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对付口是心非就得强行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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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病人虽病着,但是可以靠着本能吞咽的,流食与温水这些东西,只要喂进嘴里便不用担心病人喝不下去,只是速度要慢一些,一次也不能喂太多,温水半勺,流食小半勺即可。” 赵寒的声音在他头顶幽幽响起,坚硬的腹部伴随着guntang的体温地贴在他后背,那腹部又因呼吸而一起一伏,与他的肩和腰侧微微相撞,携裹着赵寒身上独有的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住。 “要想撬开病人的唇,需从唇尖撬起,这一处最易开合,也因这处里面的上下齿间不是紧闭的,瓷勺一入唇便可入嘴,就如……” 赵寒继续说着话,最后的一句他是附在顾初痕耳边说的,唇一开一合,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耳廓,低声道:“舌吻时撬开对方口是心非的唇一样,先用舌尖强行插入唇间,再慢慢用舌头勾缠交合。” 顾初痕的唇一动,手一颤,深深呼气吸气,瞪了一眼言辞暧昧的赵寒,道:“赵子泠,你是想让水洒了,烫着赵大将军吗?” 赵寒却低声道:“殿下放心,在下握着殿下的手呢,殿下的手再怎么颤,瓷勺都纹丝不动,断断不会烫着家兄的。”说着话时,他那只布满薄茧的手紧了紧,牢牢包住顾初痕捏着瓷勺的手。 “我会了,你……你松手。”顾初痕不免觉得浑身绷紧,手因被他牢牢包裹而遐想连篇,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猛烈撞击时的画面,再加上赵寒现在那胯下巨物就抵在他腰侧,脸色不禁染上烫红,声音都虚了,道:“热,你别靠我这么近。” “殿下这就会了?”赵寒侧过脸看他,抿唇暗暗笑了笑,道:“那在下松手,殿下的手不要颤……”他才提醒过不要颤,顾初痕的手腕就动了动,快要松手的赵寒赶紧握住了,低声道:“殿下何故如此紧张?” “你……你的……” 顾初痕直起腰身,想要离那巨物远一点,便少受一点打扰,可……他现在说不出口,他没有办法像赵寒那样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说出那样龌龊的词来,更何况赵宴还在场——虽然赵宴可能听不到,但他还是羞于启齿。 终究是咽下了一段只有自己知道的情欲迭起。 赵寒手把手教他给病人喂水,知道一小碗的温水全都给赵宴喂下了,两人才起身。 赵寒将碗勺搁下在檀木刻花高桌上,走到竹帘外头,命下人准备铺盖被褥,并说道:“今晚我睡在这屋,切莫让人在屋外吵嚷,知道了吗?” 赵宴的情况不是很好,章太医嘱咐需得有人看护,他身为赵宴的亲弟弟,自当是要担起这个责任的。 “是。”下人领命下去,不一会儿便抱着一床被褥铺盖来,问道:“公子,铺在何处?” 赵寒往里屋内一软榻上指了指,“就那处。” “是。”下人将被褥铺盖放到软榻上,又问赵寒:“公子,可需小娘子们陪侍?” 下人说这话时,只当是寻常普通的话,一时忽略了太子殿下还在屋内,意识到这一点时,那下人赶紧捂着嘴,不等赵寒吩咐,便快步敛身退下,口中还忙告罪道:“殿下恕罪,小的失言,殿下饶命,小的知错了!” 顾初痕在屋里冷笑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殿下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殿下的身份,太子这个身份若是给了一只猫,就算那只猫再可爱再温柔,也会有人怕它。” 赵寒走到软榻旁,因顾初痕在场,无下人敢再进来,生怕造次,苦得他只能自己铺床了。奈何这位世家公子手突然笨拙起来,居然不会铺床,随意抖落几下,力道太大,都快把床褥抖落得掉下来了。 顾初痕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去,扯过被褥一角,道:“一个会照顾病人的人,居然不会铺床?也是够新奇的。” “有何新奇?”赵寒没皮没脸地说道:“反正我的床都会被我弄乱,何苦铺得这么整齐?” 他说的是事实,赵寒这样日日享欢的人,被褥一日一乱,一日一换,一觉醒来上面全都是yin水jingye,从床头漫到床尾,有时候床帐上都有,也难怪刚才那个下人会问他这么一句,生怕他没了侍妾,晚上睡不着觉,真是够贴心的。 顾初痕站在软榻前,折好过于宽大的床褥,抚平床褥上的褶皱,并铺好被褥,放好软枕,用手拍了怕,再回过头,看着一直笑着盯着他的赵寒,道:“可以了。” 赵寒低眼望着他笑:“殿下,你不觉得你有些太过于礼贤下士了吗?” 顾初痕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替赵寒铺床。堂堂太子殿下,纡尊降贵到这等地步,着实没有必要,且给他铺床,这是何等亲昵的事,难免会让人多想。 旁人多想没什么,就怕赵寒多想,他一旦认定了顾初痕对他存有别的心思,定然会如以前一般欺辱他,蹂躏他,凌虐他。赵寒就是这样的人,若是喜欢了他,就绝对不能再移情别恋喜欢别人。 他曾对顾初痕说过:“殿下,你的身体只能喜欢我,也只能接受我的身体,一旦让别人碰了你的身子,我必定让那个人死得很难看,也一定会让我的淮王殿下生不如死。” “我……”他磕磕绊绊,硬着头皮,道:“本王今晚要睡在这里,这是本王给自己铺的床。” “殿下深夜前来看望家兄已是不妥,现在又要留宿在府中……”赵寒神色严肃地看着他,道:“殿下是想让家兄一回盛都就遭受朝中非议,还是想让我赵寒沾染上流言蜚语?”他轻笑一声,道:“我倒无所谓的,强留殿下在府中睡觉这样的流言我受得住,就怕殿下受不住。” 顾初痕摔下手中的软枕,说道:“谁说我留在你府中就是为了和你睡觉了?” “殿下这话说得,我何时说过殿下是和我睡觉?”赵寒拿起他摔下的枕头,看着软榻上整齐的床褥,缓缓道:“殿下不知流言厉害,寒身为殿下幕僚却不可不知,也不可不提醒。” “我知道了。”顾初痕看了看自己铺得整齐的床褥,再看了看赵寒,心中不知为何起了一丝揣测,想着赵寒之所以不愿自己留宿在这里,恐怕是因为他夜里要与他的那些侍妾情欲交欢,而自己在这里会妨碍他那种事。 自己幸幸苦苦给他铺好的床,居然让他和别的女人在这上面交合缠绵? “殿下还不走吗?”赵寒坐在那软榻边上,手覆在腰间系带上,似要宽衣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