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这上面沾了殿下的yin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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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手中的耦合色荷包细软,针线细密,绣样清晰,而他的手磨着刀剑弓弩的茧,手指长且掌宽大,纤细与宽大,柔软与粗糙对比强烈。他的手压制着,蹂躏着那柔软,有轻有重,有情有欲,就像他——应该就像他与制这荷包的女子在床上交缠啃噬一般,抵死缠绵,难舍难分,你侬我侬,情欲绵绵。 顾初痕出神着,看得久了,想得深了,便引起了赵寒的注意。 “看来殿下不仅喜欢赵某胯下之物,还喜欢赵某腰侧的荷包?”赵寒解下腰侧坠的耦合色荷包,递到顾初痕手上,道:“殿下既喜欢,那便拿去用……”并在顾初痕冷着脸要开口拒绝之前,不疾不徐道:“这荷包有一股异香,我闻了又闻,觉着……”俯身过去,凑近顾初痕颈脖处闻了闻,笑道:“是了,确实与殿下身上的味道相似。” “你……你说什么?” 顾初痕的颈脖被他这么一嗅,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手都颤抖了,一把拿起那耦合色荷包,在赵寒深深的注目之下,鼻尖猛地吸入,一股淡淡的樱果清香和nongnong腥麝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两种味道交杂在一起,和自己欢爱过后留下的气息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难不成是他去赵寒屋里帮他取暖那晚,自己的yin液沾到了这没做完的荷包上了?当时那屋子灯光这么暗,这没绣完的荷包又刚好在榻上,自己很有可能就无意中给这荷包浸上了不该有的味道。 赵寒且看他一脸惊愕,淡淡道:“这荷包有两种味道,今早我在殿下亵裤上闻到了重一点的那一种味道,刚刚我在殿下颈脖处闻到了浅一点的那种味道,两种味道合在一起,便是这荷包的味道。” 说着话时,他还故意低眼往顾初痕的裆部看了看,他那裆部虽被下裳遮掩了起来,奈何他这人天生水多,还是下裳湿了一大块,只是轿子里光线暗,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罢了。 顾初痕注意到他的目光所在,赶紧夹紧双腿,将手上的荷包草草丢给他,坐到他对面去,口中道:“这不过就是一般荷包的味道,本王没闻出来什么,应该是你闻错了。”又看了看他那深邃眼眸里的探究,有些心虚道:“你若不喜欢这种味道,那大可用水洗掉,何必带在身上闻来闻去的?” “洗什么,先用着,待我厌倦了那味道再换一个新的便是,反正我那几个侍妾手都很巧,做一个荷包无需太长时间。”赵寒将那荷包又系到了腰侧,后脑勺往车壁上一靠,理了理刚才没系好的腰带后,便闭目养神,淡淡道:“殿下今日登楼向诸学子传上谕、宣圣人训这事,做得……” “…………” 顾初痕的手莫名扣紧了膝盖,紧张地看向赵寒,抿紧了唇,像是一个学子在等待严厉的教书先生评判自己平日所作所为,担心自己做了错事会被惩罚被挨打一般,全身都扯着一根快要断的弦,清俊的脸骤然绷紧。 他心里还很纳闷:叶山岚与周端都说赵寒刚才是在车轿里休息睡觉的,那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今日做得怎样?难不成他当时躲在暗处悄悄的看自己?那他会不会已经看到了自己和那个人之间……不会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失忆前的赵寒若是看到别人那样狠狠cao弄他,肯定会把那个人丢到野狗群里弄死,失忆后的赵寒若是看到别人那样对他这个太子,肯定会用这个作为筹码和条件来要挟顾初痕为他做事。 兴许他只是天生听觉敏锐,听到了什么。 他是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喘息还是听到了他那一声声沙哑压抑的yin叫? “做得非常好。”赵寒久久才下结论,仍旧是闭着眼的,说道:“抑扬顿挫,情感充沛……” “谬赞。”顾初痕无心听他这些听起来就像是奉承一般的话。 “只是……太过亢奋,细细听之,很像是……”赵寒缓缓抬眼,瞥了他裆部一眼,道:“很像是欲求不满之音,不雅不雅。” “承蒙……承蒙赵七公子……指点。”顾初痕忽觉得他的评判似很准确,心里有绷紧了。 “指出殿下不足,是某分内之事。”赵寒淡淡道:“殿下莫要怪罪才是。” “哪敢哪敢。” 顾初痕怀着惴惴不安与心虚,与他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话,也觉得乏累了,歪靠在车轿壁内睡过去了,心里渐渐缓下一口气。 原来赵寒当真在认真做一个太子府的幕僚,认真辨析顾初痕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并指出其中错处,并没有顾初痕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幸,还是不幸,顾初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