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戒指
火热的性器在星崇yindao深处的zigong口捻磨着,那张紧闭的小嘴被傅宇珩的guitou撞开了一条缝,甬道内都是温暖的体液,正咕叽咕叽的向外溢出。星崇什么都看不见,绑在眼睛上面的黑色腕带湿凉湿凉的,十分难受;两道泪痕从黑布下延伸到下巴。 “傅宇珩……不要进去,疼……呜。”星崇的rutou被傅宇珩大拇指狠狠地碾压着,一阵一阵电流般的麻痒从脑中迸开。 “不要进哪里,哥哥要说清楚点。”傅宇珩蔫坏地抱着星崇的腿根,狠狠地往里面捅了捅,那无力的zigong颈很快就扩开更大的入口,周围的软rou不断地吮吸傅宇珩硕大的guitou。狐狸尾巴一甩一甩地抽打着傅宇珩,然而这力量太小,勾得傅宇珩心痒痒的。 “哥哥,人家都是心口不一,你怎么还心尾不一呢?”傅宇珩扯住一甩一甩的尾巴,从尾巴根一撸———果然,星崇吸住他roubang的花xue一阵紧嗦,大开的腿根一抽一抽的。 “啊嗯,傅宇珩,我害怕,不要cao进zigong里。”星崇被这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抽抽噎噎的,那黑色布条湿哒哒地粘在脸上,仿佛很快就能滴出水来。 黑暗中星崇迷糊地感觉到傅宇珩亲了亲自己的额头,接着塞在雌xue中的性器抽了出来。 “好吧哥哥,听你的。” 而下一刻,傅宇珩修长有力的手指摸向了星崇的后xue,趴着的星崇立刻弓起光洁的腰身。那个小洞口已经湿漉漉了,傅宇珩没费多大力就将一只手指插进去了。 “那里不行的,傅宇珩,你个王八蛋!快点放开———唔!” “嘘———” 傅宇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同时手指不断在星崇后xue探索并细细地观察星崇的反应。果然,按到某处的时候,星崇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僵,后xue内壁紧缩,软rou不断向手指挤压着。摸索到这一敏感点后,傅宇珩又增加了手指,这毕竟是星崇后xue初次使用,他要给哥哥留下好印象。 等到傅宇珩扩张到三根手指时,星崇已经没力气反抗了,他无力地摇头,被绑住的手紧紧地交握着。 傅宇珩抽出手指,沾满肠液的手在星崇腰窝上蹭了蹭。他解开束缚星崇双手的腕带,那双手腕已经绑出了深深的痕迹,傅宇珩愧疚地用手摩挲,拉起来不断舔吻着。他把星崇抱起来,压着让他跪在床上———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体位会更轻松些。星崇好不容易被松开手,但他看不到身后的傅宇珩,他清楚地感觉到傅宇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腰,一根粗热的棒子顶在了他的后xue上,此时正慢慢入侵。 这种被涨大的感觉很陌生,小狐狸摇着尾巴,头埋在枕头里蹭啊蹭,黑色的腕带从眼上掉下来,等星崇适应突如其来的白光后,他立马回头,盯着傅宇珩的手,圆圆的眼睛红红的,眼下还有几寸潮红。傅宇珩捏住他的脖子,压住他使星崇侧脸埋在枕头里——像母兽被强迫进行交配一样。 “别怕,星崇,不会让你疼的。”傅宇珩捏着他的脖子,俯下身,细碎的舔吻落在他白嫩的后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暧昧无比。感觉到星崇紧张的臀慢慢放松,傅宇珩握着他的腰就这么直直地挺入,柔嫩的肠rou还没反应过来,这微弯硬挺的roubang就入侵进未被开垦的小洞口。 “啊,好涨……傅宇珩求你出去。”星崇被cao开后xue的那瞬间,仿佛整个人从中间被钉子锲入在床上,突如其来的痛酸感将体力抽离,让他无力地塌下腰,整个人落在傅宇珩的手上,被他的手牢牢拖住。粗大的性器完整地插在星崇丰满白皙的臀里,后xue软rou仿佛被撑开成了一圈透明的rou膜,那仍留在女xue内的狗尾巴草只剩个杆从yinchun中露出,上面沾着盈盈水光。 这景象看得傅宇珩兽血沸腾,他的两只大掌从星崇腋下绕过去,捏着他的rutou,无名指在乳晕打转,细微但无法忽略的快感一阵阵地从星崇心口上升。傅宇珩开始小小地抽动,roubang在那张被撑大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里面的rou壁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爽得傅宇珩后脑勺发麻,他恨不得摁着星崇就这么日日宣yin,但于理智,他舍不得这样做。按照记忆,傅宇珩很快找到了星崇后xue的那点,他对着那敏感处狠狠一顶,星崇的后xue竟然开始颤抖,roubang一颤一颤地喷出稀稀的jingye。 “哥哥。”傅宇珩又是一深顶,直直按在那处要命的地方,“你真是天赋异禀,竟单靠后xue就能射出来,喜欢吗?” “呜嗯,太刺激了傅宇珩……不要了,真的不行的……” “嘘,嘘,哥哥相信我。”傅宇珩从后面捞起星崇的膝弯,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这样的体位下那roubang和后xue的撕咬纠缠就更彻底了。星崇的手无意识地搭在下腹,那里甚至被深埋的yinjing顶得有些凸起,星崇浆糊般的脑子无法反映过来,然而傅宇珩将一切看在眼底——这仿佛是星崇怀孕时的动作,他像个小妇人一样托着自己的肚子,被身后修长的青年抱着,而贪婪的后xue还在吞吐男人的性器。 傅宇珩真想把他扒皮拆骨,把他的骨头嵌在自己的血rou里,将他的血液浸没身体每一寸,仿佛这样才能满足傅宇珩的占有欲。他手臂用力,托着星崇的膝盖,挺立的性器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温暖的肠道不像花xue那样湿润,但十分紧致,且温度更高。 星崇感觉自己的敏感点被人找到,挖出来,肆意侵犯。这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炸裂在脑中,炸得他的理智四分五裂。傅宇珩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肠液混着前端流出的爱液被拍打出黏糊糊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哈啊,好舒服啊傅宇珩……呜嗯,深一点,啊嗯!”深埋的roubang隔着一层rou膜,和前面的狗尾巴草摩擦着,刺得星崇花xue麻痒难耐,他的手竟伸向前端,拉着那草杆,在花xue里摩擦。水液顺大腿滴出来,傅宇珩抱着他走出房间,溢出的爱液就在地上留下了一滴滴痕迹。 “哥哥,你看,你都喷了那么多水,喜欢吗?”傅宇珩一问一顶,星崇一颠一颠的,颤抖地答道:“呜嗯,喜欢,哈啊,舒服……” 傅宇珩抱着星崇走到客厅,那里有一扇大大的窗户,外面正对院子大门。夕阳西下,这种有可能会被他人窥探到他们白日宣yin的未知感和羞愧感让星崇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不要,回去啊傅宇珩,会被人看到的。”星崇夹得傅宇珩有点难受,他一巴掌打在星崇屁股上,打得白色的尾巴一颤。 “放松点sao狐狸,不会的。”傅宇珩把星崇放下来,靠在窗边。这窗子的高度正好露出星崇的光洁胸膛,若有人经过并向里窥探一眼,便能看到窗前一张白嫩的胸膛上挂着一二三四点吻痕,和两粒本应该小巧但现却肿胀挺立的rutou。 按照傅宇珩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让别人看到星崇yin荡的身体。然而此时的星崇理智全无,已经没办法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傅宇珩微弯的性器狠狠地顶上星崇后xue里的麻筋,星崇硬涨的性器摩擦着有点粗糙的木墙,让他十分难受,当他要握住自己的小小星前,傅宇珩抢先一步控制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根,有力的腰身重重地带动性器在星崇后xue中出入;星崇被顶得不得不撑住窗沿,嘴里溢出破碎的单音节。 傅宇珩roubang在星崇后xue中被疯狂吮吸,他一手绕前,握住星崇roubang根部。“等等,我们一起。” 快登顶的星崇被人打断,就好像想上厕所的人已经脱了裤子,但迟迟不能释放。被阻止的快感让星崇抽抽噎噎的。 “求你,让我射。” 傅宇珩又猛地cao弄十几下,他放慢速度说道:“好啊,但是求人,哥哥,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呜——我不,嗯啊!” 傅宇珩听到星崇拒绝,狠狠地在后xue碾磨,“再说?” 这快感一浪一浪地淹没星崇,他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尾巴,“呜,夫君……给我,让我射。”傅宇珩此时也憋得难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折磨星崇,他拉起被星崇虐待的狐狸尾巴,让星崇半趴在窗沿,涨大的roubang狠狠地cao弄了几十下,随着一个深顶,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射在星崇的后xue中,刺激得星崇完全失声,大张嘴巴无助地摇头;星崇挺立的roubang射无可射,在马眼一阵收缩后只喷出了可怜的前列腺液。星崇膝盖一软,跪倒在傅宇珩怀抱里,傅宇珩面对面地接住他,星崇哭得红肿的眼睛疲惫地闭上,陷入了黑暗。 / 傅宇珩抱着被清理干净的星崇,躺在床上,星崇的身体有点发热,傅宇珩的手一下一下地像抚摸毛茸茸的动物一样撸着星崇的背。蓬松的狐狸尾巴搭在两人身上,暖呼呼的。傅宇珩翻身下床,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片刻,继而返回床上,抱着星崇给他的手上戴了个指环——借着月光,那指环竟与之前那个已经枯萎的狗尾巴草戒指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枚还保持鲜嫩的绿色,而那其中还有一缕一缕极其细小的金色丝线在游走。这枚戒指严丝合缝地套在星崇手指上,傅宇珩对待珍宝般吻了又吻,终于牵着星崇的手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