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求你,我可以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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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顾初痕是如何回府的他迷迷糊糊地记得不清楚了,许是那个人,又或许是赵寒。 他的身体软瘫成一洼水,任由人欺不会反抗。骨头是软的,rou是软的,后xue和双腿还有胯下,全都烂成一片。yin靡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从xue中涌出来,口中也流淌着晶莹的口津。 他一睁开眼,面前便是赵寒。 幽白殿内,熏着浅浅淡淡的雪草片,味道很好闻。床帐飘荡,朦朦胧胧,透过纱帐外的暖色灯光。锦绣软被,盖在他身上,后颈枕着暖香软枕。 床榻下边,是他今日外出时穿得衣裳和大氅,上面沾着雪粒和湿哒哒一大片或透明或白色的jingye。 顾初痕咽了咽口中尚存的那人的jingye,麝香与口鼻中吸入的雪草交合在一起,竟意外的好吃好闻。他趁着赵寒不注意,暗暗咽了咽,吞入腹中。 赵寒坐在他床榻边上,挂起纱帐,手上的帕子浸了浸温热的水,拧得半干,掀起他的下裳,替他将冻伤的胯下欲根焐热。 顾初痕竟忘了,一直跪在那人胯下给他含着舔弄着,自己胯下的roubang被雪地侵袭得冻伤了,他都没知觉。 “殿下疼吗?”赵寒隔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捂着顾初痕胯下roubang,低声问他:“yinnang也疼吗?” “嗯。”顾初痕点头道:“都疼。” “会疼说明有知觉,不算伤得太重。”赵寒试着轻轻擦拭着roubang底部和yinnang的部位,道:“殿下这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我……”顾初痕语噎,慢慢撑着自己坐起来,低着头不敢看赵寒。 “在下不是不让殿下出府吗?殿下为何要出去?”赵寒摸了摸那毛巾,觉得凉了便起身再去浸一浸热水。 顾初痕看着赵寒的背影,低声道:“想看烟火。”他不知道赵寒是因为他这副被人糟蹋的模样而生气,还是因为他不听劝告,擅自出府而生气。 赵寒又坐回床榻边上,怒目瞪他,冷声道:“太子府是没有烟火可看吗?” “……” 顾初痕把头低得深深的,几乎看不见人脸。在赵寒面前,他总是不自觉地理亏,明明他才是太子殿下,为何一听赵寒声音重一点他就……就恨不得赵寒狠狠cao入他的身体惩罚他。 顾初痕一把握住赵寒的手,覆到自己那欲根上,眼巴巴地恳求他,道:“赵子泠,你……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可以弄它,可以……可以cao我……可以骂我……” “可以杀了你吗?”赵寒甩开他的手,冷冷道。 “赵子泠……”顾初痕愕然不已,愣怔地看向他。 赵寒用手戳了戳顾初痕那耸起的欲根,道:“这欲根还有些冷,一直用热毛巾敷也不是个事儿,命人去请太医吧,让太医用手捂着会回暖得快些。” “我要你!”顾初痕带着哀求地命令道:“本王命令你,帮我……taonong它。” 赵寒无奈地看向顾初痕,道:“殿下,是你自己擅自出府,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你现在却要我帮你做这种事?” 顾初痕小心翼翼坐直身子,半跪在被褥上,看着赵寒道:“求……求你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我一定不乱跑了,好不好?” 赵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低眼盯着他那欲根看,冲他勾勾手:“过来。” “好。” 顾初痕心头若雪融化,热烫热烫的,双膝跪着爬到他身侧,试探性地坐到他怀里,发现赵寒没有推开他,顾初痕忍不住偷偷地抿唇笑了笑。 赵寒环住他的腰身,手绕到前面一把握住顾初痕胯下那欲根,大掌粗糙,动作尽量又轻又缓,替他缓解那roubang内外的冷意。 顾初痕亲眼看着自己胯下那欲根被赵寒这么温和taonong撸动着,眼眸情欲溢满,喉咙发紧发痒,“嗯……啊……唔唔……啊……好……好爽……啊……快……赵子泠……我要你……要你……嗯……” 他满面潮红,一张口口津就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他生怕滴到赵寒身上惹他生气,赶紧抬手抹干净了,自己还舔了舔唇角,低头看了看身上哪里还有脏的,一并擦掉。 “嗯……啊……赵……赵子泠……嗯……抱我……”顾初痕抓住赵寒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小腹上,素来温雅端正的眉眼露出孩子气般的春意,脖子忍不住仰起,依偎在赵寒怀里,很是满足。 赵寒不动声色地同手轻轻揉捏着,抚摸着他欲根上下和暴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又一下。 “嗯……唔……赵……赵子泠……我……我能射出……出来吗?我……快要胀满……啊!” 怀中的顾初痕卑微地询问着,低眼看着胯下的roubangguitou处,越来越大,像是鸡蛋一般,粉变深红,有些狰狞却圆润,湿滑光亮,马眼处忍不住渗出一点点jingye。 “不能。”赵寒拇指用力堵住马眼,眼睁睁看着怀中的顾初痕痛苦地忍下巨大的痛苦,脸色也无一点表情。 啧啧啧,吧唧吧唧,水渍声从赵寒的双手中发出来,伴随着顾初痕的喘息和一声声呻吟,仅仅是轻轻的taonong,顾初痕就已经要高潮了好几次。 “嗯……啊……赵子泠……我……我听说你要……你要娶夫人……是不是?”顾初痕颇为怨念和委屈地看着他,手抓住赵寒的衣角,转个身跪在他怀中,道:“永安侯府是不是要给你选夫人了?” “殿下听谁说的?”赵寒低着头,双手捧起顾初痕胯下肿得青筋凸起缠绕的roubang,拇指指腹若拭泪一般,轻轻擦过他roubang上面。 “嗯……啊……我……我听旁人说的……”顾初痕被他这轻巧的拨弄震得浑身战栗,看着眼前这个认真替自己焐热taonongroubang的赵寒,他一时恍惚了,赵寒到底是以前的赵寒,还是现在的赵寒。 “旁人是谁?”赵寒抬眼问他,手上仍旧不停,双手来回揉搓,掌心包裹他两颗yinnang,相磨打转。 “嗯……你……唔……什么时候娶夫人?”顾初痕不肯告诉他关于身后那人的秘密,跟不肯告诉他,他之所以屈服于那人,仅仅是因为那人和赵寒有相似之处。 赵寒也不在意,只回道:“这种事自有永安侯府替我张罗,多半是寻个与我家世身份配得上的,样貌过得去的让我娶了就是了,盲婚哑嫁的,过日子罢了。” “不要……嗯……啊……”顾初痕胯下一抽疼,连带着后xue也紧紧瑟缩起来。 “殿下是觉得在下下手重了?”赵寒taonong他roubang的大掌变得缓慢起来。 “不是……不要……不要娶别人……”顾初痕摁住他的手,欲求不满地扬起脖子,道:“这个……这个要快一点……嗯……啊……唔唔……快……” “这是在下的私事。”赵寒手上加快了速度,roubangguitou从他虎口处挤出再慢慢被虎口包裹住,退了回去,黏黏腻腻沾了他一手。 赵寒略显小麦色的大掌握住顾初痕柔白透粉的roubang,两种颜色对比明显,顾初痕的欲根宛若赵寒手中的玩具,任由他拿捏搓圆。 “嗯……唔唔……不……不要娶夫人……呜呜呜……”顾初痕跪着挪到他胸膛前,几乎贴近他,仰着一张素来温雅清润的脸,露出小yin娃一般的眼神,皓齿紧咬下唇,指节分明的匀长白皙手指抓着赵寒衣角,声音低哑道:“不要娶……要跟着我……不要和……” 不要和别的人上床,不要和别人生儿育女成家立业,不要……可顾初痕自己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殿下无需忧心,过几日皇上会赐给殿下几个男宠,帮殿下做……现在做的事。” 赵寒压抑着喑哑的声音,双手揉搓了他的roubang回暖之后,又伸手去抠挖他被风雪灌入封住的后xue。 “嗯……啊……我不要别人帮我!我不要……”顾初痕整个人跪趴下来,屁股高高地撅起,露出被冻住的后xue。被cao弄过的xue口又大又流水,风雪趁机灌入,那些春液全都被凝在后xue里面出不来了。 赵寒炽热的手一往里面插入,顾初痕后xue就缩进了,内壁渗出更多炽热的春水,汩汩而流,融化凝固的浆液。 “殿下放心,那些男宠个个手段了得,肯定比在下更温柔体贴,更合在下的意。”赵寒曲指深入后xue,细细摩擦内壁,用摩擦出来的热和灼热春水融化顾初痕刚才被凝固的春液,“殿下这水还真多。” 噗嗤噗嗤,后xue被赵寒这么轻轻一弄,顾初痕就忍不住泄出许多春露yin液来,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撩拨逗弄。 “嗯……啊……唔……啊……好多……水……你一弄……就更多……只有你……只有你弄才会有水……”跪趴在床褥上的顾初痕紧紧抓着枕头,咬着被褥一角,双股来回扭动着,迎合赵寒的扣弄。 “殿下这话便是扯谎。”赵寒淡淡看着他,并指变成了三指头,缓缓深入更深处,碾磨着他里面的鲜嫩rou壁,道:“刚才融化的浆液里,多少是被别人cao弄出来的,多少是被我抠挖出来的,我还是清楚得很。” “我……我……你……你都不……不……”顾初痕忍不住哭得两行清泪哗啦啦直淌,明明是赵寒不肯cao弄他,他才……忍不住接受别人的,若是赵寒肯弄他,他谁也不会搭理,只让赵寒狠狠的cao弄惩罚自己。 可是……可是这一副被赵寒成天捣弄贯穿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现在要他忍住情欲,这怎么办得到? 赵寒又不肯帮自己,冷冷的疏离他,还和那些侍妾日日夜夜缠绵,都不愿来见他……顾初痕越想越委屈……呜咽得也越来越大声。 “哭成这样。”赵寒用膝盖顶起顾初痕的脸,道:“殿下,很疼吗?” “不疼……不……嗯……好……好深……啊……”顾初痕腰身忍不住挺直,就被后xue甬道里的手指狠狠抵住了,“啊……好疼……好爽……啊……要……要更深……赵子泠……给……给我整只手……快……” 顾初痕想要yin水四溅,想要他的手狠狠捅进后xue甬道里,但赵寒却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并说道:“殿下,姑且忍一忍,过几日那几个男宠来了,殿下想要什么都……嗯……殿下……” 顾初痕红着眼抓住他的手,星眼朦胧,脸上潮红,微微喘气,往后xue里猛地抽送道:“我要你……我只要你……我不要他们……我不要!!” “殿下,几个男宠而已,皇上既有意送来,殿下怎可不要?”赵寒不顾他屁股如何sao动,后xue如何剧烈开合抽搐,yin水怎样四处流淌,坚决要抽出自己的手,道:“殿下身上的冻伤已经化了,该睡了。” “赵子泠,你要丢下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顾初痕抓住赵寒那沾满yin液的手,直接拽到自己胯下,覆到那欲根上,道:“你也不要它了吗?它又涨大一圈了……因为你……是……是因为你……” 赵寒盯着顾初痕那胯下肿胀的roubang,抿了抿干燥的唇,眼底带着猩红,喉结滚了滚。他冷静地克制住了,轻轻甩了甩手,轻而易举地将顾初痕挣脱,他淡淡道:“在下是殿下的幕僚,只有殿下不要我,我不能不要殿下,殿下请放心。” “殿下,睡吧。”赵寒扯过被褥替他盖上,走到窗下润了润湿毛巾,替顾初痕擦拭了手脚和身体,轻轻柔柔,眼神里不露出一丁点的情欲。 “明日大雪,殿下不必早起。” 赵寒放下床帐并捡起床榻下顾初痕在雪地里交欢的衣裳,一一收拾好到衣篓里,收拾出了黏黏腻腻,湿哒哒的一大滩。他与床榻上的顾初痕道:“这件羊绒大氅沾了黏液和水,很难清洗,殿下这几日先穿鹅毛大氅吧。” “好……”隔着床帐,顾初痕带着哭腔的声音微微颤颤。 雪簌簌而落,月窗静静望着,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