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百合文,女女)在线阅读 - 边被cao边念佛,屄里嫩rou被yinjing摩擦畅美,堕落快感害怕,妙婵合十念佛

边被cao边念佛,屄里嫩rou被yinjing摩擦畅美,堕落快感害怕,妙婵合十念佛

    “你不用不承认。”叶长歌继续笑道:“而且我还知道,如果我们死了,就会被你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和这位代表着武林正义的道长当成了天魔教的探子,让我们在死后也没有好名声,对不对?”

    对于叶长歌的话,柳亦茹他们几个年长的,都会心得点了点头,而顾诗诗和江怡彤却是有些惊讶了,叶芷琳更是问道:“小长歌,他们真有你说得这么坏?”

    “他们才不坏呢,他们可是大侠,别人杀人是犯罪,而他们杀人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被杀之人全是罪有应得,所以啊,你们要记住,以后如果碰到无法匹敌的高手,就得先问明白他是什么人,如果是个坏蛋,咱们就束手就擒,随便他们杀,这样还能有个好名声;

    而如果是碰到了他们这样的大侠,那就得全力逃跑了,因为如果死在他们手里,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会在死后背上一个恶人的罪名的。”

    叶长歌冷笑着说完,又问老尼和老道道:“两位大侠,我说得可对?”

    “哼,这件事本就是你们毁约在先,对付你们这样的背信弃义之辈,难道有什么不应该吗?”

    冲动老道哼了一声道,倒不是他有多硬气,而是认定了叶长歌他们不敢杀了自己,所以才想占住一个“理”字,让灭音感觉自己请他来并没有错。

    不过灭音却是说道:“要杀便杀,道长何必与他们废话?”

    “神尼就是神尼,境界就是要比那些穿着道衣却比俗人还要俗的老道高些。”叶长歌笑道:“不过我是不会杀了你们的,后天就是武林大会的日子了,如果少了你们,岂不是要少很多热闹?”

    灭音有些不敢置信得看着叶长歌,问道:“你要放了我们?”

    在她看来,这少女真的是傻了,如果就这么把自己的冲动老道放走,她就不怕自己二人在武林大会的时候反水,鼓动天下武者一起对付她们吗?

    “不错,就是要放了你们。”叶长歌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不过对于你们的人品我却并不太放心,我看不如这样吧,神尼你这次肯定不是孤身一人来的,那就把你带来的弟子随便派来一个当我的人质吧,免得你们在大会上胡乱的指认我们是什么邪恶之人。”

    听了叶长歌的条件,灭音的脸色迅速变幻起来,她一世英名,如果真的为了自己活命就派一个弟子过来做人质,传了出去肯定会影响她的声誉的,可是如果不答应,这少女能放自己离开吗?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不过二位的命今天却是要留在这里了。”叶长歌看出了老尼姑的挣扎,笑着说道。

    灭音脸色一白,点头说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好吧,为了冲动道长不至于遭你等毒手,贫尼答应就是了,不知道施主准备要我哪个弟子?”

    “你随便派个来就行了,我只要手里能有个人质。”叶长歌摆了摆手道,心里却已经可以肯定,这老尼姑派来的一定是妙婵那个绝色小尼姑,因为从之前她派妙婵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女孩自己先过来就能知道。

    妙婵在她的面前很不得欢心,如果送人质,妙婵自然是首选,而如果自己点名要妙婵的话,说不定会被这贼尼姑看出什么来,万一她反过来用妙婵威胁自己,那可就不妙了。

    在谈好条件后,道尼二人没有再多做停留,快速得离开了这里,目送他们的身影远去,顾诗诗不由哼了一声道:“我现在总算是知道这些所谓的大侠是个什么嘴脸了,说得比谁都好听,她自己怎么不入地狱?”

    柳亦茹却是问道:“长歌,你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两位留在这里,那不是要少很多的麻烦吗?而且。如果他们回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叶长歌笑道:“放心吧,他们没有那么傻的,如果敢反悔,难道不怕我的报复吗?至于为什么留着他们的命,自然有我的用意,到后天你们就能知道了。”

    “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柳亦茹有些不满女儿卖关子,不由娇媚得白了她一眼,却引得叶长歌呵呵一笑。

    时间不长,一个一身缁衣的小尼姑孤身来到了山谷中,正是叶长歌想象中的妙婵,不过做为人质过来的她,不但没有什么担心的表情,那绝美的脸蛋上反而有一抹淡淡的喜色。

    自从知道自己是要给一个叫叶长歌的人当人质后,她就一直这样了,因为经过昨天的事后,她的心里总是有些放不下这个把自己弄得“尿了裤子”的少女。

    而且还总想再见她,这种感觉她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过,可是又不知道应该问谁,想来想去也只有去问这个自己想着的人了。

    看到妙婵,柳亦茹几女的脸上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好气又好笑得各自瞪了她一眼,却又很大度得拉了不明白真相的水柔她们离开了这里,给她们留出了一个可以单独相处的空间。

    叶长歌感激得看了mama她们一眼,然后迎上了妙婵,笑道:“你来了,想我没有?”

    叶长歌本是随口一问,不料妙婵却是点头道:“想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人为什么会想你,昨天我问了一夜的佛祖,可是佛祖也没能给我答案。”

    也不知道为什么,叶长歌只要一看到妙婵脸上那虔诚的神色,心里就很想破坏它,于是拉住妙婵的小手道:“走吧,跟我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由于心里没有什么防范,再回上昨天比这亲密许多的动作也都做了,所以妙婵并没有反对叶长歌拉自己的手,很是乖巧得跟着她走向了旁边的帐蓬。

    跟着叶长歌进了帐蓬,妙婵立马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因为你中毒了!”叶长歌语出惊人的道。

    “中毒了?”妙婵不由惊呼了一声,她虽然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但是对于毒药却也是知道的,因为她们慈航静斋中就有专门研究这个的,当然,做为正派领袖的她们研究主要是为了解毒。

    叶长歌笑道:“不错,中了我的毒。”

    “你的毒?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妙婵有些不敢置信得看着叶长歌,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隐痛,并不是因为自己中了毒,而是因为下毒的人是她。

    “不用担心,虽然你中了我的毒,但是我也同时中了你的毒。”叶长歌继续说道。

    妙婵大吃一惊,急忙解释道:“我没有给你下过毒,而且我根本就不会下毒呀。”

    “这种毒是不用下的。”叶长歌说道:“如果有缘的话,相互看上一眼,就会中对方的毒,因为这个毒,叫做情毒。”

    “情毒是什么呀?”妙婵有些不太明白。

    “这个不太好解释。”叶长歌微微笑道:“简单点说,就是我们彼此喜欢上了对方,想要和对方在一起。”

    “我没有!”妙婵急忙否认道,她虽然并不清楚爱情之防,但是对佛门戒律却是十分的清楚,所以下意识得认为自己根本不像是叶长歌说的那样。

    “那好,我问你,从昨天分手后,你是不是很想我?”叶长歌问道,见妙婵很是诚实得点了点头,又说道:“那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在一起?”

    妙婵不由一愣,随后心里就有些害怕起来,她明白自己的心事,知道自己真的是很想和她在一起,难道这就是世间的情爱?

    可是她却是一个出家之人,又岂能想这些东西?所以下意识得想要否认,不过从未撒过谎的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叶长歌笑道:“这就对了,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说明我们真的是都中了对方的情毒。”

    妙婵十分担心的问道:“那怎么办?”她现在是真的有些慌了,自己可是佛门中人,现在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真是太不对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叶长歌笑道:“虽然这样不见面会让我们很难受,但是只要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就会因为这个而感觉很幸福了。”

    “可是,我终于还是要回到师门的呀。”妙婵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只是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

    叶长歌笑道:“你以后不要回去不就行了?放心,灭音那老尼姑不敢找我把你要回去的。”

    “不,我是佛门中人,是一定要回到门派中去的。”妙婵却是十分坚定得说道。

    叶长歌问道:“那你以后想我时怎么办?”

    妙婵道:“我会真心诵佛,赶走心中的邪念的。”

    叶长歌苦起了脸,问道:“可是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我又不是佛门中人,又靠什么来冲散我对你的思念?”

    年到叶长歌的表情,妙婵心中不由十分的不忍,而且她的心里也很不想离开叶长歌,不过从小接受的教育最终还是让她做出了决定,说道:“只不过是心里难过些而已,忍忍也就过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彼此忘记对方的。”

    “不!也许你能忘记我,但是我却永远也不会忘了你的。”叶长歌没想到妙婵的向佛之心竟然这么重,于是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拉过她一只小手,按在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说道:“而且,这对我来说根本不只是心里难受,身体上也会不舒服的。”

    妙婵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隔着衣服随手握住了它,很是惊讶得问道:“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硬?”

    “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本来它是很软的,可是只要一想起你,它就会不听话了,这就是情毒的厉害之处了。”

    叶长歌苦着脸解释道,虽然因为欺骗这个白纸一般的女孩让她的心里有些愧疚,不过为了能在以后更加的幸福,她也只能这样了。

    妙婵本就因为不能和她在一起而歉疚不已,此时见她这样,心里更是不舒服,急忙问道:“是不是很难受呀?”

    本来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难受的,不过她想,一个女孩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忽然变成这样,一定会很不舒服。

    “是很难受。”叶长歌点头道:“涨得都有些发疼了。”

    “那怎么办?”妙婵问道,这位绝色的小尼姑除了不通世事外,似乎还没有什么主见,只是这一会的功夫,就已经问了叶长歌好几次应该怎么办了。

    “其实,你是可以帮我的。”叶长歌故作迟疑得说道:“可是那样的话,会侵犯到你的身体,如果你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还是不要帮我的好。”

    见叶长歌这么为自己着想,妙婵心中在感动的同时,也涌起了一抹让她有些不敢接受的甜蜜感觉,不过她原本对叶长歌就很是在乎,此时又哪里能看着她受苦?

    于是说道:“没关系的,身体只是一具皮囊,只要一心向佛,这rou身本不用太过在意。”

    “那好吧。”叶长歌露出了一付很受感动的样子,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去。

    看着这在自己眼前不住轻轻晃动的大yinjing,妙婵有些不知所措,轻轻伸出小手握住它,问道:“这怎么这么硬呀?”

    “就是因为你啊。”叶长歌笑道:“只有让它软下来,才能让我不那么难受。”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它软呢?”妙婵捏了捏手里的yinjing,发现它是那么的坚硬,心里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让它软。

    “这样就可以了。”叶长歌握住妙婵的手腕,帮她轻轻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

    妙婵根本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但是叶长歌既然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乐得给她帮忙,于是随着叶长歌的牵引,握住她的大yinjing来回得taonong起来。

    “不错,你做的很好。”叶长歌嘴里夸赞着,伸手到妙婵那光光的小脑袋上轻轻抚摸起来。

    “啊……”妙婵不由轻轻娇吟了一声,头顶本就是她身上敏感部位之一,此时被叶长歌抚摸,使得她身上产生了一种和昨天一样让她有些害怕的期待感觉。

    随着叶长歌的抚摸,妙婵心里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也越来越慌乱,只想尽快得结束这种状态。

    可是自己弄了那么久,叶长歌那根东西却根本没有一点软下来的迹象,反而比一开始更硬了,当下忍不住问道:“叶长歌,它怎么还不软呀?”

    “可能是刺激不够吧。”叶长歌yin笑道:“不如再加上你的嘴试试?”

    “啊?”妙婵有些不明她说的是什么。

    “来,我教你。”叶长歌说着从妙婵的小手里将yinjing抽了出来,慢慢送到她的小嘴边,在她柔软的樱唇上轻轻摩擦着,笑道:“张开嘴含着它,会让它更快软下来的。”

    妙婵心里虽然感觉这样有些不妥,但是为了能尽快得从这种状态下脱离,而且也为是能让叶长歌不再难受,于是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接受了她的提议。

    轻轻张开小嘴,将那狰狞的大guitou轻轻含住,却发现,它实在是太大,自己的小嘴根本就含不过来,只能勉强噙住一个头。

    不过就是这样,已经让叶长歌很爽了,这种爽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能让这样一个虔诚无比的小尼姑帮自己koujiao,让她有一种很强的满足感。

    “不要只是含着,吮吸几下看看,而且舌头也可以舔它的,那样会让我舒服很多。”叶长歌yin荡得教导着这位不通世事的绝色小尼姑。

    “唔……”妙婵从鼻子里答应了一声,依言开始了轻轻的吮吸,并且按照叶长歌所说的,用柔软的小舌在那粗糙的guitou上舔弄起来。

    虽然妙婵的技术可以说是极差,但是叶长歌却仍是感觉舒爽不已,皙手再次抚到她光光的小脑袋上,轻轻得抚摸着。

    “唔……”含着叶长歌yinjing的妙婵不由又娇吟了一声,而且她感觉,自己昨天的那种“尿意”竟然又来了,下面变得湿湿的。

    心中的紧张让妙婵吐出叶长歌的大yinjing,问道:“叶长歌,它为什么还没有软?”

    叶长歌见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说道:“其实,手和嘴只能暂时缓解我的难受,要想彻底让它老实下来,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的。”

    “什么办法呀?”妙婵急忙问道,虽然那种特殊的尿意让她感觉很是舒服,可是却也同样有些害怕,所以她很想能快点结束。

    “那就是……”叶长歌说着,忽然将皙手伸到妙婵的胯下,隔着衣服按在她已经有些反应的小嫩屄处:“把它插进你这里,有你体内的阴气化解,它就会软下来了。”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叶长歌忽然抚摸,妙婵不由再次发出一声娇吟,然后摇头道:“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叶长歌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说rou身只是一具皮囊吗?难道这话不对?”

    “我……”妙婵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其实叶长歌是误会她的意思了,从小在门派里长大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贞cao之娄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拒绝叶长歌。

    让她不想答应的真正原因是,那个地方是她心里那种害怕念头的根源所在,此时只是被她用手隔着衣服摸就已经让她快要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是直接接触到了。

    “要是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叶长歌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以退为进的道。

    果然,看到她这付表情,妙婵心里没来由得一疼,咬了咬牙道:“那好吧,不过你可要快点呀。”她心中在想,只要她能快点,自己就可以忍住那种让人心悸的舒服感觉了。

    “好,谢谢你!”叶长歌等的就是这句话,双手连挥,瞬间就将妙婵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后拉着她美妙的娇躯摆好了姿势。

    将yinjing轻轻顶在妙婵已经有些湿润的嫩屄上,叶长歌说道:“一会可能有点疼,你可要忍住啊。”

    “嗯。”妙婵此时已经是俏脸如火,不过并不是羞的,白纸一般的她甚至连羞涩都不知道,之所以会脸色,却是因为叶长歌的大yinjing顶住她的嫩屄时,让她那种舒服而害怕的感觉瞬间提升了十倍不止。

    见妙婵已经答应,而且身体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叶长歌也不再迟疑,猛得一用力,将大yinjing顶进了她的小嫩屄,一下进入了大半根之多。

    “啊……”毫无准备的妙婵被这强烈的破瓜之痛弄得不由惨叫了一声,四肢也下意识得缠在了叶长歌的身上。

    “乖乖,不要动,一会就不疼了。”叶长歌柔声安慰着,双手也在妙婵那美妙的娇躯上轻轻抚弄,帮她平息着那初次的疼痛。

    过了一会,妙婵感觉自己那里果然不疼了,而且还有了一种很是奇怪的酥痒感,娇躯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

    见妙婵已经苦尽甘来,叶长歌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轻轻摆腰肢,让yinjing在她的小嫩屄里缓缓得抽插,双手也在她身上的敏感带来回得抚摸。

    这一下,妙婵可以说了难以分清自己的感觉了,那种屄里的嫩rou被yinjing摩擦的感觉让她畅美之极,可是那堕落的快感又让她很是害怕。

    “南无阿弥陀佛……”在这种两难的感觉下,妙婵竟然双手合十念起佛来。

    叶长歌大感奇怪,停止了动作,问道:“怎么了?”

    妙婵睁开眼睛,有些难过得说道:“我感觉现在的事是亵渎了我佛,所以要诵经忏悔。”

    “你不是说过,身体只是皮囊,只要坚守本心,就没事的吗?”叶长歌有些无奈得问道。

    妙婵根本不会撒谎,很是诚实的道:“可是我的心里,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是堕落的表现。”

    “既然心里喜欢,那就暂时放下别的享受吧,至于忏悔,等结束了也不迟啊。”叶长歌说道。

    妙婵想了一下,觉得她说得也很对,于是停止了那让叶长歌很是无语的仿佛行为,说道:“那你继续吧。”

    “好!”叶长歌继续起了自己的动作。

    由于心里暂时放下了别的念头,妙婵更加可以体会到那种被cao的快感了,一时间不禁沉迷起来。

    随着叶长歌的抽插,娇躯也不停得扭动配合着,同时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你的屄舒服吗?喜不喜欢让我cao你?”叶长歌一边抽插,一边在妙婵的耳边轻声问道。

    妙婵这才知道,原来自己那舒服的地方有这样一个称呼,而她现在的行为则是在cao自己,于是点了点头道:“我的屄被你cao得很舒服!”

    “那我和你的佛祖,到底谁更好呢?”叶长歌故意提起了这个。

    “啊?”妙婵不由一惊,刚才被叶长歌cao得舒服无比的她,根本已经把多年来的信奉抛到脑后了,此时被她提起,却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叶长歌快速了抽插的速度,用guitou一下重似一下得撞击着妙婵的花心,同时问道:“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妙婵本就不会说谎,此时又被cao得魂飞天外,于是很是诚实得说道:“你好,我好喜欢让你cao我的屄呀,这种感觉,好舒服!”

    “那我以后天天都cao你好不好?”

    “好,我要你天天都cao我……”妙婵喃喃得回答着,忽然娇躯一阵痉挛,初经人事的小嫩屄张合着涌出了大量的阴精,而叶长歌也适时在她的屄里射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之前叶长歌故意提到了佛祖让妙婵很是紧张,她这次的高潮竟然来得出奇的强烈,在高潮之后,身体就彻底得软了下来。

    此时的妙婵别说是念佛忏悔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失去,而心思也完全沉浸在了那无尽的快乐之中,直到很久之后,才恢复了一点体力。

    不过让叶长歌感觉有些无奈的是,在恢复了以后,妙婵竟然跪坐了起来,双手合十在胸前,嘴里小声得念起佛经来。

    知道一时间不能彻底得改变她,叶长歌也只好暂时放弃,反正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就算是回去了,灭音那老尼姑也肯定会再把她送来的,所以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得调教她。

    叶长歌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妙婵心里充满了矛盾,刚才那无尽的快感,几乎已经冲散了她心中的坚持,让她越来越倾向于叶长歌了,现在之所以仍会忏悔,却是因为那近二十年的习惯。

    说起来,妙婵显得变化有些快,其实想想这也很正常,她虽然从小就生长在那样的门派里,以至于让她单纯得像是一张白纸。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容易受到世俗的诱惑,这和那些经历过而真正看破了的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能成功的叶长歌又陪着妙婵呆了一会,见她似乎暂时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只好穿起衣服离开了帐蓬,想必mama她们一定有话要问自己的吧。

    果然,刚一出去,叶长歌就看到了两位mama还有陈悠蓉,至于其她几女,却不知去了哪里,想来是被她们暂时支开了。

    “臭丫头,说说吧,这漂亮的小尼姑是怎么回事。”见到叶长歌出来,柳亦茹走了过来,笑着问道。

    叶长歌并不想对mama隐瞒什么,于是笑着把昨天的事和她们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就知道灭音那老尼姑肯定会让她来的。”

    “我就说嘛,以你的性格怎么会放过那个老尼姑,原来却是为了这个小尼姑呀。”柳亦茹笑道:“不过,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一生困在佛门里也真是太可惜了。”

    “所以,我才要解救她嘛。”叶长歌嘿嘿笑道,虽然早就猜出mama不会怪自己,但是此时听到她的话,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毕竟有好多人都会忌讳尼姑这个职业,而之前又没有碰到过,所以叶长歌并不清楚mama会不会也这样。

    “什么解救?说得自己有多伟大似的。”水颖笑着啐了一口道:“明明是你这个臭丫头自己好色。”

    叶长歌哈哈大笑道:“还是水mama最了解我,那mama你也应该清楚,妙婵一个人是根本不能让我满足的,现在女儿还憋着呢,水mama你就发一下慈悲吧!”

    说着,猛得扑过去将水颖抱进了怀里,双手更是不老实得伸到了她的上衣里面,捏住了那两团柔软。

    水颖的身体早已被叶长歌开发得敏感之极,此时虽然只是轻轻一捏,就已经让她娇躯发软了,不过虽然也恨不得立马让她疼爱一下,但是想到水柔她们就在不远处,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

    娇躯灵巧得一闪,挣脱了叶长歌的怀抱,格格娇笑着把柳亦茹推了过来:“这种事还是让你亲mama解决吧,她才是最疼爱你的人。”

    柳亦茹旁若无人得送上小嘴让女儿品尝了一下,然后才从她的怀里挣了出去,笑道:“好了,现在大白天的,不要闹了,你去找琳琳她们玩吧,我们去帮你开导一下你的光头小美人儿。”说着,转身走进了帐蓬,而水颖和陈悠蓉也跟了进去。

    有了mama她们帮忙,叶长歌也乐得清闲,干脆依mama所言,去找水柔她们了。

    接下来的一天多的时间,叶长歌可以说是受尽了小姑奶奶叶芷琳的“虐待”,被她指使着闹出了不少笑话,让众女都窃笑不已,好在晚上的时候有两位mama和陈悠蓉可以让她欺负,这才平息了她心中的不满。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一号的时候,武林大会终于在各路武林人物的期待中如期召开了。

    一大早,叶长歌就神清气爽得走出了帐蓬,由于昨天已经把玄阴决教给了水颖和陈悠蓉,所以昨晚和两位mama加大奶阿姨的温泉大战让她很是尽兴。

    在功力得到进一步加强的同时,精神也好得不得了,这让叶长歌又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特点,那就是来的次数越多,自己就越是精神。

    原本有些担心自己的女人们都学会了玄阴决后自己应付不了的那种担心一下子被一扫而空。

    和众女汇合后,一行人向山谷的中部走去,此时原本十分冷清的山谷里却是充满了喧哗之声,打眼看去,围坐在中间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建起来的台子周围的武者竟然足有上千人。

    也不知那些主导门派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椅子,更不知他们之前都隐藏在哪里,居然连叶长歌也没有发现他们。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没有刻意去寻找的原故。

    看到这么在大群绝色美人走了过来,特别是其中的两个极品美妇更是美到了不似人间所有的地步,这些武者都不禁有些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

    只是来这里的人都顶着一个正义之士的钟头,所以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事。

    在好多人注意到叶长歌她们的时候,叶长歌也看到了不少的“熟人”,在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人身边,一身红衣的唐心正对自己怒目而视,而站在她旁边的唐玉却是对自己露出了一抹温柔而羞涩的笑意;

    同时叶长歌还看到,在一个角落里,有一群她看起来都比较面熟的人,这些人在看到她之后,却是老实得低下了头去,更有几个对着她露出了献媚的笑容;

    而最让叶长歌感觉惊讶的是,坐在明显是最中间的位子上的两个人中竟然有一个是那冲动老道,另一位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和尚。

    至于那个做为冲动的后台的灭音老尼,也只是坐在了冲动老道的身边,而这两人,却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垂目坐在那里,一付世外高人的样子。

    “柔阿姨,为什么那灭音老尼姑没有坐在中间呢?她那慈航静斋不是正道的领袖吗?”

    叶长歌凑到水柔的身边问道,同时也趁机用力得吸了吸鼻子,水柔身上那种特殊的熟女体香和处子幽香同时存在的气息让她很是喜欢。

    察觉到叶长歌的小动作,水柔的俏脸不由微微一红,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感觉,

    很是随意得解释道:“那只是自称的而已,其实正道的真正领袖还是少林和武当两派,不过这两派的真正高手都是些真正的得道之人,因此并不会参与武林中的事情,而执掌门派的也都是后辈弟子,就比如说冲动道长吧,他在武当派中,武功只属三流而已。”

    “原来如此。”叶长歌点了点头,笑道:“看来这慈航静斋根本不是一个修行之地。”

    “不是的,其实慈航静斋里也有那种佛法高深,不问世事的前辈的。”

    妙婵忽然插口道,之前柳亦茹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说的,竟然让妙婵同意了留在叶长歌身边,不过她毕竟生长于慈航静斋,对那里还是很有感情的,所以此时忍不住出来辩解了一下。

    “我知道。”叶长歌凑到妙婵的身边,小声笑道:“如果我的小妙婵一直在那里修行的话,也一定能成为那样的高人的,只不过被我给祸害了而已。”

    妙婵的俏脸一下羞得通红,快步跑到了水柔的另一边躲了起来,经过那一个下午的勾通,她已经在柳亦茹三女那里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同时也明白了叶长歌所谓的解毒根本就是在骗自己。

    不过她心里并没有因此而埋怨叶长歌,反而隐隐有一丝的庆幸,如果不是她的坚持,自己又哪里能体会到那种比修佛更加快乐百倍的感觉?

    看到妙婵终于有了本应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少女的羞涩,叶长歌也颇为开心,经过昨天的那场“战斗”,她已经真正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自然希望她能像普通的女孩一样有着本应属于少女的快乐。

    说话间,叶长歌一行人来到了那个专门为武盟中人准备的比那些曾经在悦来客栈中出现的人更加角落的位置上。

    不过她们却都没有在意,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想来出风头的,叶长歌虽然一开始是想找些真正的高手试试招,不过现在却已经变成了要为顾诗诗寻找真正的仇人了。

    在这个角落里的,还有那个崔家的代表和孔跃,看到她们过来,孔跃只是对着陈悠蓉点头笑了一下,看来陈悠蓉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二人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是真正的关系最多也就是朋友而已。

    而那个叫崔莺莺的崔家代表却是冷冷得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也不知道她仗的是谁的势,竟然敢连水月宫的人都看不起了。

    对于这样的无聊人士,叶长歌自然是懒得答理,所以也没有在意那些,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顾诗诗道:“哪一个是那孔方先生?”

    顾诗诗却是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叶长歌的身后,听到她问自己,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有看到他,可能是还没有来吧,主人,您真的怀疑杀我全家的人就是他吗?”

    叶长歌点了点头道:“不错,虽然我还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但也有九成的把握了。”

    “虽然那人的确有嫌疑,但是说九成是他恐怕有些多了吧?”坐在叶长歌旁边的柳亦茹说道:“毕竟在江湖上,这个人的口碑是极好的。”

    叶长歌笑道:“正是因为他的口碑太好,我才更加的怀疑他,因为一个人不可能没有任何缺点,可是这位孔方先生却是做到了毫无瑕疵,这种城府,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柳亦茹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山谷里忽然sao乱起来,仔细听来,却是好多的人都在跟一个刚刚从外面走来的人打着招呼。

    叶长歌转头看去,却见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正面带微笑得跟大家点头打着招呼,这中年人看上去温文儒雅,一点也不像中武林中人。

    虽然是一身很是低调的灰色中山装,可是那气质却是颇有一种古时大儒的风范,特别是脸上那亲切的笑容,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亲近的感觉。

    这家伙恐怕就是那位孔方先生了,叶长歌这样想着,转头向顾诗诗看去,果然见她眼里露出了十分复杂的光芒。

    这诸葛孔方和她的父亲当年是莫逆之交,因此顾诗诗对他极为熟悉,半年前从家里逃出来,顾诗诗本就是想去找他的,可是当时觉得灭自己一家的那伙人实力很是强大,而孔方先生向来又是独来独往。

    顾诗诗怕会把自己这位伯伯也牵扯进来,而且外表温柔的她却是有着一付不输于男儿的铮铮傲骨,也不想欠别人什么人情。

    至于她后来又找上了叶长歌,却是因为她实在是没有能力自己复仇,并且叶长歌的帮助也是她拿她自己换来的,所以也不觉得会欠她什么。

    可是现在再次看到自己的这位伯伯,她却是迟疑了,虽然理智上她不认为叶长歌分析的正确。

    但是感情上却不由自主得偏向了这个一开始是与自己交易,但是却对自己极好的女孩,下意识得也认为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孔方先生有问题起来。

    不过,顾诗诗虽然没有和诸葛孔方打招呼的意思,可是正在和众人打招呼的诸葛孔方却在不经意间向这里看了一眼,眼里立马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快步走了过来,大喜道:“诗诗,原来你没事,这真是太好了!”

    见诸葛孔方走了过来,顾诗诗心里下意识得感觉有些害怕,不过当她看到自己前面那个背影时,心中的惧怕却又不翼而飞了,对着走过来的诸葛孔方微微笑道:“诸葛伯伯好。”

    “你这丫头,怎么学得如此见外了?”诸葛孔方脸色一板,然后又用一种充满了疼惜的声音说道:“诗诗,你这孩子,当初既然脱了险,为什么不来找伯伯?害得伯伯以为你也遭了不测,还为你伤心了好久呢。”

    “我……”诸葛孔方的一席话,让顾诗诗不由想起了往昔的种种,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孔方先生还真是好眼力啊,我们坐得这么偏僻,在这千余人中你竟然一眼就能看到诗诗,还能把和半年前有了许多变化的她认出来,这很是让人佩服啊。”

    叶长歌忽然插口道,心里却是暗骂,这个老狐狸,诗诗明明已经有些忘了以前的事了,你这混蛋竟然又给她勾了出来,让她伤心,别说现在已经有九成的把握说你是灭她家人了,就算不是,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诸葛孔方并没有立马去接叶长歌的话茬儿,而是问顾诗诗道:“这位是?”

    “她是叶长歌,是侄女的……好朋友,这些天来多亏有她的照顾,侄女才有机会到这武林大会中来。”

    顾诗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下意识得隐瞒了自己和叶长歌的真正关系还有她的实力,而是编出了一个很是暧昧的身份来。

    “原来是叶小妹,多谢叶小妹对诗诗的照顾了。”诸葛孔方立马热情得和叶长歌打了个招呼,然后道:“叶小妹有所不知,我诸葛孔方乃是草根出身,虽然现在在江湖上有了些名头,但是也不敢忘本,所以每到一处,都是会最先注意到这些不怎么引人注意的角落的,因为我就是从这个地位中走出去的。”

    叶长歌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另外一个和这里差不多偏僻的角落,嘴角露出一抹别人不会察觉的笑意:“孔方先生还真是个有心人啊,如果江湖上多几个像先生这样的人,呵呵……”

    说到这里,叶长歌顿了一下,见诸葛孔方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才继续说道:“那恐怕就要天下大乱喽。”

    诸葛孔方眼里闪过一抹不晚察觉的怒意,但是脸上却仍是挂着那不温不火的微笑,问道:“叶小妹这是何意?”

    “你想啊,先生你最先注意的是我们这些草根,甚至都会扔下那些大人物不管,现在只有你一个还好些,但是如果多几个像您这样的人,那些大门派的人岂不是要大大得喝醋,从而把气出到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那不是要天下大乱吗?”叶长歌笑着解释道。

    叶长歌这几句话虽有调侃之意,但是却说得颇为幽默,引得众女同时发出了一阵娇笑。

    “叶小妹说笑了,诸葛孔方对所有武林同道都是一视同仁,而且各位同道也都是有修养的人,岂会出现小妹所担心的那种事?”

    诸葛孔方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大群的绝色美人,只是对叶长歌笑着说了几句,然后又道:“叶小妹,再次感谢你对诗诗的照顾,为兄本想多和你聊聊,但是现在已经快要到时间了,为兄还要去和少林武当的两位前辈主持大会的事,咱们一会再聊吧。”

    “请便。”叶长歌微笑着点了点头,却是根本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诸葛孔方也不在意,又对顾诗诗道:“诗诗,你放心吧,今天有这么多的武林同道在,大家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说完,头也不回得离开了这里,向山谷中央走去,看样子是想和少林武当的那两个人汇合。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等诸葛孔方走远,柳亦茹才小声得问女儿道。

    随着叶长歌的表现越来越让人侧目,她现在却是在一般情况下也懒得动脑子了,有什么事都是直接问她,当然,在某些叶长歌不能做出正确决定的时候,她还是会发挥她做为mama的作用的。

    叶长歌笑道:“差不多吧,如果说原来只有九成把握的话,现在却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了,我之前想得一点也没有错,这个人的城府真是深得可怕。”

    “怎么说?”顾诗诗却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我看诸葛伯伯还是和以前一样呀,而且对我的关心似乎也没有少什么。”

    “这正是他最为可疑的地方。”

    叶长歌笑道:“他既然这么关心你,那以前为什么没有出去太多的人去找你呢?以他的人脉,相信找到你并不是什么难事吧?而且就算以前你隐藏得好,他没有找到,那你来到这里后却是根本没有再隐藏过,他又岂会听说不了?所以说,他之所以到现在才来见你,正说明他心虚。”

    “可是,他之前也不知道我已经脱险了呀。”顾诗诗说道。

    叶长歌摇了摇头:“这正是他另外一个可疑的地方,你都说了,他和你的父亲相交莫逆,那你们家出了事后他会不会过去看看?而和你们如此熟悉的他又岂能发现不了你并没有在死亡的人当中?”

    顾诗诗这下没有什么话说了,越想越觉得叶长歌说得很对,而诸葛孔方在她心里的嫌疑也迅速变大起来。

    柳亦茹却是笑道:“还说别人城府深呢,我看呀,他比你可差远了!”而深有体会的陈悠蓉也是很有同感得点了点头。

    “我可不如他。”

    叶长歌笑道:“之前面对着你们这样一群大美人,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可是他却只是在过来的时候和你们看了一下,之后再也没有看过一眼,这样的情况只会有两位可能,一是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二来嘛,他虽然是个男人,但喜欢的同样也是男人,而我之前暗中看了一下,他的身体为有一点的毛病,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就算两种都不是,人家也不一定非是看我们不可吧?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个臭丫头那么好色呀?”

    水颖却是笑着说道,随着大家越来越熟悉,她也不介意在大家面前和叶长歌打情骂俏了,反正知道的已经知道,而不知道的比如水柔她们也都不会乱想,毕竟她做为mama,调侃一下自己的“女儿”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叶长歌并没有反驳水颖说自己好色的事,只是笑道:“可是,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对于权、钱、色、名等东西都会有所向往的,只是轻重有所不同而已,而当一个人完全放弃了其中的一点或者几点,那就说明他不再正常,因为他对某种方面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再也容不得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