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女主被炮友抱在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连衣服上沾染上的烟酒味都变得没有那么讨厌起来。她搂着炮友的脖子,大拇指摩挲着炮友的喉结,很快炮友的喉结就变得微微泛红。 女主抬眼看炮友,他若无其事地按密码开门,但其实耳朵也已经红了。 门开后炮友进门,女主手指搭在炮友衣领处轻轻拽了拽,示意炮友把她放下来。 炮友照做,然后脱了鞋,又打开鞋柜,找出一次性拖鞋:“我在家习惯赤脚,但是有准备一次性拖鞋,你可以穿这个。” 女主便也脱掉鞋子,光脚踩在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小腿跟腱很长,显得修长又好看:“没关系,我在家也喜欢光脚。” 女主在玄关处堵着炮友不让他进入客厅。 炮友有些懵,大而水亮的眼睛里闪着疑惑的光:“怎么?” 女主看他无辜的样子,被逗得展颜一笑,看得炮友一愣。 女主趁机上手开始脱炮友的衣服。有些皱了的衬衫,正装裤子,领带和外套压根没穿,挂在胳膊肘上,也被女主拽下来,落在地上。 “不想你现在穿衣服啊。” 女主一边脱炮友衣服,一边亲他。炮友被亲得有些动情,但还是按住女主肩膀推开她,攥住女主想要除他内裤的手:“先别在这里做吧,我去洗个澡再说,今天去应酬,身上味道不好闻吧。” 女主心里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但她没澄清炮友的误解,只是顺着他的话道:“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洗好不好?” 女主语调很轻很软地上扬着,勾得炮友心里痒极。炮友喉结动了动,点点头,然后又按着女主肩膀把她拉回自己怀里,任她拽掉自己的内裤,同时自己也开始给女主脱衣服。 炮友这次解女主衣服的动作很快,末了咬了一下女主下唇,力道不轻不重,轻了不能让炮友感到满足,重了炮友又怕咬疼女主。 然后炮友重新抱起她,不是公主抱,而是抱小孩一样的抱法,让女主趴在他的肩上,炮友托着女主屁股,使她两腿分开挂在炮友腰间,脚步很快地走去浴室。 炮友家里装潢非常简洁,地板是灰色哑光的,家具杂物也没有很多,显得屋子有些空旷,炮友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脚步声,直到走进同样宽敞的浴室。 女主从炮友身上跳下来,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迈进去,炮友紧随其后,一边迎合女主的拥抱将她压在瓷砖上接吻,一边伸手打开花洒,热腾腾的水打下来,打湿两人。女主的长发被淋湿后粘在女主脸颊上,因为两个人肢体紧紧相缠,还有几缕长发粘在炮友血脉偾张的肩颈肌rou上,水流从中而过,暧昧而缠绵。 女主看着水流将炮友的睫毛打成一簇簇,又从睫毛上流下去,落在脸颊,像一场出于喜悦突然爆发而持久的哭泣。 因为亲得用力所以两人喘息都很重,女主的手不安分地在炮友的肌rou上流连。 亲着亲着,女主就很明显地感受到炮友的yinjing勃起了,硌在两人腹部,存在感惊人。 炮友也感受到这点,闷哼一声,稍微往后撤了一下身子。 却不想被女主一把握住,女主上半身追上来,靠着炮友的身体,轻轻嘬炮友富有rou感的唇,含混不清地说:“在这里吧,不想戴套了。” 女主日常在吃短效避孕药,其实不是很担心会意外怀孕,只是炮友不知道这件事,因此他有些顾虑,抿着嘴,在感情和理性之间挣扎。 女主给炮友时间考虑,按着炮友手感很好的腹肌,又拿炮友的腹肌跟自己的比较。 女主虽然工作之后有些疏于锻炼,但她学生时代热爱运动,腰腹部核心肌群练得很好,腰部紧致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腹肌不很发达但线条清晰,马甲线也清晰可见,跟炮友的身材对比起来不落下风。 等了小一会儿,见炮友挣扎的样子,她一边描摹炮友肋骨处性感的鲨鱼肌,一边仰头看着炮友笑:“我在吃短效避孕药啦,今天刚好是新周期的开头几天,没那么容易怀孕的。” 炮友闻言才松了口气,放心地搂住女主,亲亲女主耳朵,yinjing压在女主小腹处摩擦。 “真的吗?那好啊。”炮友声音变得低哑,胸腔震动,酒窝深得几乎可以留住流在脸上的水。 “嗯哼。”女主声音也低下去,用胸腔发声,低得近乎呻吟,带着guntang的情欲,像是缓慢流淌却可以融化岩石的熔岩。 于是炮友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他深深地吻女主,舔过女主柔软的唇,整齐的牙还有灵活的舌,抬起女主一条腿,好让女主更深地纳入他的yinjing。 女主搂着炮友的腰,配合炮友的动作。水从他们身上流下去。温热的,柔软无形的,激烈的水流,就像他们的情欲一样没有终端。 淋浴间里响起rou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听得人更加燥热,之前在车上女主就做得腿发酸,因此这会儿在浴室也是做了一会儿就软得直往下滑,被炮友有力的胳膊紧紧揽住腰,腰甚至被勒地发红。但是女主无暇顾及这些,她和炮友两个人沉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 直到炮友拔出yinjing射精,女主才觉出腰被勒得有些痛,甚至出现了指印。炮友有些懊悔地轻轻抚摸那里,女主却不甚在意地抓住炮友的手:“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炮友听了又偏开头抿了抿唇。 这时候两个人才有心思认真洗澡,炮友帮女主洗头,洗发乳揉出丰密的泡沫抹到头发上,轻轻揉搓。 炮友手指在发丝中按摩的感觉轻柔又暧昧,女主被这种微妙而隐秘的触感勾得浑身发烫,忍不住闭上眼睛,可关闭视觉后触觉反而更加灵敏,女主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帮炮友一起洗头转移注意力。 白色的泡沫掉在女主胸口,像奶油落在掺了蜜的牛奶上,炮友感到口干舌燥。 女主挖起一坨掉在肩膀上的泡沫抹到炮友利落的寸头上,没话找话地问炮友:“寸头是不是很方便啊?” 炮友认认真真地揉搓女主的长发,从胸腔送出一个“嗯”字,然后觉得自己回答的有些敷衍,便又说:“夏天太热了,高中有阵子打篮球,就把头发剃了,就没再换过发型,寸头确实方便。” 女主便笑笑:“我记得高中时候看篮球比赛,我们学校校篮球队一开始有个男生留寸头,看着就很方便,打起球来也显得很帅,后来篮球队好多男生都开始留寸头哈哈,这就是潮流吗?你打篮球什么样子呢?真想看看啊。” 炮友闻言附和地笑起来:“是啊,男生么。” 他的笑容看上去高兴,但很矛盾地又显露出些许女主看不懂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