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留下来(已修没车)
“你给我滚出去——滚出我家!”星崇对着傅宇珩怒吼。傅宇珩把餐盘放在床头的小木柜子上,拉了把藤椅坐在星崇床前,支着头看着他“好,我先看你吃完这些。”星崇突然对着傅宇珩的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傅宇珩却紧紧地抓着这只手,贴在脸上——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星崇挣了二三下,无果便放弃了。星崇看着傅宇珩有点下垂的眼睛,他觉得傅宇珩像一只可怜的狗狗,就差少了一条毛茸茸的耷拉下来的尾巴。 星崇突然开口道:“傅宇珩,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他绝对不会看错,方才的梦中最后那人的脸分明就与傅宇珩一模一样。傅宇珩怔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星崇猛地将手抽走,瞪了他一眼,接着转身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在被子里闷闷道:“强jian犯。”再不理傅宇珩了。 等到星崇听见身后脚步声慢慢走远,才悉悉索索地钻出被子,从窗口目送傅宇珩离开。昨晚确实他至今度过的最舒服的发情期,他叹了口气,距离狐狸发情期结束还有三四天,星崇知道,尝过“珍馐”的身体不会再满足于糠菜。 星崇知道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麝香味——每一只小狐狸都会有这样的时候。他走出房间,院子里有一棵很古老的榕树,密密麻麻的木须垂下,像洒脱的耄耋。星崇呆呆地盘腿坐在树下一处根和土地交杂的平台上,不自觉地想起傅宇珩像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给他做的小米粥;他们从来没见过,却好像早就认识。星崇被过度使用的花xue酸酸胀胀的,然而内部又很空虚,他不自主地收紧,yindao像婴儿的嘴,渴望rutou和乳汁。 徐徐暖风穿过院子,透过层层叠叠的榕树须,星崇靠着榕树,脑袋晕晕乎乎地睡着了,意识昏沉的时候,他突然很失落,他有些怀念傅宇珩给他带来的锅碗瓢盆的烟火气。 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天空纠缠着最后一丝橘色的光芒。偶尔飞过嘎嘎叫的几只鸟,星崇发现躺在温暖的怀抱里,星崇的头正好靠在身后那人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这样的怀抱,意外地驱散了星崇独自睡醒在黄昏中的落寞。 傅宇珩将星崇拖起来一点,埋头在他的颈窝。星崇抬手一顶,想推开他的脑袋。下一刻就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个已经沁上体温的草编的戒指——是三根狗尾巴草的杆子编成的指环。 “星崇,别赶我走了吧。让我留下来,我会照顾你,帮你度过难耐的发情期,给你编草戒指,在黄昏醒来时抱着你,让我留下来吧,我很爱你。” 星崇简直要被逗笑了,他问道:“爱,你会爱上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吗。恕我直言,傅宇珩,你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并非池中之物,罗溪村不是你的家,我也当不了你的归宿。而且,我讨厌你,你让我恶心。”他指了指院子紧闭的大门,说道:“离开吧,谢谢你的照顾。” 星崇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头埋进支起的双腿中。事实上,傅宇珩对他说爱,他没有厌恶和恶心。他莫名其妙忘记了前尘往事,只有在罗溪村孤零零的种种,罗溪村才不是他的家,村子里对他微笑的姑娘也当不了他的归宿;星崇在这里,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在床上辗转反侧,饿到胃痛的时候也没人会给他端来掺着小米的白粥,在榕树下睡醒时只有嘎嘎叫的成群结队的归鸟和一颗空荡荡的心。傅宇珩在他家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声音驱散了冷清;火热激烈的性爱安抚了他本能的欲望。对于孤独的小狐狸来说,傅宇珩能给他向往的烟火气,陪伴他度过重复的没有记忆的每一天;而拒绝只是星崇对人类自尊的尊重。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星崇躺在床上,红肿的xiaoxue火辣辣的,可是yinchun越难受,yindao的空虚就越清晰,星崇握住自己硬挺白净的roubang,从根部开始撸动,guitou可怜巴巴地随着他的动作抖动,星崇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挺立的rutou,学着傅宇珩的手法,用指甲刮着敏感的尖端。很快,花xue就涌出了温热的爱液,沾湿星崇性器底端,随着他上下撸动,很快就将roubang沾染得亮晶晶的。可是这样一点快感都没有,他索性将手指伸进湿漉漉的yindao,可惜还不够,不仅填不满这张贪吃的嘴,也能碰不到让他爽得喷水的那一点。星崇只好退而求其次,按照记忆,捏住了敏感的阴蒂。星崇想来也觉得好笑,他现在的性知识几乎都是从叫他“哥哥”的傅宇珩身上学来的。那个强迫他又拉着他共沉性爱的王八羔子。 星崇对阴蒂狠狠一掐,爆炸般的快感在脑中轰的一声——这太刺激了。几乎是心脏停跳的感觉,热浪上涌,他几乎控制不出直接发出甜腻的呻吟;可是猛烈刺激结束以后,是花xue内部闷闷的空虚。星崇几乎自虐般开始捏刮阴蒂,快感一浪一浪地炸开,从内部喷出的体液沾湿整个大腿根,最终在床单上留下小小的痕迹;星崇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呻吟从口中漏出,隐秘而yin荡的喘气声和啪唧啪唧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交杂,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口水沾湿了手背一大片的皮肤。星崇猛地跳下床,光着脚跑到门口—他在赌,赌傅宇珩没有离开。其实这个举动十分幼稚,星崇理智上不相信傅宇珩仍然在等待,毕竟世上妖精千千万,傅宇珩找哪一个不简单? 他猛地把门一开,撞进了一个激动的火热胸膛之中,星崇有一种被偏爱的幸福。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傅宇珩闷闷的,又有些隐晦快意夹杂的声音响起:“哥哥,我第三次问你了,你还要我走吗?”星崇下意识地拽住他的袖子——这已经是挽留的信号了。可是傅宇珩好像在执着于那三个字。又问了一遍。 “不,别走。”星崇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我只是只小狐狸。