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崩溃play 上)
囚服质量极差,没两下就被余安泽撕个彻底,易舟衣不蔽体,他的挣扎也显得无力至极。 “滚开!”易舟双手冲着余安泽脑袋乱挥,全都砸在了不疼不痒的地方不说,还更加刺激了余安泽。 余安泽准确地抓住易舟乱动的双手,单手将其控制在一起,接着用碎布料把易舟手腕绑了起来,摁在他头顶, “你疯了,你他妈疯了!”易舟扭动着身体,白rou晃眼又让人充满凌虐欲。 余安泽挤进易舟腿间,手掌在易舟腿侧、腰际、胸口一通揉捏,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力气都要大,像是要活生生把易舟玩死。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余安泽指尖捏着易舟胸前凸起,紧捻慢搓,“否则今天死的就是你。” “王八蛋!”易舟头向上仰着,他想用上半身的力气把双手挣脱出来,然而余安泽的力气实在是太过骇人,他的胳膊恐怕又要脱臼。 余安泽的手已经滑向易舟仍旧疼痛不已的后庭,他的下面已经鼓了起来,直凶狠地顶着易舟,宣扬着他的暴戾和即将到来的肆虐。 “啊!”易舟双腿在余安泽腰侧乱蹬,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被蹭红,余安泽权当他在勾引。 “不行,不行!余安泽!你他妈——唔!” 余安泽堵住了易舟的嘴,他恨易舟叫这个名字,余安泽不明白原因,但是他恨易舟叫自己,那种声音仿佛魔咒,能叫他回头似的。 余安泽比之前更为疯狂地在易舟口腔撒野,他品尝着易舟的血腥味,厌恶他的懦弱可欺,更是憎恶他想要活下去的念头,他真想把易舟吃进肚子里,跟自己死在一起。 就在易舟被余安泽弄得满眼仇恨时,余安泽在自己臀缝间辗转的手摸上了他软塌塌的下身。 易舟惊得挺起了腰,他在余安泽的亲吻里唔唔拒绝着这样的触碰,明明之前余安泽丝毫不会碰那里半分,所以易舟也就自认婊子,任他用后面就行了,完全没想过余安泽竟然在这种时候再度越过了易舟的底线。 “不行!”易舟拼命挪开了头,他被吻得红润的唇发着抖,他垂眸盯着自己被把玩的下身,喊出了哭腔,“别碰那里,别碰!” 余安泽眼底一片暗色,他死死咬着易舟此刻的每一丝神情,像是要把易舟被羞辱的模样全部刻在眼里。 “你怎么又发抖了呢?”余安泽低哑的声音冷漠又高高在上,“你刚才的硬气都去哪儿了呢?” 余安泽的手还是那样不留余地,他抚摸过易舟下身的每一寸,指尖guntang又技巧熟练,没多久,那软塌塌的嫩得不像成年男人的东西就被余安泽摸硬了。 “不行......”易舟偏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发丝,“我......我......” “你又要求我了吗?”余安泽加了力道,他看着易舟抿住了唇,“承认吧,你比我可怜多了,任人宰割,随我玩弄,你剩下的只有哭喊。” 易舟脊椎发软,他本就因为肚子饿没了力气,现在两条腿更是软透了,一条大腿内侧被余安泽的手肘顶着,另一条腿也被余安泽用腿压住,如他所说,他确实随便被人玩弄。 “为什么......为什么......”易舟绝望地望着旁边的墙,不知怎的,他看着那肮脏的墙面,又一次想到了在牢房里见到过的那只蟑螂,他想着自己确实连蟑螂都不如,连尊严都没有了。 “这是你的命,”余安泽松开余安泽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遇到我,是你的命。” “啊......”易舟双手向下,抓进余安泽发间,推拒着含住自己下身物什的脑袋,“不行,你别......哈——” 易舟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他张着嘴徒劳地说着毫无用处的话,双眼越加迷离,腰肢也开始随本能扭动起来。 “不可以,我不可以......”易舟感受着余安泽的舌尖,那个柔软灵活的舌头才在自己嘴里闹过一番,现在却在折腾自己下面,他这辈子自渎的次数都不多,更不用说被别人用嘴伺候,与其说快感,易舟感受更多的是羞辱。 就像余安泽说的那样——我要把你撕烂。 他会把自己撕烂的,易舟不敢怀疑余安泽的话,他现在的任何举动都毫无可预测性,是一个正在发狂的疯子,除非杀了他,不然他停不下来。 余安泽顺着易舟的腰往上摸,摸到易舟的腋下,又辗转滑向易舟胸前,他再度玩起了易舟的扁平的胸部。 “够了!我不是女人!”易舟抓着余安泽的手,指尖试图抵挡着跟他抗衡,“啊.....”余安泽轻咬了易舟那处,易舟弓起的腰又向上一分,同时溢出些水来。 “你是不是女人无所谓,”余安泽冲着易舟屁股呵着气,“我只想看你崩溃。” “嗯——!”易舟绵长地哼了一声,他感受到似乎有无数细软羽毛在他的小腹轻扫,毛着尖勾勒着他下面的形状,但是来来回回,就是不给他痛快。 余安泽指尖抵着易舟的口,来回碾磨后又拿起来端详:“你真敏感,这么快就要射了。” 易舟面颊已然呈现满是情欲的绯红,尽管非他所愿,但男人身体的本能反应并不是他可以随意cao控的:“痛快点吧,要上快上。” “哎呀,”余安泽可惜地说,“谁说要给你来痛快的?” “什么?”易舟眼底发懵。 “时间还长,我想让你永远忘不了我。”余安泽边说边用沾着易舟体液的指尖抚摸着易舟私密处,他的指腹碾过所有地方,明目张胆地在宣誓主权似的。 “啊——!” 余安泽捞起易舟膝窝,向易舟身体压下,然后吻住了易舟的伤处,用舌尖在那疼痛不已的花园舔吻。 易舟想到了舔舐自己伤口的狗,但他不认为余安泽是想给他疗伤,他只认为余安泽是个变态,想听他痛哭:“疼,你慢点,好疼......” 脆弱的伤口受不了灼热的舌头,易舟的后庭难受地缩紧,他不希望余安泽再往深处去,可他无能为力。 更令易舟感到羞耻的是,他竟然渴望余安泽再摸一摸他的下面,那可怜巴巴的家伙慢吞吞吐着液体,丝毫不痛快。 他是故意的!疯子! 易舟咬着牙,试图自己去抚摸自己,让自己痛快。 岂料手刚一碰到那物,余安泽便抓住了易舟的手,他抬起头来嘲讽地笑着:“怎么?清高的你,竟然忍不住要在幼稚的我面前自慰吗?” 易舟慌张地想要抽回手,他嘴里不断咒骂着余安泽,来来回回“混蛋”、“王八蛋”地骂,那似乎已是他毕生所学了。 “别急啊,”余安泽濡湿的手指探进了易舟后庭,“我们应该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