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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六,秦嫣大清早就收到秦翰清上门送的新鲜牛rou。

    进门就看到她还穿着三年前那身朴素的睡衣,秦翰清递上牛rou忍不住抱怨起来:“再节省衣服也不能这么穿啊,你就放过这件睡衣吧,看看身上的布料线都快烂开了。”

    秦嫣不言而笑,长发被金属抓夹盘在脑后,几缕秀发落的恰到好处慵懒,往回走时,低头看着袋子里的牛rou,不经意间露出白皙脖颈,细嫩的想让人一掌掐断。

    “这牛rou怎么还带血呢?”

    “都说了是新鲜的,你在家是不是不舍得吃rou,身子瘦的都皮包骨了。”

    “哪有啊,儿子正长身体,我怎么会不舍得买rou。”

    “庄桐呢?”

    “客厅看电视。”

    穿过通往玄关的走廊,才在客厅看到他,那家伙吊儿郎当,格子衫和九分K,是有了大学生的模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吹泡泡糖。

    转头瞧见他,伸出手指放在额头打招呼:“舅舅好。”

    “跟谁学的地皮流氓劲。”秦翰清走过去拍他的脑袋。

    他rourou头,把桌子上的泡泡糖递给他一个:“吃吗?”

    秦翰清接过来拆开,扔进了嘴里,看到秦嫣进了厨房:“你也不去帮帮你妈。”

    “我妈说了,家务活不让我插手。”

    “不让你插手就真不插手啊,家里就你一个男人还想当巨婴呢!”

    又被他拍了一掌脑袋,庄桐无语rou着后脑勺,看他去了厨房,撇着嘴,起身去角落里拿了扫把。

    拉上厨房推门,见他要帮忙,秦嫣连忙制止:“你出去吧,这些我来洗就行。

    “大冬天的看你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拿来吧。”秦翰清夺过塑料袋,看着打扫干净的厨房,一尘不染。

    “你说说你在家给那小子当保姆呢,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让他g点事怎么了,我看你要把他惯成什么样。”

    “你就应该把我当成训练他的楷模,不然以后指定要啃你老,到时候你找谁哭去。”

    他满嘴都是啰嗦的抱怨,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一个都没歇下来过,秦嫣觉得好笑,从冰箱里拿出芹菜问道:“你嘴里吃的什么呀?”

    “泡泡糖,你儿子给我的。”秦翰清嚼了半天,嘴里甜的齁,刚要朝垃圾桶吐出来,就听她说:“我记得你小时候还会吹泡泡呢,吹得老大了,炫耀给我看。”

    秦翰清酝酿了一会儿,舌尖抵住糖,面朝着她猛地一吹,真就一个粉色的大泡泡。

    啵。

    炸了。

    秦嫣咯咯笑他满嘴都是泡泡糖。

    “多大点P事笑的这么开心。”

    “不是,只是想起来以前你每次被妈打,都一边吹,一边往外跑,嘴里还不服输顶嘴。”

    “每次来都揭我短,嗯?”秦翰清把沾满水的手放在她眼前一弹,水珠溅到她眼角,秦嫣连忙低头擦拭。

    “我是你姐,怎么跟我没大没小。”

    俩人都到这年纪了,早就不以姐弟称呼,秦翰清却每次想起来小时候疼他的jiejie,用胳膊rou她的脑袋。

    “是是,我的好jiejie,我不该跟你没大没小。”本来碎发多的头发,被他给rou成J毛掸子,秦嫣拍着他胳膊制止。

    在厨房门外的人,拿着扫把直勾勾看着里面,玻璃门里的两人小打小闹,倒显得有些情趣。

    “芹菜牛rou谁做的?好吃啊。”庄桐扒拉着两口米饭送进嘴里。

    “我!”秦翰清自豪高昂腔调:“觉得好吃,等下就去刷碗,什么也没g,就差等着人帮你把饭送进嘴里了!”

    “我哪有啥都没g啊,我还扫客厅了呢。”庄桐夹着两块牛rou放进秦嫣的碗里:“妈你多吃点。”

    秦翰清不自禁皱了眉头,想都没想把筷子打到他手上。

    “嘶啊!”庄桐痛的甩手:“干嘛啊舅舅。”

    “多大的人了还给你妈夹菜,现在吃饭都讲究用公筷,知不知道?”

    庄桐奇了怪了,有脾气的挺直腰板:“我给我妈夹菜怎么了!我看舅舅你就是嫉妒吧。”

    “你这小子!我嫉妒什么,嫉妒你妈有你这个懒儿子啊?”

    “行了行了。”秦嫣捧碗笑道:“你们俩一见面就吵架,跟个小孩似的,吃饭还不老实。”

    秦翰清摇摇头:“我三十多的人了,还跟一个刚上大学的小P孩计较?”

    “哪有刚上大学,我都上大学两年了,再过一年都能工作,我可不跟舅舅一样工作就离家,我要把挣来的钱全给mama花。”

    他得意歪着脑袋,秦翰清给气的支支吾吾半天,指着他:“你要是真能做到,我也不当你舅舅了,咱俩就拜把子!”

    “你说什么呢!”秦嫣拍着他肩,嗔怒:“我儿子你拜把子,你想叫我什么。”

    庄桐咧嘴大笑,幸灾乐祸。

    吃过饭,庄桐接下了洗碗的任务,打开水龙头等待着温水流出来,他转头朝客厅看去,那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正说话,表情不是嬉笑,相当严肃,水流声挡住了全部的声音。

    “我说不准去见他就是不准!”

    “这有什么呀,他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跟他过不去。”

    秦翰清抓着她胳膊:“你要敢在他忌日的时候去拜他,你就当没我这个弟弟!”

    “翰清,他走了都有七八年了……”

    “就是十七八年也不行!他当年把你高怀孕的时候你还是个未成年,就生了这么个小子!他就是看中了咱爸妈思想保守,怀孕了就得嫁给他!他那人死不足惜!”

    秦翰清咬牙启齿,拽着她的力道,越发使劲,秦嫣吃痛把他推开。

    “那他好歹也是儿子的爸爸,儿子总得去见见。”

    “我告诉你秦嫣,有父必有其子,你儿子说不定将来也是那副德行!你敢让他去见,就是打算把他基因给延续下去了!”

    秦嫣怔怔盯着他,泪蓄在眼眶里打转,鼻尖愈发通红,嘴巴一抿快要哭出来。

    秦翰清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拍拍她的背,语气渐缓:“我就是太气了,当年你那么小怀了孕,还把他生出来,你连自己都是个孩子,那畜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放在腿上的手指紧绞起来,秦嫣一副有话想说的模样,她抬起胳膊擦拭眼睛,y生忍住。

    “我不去看他就是了。”

    他脸色这才好了些:“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鱼rou怎么样?”

    “多补补对身子有好处,你太瘦了,出门被风一吹就跑。”

    秦翰清总忍不住对她唠叨,离开时,也在默念说服自己,不着急,慢慢来。

    温水煮青蛙,慢慢加火,太急反而会适得其反。

    可他都已经忍了8年了,这水早该烫滚烧没了,还是不敢踏出那一步,秦翰清常常自责想,秦嫣的丈夫都是被他设计弄死的,对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除了怕吓到她以外。

    “哭什么,mama。”

    庄桐将手擦干朝她走来,她把眼睛擦得通红:“我舅舅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弯腰伸出舌头,舔在她泛红的眼睛,眯眼痴迷感受柔软的眼皮,温热唾液划过眼眶。

    “舅舅他就是啰嗦,别跟他一般见识,气坏身子怎么办。”

    一只手悄然无息移到了她的裤子,解开了K绳,手指穿过往里探去。

    她紧闭大腿呜咽一声,抓住他的手腕。

    “mama总是这么温柔,不会反抗我的,对不对。”

    实际上她的力气阻挡不住他攻进去,内裤里的手嚣张探开y,把指尖塞入,庄桐低着头看去,三角区被手顶鼓起来了,他更像看看裤子脱掉的样子。

    “把屁股抬起来,裤子扒了。”

    秦嫣无助摇头:“我不想。”

    “连反抗都这么温柔,你还真是一点脾气都没。”庄桐将手指插得更深,弯曲指尖挖着yindao边缘软rou,她紧绷的腿,rou眼可见抖动,软了下来。

    “要不是我以死相比,怎么会得到mama你,你听我的话,如果得不到你,我真的会死。”

    她抗拒的身形逐渐成了配合他的动作,长裤扒到膝盖,她朝后躺去,接受着舌吻的扫荡,两根手指插没进xiaoxue当中,不由的往上抬腰,屁股悬空的状态,庄桐看着她身体反应。

    “想要了吗,mama。”

    “空了这么久,也该让我进去了,昨天我说过会给你时间适应,时间已经到了。”

    “额……”秦嫣抓着两边的沙发抱枕,深陷难受无法自拔,脸上浮出柿子的潮红,水润光泽的唇瓣艰辛吐气,来回在x中抽插的手指流出了银丝,在指缝里黏答答的,触感要命。

    “湿透了。”

    他笑了两声,用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裤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硬起来的鸡8从裤子中剥离。

    秦嫣双眼无神无望,被他掰开两腿,架在了肩膀上,屁股悬空于沙发,胯下即将结合,她还存着一次希望,吭哧哭出声,去抓他的手。

    “庄桐,庄桐,我是你mama。”

    他好似在取笑她:“你如果不是我mama,我可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看来,我比舅舅更过分,把你弄哭了。”

    带粉的guitou光滑如蛇,侵犯滑润的洞xue,蜜汁流满yindao,往里前进的过程十分顺利,她把屁股越抬越高,止不住后缩,哭声也大了起来。

    “疼!”

    “疼?”庄桐抓住她的腰,阻止乱动:“我感觉不到,我太舒服了mama,里面的yindao,这就是把我生出来的地方吧?”

    他得意坏笑,侧头亲吻上那条笔直的左腿:“很舒服,就用这里来服侍我,它在咬紧这根东西,是不是已经认出它是谁了。”

    “呜……”

    秦嫣死心咬着下唇,没有预料的忽然插进来,她痛到流泪,脖颈后仰着痛哭流涕,分泌的液体湿润一团糟,cao出来动听的水声,咕叽咕叽。

    “mama,嗯,mama!”庄桐皱紧眉,埋头来回抽插,酸爽把他夹的神魂颠倒,插进嘴里怕是也没有这么舒适。

    边C边喊,他已然忘乎所以,掐着腰,生怕到手的人像条鱼一样溜走,秦嫣窝在沙发里的姿势相当不舒服,她身体动弹不了,roubang插到底,痛得脚趾紧缩,脑袋贴着沙发,发夹被蹭掉,rou乱的头发散下来。

    被蹂躏的美,她毫不自知,哭的眼红凄惨,叫声凄厉,一遍遍挨着利刃刀子的roubang,插进身体里折磨。

    “疼,停啊,停吧……”

    庄桐屏息冷气,睁开眼睛,怔魔的陷在痴恋她身体欲望,谁也叫不醒,单一的动作反复进出,不合尺寸的鸡8拉肿yindao。

    没有节制往zigong里y插,秦嫣崩溃啼哭。

    他推开她的上衣,搂住腰抬起,趴下去咬住内衣扯开,随即跳出来的奶子,在眼前成一坨白花花软rou,迫不及待咬上口吸吮,气势跋扈,把乳晕周围咬的一圈牙印,宣誓主权的标记。

    “唔,唔。”他故意发出舔舐yin荡声,秦嫣推着他的脑袋,用力他就咬的越狠,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别吸了,我真的好痛。”

    “我以前也经常吸mama这里,那时候的mama可是主动把奶子递到我嘴边的。”

    他故意拿他还是婴儿时候的话羞辱,身体泄出来的反应一次比一次诚实,水几乎要留在他的脚下。

    “你听,这是什么,不是mama的yin水吗,怎么被儿子C着还能流出来这么多。”

    “别说了。”秦嫣涨着一口气,难受脸色憋的一阵青红,挤在胸前的一对奶子,C起来时弹得更厉害了。

    “我好难受,儿子……难受。”

    庄桐看得出她的痛苦,抓着她的后脖颈,比她抬头,故意将她的嘴唇,放在自己的嘴边上,说话时的热气往她嘴里喷洒。

    “那mama答应我一个事,我就C慢点。”

    “你出去……”

    “不可能!”庄桐粗鲁的呼吸声加重,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你答应我!我要你答应我!”

    “呜,呜!”秦嫣迫切点头,他不怀好意笑容,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了不妙。

    “我要尿在你的yindao里。”

    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用恐惧的眼神拼命朝他摇头。

    “嘘,别说话,多放松一点,别夹的这么紧就能好好享受了。”

    “你不能!我不是你侮辱的道具,你不可以!”

    “我没说要侮辱mama,我一直都想这么做。”他喘着气狠戳,yinnang脆响一阵扇打:“我想让这里面都是我的东西,我不仅要把jingye射进去,尿也一样!”

    秦嫣绝望闭上眼,祈祷快点结束。

    见她不反抗了,庄桐笑了笑,又把她的腿往肩上拉,开始冲刺,插了几百下,yindao就经不起折磨,皮rou充血变肿。

    等将jingye射入,他把guitou顶到最深处,酝酿了好久一会儿,直到她又开始了挣扎。

    “别动!”

    低吼警告,秦嫣吓得僵住,一股异流往她身体里逃窜似的尿进来,她哭狠不停喘气,那尿也逐渐多了起来,有的从交合处一边尿一边往外流,更多的存留在她肚子里,又疼又胀。

    庄桐叹气,满足的抱紧她亲吻:“我爱mama,真的太爱了。”

    “是想让mama做妻子的那种爱。”

    太过荒唐,她居然会被儿子C成这样,任谁听了都是天打雷劈的罪恶。

    他又往里狠狠戳了十几下,猛地拔出的那一刻,jingye和尿哗啦顺着沙发往下流,怪异的味道弥漫在芬香的客厅里,秦嫣依旧怔怔的岔开双腿,儿子的jingye还留在她身体里,深知再也回不去了。

    秦翰清掂着黑袋里的鱼rou,往秦嫣家方向赶,到了公寓楼下,他蹭别人的卡跑进来,来到十六楼,还没敲门,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门口的垃圾没扔,这是昨天就放在这儿了,她怎么一天都没出门?

    秦翰清的手落在半空中,迟迟没敲下去,门内的哭声清晰无比,将耳朵贴去仔细听,不寻常的哭声更像是某些时候才会发出来。

    他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把猫眼上的棉花纸给捅开,一只眼睛悄然出现在洞里。

    当他看到被放在餐桌上跪着的秦嫣,被那畜生cao的前后摇晃,扒着桌边痛哭流涕,身体的血液集中在大脑,袋子掉在脚边,里面带血的死鱼翻了出来。

    “妈的……”

    他不敢想,望着那副纤瘦洁白的裸体,居然有人会比他捷足先登,而且还是那男人与她生出来的畜生!

    “妈的,妈的,妈的。”

    秦翰清嘴里不停念叨,一句比一句狠毒,直到桌上的人身子趴了下去,显然是到大了高潮的表情。

    他控制不住,倒流的血液涌上大脑,转身朝楼梯跑了下去。

    “CtaMadE!”

    庄桐托起她瘫软的身体:“我抱你去洗澡。”

    她瘦弱的体重轻松抱起来,庄桐嘱咐道:“记得这次别把jingye抠出来了,不然就再来一发,就像昨天把mamag晕在床上那样。”

    秦嫣已经没了力气,嘴唇虚弱的嗡动。

    把她收拾干净后,庄桐穿上外套出门,下楼买药,yindao被他给C流血了。

    打开门,门口黑色的塑料袋引起了注意,里面居然是一条被切好,死掉的肥鱼。

    庄桐回头望着大门,表情渐渐明白了什么。

    门外哐当当的敲响,秦嫣缩在被窝中浑身无力,敲门声却没停止。

    她艰难的穿上睡衣,起身,一瘸一拐走过去开门。

    秦翰清站在门口,愤怒盯着她,比她高的个头,压抑比近,凑到她跟前堵了回去,将门甩上。

    “你怎么……”

    他手里拿着一捆粗大的麻绳,秦嫣动着苍白的嘴唇。

    “你让那个畜生1,嗯?”秦翰清掐住她的脖子:“我问你话呢!”

    他勃然大怒,与庄桐带给她的恐惧不相上下。

    “额!不是,呜,他,是他……”

    “他强迫你的是不是?”

    秦嫣点头,就见他把麻绳勒住她脖子,又把手绑在了一块,往卧室里抓!

    “我他妈怎么没早点发现呢啊!居然让他比我先了一步,那个死畜生,果然跟他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早知道当年杀他的时候,应该把他儿子一块杀死!C!”

    秦嫣被扔在床上,狠狠磕在床头,她头晕眼花,就被剥掉睡K,屁股着了他一巴掌。

    “啊!”

    “这比是他C成这样的?”

    “呜!呜呜为什么……我不要啊,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你饶过我。”

    “你让我怎么饶了你!”秦翰清抓住她脖子上的绳子往后仰,浑身都在发抖:“八年!我忍辱负重陪在你身边,你让你那死儿子cao了你,我杀那男人,你以为我杀不了他吗!”

    “别,别啊!”秦嫣失声痛哭,脸被他摁在床上,抬起屁股。

    “被他给cao了还想着替他求情,你的圣母心也该改改了。”

    他摁着秦嫣的脑袋,将她脸埋的窒息强jian,秦嫣痛到身子骨分裂,yindao里刚进去插了两下就流血,再顶出来的液体,居然是射进去的jingye。

    秦翰清气愤压着她撞进去,抽翻抽烂,流出来的血多到染湿床单,尖叫哭声,慢慢到无声喘息,痛到奄奄一息,五指抽搐的抓在床面上,额头布满汗水。

    他像是在跟谁较真,拼命的抽动,试图将里面的jingye给抽空,可有的越顶越深。

    秦翰清的强jian不带爽快,只剩气愤发火,要把jingye射进她的yindao,来满足他可笑的嫉妒心。

    啪嗒。

    沉醉在射精快感中的人,丝毫没注意卧室外还站了个人。

    庄桐将买回来的药扔在地上,比起恼怒,他更多的兴奋。

    走上前说道:“我还想试试mama的嘴巴呢。”

    “舅舅,你不想吗?”

    意识在仇恨里的他身躯一震,对于这个提议,他怎么可能不想。

    秦嫣试图逃过很多次,每次还没跑出卧室就被抓了回去,她哭的很惨,嘴里就会被堵住东西,让她只能发出唔唔声。

    弱不禁风的身体,在他们手里被扼住,随意折叠成想要的姿势。

    他们把她囚禁在这间卧室,当成只有两人分享的秘密宝物,秦嫣沦落在两个禽兽手里,彻底没了逃路,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弟弟,无论哪个都不该发生的禁忌,她哭过无数次乞求他们。

    原本看不对眼的仇人,面对同一个问题上,想法出奇一致,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门,不允许她见人,每天都用只要她表现好的话,来敷衍她。

    不久,秦嫣怀孕了,连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秦嫣开始害怕会生出一个怪物,他们没有把孩子打掉的想法,看她挺着大肚子,变本加厉与她zuoai。

    秦嫣变得很卖力,坐在roubang上,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穿下去,她想把这个孩子做到流产,可哪会如她所愿。

    秦翰清把她的屁股托起来,懂得收敛深度,他更期待这里面会不会怀着他的孩子,所以他不可能打掉。

    “捂好肚子啊mama,这么卖力的话等下要把肚子甩掉了。”庄桐取笑着她圆滚滚的肚皮,她自然无法回应出声,脑袋在他的手里,鸡8就在口中来回抽插,像进出yindao一样的顺滑程度。

    秦嫣不断往下坐,腿都酸了,手里抓着又粗又大的roubang,往喉眼里塞,只有这根东西射出来,才有她休息的时间。

    秦翰清在她身下躺着,不时发出销魂声音享受,手掌放在她隆起的肚皮上抚摸,秦嫣被口水呛住,哭的呛咳不断。

    两人停下,连连拍着她的背顺气。

    “慢点来,这两根东西又不会自己跑了。”

    她咳嗽双颊涨红,口水流下来自己都不知道,扶着秦翰清的腿继续往下坐,嘴里含糊不清的话念叨:“插,插我,插我。”

    他抓她一把奶子,笑问:“插你还是插孩子?”

    庄桐用胳膊擦掉她嘴角的口水:“肯定是插mama的小比,孩子怎么能插。”

    “我不要孩子,插它,插孩子……”秦嫣哭的腿软,抓着庄桐胳膊,声泪俱下恳求。

    “嘘。”庄桐如捧珍宝般,托起她梨花带雨的脸蛋,温柔说:“mama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很好看,要是你自己不珍爱,流了这个,我们还能让你怀上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他越说越多,笑容渐渐病态:“你想怀多少个呢?”

    秦嫣崩溃大哭捶打他,秦翰清坐起身,抱着人安慰:“吓她干什么,我看一个太少,两个还行,三个不嫌多,不如就生三个吧。”

    秦嫣越哭越狠,大叫着不要,秦翰清把她C起来的速度,让她说话声都结巴,逐渐演变成呻吟。

    她挂在了男人身上,接连上下的身体,被cao的眼前浮起白雾,面前生活的无望,在悲痛欲绝里沦陷,她几乎忘了自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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