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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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是桓意远被关的第三天——大概是第三天。 起初,他以为劫匪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冲着他的钱去的,亦或者是商业劲敌打听到了他的所在地,绑架了他,作为筹码,来胁迫他现在掌管桓家大权的养弟。 他冷静地思考了两种可能性的解决方法。 但是却没想到对方一来就强硬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了床头,脱下了他的裤子,按揉他的性器,在他勃起后,就坐了下去,上下起伏。 桓意远从来没遇到这种事——他被一个男人用菊花给强了。 心中的耻辱感更甚于性器被抚慰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对方还捧着他的脸,强行吻了他,并试图将舌头伸入他的口腔。 桓意远鸡皮疙瘩冒一身,也顾不得什么谋定而后动,遵从自己内心本能,狠狠地咬了对方的舌头。 他尝到了血腥味。 他本以为对方会生气,然而并没有。 对方仿佛越发兴奋了似的,喘息声都大了几分,转而亲吻他的脖子,含糊地唤他:“先生。” 陌生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肌肤上,还有那细密的吻,都叫他感到了恶心。 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对方是谁。 他想,若自己能看见,那么他大抵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可惜自从两年前发生了车祸,他头颅受创,致使双目失明,他再也无法视物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到祖父故居所在的城镇去养伤,也不会虎落平阳,被这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混账给强迫。 许是被气的,总之他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还换上了干净绵软的衣物,只是左手上多了一条铁链——手腕上的铁箍还被包了厚厚的一层软布。 那个男人并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在这里。 手腕上的铁链足以让他在房间的所有地方走动。他在对方不在的时候,试着摸索过这里。 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平米的房间,地上铺有毛茸茸的地毯,衣柜上整齐地叠放了各种各样的衣服,房间的门和窗户都被反锁了,但浴室是开放的。 这里没什么装饰品,但是有一个电视。 经过一番试探,他敢肯定这里有监视器,而那个男人在时刻盯着他。 他尝试撕碎铁箍上的软布,没多久,那男人就进了门来,按住了他的手。 “金属会把您的手腕磨破,先生。”对方的声音轻柔极了,声线是贵公子般的优雅,“是我亲自为您将软布给缝上去的。” 桓意远便躺在了床上,侧身背对他,也不搭理他。 对方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俯身搂抱住了他,说道:“先生,您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桓意远干脆闭上了眼,权当他是死人。 对方发了狠,扯开了他的衣服,用力地吸吮他肩上的肌肤。 桓意远觉得痛了,伸手想要推开对方,对方却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撩开了他额上的发丝,又小心翼翼地吻他的唇角,说道:“先生对不起。我刚刚莽撞了。” 桓意远心想,这人可真是个神经病。 对方的力气完全大过于他,是以对方又脱下他的裤子,要坐到他身上zuoai时,他实在是无力反抗。 他也确实放弃挣扎了。 这厮也当真是不要脸,分明是强了他,做到兴头上,还有脸问他爽不爽。 对方问了几遍,他都没有回答后,对方便开始变本加厉,一面他的yinjing整根含入,上下起伏,一面解开了他的衣服,按揉他的rutou。 rutou被人玩弄,这耻辱叫桓意远心中积攒的怒火彻底决了堤。 “松开你的脏手,给我滚!”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失了风度的时候,对方按住他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语气有几分焦急惶恐地说道:“先生,先生,我是太爱您了。我,我喜欢您十年了。我是想保护您,但,但我实在忍不住。” “自从爱上您,我经常晚上就会梦见您将我按在床上cao弄我,亲吻我。”他身下开始小幅度地动,一边呻吟一边道,“但我又对其他男人……包括女人,没有一点兴趣。我只想让您来干我。” 桓意远只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恶心。” 这话像是激怒了对方似的,对方嘶吼道:“我恶心?!那桓梧呢?他喜欢你,窥觊你,还为了权力,把你害到现在的境地!” 说完了这些话,他的情绪像是冷静了一些,又慢慢地松了手,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先生,我是不会伤害您的。我永远也不会伤害您的。只要您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全是昨日发生的事情了。 桓梧是桓意远的养弟,现如今桓家的当权者。 桓意远心想,对方真是个疯子。 所谓“桓梧喜欢他,窥觊他,却害他”都是对方主观的臆想,大抵是缓解自己犯罪行为的负罪感。 现在,桓意远醒来,身上又换好了衣服,那疯子已不在了身边。 此时的他已经渡过了最初两日的浮躁与愤怒。 他在黑暗的世界中支起了身,靠在了床头,思考这几天的事。 对方提到了喜欢他十年。 他今年已经有三十三岁了。那么,对方应该是他二十三岁左右结识的人,最近几年没有再接触。 桓意远想了良久,实在没有头绪。 ——因为早早混迹在商圈的他,认识的人数不胜数,哪能人人都记得?况且也多是记脸了,不会记得声音。 没过多久,对方就进了门来,“先生,今天的午餐,我为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羊rou面。” 桓意远没有做声,听着对方走近,感觉到床陷下去了一部分。 面条被放在了勺子上,递到了他的嘴边。 前两天也是这样的。 桓意远不欲折腾自己的胃,也就权当对方是个喂食机器人,面无表情地张嘴吃了。 吃了一会儿,桓意远冷冰冰地开了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