃进嘴里。他cao着我,喉咙自然因为身体的脉动发出轻哼。于是那哼声不是通过我的耳朵被感知的,而是通过手指,通过肌肤。在性事中平添了色欲。

    我想把手抽离,他没有阻拦,只是手指离开的一瞬间被他的舌尖舔过,我还没能好好消化这个勾引,他就加重了cao弄。

    交缠间,他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左手。那皮肤苍老,却戴了他给我的、承载了他生命的“戒指”的左手。

    我并非不喜欢这只手被接触,我只是讨厌它被付斜阳接触。

    因为这就像我的秘密被付斜阳握在手中一样。

    但我无法对此纠结,因为欲望早已将其淹没,我的知觉都牵系在结合的那一处。

    付斜阳的动作渐渐慢了,我渐渐觉得不够了,我瞪他,用腿去勾他的腰,示意他快点,他却不以为然,问道:“你平时和蛰鸣zuoai都不喜欢直接用言语交流吗?”

    “不许提他!”我一下按耐不住。不要提他。这会唤起我心中的不安。

    还有愧疚。

    我竟然也能有愧疚这样的感情。

    我后悔了。我不应该反应这么大。付斜阳这家伙就喜欢跟我对着来,我这样正中他下怀。

    他却只是抚上我的脸,将我的碎发拨到一边,“看你今天可怜,不欺负你了。”他说着,又与我接了个吻。

    下半身缓缓地交合,嘴唇缓缓地缠绵。他的手扶着我的脑袋,手指穿进我的长发里,那感觉酥酥麻麻,让我一时沉溺其中。我原本该反感和这个人接吻——进行这种近似恋人的动作的。

    他离开我的嘴唇时,阳物进出的速度已经加快。这一次他成了一个贴心的服务者,刺戳着我想要的点,他不时吻我,吻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胸。他的手握住我的yinjing,随着他的cao弄撸动。

    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们都达到了高潮。我们接吻。

    像一对恋人。像我和蛰鸣。

    这么想着,一吻完,我拨开他的脑袋,让他一边去。他却又凑过来,亲了下我的脸颊。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他说。

    “你还想怎样?”我诧异。

    “怎么说今晚我也得射个三次以上,才能蓄足力。”

    “三次?!”蛰鸣平时可不敢折腾我这么厉害,“我看你这样会没力吧。”

    “我可和你这种不运动的人不一样。”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像溺爱的长辈教训小孩,“再者,身体的体力,和法力的体力,虽然有交集,但根本上是两回事。”

    这他妈的。我正想骂娘,他就又一次按住我,舔起我的耳朵,舔得我全身都软了,无法抵抗,他的手指一路爬到我的腿间,插进我才被他射满jingye的yindao,几下模拟性爱的抽插让我那儿的性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两次尚且平常。我呻吟着,想让付斜阳进来,哪知他的手指抽了出去,带出一滩他的jingye,他的手竟还往下,摸到了我的肛门外。

    他轻轻地一按,我被刺激得浑身一激灵。

    我掐他的手臂,“你干嘛?!”

    “怕你的yindao受不住,让你的后xue分担呗。”

    “我他妈受得住!”不对,这,好像听起来怪sao的,我改口,“不可以用那里!”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打量起我的肛门来,“粉粉嫩嫩的。如果说你的yinchun是已经被cao熟了盛开的艳丽花朵,你的菊花就是含苞待放的花苞。你没用过这儿吧?”他又按了一下。

    我被他整得气急败坏,“没有!”

    “很荣幸能在你身上获得头彩。”

    “我说了不可以!”

    他遐想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下次灌了肠再来。”

    cao。这人才是鬼吧。

    可我在骂他之前,yindao又一次被他贯穿,骂他的话被化作了呻吟。

    尽管现在,因为想到可能会和他肛交,我更加惧怕并讨厌这个人,但是……

    和他zuoai确实挺舒服。

    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沉沦在欲望里。好说歹说让他说射三次就只射三次。

    他折腾起来竟不输体力无限的蛰鸣,我几乎是在最后释放的那一刻同时进入了睡眠。

    明天起来又是没有蛰鸣的一天。

    但我在向他靠近。我们在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