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竟敢舔我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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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开门后,布偶正蹲在门前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出去后他就一直在这等。 给金毛和边牧一狗开了一个罐头,盯着他们吃完收拾了,就洗洗去睡了。 两只狗各有各的窝,布偶睡在我脚边。 回卧室前我看了眼边牧,狗rou还翘着没消下去。我楞了一会儿也就去睡了,这狗这么持久我也不能帮他不是? 白天忙了一天,躺床上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不知是不是白天太累,夜里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东西在我身边晃,一会嗅嗅脸一会嗅嗅腿,睡梦中我默默的把伸在被子外的脚拿回来。 可是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被子里钻进来东西了,还他妈是在我两腿间,还他妈毛茸茸的。 我一下子夹住了腿,眼睛也睁开了。 下一瞬,我就感觉自己那被舔了一下。 艹! 跟他妈过电似的,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被舔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骸,我整个骨头架子都软了。 身下那东西还在舔,一下一下,跟吃冰棒似的。 我习惯裸睡,现在身上一件衣服也没,那东西就直接舔在我棒子上,软,还热乎乎的,没几下我就被舔硬了。 可这是舔硬的事吗? 我忙将被子掀开,露出一个黑白相间的狗头,那狗边牧正趴那舔我呢! 看见我看他,还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舔。那眼神好像在说多大事似的。 我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我竟然让狗给舔了?还他妈舔硬了! 我想一脚踹开那狗东西,奈何自己东西还在狗嘴里,怕一不小心还没给狗绝育就给自己绝育了。 李白还在舔,吃棒子跟吃rou骨头似的,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欢快,屁股底下那根狗rou也伸的老长。 我本来该把自己的roubang从狗嘴里挪开,但不知怎的鬼迷了心窍,就看着李白在那舔却动不了。 狗舌头长又软,上面还长着细小的倒刺,舔过guitou的时候从鼠蹊窜过一阵酥麻,顺着脊椎直爬上天灵盖。 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舔爽了。 不仅爽,还想射。 不仅想射,还想射在李白狗嘴里。 我不怀疑我是不是个变态。 我知道我不是个变态。 但我一定是个被下半身支配的雄性生物。 我承认并接受了这个让人难过又爽的事实,啪叽一声躺倒在床上,两腿一摊。 此情此景,只有一句话配得上我,不要看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 “儿子,好好舔,给你开狗罐头。” 一说完狗罐头,我就感觉腿间那货舔地更卖力了,我就知道,要爽还是得靠自己……拿狗罐头诱惑。 我对自己的铲屎官地位再次有了另一个角度的认识。 我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项伟大而又舒爽的运动中,这是自我牺牲一小步,人与狗建交一大步! 我正爽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的开门声,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上我心头,不会吧…… 我睁开眼睛,就见貂蝉果然已经走到床的一头,金色的大狗睁着一双钛合金狗眼正不闪不避地看着另一条狗给我koujiao。 呔! 我他妈的为什么没锁门! 逆子,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