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当初给他喂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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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顾初痕不是一开始就是太子殿下的,他还是淮王时,封地在临安,那时候他在临安很有声望。 一袭蛟龙白袍罩着他一身清骨,手指修长,眉间淡淡隐约有绯色,性格温和,对谁都是笑盈盈的,很得临安百姓爱戴。 而旁人不知道的是,这样一位朗月清风般的淮王殿下,一回到府中,就被自己养的那个谋士赵寒生生压在身下,根本抵抗不得。 赵寒每次cao他,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感受,也不会顾及他在做什么。 有时他急着要去见客,而正好碰到赵寒的兴致来,照旧欺压而下,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他不敢出声。 待顾初痕穿好衣裳出来会客时,一袭蛟纹龙袍下,身下满是泥泞污糟,身上口中,全都是赵寒的粘稠jingye。 滴滴哒哒从顾初痕的双腿间流下去,从他后xue里不断涌出来,不堪直视。 赵寒不让他用器具堵住后xue,也不让他清理身上的浓稠jingye,顾初痕只能穿着熏过重香的衣服,压下自己身上那浓重的腥味。 专属于他赵寒的味道。 若没有身上这一声宽大的袍子罩着,没有衣服上浓重的御前香掩盖,他顾初痕就是一个被区区一个谋士压在身下日日cao的贱人。 而不是会客时,温柔清贵的淮王殿下,言笑晏晏,未来的太子殿下。 那日,赵寒宅邸失火,他父母双亡,郁结于心,失魂落魄时,来到顾初痕的淮王府,就抓他来泄愤。 临安淮王府后院内,廊下一把琴,无声。 光天化日之下,赵寒就敢对他如此,可见平日他如何凶残。 “我是淮王!!我是未来的太子!!赵子泠,回了盛都,我一定……唔唔唔……啊……” 顾初痕被赵寒压在身下,他的手刚才还在抚琴,现在就被迫握住赵寒身下roubang。 他骨节分明纤细的手,他这一双弹琴执笔的手,拿剑拉弓的手,现在,却只能满是耻辱的握住他巨硕的roubang,跪在他身下,上下撸动。 赵寒扣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只能不断的上下撸动。 偶尔露出的黏液打湿了顾初痕的手,污浊不堪,腥味直扑他的鼻腔里来,堵住他的呼吸。 “淮王殿下的手,真好看,握着我roubang的时候,最好看……多握一握,它太喜欢你的手了。” 赵寒扣紧了他手腕,让他撸动快些,扣得他轻哼喊疼。 赵寒挑眉看他,咬着后槽牙,迎上顾初痕那双怨毒的眼,眼神满是玩味。 “赵子泠,你父母双亡,现在却来我这里享鱼水之欢……唔……” 顾初痕要刺激他父母双亡,赵寒忽的小腹挺起,roubang铃口直插到顾初痕鼻下,腥味呛得他直咳嗽。 看着那狰狞的东西,顾初痕见一次,害怕一次,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赵寒的面目愈发邪魅,捏起他下巴,前额抵在他前额,幽幽道:“未来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陛下,若你的臣民看到你现在这样,不知道,多少人想cao你。” 用那胀起的roubang在顾初痕白皙的侧脸轻轻滑过,凉凉的,铃口渗出来的jingye从脸上,流到颈脖。 “若那些人知道,未来的太子殿下从小就被我赵寒压在身下插,插得后xue肿起,插得不断呻吟,会怎么看你?” 双手捏着顾初痕下巴,膝盖抵在他肩上,让他不得起身,只能跪在身下。 院中凉风袭来,卷起两人衣袍。 “嗯……你……赵子泠,我一定会杀了……” 顾初痕脸上的雪肤被他粗长的roubang摩挲,上上下下,反反复复,他说出这句话时,紫红色的roubang摩到他唇上,在他唇缝见来来回回,缝隙里,流进roubang渗出的点点黏液,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杀了我,谁来满足你?” 赵寒拦腰,将他一把翻过身,一手握住欲根,贴在顾初痕挺翘的双股中的缝隙间,上下来回摆弄着。 另一只手揽在顾初痕腰上,手掌一把摁住他小腹,往赵寒小腹上紧紧贴来。 双股间那阳物的触感愈发真实,丝绒般的触感,顾初痕被这酥酥麻麻的感觉逼疯,他恨自己的身体对赵寒的身体屈服,恨自己小时候为什么对他言听计从,恨自己为什么无法反抗。 “我未来的太子殿下,你的屁股主动翘起来了……”赵寒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徘徊,温热的气息灌入他的耳廓。 赵寒是个极其有耐心的人,摆弄顾初痕,像是摆弄一只幼兽一般,毫不费力。 “赵子泠!!”顾初痕扭动屁股,双手撑在琴弦上,压出一道道红印。 后股被roubang挑逗得酥麻,赵寒感受到他双腿软了,唇角勾起,揽在他小腹的手慢慢往下滑。 “未来的太子殿下,你叫微臣的名字做什么?”赵寒小腹硬挺,roubang在他双股缝隙间挫磨太久,胀得巨大,情欲难耐,说话声都低压起来。 “唔……赵……唔……” 赵寒roubang马眼一往他后xue窄口处抵去,顾初痕就忍不住仰起脖子,小口张开,喉咙间呻吟,撅起屁股,露出粉嫩的后xue来。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 “啊!”突如其来的roubang,在他没有滋润过的后xue里狠狠刺穿插去。 粗暴的插入,早已经超过了顾初痕后xue的忍受极限,巨大的roubang撑开他后xue的肌rou,原本小小的xue口,被撑得拳头一般大。 赵寒看他难受得张开口,粗喘着,身下那硬挺的巨物缓缓推进,在他xue口,一粉嫩一紫红,一紧致一粗大,roubang严严实实堵在xue口,严丝合缝,还在不断撑开,膨胀。 他眼眸猩红,在顾初痕耳边道:“才进去了一半,我未来的太子殿下就受不了了?嗯……微臣日日夜夜来抽插,你的后xue怎么还是这么紧,看来是我平时太心疼你了。” 他又猛地推进一段,身下的人咬着牙,抓着琴弦低喘。 现在是在殿外廊下,没有人敢推开院门看,谁看谁的眼睛就会被赵寒挖掉,丢在水沟里。 但却能听。 蹲在墙外的奴仆,正听着院内的呻吟。 赵寒不理会那些听的人,甚至越多人听,他越高兴。 顾初痕忍住自己的呻吟,不管后xue再怎么疼,不管腹中再怎么roubang抽插搅弄,他都咬着后槽牙。 “不能出声!!不能出声!!”这是顾初痕在心里告诫自己的话,也是他守住的最后尊严。 “我未来的太子殿下……”赵寒慢条斯理地抽动身下roubang,手一把握住顾初痕的roubang,放在掌心里揉捏,揉得他后xue紧绷,紧紧夹紧。 “嘶……”赵寒倒吸一口凉气,道:“真的好会夹……真乖。”身下roubang再突进,全都没进了xiaoxue里。 “嗯……”原本xue口就没有滋润,现在又紧闭,赵寒却专挑这种时候全部没入,让顾初痕咬牙低吼:“赵子泠!!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刚刚放完狠话,赵寒就握住欲根往他xue内深处顶去,顶到他前列腺处,roubang搅弄,马眼磨着他高潮处,粗糙虎口扣在他roubang处,厚厚的茧与他roubang薄薄的皮肤磨着。 顾初痕的roubang白一些,很漂亮,很干净,他拼命挣扎,扭动着腰身,是被他插得欲仙欲死,情不自禁,身体不受控地扭动。 两个囊袋颤抖着,撞着赵寒的手,惹得赵寒不得不抓住他的囊袋,在浑身扭动的顾初痕耳边低声道:“别闹。” 嘴上温温柔柔,身下却猛地一顶,深深地顶入他体内,腰身一挺,roubang在他肚子里,直撞到顾初痕小腹,能从他小腹处,隐约看见赵寒正在顶住他的roubang顶端。 “赵子泠……唔……啊!” 顾初痕混乱呻吟着,耳边嗡嗡作响,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给他吃下陆神医研制的失忆的药。 只要他不记得自己了,只要他赵寒不记得了,他顾初痕就还是干干净净,矜贵的淮王顾初痕,未来的太子殿下,不能被人这样侮辱折磨过。 顾初痕将那药涂抹在双唇,只要赵寒覆唇过来,就可以将那药渡到他嘴里。 但赵寒很少会温存的吻他,只有粗暴的啃噬他的肌肤,猛插他的后xue,插到他的嘴里,射入他的口腔,鼻腔和后xue里,射到他脸上身上和屁股上。 唯独一处他没有插进去,就是隐藏在双囊下那一处小口。 那是顾初痕的秘密,因为这个口,所以他能生孩子,赵寒从来没有碰过这个口,每次都小心翼翼避开。 在顾初痕看来,赵寒只是怕顾初痕怀有他的孩子而已。 顾初痕也从未想过怀孩子,他是未来的太子殿下,是未来的皇帝,怎么可能会为了赵寒做这种事? 未来,他会和他后宫妃子有孩子的。 赵寒像是以往那样,在他后xue狂风骤雨般进进出出地抽插,顾初痕像是他身下的一件玩具,被他cao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除了身下阳具硬得要爆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如水一般,任他cao弄。 顾初痕再也受不住,脊背上滚过一层一层汗水,后xue一收一缩,每次缩起,又要被赵寒的roubang撑开,每一次都撑得比上次要大。 小腹被他这么猛烈撞击,xue口也肿起,痛得他双膝跪下,赵寒却再次把他抱起,让他强撑着,咬着后槽牙。 “这就要射了?”赵寒揉着顾初痕身前roubang马眼,使坏的轻轻按了下去,看他痛苦的直起身子,他才稍稍放松了,道:“我说过的,你不能射精,乖,听话,忍着。” 嘴上让顾初痕忍着,手上却上下揉搓,上上下下,后xue还缓缓抽动,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在他后xue涌动,被堵住在xue口不得出。 前后都不得出。 顾初痕难受极了,他小口张开,干哑着,嗓子疼得受不了,压抑地说出下面令他耻辱的话:“我不闹了,子泠,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听你的话,我不会射,你能不能……唔……” 顾初痕是在讨好赵寒,只要讨好他,赵寒就会低下头来,吻他的唇,算是给他的奖励。 “不闹了?” 赵寒双眸带着情欲,听他这一声,不由得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揉搓顾初痕roubang的手,也放缓了。 “嗯,不闹了。”顾初痕转过头来,小鹿般的眼睛看着赵寒,抿着唇,道:“子泠,我心疼你。” 赵寒一家突遭横祸,若不是火灾那日,赵寒在淮王府,他可能也身陨其中。 而他顾初痕却收到盛都来的圣旨,要他回盛都,当太子。 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关系,没有人知道,赵寒用他来泄愤,也是理所应当的。 顾初痕如是想,声音与身子不由得软了下来,顺从他,仰望他,服侍他。 “微臣承受不起未来太子殿下的心疼。”赵寒盯着他那张脸,roubang还抵在他xue口,缓缓进去一点,guitou卡在他xue口。 他只要稍稍往里碰那么一点,顾初痕敏感的xue口就会紧缩一点,把他的guitou包裹进去。 赵寒幽幽道:“若你心疼我,就不要射,没有微臣的允许,这辈子都不要射。” “砰”的一声,赵寒扬手扯断琴弦,七根琴弦在他手里。 “来,这次,你亲自绑给我看。”赵寒将一根琴弦塞到顾初痕的手里,让他一根一根,束缚在roubang上。 顾初痕的手没动,赵寒身下往他xue口一插,道:“你不是心疼我吗?那我让你做的事,你怎么不听呢?”指腹在顾初痕马眼处反复摩挲,摩挲得他的roubang愈发胀大。 胀得快比赵寒的大了。 赵寒盯着他身下的被jingye涌灌充血的roubang,道:“它要是再胀起,我可就亲自动手了。” 赵寒亲自动手,对顾初痕来说,只会是无尽的折磨。 “好,我自己来。”顾初痕不反抗,取下一根琴弦。 赵寒帮他握住roubang,只要那roubang萎下去一些,他抵在顾初痕后xue的硬物就往里顶一段,让顾初痕疼得硬挺起来。 一根琴弦凉飕飕的,一圈一圈,绕在胀气的roubang上,琴弦纤细,若再胀起,roubang必定被勒得疼死,缠绕了一根,赵寒又递给他一根,让他继续缠。 如此,全部缠完,顾初痕的roubang就被束缚在琴弦里。 他刚才拨动琴弦时,从未想过,下一瞬就被琴弦束缚住分身。 “看来殿下果然是心疼微臣。”赵寒双手掰开他双股,后xue被刚才他cao弄得沾满yin水,开着肿起,红透透的,他高昂的欲根比刚才更大,他小腹一挺,直接冲着高高翘起的臀部深处猛地一插。 “啊!” 顾初痕双腿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琴上,赵寒抽插不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rouxue的内壁被他强力带出,又被他用力刺入,xue口泛着红,抽搐着,收缩着。 “真乖。”赵寒很满意顾初痕当下的状态,大掌在他腰腹游走,捏住他身前两颗茱萸,猛地往里压下。 “不要……” 顾初痕护住自己胸膛前那两颗早已经硬挺的茱萸,身下膨胀的分身,被琴弦紧紧束缚着,难受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我的roubang……快要……快要爆开了……不要再插我了……不要再……” 顾初痕嘴软声求饶着,赵寒却不依不挠,粗长的roubang再一次往他小腹下部顶去,顶得顾初痕的分身高高翘起,缠绕的琴弦缝隙中,露出他分身的rou来。 “殿下,这点都受不了,今后如何呼风唤雨?”赵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眼睁睁看着顾初痕在自己身下,分身膨胀却不得射精。 赵寒拇指还抵在他分身的马眼处,guntang的手,堵在他guntang的马眼,还不停的摩挲,诱惑他roubang里的jingye射出来。 顾初痕roubang内涌动着jingye,却射不出来,鼓胀得他小腹都硬挺了。 “啊……不要……不要再插了……不要再顶着我了……子泠,求求你了,我给你口,我给你含着,我答应你,含一个晚上,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中途睡着,赵子泠,求你了……” 顾初痕的难受,赵寒是能感受到的,他的后xue紧紧包裹着自己的roubang,已经红肿不堪了。 两人交合处,紧紧贴着,难分难舍,赵寒自己都很难抽出来,顾初痕后xue紧紧锁着他的roubang,他自己roubang不得高潮射出,还很配合得扭动臀部,来取悦赵寒。 难得他这么听话,不由得心软下来。 他的淮王殿下,真该奖赏。 一个薄吻,在顾初痕微微张开的唇上覆下。 顾初痕却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深深吻了上去,双唇紧贴。 赵寒有些讶异于他的主动,道:“我的殿下,真甜。”说着,身下又猛地一插,顾初痕双腿夹紧,浑浊的白液从他后xue里涌出。 赵寒缓缓抽出,手指在他后xue转了几圈,将他的白液点在他的唇上,道:“含住。” 顾初痕被他逼出泪水的眼眶里,盈盈的闪烁着泪花,他一把含着赵寒那一支满是粘稠jingye的手,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赵寒修长的手指,和他手上的jingye,双眸抬起,看着赵寒抿唇,将唇上的药抿如喉中咽下。 赵寒,从此以后,你我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