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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缠绵的性爱,激烈的交媾,yin声浪语是多么富有激情啊,用他们的话说,是cao屄,是鸡

,厕所有老鼠,吓死我了。

    于大海爱抚女儿的后背,关爱的说:没事的秀玲,不怕,爸爸在呢。手不经意的碰到女儿的屁股,心里猛烈的跳动几下,女儿跑的太急,裤衩没提上,整个屁股露在外面,好多年没尝过女人味的于大海,胯下的jiba不自觉的又从裤衩底下弹了出来吧嗒一声,抽打在女儿的下体上。

    无法用语言表达,父女同时停止了呼吸,秀玲不知所措的没有反应过来吧嗒吧嗒又是几下跳动。于大海慌乱的推开女儿,结结巴巴的说:秀,秀玲,快,快回,回屋吧。秀玲回过神来,也非常尴尬慌乱的弯腰提裤衩,一股带着男人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犹豫和爸爸距离太紧,爸爸裤衩下粗大坚挺的jiba,差点碰倒脸上,一瞬间,血液涌入大脑,涨红脸的秀玲提起裤衩,低着头快速跑回屋里。于大海傻愣愣的半天才回过神来,jiba塞进裤衩,跑回屋里。

    秀玲心乱如麻,爸爸的jiba始终在眼前跳动,一年多了,深埋心底的性欲被突然点燃,手不自觉的伸进裤衩,黏黏的,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带着爸爸的味道,不觉双腿夹紧,一种特别的快感袭来,无奈的叹息一声。真该死,怎么会对爸爸有这种感觉呢,唉,不知道爸爸会怎么样了,不要为了刚才偶然发生的事有负担啊,唉,去和爸爸说回话吧,省得爸爸难堪。

    秀玲慢慢走近爸爸的房门,里面传来浓重的喘息声,秀玲轻轻推开门,一下绷紧了神经,爸爸站在地上,闭着眼睛,正在撸自己的大jiba。秀玲的心狂跳起来。嘴里不自觉的啊了一声。

    于大海正沉浸在手yin的快感中,女儿一声啊把他吓了一跳。发现女儿正盯着自己撸动的jiba,惊恐的停住手的动作,握着jiba,傻傻的看着女儿,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间仿佛定格一样,彼此相互看着,一动不动。

    一个事情的发生,有偶然就会有必然,此刻的父女早已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同时跨步向前,于大海犹如发情的公狗,抱起女儿娇柔的身躯,扔到炕上哧啦一声,花裤衩被撕裂开,丢到一边,皎洁的月光下女儿双腿间浓密的阴毛下,含着蜜的洞口闪着光,散发着女人的气息。

    于大海空白的大脑只有一个神经清醒,性的神经。扑过去,挺着坚硬的jiba噗哧一声,深深插入女儿的yindao,一声野兽一样的呻吟啪啪,啪啪一阵猛抽。

    秀玲闭着双眼,爸爸坚硬的jiba插入的瞬间,那久违了的快感让她情难自禁,娇声呻吟,好充实的感觉,好有力的撞击抽插,性欲的狂澜迷失了所有的理智,提臀迎合是唯一的选择,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剧烈的颤抖,近乎狂乱的大叫「cao我。啊,啊,cao我。啊……

    于大海的jiba被女儿yindao剧烈的收拾紧吸下,一声低吼「cao你」声中狂喷而出,啊啊的呻吟颤抖,压在女儿身上,不停的喘息。

    短暂的喘息过后,于大海一骨碌滚到一边,恐惧的跪在炕上,惊的冷汗直流「秀,秀玲啊,爸,爸不是人啊,是畜生啊,我,我把女儿给,给,我不是人啊」啪啪的猛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秀玲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说:爸你别这样,女儿不怪你,爸住手啊,女儿愿意,我愿意。于大海羞愧万分的长叹一声说:秀玲啊,爸对不起你呀,我怎么能这么做呀,真是畜生都不如啊,呜呜……

    秀玲流着眼泪靠在爸爸怀里,幽幽的说:爸,你不要伤心自责了,都是老天安排的,爸,女儿知道你的苦,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守寡不守妇道。

    于大海搂紧女儿,疼爱的说:不,我的女儿是世上最好最懂事的女儿,是爸爸害了你呀。父女相互自责,相互安慰,不知不觉彼此的心更近了,爱更浓了,也都放松了,变得自然了。

    秀玲娇羞的说:爸,擦擦吧,还湿着呢,说完拿过毛巾,轻柔的擦拭jiba上的yin液,刚才的交谈,彼此不在紧张难过,于大海的jiba有一次慢慢变硬,在女儿的手中跳动,心里异样的兴奋起来,轻声的呻吟几声。

    秀玲感觉到手中的jiba在变硬,变热,在跳动。不觉有一次情欲高涨起来,只是爸爸的jiba,爸爸刚才cao自己了,反正被爸爸cao过了,就让爸爸好好享受吧,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充斥在大脑,这种快感让她放弃了女儿的矜持和羞涩,用力撸了几把手中的jiba「爸,cao我」

    于大海的jiba更加坚硬,天啊,女儿让自己cao她了,那是多么yin荡的话语呀,刺激的于大海哼哼几声。月光下,女儿雪白的裸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晕,好美的女人,饱满的双乳颤巍巍的,娇艳的rutou突起,娇滴滴等待采摘品尝,平坦的小腹下,浓郁的阴毛柔柔的,弯弯曲曲的犹如春草一样,阴户上流淌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和yin水混合物,发出性的气息,于大海看痴了。

    秀玲看着爸爸痴迷的样子,心里更加激动兴奋,翻过身,对着爸爸撅起屁股,充满欲情的,带着突破禁忌luanlun的激动刺激声音,咬着牙低声呼唤「爸爸cao我,cao女儿屄」

    于大海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伦理道德通通抛在脑后,握着jiba对准女儿流着jingye的yindao呱唧一声插了进去。狂乱的yin叫「cao你屄,cao女儿小屄,亲闺女呀,小屄真紧,水真多呀,爸爸cao你了,啊啊,啊啊。

    秀玲迷乱的yin声浪叫「是,是,爸爸cao女儿屄了,啊,啊cao的好深,好舒服啊,啊,啊,cao女儿sao屄,爸,爸呀,女儿是sao屄,是sao屄」说出yin荡的话,秀玲才更加激动刺激,那是一种近乎变态的扭曲的心里作用,被cao,被羞辱仿佛是自己最大的催情剂一样,快感才会更强烈,yuhuo才会消减。

    女儿的sao浪超出于大海的想象,sao浪的女儿更让他有强烈的征服欲。jiba在女儿屄里狂插猛抽,jingye和yin液流到大蛋上,流到女儿阴毛上,滴滴溅落。yin情大发的父女,激烈的交媾声,啪啪啪啪的不绝于耳。

    在大叫声中,高潮让父女浑身乱颤。拔出软下来的jiba,于大海喘息着坐在炕上。隔壁传来孩子的哭声,惊醒了父女,秀玲赶紧爬起来,撅着的大白屁股,娇嫩的小屄流淌着luanlun的jingye,快速下地,边走边说:爸我不悔恨。

    于大海激动的流下眼泪,从这一天开始,夜里于大海不在孤独寂寞,女儿守寡的年轻rou体,在自己胯下承欢扭动,父女情更深更浓了,男女性情更解脱活跃了,无数次的欢爱,无数次的激情,深深刺入父女的心里,无法拔出来,越刺越深。

    想到这,于大海紧紧握着jiba,被子捂着脑袋。轻盈的脚步声伴着开关门声走进了,是女儿,是女儿过来了,被子被掀开了,秀玲噗哧笑出声来,低低的说「撸jiba呢,爸爸羞羞哦」光溜溜的rou体钻进怀里,那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女儿rou体,迫不及待的插入女儿的体内,两声呻吟,秀玲扯过枕巾咬在嘴里,想叫,又怕丈夫听到,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和爸爸zuoai就是想大声叫,就是喜欢听爸爸的羞辱,越yin荡越舒服,和丈夫却叫不出来,也不敢叫,总会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和爸爸就不一样了,到底为什么,真是说不清楚。

    于大海同样强忍着,隔壁就是自己的姑爷,女儿的丈夫,昔日的小叔在,现在自己在cao女儿,姑爷的媳妇,那是什么感觉呀,怎么能不激动兴奋呢,和往日不同,今天可是姑爷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自己的女儿,送过来让自己cao啊,怎能不感激啊,这太刺激了,父女都被这种感觉刺激的快速高潮喷射。

    郑秋山纠结的竖起耳朵,莫名的想听他们父女yin荡放浪的叫声,又非常心酸难过,自己老婆正被亲爸爸cao,自己可真是铁杆王八了,居然没有一丝气愤,jiba却异常坚硬,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死王八

    门开了,秀玲钻进丈夫的被窝,紧张兴奋的靠在丈夫的怀里,啊,丈夫的jiba好硬啊,握在手里好热呀。郑秋山趴在嫂子身上,兴奋的挺在jiba,插进嫂子满是jingye的屄里咕叽咕叽的猛插,秀玲配合丈夫的cao弄,紧紧搂着丈夫的脖子,不停的亲吻丈夫的嘴。

    郑秋山好不兴奋,奇怪的冒出一句「嫂子,你爸cao你舒服吗」秀玲身体一颤,快感一下增强了不少,颤抖的说:舒服,我爸cao的舒服,山子cao的也舒服,啊,山子,好弟弟,啊,啊。一句好弟弟,秀玲的感觉猛烈的来了,难道自己就是喜欢luanlun吗?强烈的快感让秀玲迷失了,狂乱了「弟弟,弟弟,cao你亲嫂子屄」

    郑秋山第一次听嫂子和自己说如此yin荡的sao话,那种突破性欲本身的火焰点燃了「嫂子,嫂子,cao你sao屄,亲嫂子啊,弟弟cao你屄了,啊啊,啊啊,nongnong的jingye猛烈的喷射进嫂子的屄里。

    没有人能形容他们的满足和幸福,没有人能体会他们的性福有多完美。一个崭新的诊所开业了,一个崭新的家庭融洽的生活在一起,秀玲满脸的幸福,娇艳的容貌,羡慕死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啊,于大海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多少人夸奖于大海有个孝顺的姑爷啊。

    秀玲和丈夫更加恩爱体贴,zuoai更加放松放纵,和爸爸的激情更加火热,考虑爸爸的年纪,大约十天左右才和爸爸做一次激情四射的爱,于大海很少主动要求,和女婿都很自觉默契,彼此从没有捅破这层纸。

    一句只有他们自己懂的语言,那就是,郑秋山会说:大海叔被我凉了。秀玲会说:爸爸炕有点凉了。这他们自己的语言,是他们自己性福的表白,不需要外人明白。

    白天诊所患者如云,晚上一家人欢乐的笑声羡慕死多少家庭啊,夜里缠绵的性爱,激烈的交媾,yin声浪语是多么富有激情啊,用他们的话说,是cao屄,是jiba与屄的对话,是叔嫂父女间的深情鸣奏。每天一开门,我们敬爱的兵哥哥们就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标准的正步,拎着无数的包裹,浩浩荡荡的来到我们局邮寄。

    总算明白,大锅盖这孙子为什么提前带我们去HAPPY了,丫TM是早有预谋的。每天我都累的跟他似的。

    包库的jiejie调侃说,这帮人不是来寄包的,是来寄家的,就差寄桌椅板凳床了。

    ≈里忙,所里也不轻省,每个所的同事都累得跟大锅盖似的。

    有一天中午和老嘎一起吃饭时,不经意知道一件事,这么忙的时候,就只有小梅的所每天的东西最少。老嘎告诉我,以往每年数她们那个所军包最多,因为她们的所正好临近一个政府的单位,但是今年她们所的东西格外的少,反而局里的东西特别的多。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丫把东西全推局里来了?

    为了证实我的推测,我找了个机会请大锅盖一起吃了个饭。

    下班后,我和大锅盖在邮局附近找了个小馆,边喝边聊。

    ∑过三寻,菜过五味。

    通过我各种旁敲侧击而得知,原来这里面是马局的意思。

    马局让寄军包的头头直接和他进行的联系,从而全部由局里来承担这些工作,并授意大锅盖去执行。

    大锅盖每天累得跟自己似的,当然也不乐意,但是身在其位,却是由不得已,尽管牢sao满腹,也是无可奈何的去执行。

    这一夜,大锅盖算是找到人倾诉了,拉着我又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也陪他喝了几口,但是远远没有他自己灌自己喝的多,所谓酒后吐真言,他又告诉了我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说,要想在这一亩三分地混好了,也TM不容易。别以为这里边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就可以舒服自在,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在这里,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全都各司其职,一人一摊活,别指望有人会好心帮你,自力更生吧您哪!

    他还说,这个企业也是一个极看重人脉关系的地方。要是没有个把人在上层机关,想在这里往上爬,做梦吧你就。有句不成文的歇后语一直在系统里广为流传:有路子的找路子,没路子的脱裤子!他说他自己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人,所以在营业班长的位置干了13年了,一直没有上去,局长都换了几拨了,他却一直在原地踏步。多少苦活累活他都得硬着头皮上,因此他没少在局里得罪人,没办法啊,官在其位身不由已啊。事情没办好,局长BB他,事情办好了,同事们又BB他,说他是局长的狗腿子,他在中间左右为难,心里也是十分的憋屈。

    又喝了几口,他又接着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TM也是一普通人,我也要面子啊。我TM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谁不知道谁啊,全都想拿钱不干活,难道我不想啊?可是,话又说回来,你们TM有何德何能啊?凭什么就能一个个的对我发号施令?对我指指点点、呼三喝四的!凭什么就可以光拿钱不干活啊?都那么有本事,就TM别来邮局啊!

    我看他越说越激动,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及时制止了他,引的周围的食客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还以为我怎么着他了呢。我不敢在这里多留,怕店家报警抓我,匆匆结账走人。

    夜,还是那个宁静的夜。

    我坐在出租车上送大锅盖回家,他醉的很重,死沉的躺在后座上。

    〈着车窗外划过的路灯,心里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不由得,一声叹息……

    把大锅盖扶上楼,是嫂子给我开的门。

    她穿得一身睡衣,前突后翘的,虽然长相一般,不过身材不错,挺给力的。我脑子里立刻涌现出很多关于人妻的信息出来,各种图像,各种文字,看来我对这型的比较感兴趣。

    我不敢再臆想下去,把人交给她,我赶紧就走了,生怕多留一会,我非得进屋把她给A了不可。

    「你咋才回来呢?」临进电梯时,听见我这嫂子焦虑的声音,敢情还是个河南的同胞。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既然我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乖乖的做个苦力。

    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人。

    每天累的要死,却依然苦干实干。

    尤其有领导在场的时候更是抢着干、带头干。

    干!干!干!

    干就一个字,不解释。

    这一天,背背和我搭班,我们一如既往的工作着。

    这时候,来了一个中年大叔,一副猥琐的长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货,手里提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重重的往服务台的矮桌上一扔,那矮桌也就到他大腿的高度,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这一声,吓得我和背背一惊。

    服务台的师父当时不在,刚好去了WC。

    我正忙着封包,所以背背果断迎了上去。

    「有没有人啊?人都死哪儿去了?」

    背背还没有走到服务台,那位中年大叔就粗暴的喊了起来。

    背背笑着走了上去,道:「别喊,别喊,您这是要办什么业务?」

    「废话,当然是寄东西了!要不我干么来了?」

    背背眉头一皱,看来这大叔有点难搞,又笑道:「哦,那麻烦您打开您的东西,我们要检查一下。」

    「这不都在这儿呢嘛,你自己看啊!」

    背背的表情已经有点不自然了,这大叔口气很冲啊,旋又装作不在意的笑着说道:「那我就打开看了啊。」

    那人没有说话,背背熟练的检查着他的物品。

    不一会儿背背从他的包里翻出来几把刀具,便跟他说:「师父,您这几把刀可寄不了?」

    「怎么就寄不了呢?上回我还寄来着呢?」

    背背一听有点蒙,想了想说:「不会吧,按照规定我们是不能给您寄这些的。」

    大叔听了,突然暴吼道:「怎么就不能寄了?那你告诉我,上回怎么寄的?」

    他这一吼,立刻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背背有点被吓到,定了定神,才道:「上次是谁给您办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们有规定这种类型的东西是不适合寄递的。」

    大叔继续吼道:「你甭老跟我这儿规定、规定的,规定在哪儿呢?你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背背眉头严重拧在了一起,道:「那您看一眼吧,我们把相关的禁限寄规定贴在墙上了。」

    大叔飞快的扫了一眼墙上贴的禁限寄规定,依然吼着说道:「我不看那个,我就问你我上次怎么寄的,凭什么这回你就不让我寄了?」

    背背顿时哑口无言。

    只听那大叔又迅速的接道:「你们这邮局什么B玩艺儿?到底TM有谱没有啊?怎么一回让寄,一回又不让寄啊!拿我们耍着玩呢?」

    背背听了有点不舒服,就说道:「您说话客气点,别骂人行吗?我给您找我们领导问一下。」

    大叔没好气的再次吼道:「我说话怎么了?我骂你什么了?我骂的就是你们MTM你们这儿事多!你到底懂不懂业务,不懂业务就别出来现眼!去去去,赶紧把你们领导叫出来!我懒得跟你废话!」

    背背正要转身,听他这一番话,瞬间就被点燃了!

    背背怒道:「怎么回事你!有完没完啊你?不都说给你找领导去了吗?你跟那穷吼什么啊?显你嗓门大啊?」

    大叔也不示弱,指着背背怒吼道:「M,你这小B仔子说什么呢?找抽是不是?」

    背背立刻脱掉了邮政那身恶心的绿色西服,准备跳出柜台,同时喝道:「来啊!孙子!你丫真TM牛B4咱俩谁抽谁?」

    整个事情是在短短几十秒之间发生的,迅速的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了。

    我是在那大叔说「找抽是不是?」的时候冲到背背身边的,我生怕他跃出柜台动手打人,就在背背脱掉西服准备跃出柜台时,及时抱住了他!死死的抱住!

    当一个人愤怒的时候,力气是成倍增长的!背背死命的想要挣脱我,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勉强稳住他,背背见挣不开我,就拼命用脚踹他面前的矮桌,那矮桌上的东西顿时散了一地,同时矮桌被他硬生生的踹出了几十厘米远,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时候,那大叔有点惧怕了,边往后退,边吼道:「这都要打人了,有没有人管啊?」

    背背这时真的急红了眼,怒道:「SB!有种你别走!」

    ∞大的声响和呼喊必然惊动了局里的领导,值班局长、班长、4位局长此时一股脑的冲了出来,正好目睹到背背嚣张的一骂。

    大锅盖见我死命的抱着背背,他马上冲到我身边喝道:「背背!你想干什么?跟我回屋去!」说着,他和我一起要把背背拖到局长室里。

    但是此时的背背根本就听不进任何人的劝阻了,疯狂的喊道:「臭SB!你丫不是要抽我吗?来啊!你TM动我一试试?」

    邱局见背背还在没完没了的纠缠,皱着眉大声对他吼道:「行了,背背!赶紧进屋去!」

    她这一发话,马局和男李局立刻知趣的走了上来,和我、大锅盖一齐硬把背背拽进了局长室里。

    此时,值班局长燕姐正在安抚那位大叔,邱局见背背进了屋,才迎上去,说道:「您啊,消消气,有什么事,咱们进屋里说,好不好?」

    说完,也不理他如何回答,直接就转身进了局长室。

    燕姐也是边劝边拉的把那位大叔带进了局长室。

    ≈长室。

    背背这时稍微冷静了一些,由于太过激动,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坐在一角的沙发里。

    而那位大叔正口沫横飞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向燕姐和局长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大锅盖忽然凑到我耳边说:「这事我们来处理就行了,你去把外面收拾一下,干你的活去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对他说:「那位大叔说的也不一定是全部的事实,我当时就在背背身边。」

    大锅盖点了点头,我就出了局长室。

    背背,男,身高1米73,典型的90后青年。

    这件事过了几天,大锅盖才在一次全局大会上公布出处理结果,尽管背背没有真的打人,但是这次事情的影响很坏,以至于惊动了我们的上级领导,从区局到市局,甚至是国家局。由于客户坚绝的投诉意向,邱局和几位局长几番思量,最后决定让背背主动辞去工作,这么一来,对客户、对局里、对上级也是一种交代,同时也对背背自身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我完全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不能理解,领导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处理结果?如此了事,实在难服人心,同事们纷纷表示不该让背背一人承担,必竟整件事里客户也存在一定的问题,而局长们给出的官方回答是,无论客户言语上多么的过激,背背也不应该动手,甚至要欧打客户,这种形为让企业的高层们很难接受,并且是通过事发时的监控录像反复开会研究才这么决定的。

    包库的jiejie半调侃的说,那如果客户想揍我们,我们是不是还得笑着把脸给人家送上去?

    ≈长们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解释的:从服务行业的角度来看,首先我们就应该先杜绝这种情况,在我们一惯保持微笑服务的情况下,是很难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其次,当客户有过激行为出现时,我们应该第一时间找班长或局长来处理,而不是和客户进行正面冲突。

    ≈长们说完,同事们之间再也没有回应的声音出现了。

    说起来都容易着呢,道理也人人都明白。可是,你们也来在前台服务看看啊,当你独自面对客户,处理各种复杂情况出现的时候,心理的压力是如何的巨大,并不是每个员工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因此,同事们虽然并不是完全赞同局长们的回答,但是也大都选择了默不作声,因为再说什么也变得没有意义,局长们早就想好了对付职工的方法。领导们的服务理论确实是正确的,可是有些时候却无法应用到实践中,但是领导们不管你能不能实践,只和你谈理论,还要问你,我们的理论是不是正确的?员工们只能说是正确的,好,领导们就会继续说,既然是正确的,你们就应该无条件的服从和执行,因为你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玩的,不要和我们讲其它的,我们只看中结果。因此无形之中,员工和领导之间的矛盾就产生了,而且是不可化解的,因为角度不同,所以看事情的方向也就不同,处理得方式就更不同了。

    哎……说再多,争论再多也没有意义了。

    大家的心里不约而同的泛起了阵阵寒意。

    背背,就要这样离开我们了!

    这一切太突然了!

    哀莫大于心死!

    背背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我坐在他旁边。

    很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背背先开了口:「谢谢你。」

    我愣了一下,道:「谢我什么?」

    「幸好你及时拉住了我,如果真打了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其实……不能全怪你。」

    「哎……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

    「太冲动了吧。」

    「我想,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我可能还会这样吧……」

    「……」

    如果是我,我会如何?

    我不知道。

    送走背背的同时,也给自己上了一课。

    他收拾完东西,我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

    12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树枝上光秃秃的,没剩几片叶子。

    偶有寒风掠过,刮脸刺骨。

    他抱着一盒自己的东西站在门口和我话别。

    其实我没比他大多少,更不会说些安慰人的套话,只是劝他树挪死,人挪活,指不定换个工作环境会更适合他。

    他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心里挺不高兴的。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尽管不喜欢他爱吹牛的习惯,但是我并不讨厌他。

    我们俩低着头在门口沉默了一会儿。

    他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回去吧,我、走了。」

    我看着他坚定的目光,觉得其实他比我更坚强。

    「保重!」

    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说什么更好。

    他点了点头,毅然转身走了。

    没几步,他忽然又回头跟我说了一句:「只有你来送我,这份情,我不会忘的。」说完,加快脚步走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伴着孤风残叶,只觉得无比凄凉。

    他走的时候是我来送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里,又会是谁来送我?

    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才知道,其实我也很脆弱。

    天气冷最不好的事情就是容易膻。

    ⊥是皮肤潮湿被风一吹就容易形成的毛病,会红上一虚,时疼时痒。多而出现在手和脸上,有时候像我这样的胖人,大腿上也会有。

    由于那天送背背时,我大冷天在外面哭,所以这几天我的脸膻了……

    管抹了成吨的油,不过效果不是太明显,还是很疼。

    所以,近几天来,常被同事们拿来当作调侃我的资本。

    然后,还别致的给我起了个新的昵称,「山里红」。

    管我心里非常不爽,但还是架不住这个昵称的流传度实在是太广,我也就只能选择默认了。

    背背走了没几天,局里就来了一个新的同事。

    毕竟有一个台位在旺季里出现人手空缺了,所以区局分配新员工到岗也是异常的讯速。生怕耽误了支局的生产收成。

    新同事是个女生,也叫阿洋。为了和我区分,所以大家都叫她小洋洋。

    新来的这主,也是一个奇葩。

    工作起来格外的缓慢,各种拖泥带水,让她独立完成一件事,能要了她的命。与她业务合作的同事,几乎没有不疯的。

    管工作上她的表现糟糕,但是论起化妆来,她可是当仁不让。

    各种品牌的化妆品和使用方法,她可是讲出来头头是道,让我们其它前台的小姑娘,和后台的大姐们都不得不叹为观止。

    然而,最讽刺的却是老嘎给她的评价。

    老嘎说,既然她那么了解这些化妆品,为什么每天上班来却给自己化成这样?跟TM鬼似的,她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别告诉我这叫惊艳?倒是真惊着我了,也确实够让我讨厌的了……

    包库的jiejie悄悄的告诉了我她的观点,她说,看大街上有些小女孩也是这么化妆的,也说上不好,也说上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妆搁她脸上就是有一种让人很嫌弃的感觉……

    听他们这么说,我总是笑笑,然后劝大伙,可能每个人审美不一样,我们不应该对新同事有成见。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妈把我叫醒,问我小洋洋是谁?

    我一头雾水的揉着眼睛想了一会,说,她是我一个女同事,怎么了?妈,你认识她?

    我妈说,不是,他刚才一直大喊大叫说她的脸画的跟鬼一样,我以为你做恶梦了呢,就把你给叫醒了。

    汗!- - !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