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猛力cao干xiaoxue,草射祁曜并且内射在xue里
当全部没入的时候,沈晨忍不住发出一阵叹息声,被rou壁完全包裹起来的roubang简直像是在泡完温泉之后又做了一套马杀鸡一样舒服,特别是祁曜的身体由于十分青涩的原因,包裹得异常紧致,完美的贴合着他。与其说他像是一个侵略者不如说祁曜的后xue为他而生。 这个念头让沈晨不由自主的心情畅快起来,他双手扶在祁曜的腰两侧,细细感受了一番进入他人身体时的快感,然后才缓慢地摇摆起自己腰部。 沈晨动起来的一瞬间,祁曜不由得抓紧了床单,对方坚定地往前推进自己的领域,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慌感,全身不受自己支配,只能被动地受到别人控制,他从未沦落到过这种地步。 “嗯……”祁曜努力地忍耐着即将喊出口的呻吟,最后还是1忍不住,他低低地叫唤起来,已带了压抑不住的哽咽之声,“太、太涨了……” 深深凹陷下去的腰部挺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弧度, 这大概也就只有像祁曜这样还没完全发育完的少年体型才能做到,等再过几年,祁曜长成他印象中一米八几的型男帅哥,那个柔韧度肯定大打折扣。 所以得趁这几年好好开发一下这家伙。沈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得出了这个无厘头的结论。 然后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世事难料啊,特别是祁曜这种性情不定的纨绔子弟,等他有了性观念,发现自己被男人cao了之后,指不定恼羞成怒直接把他抛尸乱葬岗。 沈晨想,那他还忍什么呢,反正上辈子都死过一次了,这辈子哪怕他安安稳稳地过,也不一定能长命百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以后哪里还能遇上条件这么好的人给自己cao。 这他倒是想多了,沈晨完全就是在给自己以后继续跟祁曜发生关系找借口。 粗长的roubang在后xue里肆意鼓捣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里面是一副多么yin糜的模样。 沈晨此刻还没开始真正动起来,到底是照顾着祁曜的感受,第一次就承受他这种尺寸的roubang的确十分辛苦。 但对祁曜来说,如果一开始的慢吞吞给予了他足够的时间来适应,那么在适应之后还维持着缓慢的动作,带给他的就完全转化成了如蚂蚁噬骨般的难耐痒意。一阵阵空虚感从他们俩的交合处传到祁曜心窝里,他不清楚自己应该渴求些什么,贫瘠的性爱知识让他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过哪怕是性爱经验很少的沈晨,也能看得出来祁曜现在的状态,显然是发起sao来了。 湿润的双眼时不时盯着他看,无神却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脸颊染上了情欲的红,嘴巴在他抑制呻吟的过程中肿了一圈,沈晨一愣,只觉得这是在勾引着他亲上去。 他很不客气地俯下身子,就祁曜侧着的头,直接含住了他红彤彤的嘴唇,舌尖顶开对方无力抵抗的牙齿,直直捣进他嘴巴,勾起他的舌头。 接吻的感觉与直接的zuoai又有很大差别,它并不会给祁曜带来很多的身体快感,但却能感受到人们极力追捧的名为“爱”的东西。 身体与心理被同时刺激,祁曜后面夹着roubang的xue道如抽搐般缩紧,沈晨皱起眉头,忍不住发出一阵闷哼。 他结束亲吻,对在这场接吻中差点窒息因此此时不断喘着气的祁曜说道,“你是想把我夹断吗?” 祁曜实际上还没缓过神来,不过还是脸一红,说不出话,骨节分明的手在白色的床单上毫无目的的乱抓,像是漂浮在海面上寻求木板的求生者一样。 沈晨看到这个小动作之后,难得心一软,沉默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五指从对方指间穿过,然后扣住,手心和手背互相紧贴着传达彼此的体温。 感觉自己不像是在zuoai,反而在谈恋爱。 沈晨复杂地看了祁曜一眼,意识到这点后也没把手撤回,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认真地干起祁曜。 原本浅浅的抽插现在变得大开大合,沈晨每次都把roubang抽到几乎离开xue口的位置,再一股气全部插进去,整根没入。 好不容易合起来的甬道反反复复地被劈开,祁曜张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声音全被堵在喉咙口,视线一阵阵模糊,眼眶也被泪水打湿,蒸发出一层水汽凝结在睫毛上。 直到被沈晨cao了整整几个来回,他才从这汹涌般的快感中掌控自己的声音,“啊啊……嗯,沈、沈晨……呜……” 即使祁曜快哭出来也没对沈晨造成影响,他继续挺着有力的腰部将自己的roubang往他的后xue中塞,带着像是要把囊袋一起cao进去的力道。 沈晨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祁曜偏弱势的姿态后,他会略微失去自制力,满脑子都是“cao死他”的念头。 也许的确是有那么一个因素在作祟:上辈子你是怎么cao我老婆的,现在我就怎么cao你。 倒是没有什么报复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这种反差感让他觉得心情舒畅。 “呜呜呜……我、我真的……”祁曜哭着不断摇头,试图逃离沈晨的魔爪,“不、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怎么不行了?”沈晨问道,“是觉得不舒服了吗?” 祁曜诚实地摇头,哽咽着回道,“舒、嗝……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我……唔嗯……啊……” 沈晨不禁笑了出来,“舒服不好吗?以前有这么爽过吗?” 祁曜大脑一片混乱,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思考,索性不说话,光在那嗯嗯啊啊的叫唤。 突然他表情一呆,后xue紧咬住roubang。沈晨一看觉得有些奇怪,手往他下半身一摸,在小腹上摸到一片湿滑。 被cao射了。 沈晨继续往下摸,刚射过的yinjing有些疲软,在他富有技巧的把玩下又很快硬了起来,尺寸不算小,在同龄人中完全能藐视别人,等到年纪再大点想必一定能在床上把女人们日服帖。 不过此时这根富有潜力的roubang却没有什么用,只能作为装饰象征性射精。 祁曜自慰的次数也不多,弱点一下子被沈晨握在手里,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 估计是上次给他整出心理阴影了,所以现在反应这么大,沈晨大拇指扣着手上roubang的马眼处,“你看刚才没碰前面都射了,万一以后也变成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射怎么办?”沈晨一本正经地恐吓着他,“我这是帮你找点自慰的感觉。你也不想坐在教室里面,射精射满一内裤吧。” 沈晨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语很直观地刺激着祁曜,他此刻正被顶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我、嗝……我不要……在教室里……射……” 沈晨轻笑一声,“那就……在我手里射吧……”他撸动的频率跟上了roubang抽插的速度,后xue和yinjing收到了几乎不相上下的快感,祁曜觉得自己从胸口往下的下半身像是麻痹了一样,机械地输送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马眼微微张开,祁曜喘息着说道,“我……我要……” 沈晨掐住根部阻止他射精,自己加快抽插的频率,“没事,等会儿我……一起。” 射精前的等待极其漫长,祁曜将近崩溃地握紧了沈晨的手,勒出白色的印子,“呼呼……哈……啊啊啊啊、嗯。” 沈晨最后一个挺身,温热的jingye有力地喷射在痉挛的内壁上,同时松开手,让祁曜也尽情地射精,高潮让他缩紧后xue,将沈晨的jingye深深锁进体内。 在射完之后,祁曜无力地趴在床上轻轻喘息,沈晨体会了会儿难得的高潮快感后,还没抽出roubang,就看到祁曜闭着眼睛睡着了。 沈晨叹了口气,他这才只出来一发,祁曜就撑不住了,好歹大家都一个年龄,这也太脆弱了点吧。他却没想到这锅应该是他自己的才对,祁曜在床上都被欺负的哭了,能不觉得身心疲惫吗。 虽说祁曜累的睡着了,但该做的事后清理还是得做的,沈晨把他抱到浴室,拿淋喷头把温度适中的热水冲了一边他的身体,再用手指把刚射进去的jingye勾出来。 xue口被过度摩擦刺激得十分敏感,即使它的主人现在失去了意识,它也讨好地缠着沈晨的手指。 在清理的过程中,沈晨的咸猪手摸到了祁曜身体的每个角落,特别是精致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不知被他捏了多少回。 这种在祁曜醒着的时候完全无法做到的事情,也就只能这个时候做了。 一本正经地耍流氓,说的就是沈晨这样的家伙。 把祁曜擦干之后,沈晨没给他穿上内裤,就全裸着扔进换好被单的床上,然后自己稍微冲了一下,上床抱着这个大型抱枕睡觉了。 腿插进祁曜的两腿之间,手臂箍住他的腰,跟他上一世刚结婚时抱着伊曼柔睡觉的姿势一模一样,那也是他活到现在睡得最安稳的几天。沈晨慢慢地闭上眼,不过现在,也许可以再加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