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鲛族群交,被舌头舔背主动taonong鲛人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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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新婚之夜、群鲛交欢的日子,为了这一夜攒足了“精力”的鲛人们,早早驮着他们从凡人的船只上、海岸边掳来的爱侣们,游到了相约欢庆的地点。那一个个长相秀气的少年,鲜少有耳朵依旧如常的,多半已开始了蜕变,长出了彷如鲛人刻印般的扇尖儿。 当偌蓝怀抱着他万里挑一的“鲛母”,现身于九尺高崖上的时候,鲛群沸腾了。众人望着那无比般配、好似由月光雕琢出来的一对璧人。首领英武雄健,眸中透着胜利者的光亮;少年柔弱可怜,娇小得像头待宰羔羊。 鲛人们兴奋地舔着嘴,迫不及待地想看他们交合。那样漂亮又狠毒的小狐狸,就应该把他狠狠地压在大石头上,摁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翘起屁股接受roubang,cao到他的xiaoxue开花流血,才能叫他记住,谁才是谁的俘虏! 可偌蓝并不心急,首领有首领的风度。他一手紧揽着雪锦细若无骨的小腰,阻止身前的小羊羔挣扎乱动,一手张开了不容抗拒的大掌,抚摸在雪锦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像是一个收藏者,在感受心爱之物终于到手的快乐。 他提高了嗓音,告诉身下仰望着他们的鲛群:“这一个!就是鼎鼎有名的朱衣大祭司。人人要匍匐在他脚下、仰其鼻息而生、了不起极了的小雪锦!也就是半个月前,在鲛族的‘传说石’上,诱我舔下阴血、在我舌上插进毒钉的那个凡人!他还曾让我,称呼他为‘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鲛人们像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个个笑得牙都要掉了。 雪锦望着那一张张疯狂嘲笑自己的脸,听着偌蓝近吐在他耳边的每一个字,饱尝耻辱剜心的感觉。 鲛人们可没念过凡人的私塾,他们中有的心直口快,言语里透着畜生的野蛮天性:“插他、插他、插死他!他敢给咱们大首领的舌尖下一根钉,大首领就该给他的屁洞里插一根rou钉,痛得他哀哀直叫唤,让他反过来叫您主人!哈哈哈哈!” “对!干死他!干得他叫主人!”那一句粗鄙之言,简直是一呼百应。 甚而已有性急的鲛,捉着不知从哪里、刚刚虏来的小可怜,模仿起交合的动作一挺一挺,顶得前头胆小的陌生少年,一阵担惊受怕地大呼小叫。 可偌蓝还是没有突出rou刃,他有极好的教养,与极强的定力。 他伸出指尖,滑进雪锦的樱桃小口里,抚览过每一粒贝齿,感受着湿滑的口涎和躲闪的舌尖:“就是这张漂亮到让人心醉的小嘴儿,这根能说会道的小舌,高坐在祭台上发号施令!指挥着那些贪婪的凡人,不断地下海捞珠,断绝我们的子子孙孙,在海中幻化出生命的可能!难道你们凡人的命是命,我们鲛人的命就不是命么?难道你们凡人,将幼小的孩童视若珍宝,而我们鲛人的后代,就活该无法出生么?!” 话及此处,偌蓝一抠指,压得雪锦的小舌头一阵剧痛。 他惊惶转头想要抗议,却被偌蓝眼神里少有的凶狠给慑住了——那男人虽然可恶,却从没有一次,以盯着刽子手的目光盯着自己。 “杀了他!先cao后杀!让他和那些人一样,以命抵命!”说到底,年轻的鲛人,多半是头脑简单的生灵,他们的情欲或者是愤怒,都很容易被挑起。 可偌蓝一抬手,制止了群情激愤的呐喊,他摇头道:“不!该报的仇已经报了……他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仇人,更加不是你们的仇人!” 说到此处,偌蓝温热的唇息,忽地贴上了雪锦的耳际。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雪锦不由身子一酥,便听到偌蓝最深情的表白:“我爱他,他是我亲自选择的配偶,今天是我许诺给他的盛大婚礼。以命偿命,以珠还珠,我要他为我受孕,用他的后xue,产下数不清的卵珠,将无数鲜活的小生命,偿还给我们一族!” “哦——哦——哦——以珠还珠——让他受孕!”鲛人们扯嗓高呼起来,海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无比。有的甚至上蹿下跳,在水里摆尾欢舞,所有鲛对雪锦的仇恨,又于刹那之间消弭,变成了对翘首以盼新生命的讴歌。 大家欢欣鼓舞,异口同声地喊着:“鲛母!鲛母!鲛母!让他怀孕!让他产珠!让他诞下数不清的小鲛人!” 在此起彼伏的欢叫声中,偌蓝一下、将雪锦举过头顶,双手掰开了他修美的一双玉腿,以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清清楚楚地将他的嫩红xiaoxue,展示在底下众人的眼前。 所有人都看呆了,雪锦的私处太娇美了!光滑无毛的小rouxue里,yin荡地含着一只珊瑚xue塞,那因羞愤到极点而极力缩合的菊口,连薄肌的不住抽动,都看得人心旷神怡。 偌蓝不乏骄傲地宣布:“虽然我的宝贝,他的心有那么一点儿黑……可他的xue是干净!是从未被任何人染指、干净无瑕的处子地!” 说完,他忽地伸手,将插在雪锦xue内的小葫芦猛然抽走!被堵了一夜的xiaoxue洞,尚且贪婪地张成着筒状,一时半会儿怎么都合不拢,像是流着涎水的贪食yin口,亟待吞吐男人的大roubang!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那个空虚的小洞中去时,那一刻、被高抬在半空中的雪锦,真的尝到了欲死的滋味。他知道念咒,对于不怕疼的偌蓝来说,已经没用了,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咬断舌尖,将更大的羞辱扼杀在襁褓里! 可偌蓝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枚硕大的鲛人珠,被及时地塞进了他的口唇——当然是偌蓝rou茎中的造物。一根红色的系带,被绑上雪锦的脑后。 他被强壮的男人轻而易举反剪了双手,双膝朝后分开,夹在了偌蓝腰侧,两瓣浑圆的玉臀,已被迫着把rou缝张到最开,容纳那一根、从鳞膜豁口里骤然突刺而出的rou茎,感受硕大的guitou,满是威胁地顶在他的xue口。 “……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满足你……只是,你想要我以何种身形cao你呢?是鲛,还是人?”这句疑问,仿若就在昨天,可转眼之间,他已没有了拒绝的权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兴许不会如此心狠手辣,到头来落得自食其果。 偌蓝再没有给予他选择,而是变回了鲛尾,以最直白的本来面目,来夺走他的初次。就是为了告诉他:和你交合的不是人,就是一只你口里、最最不屑的“畜生”……怎么样?你认命么?将要被畜生cao的你,又能是什么呢? 原以为下一瞬,就会被凶物突入挺刺,可偌蓝坚定的话语,再次在他身后响起:“雪锦,我是不会cao你的。我以鲛族首领的名义保证,我连一下都不会插进去!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知道,是你自己受不了,自己张着rouxue将我的rou刃吞了进去。是你求我cao你,是你动着yinsao的小屁股,自己cao的你自己!” “哦——哦——哦——!”这句激昂的挑衅,就像是一封以rou欲写就的战书,也是点燃鲛族群体交欢的焰火。鲛群爆发出了如雷的狂吼,随后纷纷挺出rou茎,开始了最为癫狂的yin乐。 雪锦就那样被一动不动地架着,眼睁睁看着那些少年,翕张的rouxue里,一根根勇猛的roubang在进进出出。 他们有的被鲛人抱在身上,双脚勾攀着情郎,怎么被cao都不解馋,配合着抽送而大力地摇摆腰肢。其缠紧的程度,就像两株并蒂的水草长在了一处。 还有的少年,自个儿分开了双腿,蹲曲着膝盖,上下起伏在礁石之上;而鲛人则慵懒地躺于少年腿间,面朝上高高昂扬起大roubang,以逸待劳、任由上头的少年落座着吞下。腹下的小rou茎,伴随着少年口中、欲仙欲死的“嗯嗯啊啊”而激烈甩动,像是直追欲望而去的摆锤。 还有一些尚未被驯服的,则被强捉他们而来的鲛人,摁在坚硬的大石头上捉着rou瓣狠cao。尚未准备好接受入侵的窄xue,倏然被异物突入,痛得他们呀呀惨呼,但很快就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啊、慢一点、啊慢一点……求求你了,我还是个雏儿……” 所有的一切,都是进行在眼前的活春宫。试问谁有那样的定力,能在盘旋耳畔的交欢声里无动于衷? 更何况雪锦的窄口,就吮吸着偌蓝饱满的rou菇翕动。之前就在梦中遗过一次阳的少年,本就到了血气方刚、该思yin欲的年纪。他见到别人的秀茎昂起,便不由自主,想象起若是偌蓝的那根凶物,也能不顾一切地撞进来,茎身那么大、那么粗,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把自己的那一根也cao硬。 不可以!不可以那样想!偌蓝是他最恨的人,他绝对不可以将那畜生的roubang吞进去! 可是……拔掉了xue塞的rouxue里,真的好想要,好空虚…… 就在此时,一点游走的舌尖,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舔上了他敏感的脊背,沿着他的脊梁骨蜿蜒而走,一寸、一寸地朝上描画,到了白嫩的后颈处,还刻意来回地挑动了几下,画了一道湿漉漉的圈儿。 【本章剩余部分可以来我微博看到完整版:@甜味香菇。不来的亲也不影响,你就当他们已经日过了。本故事只有这一章和番外是需要解锁完整版的,其余都可在海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