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骨科病娇黑化断腿囚 1捌м.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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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骨科病娇黑化断腿囚禁重口 由叶蓝秋赞助此方案~ 颜欢出生的第二年,他有了个meimei,名叫颜雨。 从六岁拥有了自己的笔记本开始,他学会了写日记,句句离不开meimei,因为从小成绩优异,成了别人家口中的孩子,工作繁忙的爸妈,放心的把meimei交给他来呵护。 做哥哥的责任,从他两岁时便开始担任了。 十岁那年,他在日记本上坚定的写下:“我喜欢meimei。” 然而在第二天,他划去这句话,用工整的字T,笔触坚毅一笔一划:“我爱meimei。” 这样的爱无可厚非,毕竟他们是亲人,这世界上拥有血脉关系,最亲的兄妹。 日记本写满换了很多次,十三岁,颜欢找出三年前的那本日记,在我爱meimei的那句话后,标注了一句:“不是亲人的那种爱。” 褪色的墨水,与新添上鲜艳的黑色有着强烈对比,他无比为自己肯定,在三年前的他也一定是这么想的,这种爱早已超过了亲情,对于还在上小学的meimei,他默默吞咽下这份感情。 颜雨小学毕业的那年,爸妈在外地工作没有赶回来,颜欢请了一天假,陪她去学校里拍毕业照。 熙熙攘攘的校园,他抓着meimei的小手,而颜雨躲在他的身后,揪住他衣角探头往外悄悄看,面对着老师的呼喊,她默默把自己的脑袋缩进颜欢的衣服里。 十四岁的日记上,颜欢用潦草凤舞的笔墨写下:“meimei很怕人,她只依赖我,我很开心。” 颜雨自小在他的保护伞下长大,一旦失去头顶的伞,她只会害怕慌乱。ρò?f.?ò?(po18f.) 只有在他身边,她可以不用说话,颜欢也能清楚的了解她想要什么,内向的性格,导致她从不与人交往。 颜欢高一生日时,meimei跑来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双手背着过来,颜欢其实早就看到了,藏在她身后的礼物,精美的包装盒,笑着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转动起手中的笔。 “我想要meimei。” 她疑虑的歪着头,等他将笔拍在试卷上,扭动着椅子与她面对面,揽过她的腰抱进了怀里。 本来藏在身后的礼物也不得已递给了他:“meimei怎么能当作生日礼物给哥哥呢,这是我用爸妈给的生活费偷偷给哥哥买的礼物,你不要告诉他们。” 颜欢看去包装盒上的logo,这份礼物让她下个月就没有生活费可以用了。 “我很喜欢,可我还是想要meimei。” “那怎么给呀。”她将身体靠在他怀中,还为自己没能送出心满意足的礼物,闷闷不乐的撇嘴。 “用身体,我来教meimei怎么做。” 依附在她肩头,他不断用呼吸掠夺着皮肤沐浴过后的香味,手穿进她的衣服下摆里钻入,贴着皮肤慢慢往上抚摸,拉到了她的文胸肩带。 “哥哥,好痒。” 颜雨在他怀中咯咯笑着扭动身体,湿润的唇从她的肩头一路滑向脖颈,从开始的舔舐慢慢到啃咬,一口又一口,直到她喊痛,推着他的肩膀抗拒。 “哥哥,疼。” “那meimei愿意把你送给我,作为生日礼物吗?” 颜雨点头:“我是哥哥的。” 单纯年幼的她不懂这份礼物究竟是什么,只看到他欣喜若狂的眼神,抽走她手中的礼物盒放在桌子,将她一把抱起飞扑去了床上。 14岁的她身体正悄然变化着发育,唯独没变的是幼嫩脸蛋,从记忆里开始,她就一直是一副胆怯软弱的模样。 颜欢亲吻着她眉眼的幼态,好似一只娃娃。 他跪在她的身体两侧,认真解开每一粒纽扣,颜雨呆望着,脑袋下压着一头长发,见他开心的模样,伸出胳膊搂住了他脖子。 没人教会她这么亲密的动作不应该对自己的哥哥拥抱,她享受哥哥的关爱,在他建造的保护层里无畏撒欢,直到被一件件剥去衣服,赤身裸体。 两具裸体互相拥抱着,体温在彼此的皮肤表层渐渐融化,颜欢温柔托起她的腰背,耸入怀中,从下巴亲吻到胸前,一口一吸,留下独特的红肿。 她唇中无意识发出的呻吟,情不自禁耸着胸前一对还在发育的软rou,贴着他的胸膛。 颜欢将手指拂去她的腿间,瘙痒的感觉在大腿根部蔓延,颜雨夹着腿在他怀中扭捏:“哥哥别摸了,好痒啊。” “这里痒?”他点着腿根说道。 怀中的人点头,手指往上滑去,摁住y指尖往里挤了挤:“那这里呢?” “不知道。”颜雨认真地回应他:“好像没什么感觉。” “也是,这里的神经分布这么少,得插进去才能体验出来。” 他抬起身体,粗鲁的把自己内裤脱掉,将她一条腿抬在了他的肩膀上。 怪异的姿势,两条腿张开的私密处,被他一览无遗,他的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将中指放进了她身体里插入。 哥哥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懂得都要多。 颜雨乖巧接受着他的侵略,对她而言,就像医生在检查身体时不能乱动,哥哥不会害她,他们是最亲的兄妹。 颜欢握住硬挺的roubang,放在柔软xue口,哄腻亲吻她的耳根。 “meimei的礼物,我收下了。” 十六岁的颜欢,在日记本上清楚地用文字记录下那一夜,他诱骗着meimei与他发生性a,每个停顿的哭喊声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插出时棒子上沾染的鲜血,是禁忌的开端。 锁骨被她指甲挠出了十几条鲜红的印子,夹住他腰身的双腿,疼得抽搐,揪扯着发皱的被单,高声哭喊。 他从没听过那么动人的称呼,一遍遍呼喊他哥哥,念念疼痛向他求饶,梨花带雨的泪,被高频率的撞击撞散,声频断掉,结结巴巴呼叫,是他在每个夜里都想听到的声音,明明在抽动,却依旧食不甘味。 一夜之后,颜欢剪去了她的长指甲,占据了她的身体。 无休止的性爱,他也在教会她沉醉其中,颜欢坚定自己会永远拥有meimei,无论是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上了高中的颜雨,她有了朋友,还是在结伴回家的路上,被屋内的颜欢透过窗户清晰的捕捉到,她开心的笑脸。 回到家中,便察觉到气氛不对,只做了一半的饭菜摆放在厨房的菜板上,每天放学都会给她沏一杯的牛奶杯子,此刻也空空荡荡。 “哥哥?” 卫生间水流声停住,他擦着手指走出来,将毛巾随手搭在了凳子上,慢条斯理整理着厨房的食材,全部倒入了垃圾桶。 那些明明是新鲜的,颜雨跑过去想阻止:“哥哥,怎么了。” “我们今天来吃点不一样的。” 说完搂住她的腰,将她扣在冰凉的橱柜前,拉开校服的拉链,一件一件脱去。 颜雨低头看着,直到上半身一丝不挂为止,颜欢托住她的腿根,一把举起,放在了橱柜上面坐着,继续脱下她的裤子。 “吃点不一样的,是来吃我吗?”她察觉到他有些不高兴,想着办法哄他。 颜欢没吭一声,手指插进去搅和了两下,还没等湿润就将roubang塞进去,刚抵到xue口她便疼的抗拒,推他肩膀,弹腾起双腿。 “哥!疼,我疼!别进去!” 可他一意孤行,摁着臀部朝他怀里怼,腰身挺得更厉害,越是挣扎中的晃动,roubang便轻而易举得到空隙,贯穿而入。 “我疼!”颜雨趴在他的肩头,哭着用指甲去挠他的后背,隔着衣服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反而是自食其果,被干涩的甬道蹭破红肿,强行比着她打开双腿。 “啊!呜啊哥哥,哥哥!” “刚才路上跟你一起回来的人是谁?”他终于出声了。 “是同学,呜,今天放学,她问我要不要一起顺路回家的同学。” “那我怎么看到还有男生?”颜欢咬着她的耳根子,惩罚X的加重牙齿的力道。 “啊!那是她的朋友,我不认识他,呜呜哥哥,肚子好痛,我痛呜!”她痛到踢起腿,可越挣扎越痛苦,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语言上的求助,拜托他轻一点。 他相信自己的meimei不可能对他撒谎,同学罢了,又能闹出什么花样,不过是在她以前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新朋友,突然有了同学邀约,这种脱离掌心控制的失控感,才会让他如此生气。 颜欢放缓了速度,用手指按摩着阴蒂rou搓。 “我轻点,听话放松,不然会被撑烂。” 到底是谁刚才那么用力,才会让她受伤的。 颜雨不敢顶嘴,只是哭,她害怕自己一旦惹他生气,插进她身体里的棒子就会顶破她的肚皮,又大又粗,即便有了湿润进去还是那么难,总会把她的腹部撑起一个小圆弧,很可怕。 “meimei真乖。”颜欢亲吻着刚才被他咬红的耳根,独特的嗓音使人耳腔沉寂,她结结巴巴哭诉不甘。 托起她的屁股朝卧室方向走去,走路时,鸡8一深一浅往她xue儿里顶撞,他步伐稳健,两人差太多的身高,可以轻松拥抱住,像抱婴儿那样,把双腿扣紧在他腰两侧。 颜雨抱着他的脖子,想把屁股往上抬起,他狠狠往下一摁:“别乱动!” 插到了颈口,凄厉的哀叫声,抓住他肩头大哭:“哥哥,哥哥!啊!” “嘶!”这个姿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被夹的腿都软了。 离卧室的距离还有五步之远,颜欢等不及了,把她摁在了墙壁上,抬高一条腿狂插,她一丝不挂的胸前晃的一片白茫,泪珠唰唰地往下掉,喊声嘶哑,一遍遍叫着他哥哥。 他却跟着魔了一样,不仅不听,把脆弱的zigong插痛,guitou带出了血丝。 翌日一整天,颜雨都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颜欢跟她道歉,揉捏腹部按摩,按照网上的偏方给她熬了很多种汤药,即便她很痛,可还是原谅了哥哥,她坚信哥哥不会害她,因为他们是兄妹。 在颜雨枯燥一成不变的生活里,也因为同学主动搭话,有了期盼上学的念头,她被同学拉进了属于她的友圈里,也认识了新的朋友。 从小内向的性格,她不擅长与人交际,当真正与人相处起来,却发现很轻松,颜雨从来没想过,她也能在课间偷偷打扑克牌,枯燥的自习课上传起小纸条。 很想把这些有趣的事分享给哥哥,她也想让朋友都认识自己优秀的哥哥。 “颜雨有哥哥啊!”坐在她前面的桓子平转过身来,惊叹的托起下巴思考:“你哥哥长什么样?你都这么好看,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你这小子,想夸人家长得好看就直说啊!” 同桌裴梦,意味深长咦了一声。 “只比我大两岁,你们要是想见的话,这周末可以来我家。”她露出腼腆的笑容,害怕被拒绝,又担心的绞紧手指,跟害怕受伤的小兔一样。 “去你家!当然好啊,我去我去!”桓子平第一个答应的,指着他们两个:“你们俩要是谁不去,这朋友就别做了,都给我去!” “也,也不用勉强的。”颜雨赶紧摆手:“要是没时间,可以下下周。” 裴梦撞着她胳膊,语气暧昧:“颜雨,你没看到桓子平那么想去吗,我们去之前可得把你的房门给锁好,以免让他看到了你的闺房。” “什么意思?”她不懂。 桓子平脸红的在桌子下面用脚挤她,示意闭嘴,他憨直的性格,唯有在动情时,脸上才会露出羞耻的红色。 “原来你这家伙还会害臊呢,真不容易。” “别说了!” 颜雨虽然不明白,还是配合着笑了起来,桓子平的脸越来越红,把身体给转了回去。 她回到家,兴高采烈的将周末同学来家里做客的事情告诉了哥哥。 颜欢切菜动作停下,沉重的菜刀哐当掉在菜板上,转头朝她笑起来:“好啊,你朋友有忌口的吗?我会买点甜点来招待他们。” 她不安地心平静了,还以为会被狠狠的拒绝。 “没有!谢谢哥哥!” 许久没见到她从外面回来笑得这么开心过,感觉在学校里的好事不断,朋友都这么多了,性格也会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颜欢不屑一顾,朋友这种东西迟早都会决裂,只是她还不懂,有些事情要她自己慢慢体会。 “那哥哥我先去洗澡了!” “嗯。” 他重新抓起菜刀,瞄准着那块rou,厉眼微微眯起。 咔! 菜板上被他用刀子砍出来一个锋利的坑角。 周六下午,她的三位朋友如约而至,同样也提着礼物与他打招呼。 客厅的桌子上是为他们准备的糕点和小蛋糕,他客气又礼貌的笑容,找不到一丝纰漏,眼神犀利盯着对自己meimei说笑的男生。 那点小情绪逃不过他的眼睛,她可爱的meimei被人惦记了,单纯的她还把他当成好朋友,真是傻。 颜欢出去买饮料,由他们好好在家里玩。 裴梦惊叹道:“你们兄妹都这么好看的,怎么你长得小小巧巧,你哥哥那么成熟啊。” 颜雨思考了一会儿,将蛋糕叉子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可能是我比哥哥小两岁。” “那你长大肯定也是个标准的高挑美人。”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笑得乐开了花。 桓子平望着她家里的布局:“颜雨,你的卧室是最里面那一间吗?” 慕田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别第一次来到别人家就问卧室在哪啊?” “就是就是,你好像色狼。”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好奇!不想说也没关系,不用勉强!”桓子平急忙打住。 颜雨看去他指的方向,她平时都是跟哥哥睡在一起,不过爸妈在家的时候,她的确是住在最里面的那间卧室。 “嗯!你们要看吗,我的房间里有好多娃娃。” “真的可以!”桓子平语气止不住的兴奋。 颜雨迫不及待想带着他们去看:“可以啊,这些娃娃都是哥哥送给我的,有很多。” 买完饮料回家的路上,颜欢看着手机传来那头的监控视频,停下脚步。 他的meimei带着那三个人参观她的卧室,天真的毫无防备,真是个蠢货。 在晚饭之前,她的朋友离开了,颜雨主动收拾起桌子上的垃圾。 颜欢悄无声息走到她的身后,语气不明问了一句:“meimei很喜欢那些朋友吗?” “嗯!超级喜欢。”她第一次拥有朋友,甚至后悔为什么没能早点交友,这种拥有朋友的快乐。 “比喜欢哥哥还喜欢?” 这句话让她琢磨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说道:“我都很喜欢。” 呵。 他十几年的陪伴,居然让那些才交了几天的朋友就追平上了,真可笑,该说她单纯还是无知呢,无论哪个都那么让人生气。 他要讨回来,从床上开始,一点点的讨要。 “别收拾了。”颜欢抓住她胳膊粗暴往卧室里拉。 她丢下了抹布,以为只是简单的一次zuoai,却不曾想,比上次的剧痛还要让她难受。 没给足她适应的时间,颜雨趴在床上跪着就跑,被逮回来,用roubang强jian贯穿她,她大吼大叫往他身上挠,疼出了应激反应,嘶喊起来,用尽身体上所有的武器去对付他。 她也只有两只手可以去挠,以她哥哥的力气,一只手就控制住了两个手腕,任凭她怎么大叫,越插越猛,y被插的往里凹陷,抽出来时,连同yindao内部的rou,被抽的翻出粉色白rou。 他狠毒地zuoai方式要把她活活弄死,霸道压住她的身体狂插,愤怒时,他zuoai一句不吭,就盯着被他给插毁的yindao,cao出血也没放过。 “哥哥!哥哥哥啊!” 颜雨疼坏了,嗓子哭哑,抽搐起了双腿。 这样的zuoai不止一次,从那天开始他变得粗鲁,颜雨怕极了,有意远离他,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也不肯再跟他睡一个房间。 颜欢踹烂了门,把她卧室的锁卸掉,他从不怒吼,却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他的暴怒。 这样的效果势必适得其反,她跟那些朋友走得越来越近。 暑假时,颜雨在家开始与他冷暴力,一句话也不说。 颜欢用她的手机,将她的朋友全约了出来。 桓子平第一个到大目的地,下了大巴,朝着泥泞的小路往树林里走,根据手机上的定位,位置还在前面,他高不懂为什么颜雨要把野炊的位置定在这个地方,荒无人烟的,这里哪会有什么农家乐。 他等了一会儿后,裴梦和慕田也来了,三人面面相窥着,感觉奇怪。 “颜雨呢?” “应该还在来的路上吧。” “这里要怎么野炊呀?什么都没,就是个荒山啊。” “可能颜雨会带工具?” 三个人原地无聊等着,没过多久,大路上响起了车声。 他们抬头看去,车子停在树林外,下来的人正是颜雨的哥哥。 “是哥哥。” “颜雨呢?” 颜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了镰刀和铁锨,用力关上车门,朝树林里走去。 在他们印象里友善的哥哥,此刻阴沉一张脸疾步走来,三人站在原地,目光皆是奇怪,他疾速的脚步越来越近。 颜雨发现手机不见了,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蹲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起了电视。 砰! 大门突然打开,她吓了一跳,发现哥哥站在门口,脖子下的衣领里全是血,仿佛刚从血堆里爬出来,他的鼻梁上溅了不少血点,厌恶的用手搓着,将外套脱下,用力扔在地上。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怯生的想问他怎么了,颜欢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手机,笑容狰狞走来。 “想看看你的朋友们吗?” 他划着手机上的相册,将每一张鲜红色的照片放在她眼前,她的朋友,血rou模糊的倒在地上,三具尸体交错着躺在土堆前,睁着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看向天空,脸上有的已经看不到完整的皮rou。 死不瞑目的每张脸,她都如此熟悉。 “你放心好了,我把他们尸体都藏在没有人会知道的地方。” 啪嗒。 遥控器从手心里颤抖掉落,她未从惊悚中回神,颜欢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管,单手扒开针头,狠心扎进她小腿的皮rou中,粗大的针管,径直插入骨髓,她疼痛嘶鸣惊叫,抱着大腿,口吐白沫呕嚎。 害怕和惊恐,眼底布满了血丝,充血到整个眼球中央,神情呆滞,瞪着面前一脸血水的恶魔。 他拇指按下去,随着液体一点点的推入,肌rou萎缩的针剂麻痹上整条腿。 颜雨不断声的嘶吼足足嚎叫了一分多钟,她哭喘抱着麻痹的双腿尖叫,痛之入骨绝望,连质问他的话都喊不出来。 她畏惧的想逃跑,翻身从沙发摔到了地上,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动不了,用双臂扒着地板,往门口的方向匍匐前进。 沾满泥土的运动鞋,踩上了她的废腿。 “我的。”他坚定的语气说道,用鞋尖将小腿那块rou踩到凹陷:“你,只能是我的,我会把你关起来,一辈子,都只能依靠我。” “只有我。” 颜雨已经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她狼狈的把鼻涕吹出,恼怒着自己为什么招惹他,恨他,哭呕出血。 日记本上的内容停留在他十八岁,昨晚的那一页:“我会解决掉除了我以外,所有靠近她的人。” 没有新鲜的生活可以写成日记了,因为每天她都会在他的身边,日复一日,一个瘸子meimei,需要他来照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