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以主之名(女攻)在线阅读 - 03阮颀感觉嘴唇已经隐隐有些酸胀//koujiao/池烨挨打/揉开淤青

03阮颀感觉嘴唇已经隐隐有些酸胀//koujiao/池烨挨打/揉开淤青

    隐堂分为很多个具体的部,可以说是个全方位多功能的训诫刑罚机构。

    她今天穿了件复古雪纺连衣裙,走累了就侧坐在他背上,少年跪了许久,再加上隐堂建在地下,阴冷潮湿,他只好尽力稳住身子,跟着她的命令停在了鞭笞室的门前,这样的鞭笞用的房间司家大大小小设了无数间,属隐堂里的器具最全。

    她转身抚摸着司韫挺翘的臀瓣,心想着还是密桃粉比较好看,拿来长板按着他的腰就是一顿乱抽,药剂起了作用,比最初的鞭打不知道疼了几倍,等到打到了她满意的颜色时,司韫已经迷离,屁股火燎燎的疼,连xue眼也被照顾到,一片鲜红。

    鞭痕叠着板子印,挺翘的rou臀有几分可怜兮兮的美感,司稚柔情蜜意的揉按,估摸着这种程度能让他几天下不了床。

    司韫是她周围一众侍奴里最怕疼的,就连当初体质训练的疼痛环节也考了两遍才到A,一开始伺候司稚的时候还可怜巴巴的怕疼,花xue每每吞进去粗长的rou刃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后来伺候的时间长了就缓和了很多。

    “阮家的那个小男孩,叫——”司稚突然想起来刚刚与司韫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回主子,阮颀,颀峻的颀。”跪在一遍的司寒赶紧回复。

    “阮颀……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司稚觉得这名字莫名熟悉。

    “他和池烨少爷在同一所学校,是低了两个年级的学弟。”

    司稚点头,想来也是风云人物,不然也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阮颀和你…倒是有几分相像——”

    司韫蓦然顿住,等待着司稚发落,他早想过私自保下阮宁和阮颀的后果,但是祖父待他极好,他亲自开口央求,便是有一分一毫的把握他也是要试一试的,本想先斩后奏找机会再向主子坦白,没想到倒是让司稚先发现了端倪,现在解释也实在苍白。

    “司寒,通知纪法部,阮宁流放浣清苑,二等奴,司韫违抗主命,隐堂训诫三个月后重新考试,至于阮颀——

    司韫松了口气,司稚对阮宁还算从轻处理了,他硬着头皮等待自己的发落。

    先代着司韫的位置吧。”

    司韫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重新训诫虽然痛苦,但是他违抗主命在先,得此惩罚也无可辩白,但是主人她……居然让阮颀取代他。

    刚止住不久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他许久未流这么多泪,眼眶酸涩的疼,心里更是落下万丈深渊,空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喉咙里好像堵住什么,让他无法张口辩驳,他这才感到莫大的后悔,在此之前,主子从未提拔过任何奴隶,将罪奴直接升为近侍更是史无前例。

    司韫绝望的闭上眼。

    “…司韫领命。”

    ——————

    “学过伺候人吗?”司稚执起阮颀的脸,端详他水蓝色的眸子,他比司韫多了些东方美学的雅致感。

    “…没有。”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少爷,司稚挑眉,这让她更感兴趣了,小宠物什么的还是要亲自训练才有乐趣。

    “脱了我看看。”司稚靠在贵妃榻上,边无聊的刷微博边命令。

    阮颀从前只知道阮家从属于主家,成千上万的奴隶都是从附属家族选拔上来的,他被阮家和郑戎家保护的很好,没有接触过伺候人的功夫,更别提床上侍奉,司稚把他从隐堂带回了自己的庄园,却流放了母亲,少年怔怔地盯着腿下细致裁切的绒毯,亲眼看司稚cao司韫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听了少女的命令更是不知所措,水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央求。

    “司寒——”见他不动,司稚挥手示意身侧捏肩的司寒扒了他。他刚有所动作,原本跪着的少年便惊恐的后蹭了好几步,眼眶登时就红了。

    “我自己脱!求您…”倔强的声音带着三分泣声,他只好飞快地脱下所有衣服,又拉下内裤,才让司稚满意。

    少年的身子不像司寒司韫样线条优越健美,反而有几分羸弱,身材比例倒是遗传了他母亲,一对长腿又直又白。

    “嗯,还可以。”上下扫视了一圈,少女点头,“过来舔。”

    她撩起裙子,半勃的rou刃弹了出来,涨红的柱体盘踞着青筋,没有多余的体毛,但还是粗的有些吓人,阮颀怯生生的爬过来,他难以想象主家的权势到底有多大,亲眼看少主处置了罪奴,他更不敢轻易违抗了。

    伸手握住了缓慢硬起的rou刃,阮颀试探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苦,见司稚没说什么,他开始努力含进guitou,粗长的海绵体戳刺着他的上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剩下的一半实在含不进去,阮颀感觉嘴唇已经隐隐有些酸胀。

    他被扣住后脑勺,用力扣下去“呜……”第一次koujiao的少年承受不住司稚的抽插,被迫尝试深喉的恐惧袭来——

    “嘶——”牙齿磕到了嘴里的巨物,疼的司稚咬牙切齿,直接软了,一脚踹开了他。

    “对不起…”

    司寒赶紧上前查看,轻柔的替她揉按,果然未经训练的奴才侍候人的功夫不到位会伤到少主,司寒不悦的皱起眉头,虽然司韫总是暗戳戳的和他争宠,但是这个阮颀,伺候主上也太不够格了。

    “滚去隐堂训诫!”

    “是。”两个侍人刚要拖走他,却又被少女喝住——“等下,让廖甯带人过来,就在这训。”

    司寒面上无虞,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主上真的对这个罪奴感兴趣了,他心中响起警铃,危机感扑面而来。

    “主子,别脏了您的眼…”

    “司寒,

    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住,司寒慌忙低下头。

    你话太多了。”

    ——————

    池家主宅。

    偌大的客厅气氛沉闷,池烨推门进来,让本就严肃的氛围又添了三分寒气。

    “叫我回来做什么。”

    他绕过沙发中间端坐的池老爷池华生和所谓池烨的继母宋如,他冷眼看着这个并没有比他大几岁的“继母”和在旁边坐的小儿子,暗暗揣摩着这“一家人”叫他这个私生子来的用意。

    “池烨啊,还没有交女朋友吧?”倒是坐在对面的宋如先开了口。

    “你父亲最近和白家谈生意,白家的大小姐你知道吧,白家的独女,家室显赫,人也很漂亮。你们很是般配。”她斟酌着开口,倒是没有人后对他的刻薄样子了。

    池烨嗤笑。“不用了,我有女朋友。”说完起身就要走。

    司稚,应该算的吧。

    “你给我回来!”板着脸的老爷子终于暴露了原本的嘴脸。

    “有女朋友就马上给我分掉!

    下周你就搬到临京白家的别墅去。好好和白家小姐相处,她看中了你也是你的福气,也算是给你老子我贡献点余热!”池华生边敲茶几边呵斥。

    好啊,这是把他给卖了。池烨登时攥紧了拳头。

    “你做梦。”他眼神冰冷,狠狠地刺向沙发上端坐的人,一个巴掌应声响起,少年原本白皙的脸颊印上红痕——

    “池烨!我劝你最好识相点,我才是你老子!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解决掉你那个什么女朋友。”池华生恶狠狠地威胁,向之前无数次威慑他一样。

    被侍人左右制住的少年青筋暴起,愤怒地向前挣去,“你敢!不许动她!”

    “嗤——不给你点教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池华生一挥手,就有侍人搬来长凳,两个大汉将使劲挣扎的少年死死按在长凳上,“给我打。”

    一声令下,呼啸的长板狠狠打向他的臀,池烨死死咬住后牙槽,

    “啪!”

    “啪!”

    “啪!”

    极尽羞辱。

    ——————

    少年被打的第二天没起来床,张嫂心疼地坐在他床边,泪眼盈盈,撩开被子就要给他上药,池烨自己住的房子里,平日里只有张嫂偷偷过来看他,像亲人一样……

    “不——不用了!”

    少年臀腿间还有司稚留下的吻痕和掐痕,怎么敢让其他人看到……

    “谢谢张嫂,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疼的咧嘴的少年忍痛起身接过药,赶忙让张嫂离开房间。

    他费力撑起身子,转头看屁股上的上,侍人打的毫无章法,只是教训,有些地方青青紫紫,还有点破了皮,盖住了原有的吻痕,一动就扯到后面,火燎燎的疼。

    池烨抿嘴,将腿轻轻叉开,一手拿着棉球,沾着膏状药擦向伤口。

    “嘶——”疼的他猛地弹起,池华生这个该死的老家伙,想榨干他最后一滴血?想都别想!少年死死抿住嘴。

    决不能给池华生机会伤害司稚……

    等他上完药已经大汗淋漓了,沉甸甸的困意袭来,池烨趴着昏睡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黄昏十分,后面破皮的伤口微微结痂,已经不太刺痛,青紫的淤痕还有些酸胀。

    “叮——”熟悉的振动声传来,是指纹锁的声音!池烨转头,门口的少女正绕过了外厅,就站在他门口。

    “司稚…你怎么来了?”

    司稚本是路过,念着把他上次欺负狠了,抽时间过来看一眼,没成想居然看到少年伤痕累累地趴在床上。从腰间一直到大腿根都是板子印。

    她面色不虞,自己的人居然被别人打了?谁敢挑战她?

    “谁打的?”

    “司稚…你别生气…”

    “我问谁打的!”她陡然提高了音量,吓的他一时间不敢出声。在此之前,池烨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最保险的方式,先劝司稚离开他,以免受到池华生伤害……他咽了口唾沫,嗓音沙哑。

    “司稚,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少女无语,太阳xue突突的跳,转身命司寒去查。三步并两步走到他床边拽着他胳膊就让池烨半坐起来,碰到伤口,刺激地他皱眉。

    “听着,我没时间在这跟你演言情的悲情戏码,我以后会不会来找你也不是你说的算的。”

    他怔愣地盯着少女,涩涩的说不出话。

    司寒很快告诉她,是池华生打的没错。少女轻叹了一声,这狗血大戏。

    她从没告诉过池烨她的身份,他先入为主的想保护她也是正常的。司稚侧坐在床边,示意他趴好,接过司寒递过来的药,抹到手上就要替他揉按。

    按住少年欲绝还迎的手,

    “别动,

    要把淤青揉开,这药是最管用的,你好好休息,三五天就好了。”

    羞耻叠着痛感,他嘶哈嘶哈的不敢出声,埋在被子里,倒像只可爱的鸵鸟。

    可爱的鸵鸟挺翘的小屁股不敢躲,只能疼的拽住司稚的衣角边。“司稚!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